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献的生日,不大不小,有零有整的27岁生日。
秦家操办了一场酒席,名流汇聚,不过是找个由头谈些桌上桌下的交易。
搞不懂秦献怎么就喝得有些醉。
但他坚持要贺景棋跟他去家里喝第二场,贺景棋口里说着“不了吧”,眼睛是一下都没离开扶着他的“秦太太”。
暗送秋波,J夫Y妇,说的就是他们两个。
贺景棋是有预谋、有企图地把秦献灌醉的。
在酒这件事上,秦献有几斤几两,贺景棋比他自己还了解。几个深水炸弹,就能把他灌到人事不省。
当贺景棋从后面抱住宋潇语的时候,她差一点惊呼出来。
“你别闹……”
“想把他叫醒吗?”贺景棋的手贴着她的唇,“还没跟你说,你今天很好看。”
很诱人。
宋潇语今天一身裁剪得体的露背长裙,大V字将她光洁的后背描摹得正正好好。
她伸手想推他,唇上的指腹却像是诱惑她犯罪。之前两人再怎么样,至少是避着秦献的,可现在秦献就在外面,她不想让自己陷入两难。
“别弄……你,你答应我不让他知道的……”
宋潇语的眼里带了些祈求。
因为头一次做这样大胆的行为,她心跳得很厉害,嘴巴张张合合,舌头蹭过他的指腹。
“下次好吗?”
贺景棋在她的颈窝里,嗅着她的体香,手指摩挲着她的唇就探了进去,温软湿润的口腔像极了某处的秘密花园。
“他喝醉了。”
秦献喝醉了,不省人事了,所以他们可以行人事了。
——贺景棋的言下之意,赤LL地。
“很多天没要你了,不想吗?”
他也不是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
这一年贺景棋刚刚入职云界,很多项目都在开发期,他也是忙得很。像那天那种肆意地推迟会议之类的事,偶尔做做还可以,也不能天天上演。
再加上宋潇语还不会主动来找他。
“不想。”
宋潇语的嘴上像淬了什么毒。
秦献喝醉了,丝毫没有发现他们之间的晦涩。或许也可以说,秦献并不在意、也不担心贺景棋会和她发生什么。
“要不然你给我弄一下?”
贺景棋把她的手牵到了某处,他的声音像是在引诱什么桃色犯罪,一点一点地蚕食掉女人的理智。
这暧昧的姿势,宋潇语也知道两个人会发生什么。可面对五米外就是丈夫的场面,她还是觉得这样的行径太过大胆。
“……那你快点。”
她没有再拒绝他的动作,只有负罪感再不断的加重,她还担心秦献会突然醒来。
背叛,她始终没有守住自己和魂影。
忠诚吗?在她迎合贺景棋的那一刻,就已经不复存在了。
在丈夫的生日,和别的男人在家里偷情,她不愿面对这种事情。
他的指腹被她的唇舌卷着,她的眼里已有了几分颜色。
“我们不应该这样的。”
她还是没有忍住这样说。
她把她和贺景棋归在了一起,下意识地,没了秦献。
“有什么关系?”
什么应该不应该的,贺景棋没概念,也懒得用语言说服她那可笑的道德感和妇德。
要谈忠诚的话,秦献从一开始就是不忠的丈夫,她又不是不知道,守着什么呢?三纲五常吗?
他的**被直白地暴露在暧昧的空气里。
他把她的身体跟他调换了一个位置。他的腰靠在厨房的操作台边,从这个视角,他可以清楚地看见醉死了的秦献的方向,而让宋潇语背对着她所忠诚的婚姻。
贺景棋的眼睛里沾染了蛊惑,手掌在她的下颌线抚摸,似是捧着她的脸一般,拇指的指腹来来回回地在她的唇上逡巡。
“可以吗?”
贺景棋象征性地征询着她的意见。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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