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献“出差”了。
他的微信小号疯狂地晒着夏威夷的海岛和身材火辣的比基尼,而那个存着“太太”的朋友圈,则冠冕堂皇地转发着秦氏集团刚刚PR的海外项目。
贺景棋理所应当的登堂入室。
是一个晚上,月朗星稀,秋高气爽。
在秦家的玄关,贺景棋咬着宋潇语的耳朵问她:“删我微信?”
这几天他给她发的所有消息,都像是肉包子打狗,到最后直接变成了一个感叹号。
“不接电话?”
打电话起初还有响铃,到后来也变成了秒挂。
“放开我,你属狗的?”
宋潇语看到贺景棋出现在她家的时候,她心里问候了秦献八百遍——脑子被枪打过吗?家里密码也给他???
贺景棋把她的两只手锁在后背,将人逼在玄关的角落里。
“这么狠心,秦献知道么?”
贺景棋在提醒她,她跟他之间,只有开始,没有结束。
宋潇语瑟缩着脖子,试图躲开他的鼻息。这种姿势让她回想起来两个人第一次在酒店,明明过去了两个多礼拜,可记忆就是很奇怪,只是刚碰到,她就想了起来。
因为在家的缘故,她穿得足够单薄。蕾丝吊带的睡裙,他勾勾手就能脱掉。
宋潇语警铃大作,伸手想要推开他,最后却是身体贴在他身上。
“你先松开我……这样,不舒服。”
贺景棋来的时间刚刚好,宋潇语刚刚洗过澡,头发丝上还残留着半干的水雾和好闻的洗发水的味道。
想入非非。
他食髓知味,自然是爱极了宋潇语的这具身体。
宋潇语不喜欢这个姿势,也不会和秦献在玄关做这样的事。可以说,和秦献在一起,她确实像个守旧派的老古董。所以当贺景棋想要更进一步时,她有些生气,愠怒使得她的脸颊染上红晕。
她说:“我不喜欢这个姿势。”
“这样不舒服,那就换一样。”
他的语气暧昧,他的动作不纯。
“你看你,明明是想要的。嘴硬什么呢?”
“为你那廉价的道德和破烂的婚姻死守忠诚?”
“你是什么封建余孽吗?”
宋潇语瞪着眼,无力地反驳:“我爱给谁守给谁守,关你什么事?烂黄瓜!和我做就让你这么爽?”
“嗯,对。”贺景棋回答,“挺爽的。做一次还想做第二次,做很多次。”
贺景棋十分正面地回答她。
宋潇语语塞。她被迫将身体呈现在他的面前,像邀请,像主动。
她用力挣脱了几下,毫无招架之力。
她又换上了哭丧的脸:“我求你,放过我,行吗?”
这是她和秦献的家,当然不可以。
贺景棋却道:“不喜欢在这里的话,那去床上。”
在宋潇语的惊呼声中,贺景棋把她拦腰抱了起来。
当然她是绝对不会老实的,四肢没有一个安分的,还有那张嘴。
在贺景棋踢开卧室的房门时,他也有些气恼了。
适当的反抗是情趣,过度的反抗就是矫情。
在他的眼里,宋潇语的身体对他的行动也是满意的,那他们之间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至于心理上的意愿,那不在他的考虑范围里。
贺景棋把她摔在床上,他的手按住了她的脖颈,叫她涨红了脸,活像是要掐死她的样子。
他要叫她知道,他对她已经很礼貌了,不要给脸不要脸。
“想要我放过你,那就好好地做,做到我爽够了,我自然不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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