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掐住脖子的时候,宋潇语觉得自己要死了,奋力拍打着他的手臂,又抓又挠地在他手臂上留下痕迹。
“松……松开……”
她在心里咒骂着他。让他爽?他是觉得她也是脑子坏的吗?
宋潇语有些喘不上气,漂亮的双眸瞪着他。
她不想在家里和他做,玄关不行、客厅不行,床上也不行!
但她也还不想死,尤其是死在这个死变态手里。
她松了口风:“你,你戴T,我嫌脏。”
贺景棋本来是可以遂了她的意的,虽然freedom是所有男人都喜欢的场景,但他也没有很想要让她怀孕。
怀孕的话,很麻烦。
或许,他如果有长期的需要,他可以选择其他更好的方案。
只是宋潇语一次又一次地在贺景棋的雷区蹦迪。
又嫌他脏?
他都没嫌被秦献用过的她脏,她还有脸嫌他脏?
宋潇语身上那条真丝吊带睡裙被贺景棋轻而易举地脱下,那真丝的滑腻感在他的掌心里消失,塞进了她的嘴里。
贺景棋解下了领带,押着宋潇语跪在床上,然后用领带把她的双手绑了起来,在床头的镂空柱子上打了个结。
他的手指勾勒着她的躯体,如是在鉴赏什么价值高昂的艺术品。
“上次做得有点狠,今天本来想让你好好享受一下。”
“既然你是这个态度,那就算了。”
贺景棋手上的动作大力地、毫无爱惜之意地。
末了“啪”地一声,一道红痕在她雪白的皮肤上留下,用来报复她的口无遮拦。
“嫌脏是吗?”
贺景棋冷笑了一声,随手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一把卷毛梳,梳子的手柄刚好是个圆柱体。贺景棋拿着梳子,将手柄处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在宋潇语的腿上。
说实话,他刚刚在气头上的时候,本来是想要做更恶劣的事情的。
但临到头了他还是忍了,只打算吓吓她。
为什么忍了,他没细想,可能只是觉得道具没消过毒。
“如果我把这个……在这里……还有这里……”
贺景棋的声音随着手上物体的位置移动:“然后再拍下来,给秦献发过去。”
“你说他看到以后,会不会来感觉啊?”
被限制了行动和语言系统的宋潇语,心里一遍一遍的咒骂这个死变态、狗男人。但他亲近过来的动作和言辞中的威胁,又叫她忍不住颤抖。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又怎会没有害怕与恐惧呢?她扭来扭去,躲闪着他的动作,双手挣扎着试图将手从领带里挣脱。
可这些动作都只是徒劳的,除了消耗她可怜又有限的体力以外,毫无用处。
她渐渐地放弃抵抗,绝望感压迫着眼泪不争气地占领眼眶,身体只剩下不受控的战栗。
贺景棋低头瞧着。
此时此刻,贺景棋除了解开了领带以外,浑身上下还穿得十分得体。
他嘴上说着很恶劣的趣味,却也只是说说而已。
如果时间够久的话,宋潇语会知道,贺景棋没有这么多的恶趣味,更没有在情事上惯用暴力的癖好。
没关系,他们还有很多的时间。
贺景棋把梳子一扔,就扔在她的面前,道具换成了他的手。
像是溺水者忽然看见了草绳,宋潇语反而松了一口气,甚至还有空暇去想:这个人还好没有变态到这个程度。
在她逐渐不反抗的过程中,贺景棋变得十分有耐心。
他耐心地在探寻着她的身体,细致地将她的每一个反应记了下来。
他的西装裤上,沾染了痕迹,暧昧又绯色。
贺景棋这个时候把她的手从床头解了下来,握着她的手腕,将她拉到他的身前。
“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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