“好啊。”
“明天就去。”
对于宋潇语这个纹身的提议,贺景棋应得很快,快得像是不给她任何反悔的机会。
至于这样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这种事……
他无所谓。
贺景棋有足够的信心,面对随之而来的所有可能的骂声与挑战。
那只原本与她的唇舌缠绕的手,现下已经挪到了她的脑后,他把她往他身上摁,不让她逃脱。
他成为了一个掠夺者,掠夺她的呼吸、掠夺她的贞操,掠夺——
她的身体和心意。
占有欲卖力地作祟,在缠绵的吻后,他低了头,在她刚刚指着想要纹身的地方,率先的种下他的吻痕。
不仅仅是一个,是一颗一颗许多个。
她实在没忍住。
“坏蛋。”
她的娇嗔带着撒娇的意味,鼻尖相抵,她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呼吸。脑子昏沉沉地任由他在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而等到理智回笼,她一低头就看见了那点点的草莓印,指尖点在上面。
她问:“那……被发现了怎么办?”
她诚实发问,好像认为有他撑腰,被发现了也没关系。
贺景棋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浴缸里蒸腾出来的水汽,与两个人身上的汗珠交融在一起,叫这空气里的氧气也变得稀薄,窒息感把兴奋感更推上了一个高度。
春光乍泄,跟水面上浮着的Shampoo合二为一。
贺景棋在她的颈窝里粗喘着气,咬着她的耳垂说:“发现就发现。”
“但是,你不是答应了我,只给我看吗?”
“还有谁能发现?”
贺景棋的理科脑,好像是抓到了什么bug。
宋潇语无辜地眨了眨眼:“那我也不能一辈子不穿低领的衣服吧?”
夏天要穿个什么低胸的吊带,不就被人看见了吗?
她抬起手,抚在他的脸颊上。这澡洗的还真是……一身水。刚刚一番折腾,已经让她有些精疲力竭,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国外的缘故,她没了拘束,不光大胆,还兴致勃勃。
“你帮我设计设计,纹什么?”
“纹个Queen吧。”
贺景棋的手指在她的左心房上,比划着Q的字母。
Princess太过娇气,他还是更喜欢Queen。
宋潇语垂眸瞧着他指尖比划的样子,好像明白了意思。
其实不管是什么,这都是独属于他们俩的秘密,谁也不会知道。宋潇语独属于贺景棋的时光,在这个不为人知的世界,她为他独自绽放。
这一池的春水显然是不能再泡了。
宋潇语每次完事后,就是这样餍足的样子,软软的、懒懒的,不想动。
贺景棋一贯是精力旺盛,他从水里起来,把宋潇语抱了出来,抱去了淋浴间。
花洒的水淋到了两人的身上,贺景棋从宋潇语的后面抱着她,美其名曰是帮她洗,实际上还是上下其手。
“你帮我纹,好不好?”
宋潇语又捡起了纹身的话题。
“我?”
贺景棋只花了五秒钟,就在颅内否决了这个提议。
怎么说呢,从技术的角度上讲,有实现的可能性,但时间成本和风险成本都太高,ROI为负。
他打了一些沐浴乳,滑溜的乳液在宋潇语的身上涂满,一圈一圈的,涂满每一寸。
他刻意地画了一个圈,又在圈里描了一个捺。
贺景棋撂起她的长发,摆到一边,低低地笑着,不怀好意。
“这样纹吗?”
宋潇语的双腿有些站不住,娇软的身体连带着有些发抖。
从贺景棋的视角看起来,像是一个蜜桃。
又白、又软。
花洒淋下来的水,在她的皮肤上凝结了水珠,头发早就已经完全浸湿,贴在她的身上,一绺一绺的,纵横交错。
宋潇语踮着脚,上半身几乎就贴在了墙壁上。
贺景棋一面卖弄,一面取下了顶头的花洒,手持着花洒的柄,将花洒调成了绵柔出水的模式,从她的头顶浇灌到她腰肢塌陷的地方。
细细密密地,就像是他无数的吻。
他在里面也画了一个圈。
纹身嘛,也没说不能在里面纹。
宋潇语明显有些眼神涣散,话不成句的呜咽声,连起来就只有他的名字。
她张了张唇,却也没叫出声,最后的尾音带着缱绻的味道。
许是这几天两个人都有些不知节制,宋潇语潮红的颜色占满她的脸,嘴唇红润的像是能滴出血来。
贺景棋在她缠绵悱恻的呼唤里,理性的桎梏被冲地七零八碎,只觉得灵与肉在一个狭小的缝隙里挤压在一起,如是要被湮没在极乐之中。
他抱着宋潇语贴在了墙壁上喘息,无意中碰到了花洒的切换器,水流从手持的花洒切去了顶头立式的莲蓬头,哗啦啦的水柱浇在两个人的身上。
贺景棋的一只手撑在墙上,宋潇语就被他挤压在墙壁与他的胸膛之间。
他一扭头,沉重的呼吸就打在她的耳廓上。
“潇潇,以后都跟着我吧。”
她被他困于牢笼,尝着他的滋味,却给不了他想要的答案。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