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潇语忽略掉花臂女探究的目光,她这会满脑子都是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但有贺景棋陪着,她确实安心。她跟在他身后进了房间,见他拿来的图案,她第一反应是——
贺景棋这手艺能行吗?
虽然知道花臂女听不懂中文,但还是下意识地给他维系面子。
她小心地询问:“你这手法能纹得上吗,这个会不会太复杂了?”
宋潇语说着还拿起图案在自己身上比划了起来。
她将领口拉低了些,白润春光乍现。
对于纹什么她也没意见,只是好奇地问:“这是什么图案?国际象棋?”
“嗯。”
贺景棋点头,目光则往下挪,在宋潇语白皙的皮肤上锁着光。
趁着花臂女转身去准备的工夫,贺景棋把他的手从裤兜里伸出来,捏了一把宋潇语。
巴厘岛炎热,这两天两个人都穿得很度假风。尽管贺景棋并不太喜欢黑白灰以外的颜色,但他还是纵容着宋潇语强行给他穿上了本地特产花衬衫、花裤衩。
而宋潇语则每天换着不一样的吊带裙,将她的臀腰比勾勒得很欲。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他的语气可不太像是“来得及”的样子,“洗刺青很痛苦的。”
两人私下再怎么胡闹,也是私底下的事情。在人前亲密这种事情,其实宋潇语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在他伸手的时候,她轻轻拍了一下他手背,嗔了他一眼:“别闹。”
他们的一身看起来很像情侣装。平日里看起来很沉稳的贺景棋,此刻倒是能陪着她胡闹。
听他说要洗,宋潇语露出不解的眼神:“纹都纹了,干嘛要洗?”
宋潇语并不担心让人看见。
她很喜欢现在这样,是独属于他们的秘密。
她想起他昨天的问话,她有些犹豫要不要问。
其实,她总觉得贺景棋对她,是一时兴起。所有的感情都来源于他们总是黏在一起,做个没完,这样的感情她没有把握。
贺景棋“嗯”了一声,也不正面回答。
他们之间就是这样,互相试探着,提问的人和回答的人都游移在一个模糊的地带。
花臂女调试着刺青枪的嗡鸣频率。
宋潇语仰面躺在了纹身的高台上,裙子的吊带被脱了下来,露出了她包裹着她左心房的莹白。
贺景棋拿来银针,悬在皮肤上方三厘米时,他调笑着按下女人颤抖的肩胛:“你这么紧张,我不好下针呀!”
尽管他可没真打算自己下针,但这会儿做戏做得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还是把眼睛蒙起来吧。”
“蒙起来,就没那么怕了。”
他说着就让真正的纹身师取来了一块方巾,把宋潇语那双漂亮的眼睛给蒙了起来。
宋潇语下意识地将牵着他的手握得更紧了些,身子不自觉的轻颤。
刺青枪的声音在这一刻格外刺耳,却叫贺景棋吸引去了注意力。
眼睛被蒙上的一刻,她愈发地不安,攥着他的手不肯松开,试探的叫着他的名字:“贺景棋?”
她忽然想起第一次被他用领带捂着眼睛,就这样误打误撞地苟合到了一起,她的指腹摩挲起了他的掌心。
贺景棋的指节卡在刺青枪散热孔边缘,灼痛感隐约传来。
“我在。”
他俯身将变频器的嗡鸣调高两档,看着宋潇语的胸口随呼吸起伏。冰镇的酒精棉擦过皮肤时,她的腰腹骤然绷紧了肌肉线条,像极了被蛛网缠住的飞蛾最后的那下挣扎。
贺景棋顺势将拇指轻轻抚过她的肋骨——
在两个月前的一个酒宴上,秦献搂着宋潇语出场时,他的手就曾在此处停留超过七秒。
宋潇语咬着的下唇红润欲滴,他遐想着这个唇被他卷进舌尖尝到的甜。
贺景棋把刺青枪转交给了纹身师。
她调试着颜料浓度,贺景棋则在宋潇语的耳边说:“别怕。”
当刺青枪真正落下时,针尖游走的轨迹却是团虚无的雾,只在皮肤表层留下转瞬即逝的红痕。贺景棋盯着她随疼痛蜷缩的脚趾,想到昨天晚上在浴室的**过后,她在他与墙砖的夹缝里转过身,心房贴在他的胸膛,玉足踩在他的脚背上,索要着他的吻。
“疼就喊。”
“不过,别喊太大声。”
仗着纹身师并不懂中文,贺景棋很大胆地说着**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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