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潇语娇软的身体贴了上来,贺景棋自然而然地搂住了她的腰,享受着她自己迎上来的蹩脚的吻。
她还是没忍住,没法把他当成秦献。上次他们并没有接吻,一次是他不给,一次是她不愿,这次她也懒得纠结。什么都做过了,还在乎这种东西做什么?
“你对别的女人也这样吗?”
贺景棋的呼吸重了起来。他的吻技也不算熟练,有好几下牙齿都打了架。但那软糯的舌苔和湿漉漉的口腔,让他有了别样的感觉。
“不是不好奇吗?”
“怎么还问?”
贺景棋笑她前后矛盾的话。
但他也实在没觉得自己有必要回答她的这种问题。
“至少我跟你做的时候,不会想别的女人。”
面对他的戏谑,宋潇语倒也没生气。她不想问太多,是怕自己没办法守住心。好奇心杀死猫,她觉得他们之间只有身体交流也挺好的。
“我怕疼……你别和之前那样,我心里不舒服。”
宋潇语的前半生只有秦献,后半生也只会有秦献。贺景棋是个闯入的意外,她也不打算与他纠缠太久。
唇舌间的生涩来往让她有些情动。
她的眉梢里带上了娇媚风情,是与之前不同的主动探索。她抬起左手勾住了贺景棋的后颈,指节插入发中,沉醉于他带来的快乐。
不得不说,宋潇语觉得,和贺景棋做的时候确实比秦献舒服。至少她不会这样主动去和秦献做这些,或许是因为她不愿也无法满足秦献,才会令他在外流连。面对秦献,她也始终无法放下她的矜持。可对着贺景棋却是不同,他见过她动情狼狈的样子。
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她低声呢喃地叫起了贺景棋的名字。
娇娇软软的语调,是她头一次要他,不是因为他的强迫屈从,而是顺应身体的本能,带着对他温柔抚慰的渴望。
还是那句话,情爱这种事,当然还是男欢女爱、你情我愿的好。他贺景棋又不失心理变态,非要上演什么暴力的戏码。
就像现在,她在纵情享乐,他也没有出言不逊讥讽扫兴。
那个晚上,宋潇语总是在叫秦献的名字,现在换成了他的,贺景棋还是觉得有一些成就感。
动物的原始冲动,在人类的世界中被极大程度的开发。
若是负隅顽抗,则如何也是体会不到引人入胜的欢情,不过是一种对于原始本能的宣泄。
若则像现在这般,不去想什么仁义道德、公序良俗,只单纯地寻觅对方身上的情动、意动,才很畅快、才更**。
宋潇语乖乖地搂着贺景棋的脖颈,吻清清浅浅地回应着。
她好看的双眸里印着男人的样子,宋潇语觉得这次比上次舒服多了。
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婚纱照上的秦献,她闭上眼,背叛的情绪被她掩下。
他们都在做着贼,这段婚姻也挺可笑的。
勒得痛。
贺景棋埋头在宋潇语的锁骨上留下一颗艳丽的吻痕。
“下次,换个size。”
他还吻她。
像情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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