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大胆。
大胆到明明是三个人的房间,却能做到旁若无人。
刺痛的触感从她的胸口蔓延开,痛意让她忍不住蜷缩起来,眼前的黑暗让她无法分辨他的动作,轻柔的触感却让人战栗。
“好疼。”
她紧咬的唇微微张开,痛意被她说出。沿着他的掌心,一路摸索到他的手臂上。鼻息哼吟的痛楚,像极了平日里欢爱时,她发出的声音。
宋潇语无意识地舔了舔唇,痛感火辣辣的,让她好看的眉头皱在了一起。
她忍不住向他寻求安慰:“贺景棋,你亲亲我。”
她需要一些事情分散她的注意力,不然她觉得自己要被疼死了。
也没人告诉她,纹身会这么疼啊!
宋潇语的一部分坏习惯就是贺景棋给养出来的,就像现在她用指腹拨弄着他的小臂和指尖。平日**时,她也会不停地这样拨弄他,直到他在她的勾引下慢慢起了兴致,再将她填满。她脑子里乱哄哄的,一会因为疼痛皱着小脸,一会又在颅内胡思乱想,连带着呼吸都听起来很暧昧。
一开始贺景棋没有在意到她手上的小动作,只盯着她的唇开了又合,就已然勾起了他的那团火。
他的喉结滚了滚,不知怎的觉得这房间真是闷热难堪。
纹身师很专心的工作,全然把自己当作是透明人,一心在飞针描摹她今日的工作任务。
贺景棋倒没顾忌在场还有第三人,但他顾及着她的这场纹身可不许半途而废。
他查过资料,像这样的花样,怎么也要纹2-3小时。
“不能亲,会画歪。”他张口说瞎话,“要不然纹你脸上?”
宋潇语一听到会画歪就老实多了,总不能带一个丑丑的纹身吧,虽然她只想给贺景棋看,但也不能丑丑的呀。
她是个爱漂亮的小姑娘,画歪的样子,她不敢想。
“你的手艺能行吗?”
宋潇语还真没想到,贺景棋会找个人代替他,真当成了是他在下针,一时间还有些担心,他该不会真的给她纹个小猪佩奇吧。
“我不要小猪佩奇。”
或许皮肤习惯了疼痛的触感,除了觉得胸口那一片火辣辣的,痛感都慢了下来,她忍不住问他。
“你纹多少了啊?我要好看一点的。”
她问了许多,也不担心贺景棋不理她、不回答她。宋潇语已经习惯了贺景棋对她有求必应的日子,除了见不得光的关系,贺景棋确实比秦献更适合结婚。想到这里,她不由叹了口气,在巴厘岛的日子都快让她忘记,他们还是要回国的。
除了内心的不舍,宋潇语更多的是不知道以后要怎么办。对于秦献,她并不觉得愧疚,可要她相信贺景棋……他从未说过爱,他们本就是黑暗中滋生出的秽乱种子,不断地向对方索取养分才生根发芽。
这令人深陷的**之花,无法拔除,又难以舍弃。
贺景棋说:“哎,别乱动。”
她好像是个不安分的,总是小动作不断。
贺景棋搬来一把椅子,就坐在纹身床的边上,托着下巴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白炽灯照在她的身体上,将她胸前的皮肤照得莹白。
花臂女俯着腰,刺青枪的震动声与轰鸣声,回荡在这一方空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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