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献大概是脑子坏了,才会带着女人出去玩的时候和人飙车出了车祸。
当宋潇语千里迢迢赶回国内,得知具体情况的时候,她真的是很想给他两巴掌。
但看着秦献躺在病床上的可怜模样,宋潇语还是认命地在医院陪床。
那天之后,贺景棋就没有再回过她的消息。她也因为陪床的事情,忙忙碌碌地来不及去思考太多的问题。
她和贺景棋、和秦献,都不是什么健康的感情关系。
生病的秦献倒是老实了许多,大概是因为断了胳膊腿,在床上也没办法。胸前的纹身也逐渐不再疼痛,有时候宋潇语想贺景棋了,她就会用掌心盖着纹身,明明是她做了选择,却因为贺景棋的销声匿迹而难过。
他根本不想她,不然怎么会连一个微信都没有。
医生查完房,宋潇语在喂秦献喝粥。
门被打开的瞬间,她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当看见是多日不见的贺景棋时,她满腹的委屈涌上心头,一时没忍住眼眶泛酸,放下手里的碗。
“贺先生,谢谢你来看我先生。”
“我去洗点水果,你们聊。”
生疏的语气,像是他们并不熟悉,完全看不出来,不久前她还与他耳鬓厮磨的样子。
怕秦献看出异样,宋潇语低着头走到套房的厨房。
比起秦献,贺景棋的冷漠更让现在的宋潇语难以接受,她知道问题出在她自己身上,但是见到人就有些控制不住。
她低头在水池里洗着水果,手里的苹果被她反反复复的清洗。
她不想出去,躲人躲得好得很。
贺景棋觉得自己来得不是时候,一进来就看到妻子端着碗给丈夫喂粥的场面。
还有那膈应人的“贺先生”三个字,以及更膈应人的“我先生”三个字。
贺景棋两手空空地来,没带花、没带果篮。
助理有询问过他的意见,说要替他准备,但被他给直接拒了。
送什么花?菊花吗?
贺景棋站在床尾,听着秦献炫技似地讲述那日车祸的场面。
“得亏没闹出人命,不然你爸打断你的腿。”
打断腿还是轻的,搞不好是要进去踩缝纫机的。
许也是秦献命不该绝,这次虽然他开着跑车飙车,但事故发生的路段正好没有什么别的车,车子的安全气囊也及时并周全地保护了他。比起他这几处骨折,他带的那个妹子运气就没那么好了,这会儿还在ICU里。
秦家很及时地送了钱,打点了各个方面的人马,才不至于将这件糗事名扬天下。
这年头,富人阶级还挺高危的,动不动就会成为短视频平台的众矢之的。
但是,要是那个女的没醒过来,那就是另一码事了。
秦献说要上厕所,贺景棋当然不可能亲自来给他操持。他叫来了护工,把他弄到轮椅上。
贺景棋在旁边看着,心里不由地想到那句话——
人的自由与否,是看是否能够独立自主地上厕所。
贺景棋推开了厨房的门,就这么开着门,他倚靠在门口,看着那快被洗秃噜皮的苹果发笑。
“秦太太,很贤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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