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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26 章

眼疾手快,白行书反手抓住一旁发疯的林止月,轻轻一带就将人挡在了身前。

林止绘瞳孔骤缩,第二发弹丸破空而出,精准地撞上了前一发。两团灵韵光晕在半空相撞。

白行书侧身避开,弹丸擦着她的衣角,“噗”“噗”砸出两个小土坑。

她没动怒,只淡淡开口,“林师姐,武学之道不可急躁。”

“放开她。”林止绘落在地面,死死盯着白行书,眼中的怒意更盛。

林止月在白行书手上拼命挣扎。她猛地回头,张嘴就往白行书另一只胳膊咬下去。这次用了十足的狠劲,恨不得当即咬下一块肉来。

白行书皱了皱眉,没抽手,只伸出一根手指,在林止月脑门上轻轻一点。

那指尖温柔却带着一股磅礴的灵气,骤然冲进林止月的识海!她浑身猛地一颤,咬紧的牙齿顿时松了劲,眼神的戾气褪去大半,竟有些发愣地松开了嘴。

“你在做什么!”林止绘看得心头一紧,顾不上别的,快步冲上前一把抢过妹妹,将她死死护在怀里。

白行书瞄了眼胳膊上又多出来深紫色的牙印,淡淡开口,“林师姐,你有没有想过,当初跟她一起胡闹的那几个弟子都死了,为何偏偏只有她活了下来。”

林止绘抱着妹妹的手臂猛地收紧,抬头目光阴沉盯着白行书,“没有都死,你不也活着?”

林止月怯生生缩在姐姐怀里,此刻没再叫嚣,只是拽着姐姐的衣袖,眼神里多了几分茫然。

白行书看着这对姐妹,忽然觉得没什么可说的。

她掸了掸衣袖,拉着已经被吓傻眼的小师妹往山道深处走。

“测验还没结束,林师姐还是先处理好自己的事吧。”

白行书带着小师妹加快脚步,没一会儿就赶上了前面的大部队。

这么多人在,林止绘再恼,也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她发难。

小师妹名叫万渝心,通过这次小测后,她就可以加入符箓特长班,和小伙伴们一起加入画符集训。

她是隔壁基础班的学生,中午听说有一个画符天才,下午就偷偷跟在白行书后面,想找她学习绘符技巧。

白行书看出她的目的,也没打算隐瞒,索性倾囊相授。

“我不是什么天才,我也是跟着老师一点点练的……”

“阵法是使用灵气做一个立体的灵力囚牢,符箓是将灵气集中在一张纸上。此道不在于画得多快多像,而在于观察。”

“观察灵气是怎么流动,哪里该收,哪里该放,就像溪水绕过石头……等你能看清灵气的走向,不用符纸也能画符。”

“真的吗?”万渝心从没听说过还可以这样,惊得张大了嘴,“我也可以吗?”

白行书笑笑,“当然。”

突然一道寒芒破空而来,白行书眼神一凛,反手扣住那枚疾射的银针。

指尖刚触到针身,一股灼热的酸麻便顺着指缝窜上手臂。

针上淬了毒!

密林上方传来武教头的声音,“考核升级!请各位学子不必保留,全力应对!”

“嗖嗖嗖!”数十枚毒针从四面八方射来,银亮的针尖泛着暗光。小弟子们何曾见过这等阵仗,顿时尖叫着四散奔逃,队伍瞬间乱成一锅粥。

白行书捡起几枚石子,屈指一弹,击碎了藏在树枝后的机关毒器。

小弟子们还未接受过正统的训练,他们到处乱蹿,竟有几个直直往毒器的机关口上撞,引得更多的毒针射出。

“啊——!”万渝心捂着右手跌坐在地,一枚毒针正扎在她的虎口处!

那位置正是画符时运笔发力的关键所在。对符师而言,双手便是性命,这简直是断人前路!

白行书刚要上前,却见新一轮毒针竟绕过旁人,直直向她射来!这些毒器是冲着她来的!

“待在这里别动!”白行书抓起地上一片宽大的叶子。她双指并拢,灵力快速流转,在叶子上画出一道符咒。

脆弱的叶片顿时散发出淡淡的金光,如同一张坚固的盾牌稳稳挡在万渝心身前。

万渝心仰头望着这一幕,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都是崇拜。

果然传言说的都是真的!

白行书不再停留,转身便朝着山道前方疾冲而去。她必须远离人群,不能牵连这些无辜的孩子们!

她足尖点地,瞬间窜出去数仗,带起一阵疾风。身后的毒针如影随形,“嗖嗖嗖”地紧追不舍,显然操控毒器的人对她的动向了如指掌。

白行书同样是右手中招。不同的是,后续射来的毒针用的都是药阁常见的麻麻粉,过几日便能自行缓解。

她这一根不一样,毒素带着一股阴寒的死寂之气,所过之处,知觉正一点点褪去。

这毒分明是冲着废了她右手来的!此人莫非是嫉妒她的绘符才能?

剑宗之内,何时出了这般鸡肠鼠肚的小人!

一时间,她的脑海里人山人海。

白行书足尖点在最后一块山石上,身形如电光,骤然落在终点线上!

她快步走入茶亭,胸口的起伏都轻得几乎看不见,仿佛刚才那十几里的奔袭不过是闲庭信步。

茶亭,武教头正举着大茶缸子与几位长老闲聊。

“这届弟子资质平平,天黑前能有一个就不错了。”

他们的估算,最快也得再等两个时辰后才有弟子赶到,还能推一把牌九。

正说着,一阵疾风毫无征兆地刮过,卷起地上的枝叶打着旋儿飞,武教头眯眼抬头,就见山门的空地上多了一个小小的人。

“这…这是……”百理长老惊得差点被茶水呛到,“竟然是你!你竟将轻功练到了形神合一的境界了?!”

武教头猛地站起身,这门轻功他上个月才给基础弟子演示过一次。满打满算不过半月,别说练成,能将心法记全的都寥寥无几!

可眼前这小姑娘,竟能借着山势气流,把身法用得这般出神入化,简直是闻所未闻!

白行书抬头,恰好对上众人震惊的目光。

就在这时,空中传来剑气破空的声响,林止绘带着几个巡场弟子匆匆赶来。她看到“梁习习”,眉头立即拧了起来。

不过是走了一会神,一时没盯住,就让这个死东西跑出来了。还跑在了自己的前头!

上次去瑞林山谷,梁习习连上马都需要大师姐保护。怎么才过了几日,竟能把轻功练到这种地步?

“你叫什么名字?梁习习?好!”武教头抚掌大笑,眼底的欣赏几乎要溢出来,他转头对身后的大弟子说,“记!梁习习武学测验甲等!即刻起升入内门,由我亲自指点功法!”

站在一旁的弟子忍不住上前一步,小声提醒,“教头,她已经……”

“怎么了,”武教头眼睛一瞪,拍着胸脯道,“如此百年难遇的好苗子,就算是宗主来了,我也得争一争!”

那弟子硬着头皮说,“是大师姐那边……”

武教头脸上的笑容忽然僵住,像是想起了什么要紧事,转头看向旁边的百理长老,“她是……那位童子?”

百理长老默然点了点头。

不能浪费时间,白行书对着几位长老深深一揖。

“弟子有要事禀报,山道被有心之人安置机关毒器,不少师弟师妹已被误伤。一位符师师妹的右手中了毒针,还请长老们速去救援!”

这话一出,原本还在惊叹其天赋的众人顿时脸色骤变。

“什么?!”百理长老拍案而起,对着一众巡场弟子大喊,“你们怎么巡得场!我再三叮嘱,务必保证小弟子的安全,你们这是拿老夫的话当耳旁风吗?!”

武教头也皱紧眉头,沉声道,“此次考核只设了些阻碍,绝无带毒的机关!”

“弟子所言句句属实。”白行书摊开自己右手,指节被毒针灼出的红痕赫然在目,边缘还带着一丝诡异的青黑。

“啧。”林止绘站在一旁,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嗤。

白行书嘴角微扬,声音却更添几分恳切,“林师姐也在林中,想必也察觉到了异样。那些毒针追得紧,若非弟子侥幸会些粗浅轻功,恐怕真要栽在里头了。”

几位长老果然齐刷刷看向林止绘,眼神里带着审视。

“我…不是……”林止绘被看得心里发慌,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几位长老见状,脸色愈发凝重。能在宗门考核中私□□器,还敢对基础弟子下此狠手,这已不是胡闹,是在挑衅宗门规矩!

百理长老当机立断,命令道,“张、李二位师弟,你二人即刻带弟子入林搜查,务必找到所有毒器,救治受伤的孩子!”

“是!”两位长老应声而去。

原地只剩下林止绘,脸上失去了所有的血色。

白行书躬身谢过长老,起身时,正好对上林止绘投来的目光。那眼神里再没了之前的傲慢,只剩下**裸的怨毒。

白行书礼貌地、客气地还给她一个微笑。

——

课业小测还有一场,专门给破格晋升的弟子设置的加试。

基础弟子不用参与,但白行书如果想以后再也不用应付这些琐碎的测验,就必须通过这一关。

白行书本想拒绝。她手上有伤,经脉里还残留着麻意,得尽快回去调息。

可刚过了一晚的功夫,那道青黑的伤痕就已经淡得看不见。她的知觉也恢复如初,一丝异样的感觉都没有。

她内视自己的丹田,只见蛊灵像条被煮烂的黄瓜,软趴趴地躺在意识的边缘。白行书用灵力拎起它的脑袋,小小的脑袋“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黏成了一坨。

啊哦,看起来有点不太活了。

上次在瑞林山谷吃饱后,回来又好长时间没喂它,昨日还跟她叫嚣着要吃饭。难道是蛊灵又饥不择食,又把毒素当魔气吃了?

能让蛊灵蔫成这样,这毒当真是阴得很。

蛊灵恐怕还要缓几天。毒素已经消失,线索断了。她想揪出背后之人,只能借着接下来的测验再探探风声。

她升阶测验的带教,又是林止绘。

百理长老带人在山道上搜到后半夜,毒器的碎片拆了个遍,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找到。最后定了林止绘看护不严的罪过,又看在她诚心悔过的份上,便给了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让她负责这场升阶测验。

白行书不理解,能称得上“将功赎罪”的事,总该是些关乎宗门要务的大事吧?怎么就成了盯着她一个“小孩”考试及不及格?

最后一场测试是练鬼。让低阶修者亲手应对怨鬼,以此锤炼胆气与灵力操控。按规矩,低阶修者必须有法力强悍者在旁辅助,以防不测。

“梁习习”虽在制符、轻功上天赋出众,但终究没受过正统的捉鬼训练。百理长老特意为她选了只积怨不深的怨鬼,攻击力较弱。林止绘身为内阁师姐,对付这种小鬼绰绰有余。

林止绘皮笑肉不笑地对长老应了声,“是,弟子定当保护好师妹。”

不知怎么,白行书打了个哆嗦。

炼鬼炉内,那怨鬼身形庞大,乍一看确实骇人。白行书只是淡淡扫了一眼便收回目光。

这怨鬼的魔气波动虚浮得很,看似张牙舞爪,实则力道软趴趴。蛊灵饿急眼都提不起兴趣。

她正凝神准备,眼角余光瞥见场外站着的另一位内阁师姐。

这位师姐看着眼生,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灰衣,眼下的乌青几乎要垂到颧骨,整个人透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倦意,仿佛已经连熬了数夜。

师姐打了个哈欠,她双目空洞无神,仿佛下一次眨眼就能睡过去。

“还愣着做什么?”林止绘不耐烦道,“再不动手,就算你弃权了。”

林止绘转头招呼向旁边那位黑眼圈师姐,“寒云,可以了!”

白行书一怔。寒云?盛寒云?

盛寒云慢吞吞抬起头,打开了身旁的云兮镜。炼鬼炉是高阶弟子才能进的试炼地,平常测试便用这镜子投射场内映像,供外面的弟子观摩学习。

低阶的测试,本没什么看头。场外围着的零星几人,多半是听说了“观妙童子”的名号,特意来瞧个新鲜的。

白行书沉浸在见到盛寒云的震惊中,心神稍散,没留意怨鬼的动向。

那怨鬼是个欺软怕硬的,瞥见林止绘开始凝聚灵力,顿时吓得怪叫一通,胡乱挥着鬼爪就朝白行书拍过来!

这一下又快又急,白行书猝不及防,被鬼爪结结实实扫中肩头。她整个人甩飞出去,撞在身后的炉壁上才停下,喉头一阵发腥。

“真是废物。”林止绘嗤笑一声,“这么明显的攻击都躲不过,你是打算用你的轻功逃出去吗?”

场外也跟着起了议论声,有人摇头,有人撇嘴,

“啧,这就是那位传得神乎其神的童子?也不咋样嘛。”

“不一定,听说她画符厉害。还没掏符纸呢,我再等等看。”

“我看悬,依我看也就是命好,得了个‘观妙童子’的名头,长老们看在宗主面子上,才特意给她打高分……”

白行书扶着石壁站起身,抬手抹去唇角的血迹。

刚才那一下是意外,却也让她摸清了这怨鬼的底细。外强中干,灵力杂乱,对付它,根本不必费什么力气。

白行书缓缓站直身体,右手在腰间一抹,几张黄符纸便凭空出现在掌心。她指尖灵力一吐,低喝一声,“缚!”

黄符化作金绳,如灵蛇般缠上怨鬼周身。那怨鬼连挣扎都来不及,就在金光中“滋滋”消融,最终化为一缕青烟散去。

白行书还没喘口气,就见林止绘放在暗处的手指悄悄结了个印。原本已经散成青烟的小鬼,突然“呼”地一下又凝聚起来!这一次的体型比刚才大了一倍不止!

场外的云兮镜突然发出刺耳的嗡鸣,盛寒云彻底昏睡过去,镜面光影错乱,什么也看不清了!

“怎么回事?”白行书盯着那怨鬼,感觉它身上的怨气不对劲,像是被人催逼过。

她猛地转头看向林止绘,对方正抱着胳膊站在旁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白行书瞬间明白过来,林止绘竟然暗中操控怨鬼!她一边躲闪着怨鬼越来越凌厉的攻击,一边厉声喝道,“林止绘!你就不怕宗规处置吗?!”

“自己没用,还怪鬼太凶?”林止绘冷笑,“我只是觉得这小鬼太弱,显不出神使大人的本事罢了。怎么,这接不住了?”

“连只小鬼都收拾不了,劝你趁早离开大师姐身边!”

白行书左支右绌,那怨鬼像疯了一样,一次比一次扑得猛。她肩膀本来就被划了几道,这下更难招架,左躲右闪间,腿上又被划了一下,疼得她差点站不稳。

熔炉之中,炼狱之地,竟然请不到神力!梁习习体内的灵气本就稀薄,此时更加捉襟见肘。如果她想杀死怨鬼,唯有动用魔气,可丹田内蛊灵还蔫得像坨烂泥,根本撑不起魔气运转。

她连玉灼都熬过去了,居然要栽在一个小小的怨鬼上?

千钧一发之际,白行书将一张符咒拍在胸前,低喝一声,“御!”

金光乍起,一道半透明的屏障骤然展开。那鬼爪撞上屏障,竟被一层黏腻的灵力粘住,一时抽脱不得。

她咬紧牙关,另一只手捏起最后一张黄符往空中一抛,指尖灵力毫无保留地灌进去,“破!”

符咒爆发出刺目的光芒,那怨鬼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庞大的身躯瞬间溃散大半,只剩下几缕残魂在原地挣扎。

巨大的冲击力震得白行书气血翻涌,她踉跄着后退数步,再一次重重撞上了炉壁,“哇”地吐出一大口鲜血来。

“神使就这点能耐吗?”林止绘眼神阴鸷,缓步走了过来,“可惜,还是不够看!”

白行书已无力躲闪,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操控那团残魂离自己越来越近。

就在这时,鬼炉顶部突然传来一声巨响,一道白影如流星般破空而下,带起的劲风瞬间吹散了炉底的浊气!

“谁?!”林止绘惊得后退半步,抬头望去。

月白道袍,青丝如瀑,手中千机剑泛着冷冽的寒光,正是白清纨!

白清纨落在白行书身前,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白行书,指尖刚触到她身上的伤口,脸色便沉了下去。

“你怎么来了……”白行书声音虚弱却带着暖意。

白清纨没说话,只是从袖中摸出一枚丹药塞进她嘴里,随即缓缓转身。

长剑轻颤,一道银白剑气飞射而出,那残魂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碾得粉碎,一丝鬼气都没留下。

解决完怨鬼,千机剑“嗡”地一声指向林止绘,剑尖离她咽喉不过三寸。

“林止绘,我警告过你。”白清纨的声音冷如冰窟。

林止绘脸色煞白,“大师姐,你……你误会了!”

“我误会你什么?”白清纨手腕微沉,剑尖又往前送了两寸,林止绘能清晰地感受到剑刃上的寒意,不敢再多言。

场外早已乱作一团,刚才被云兮镜模糊的映像不知何时恢复了,白清纨空降救人、剑指林止绘的画面,清清楚楚地落在所有人眼里。

白清纨将白行书打横抱起,低头看着她身上狼狈的样子,无奈地叹口气。

“这次我给你疗伤。”

她指尖微动,一股温和却不容抗拒的灵力涌入白行书体内,顺着经脉缓缓流转,稳住了她翻涌的气血。

“嗯。”白行书往她的怀里缩了缩。

林止绘望着这一幕,眼红得像要渗出血来,“你要护她,我何尝不想护我的妹妹?!”

白清纨忽然顿了顿,没回头,指尖一弹,一缕银光从她袖中飞出,在空中缓缓展开,正是调查金夫人一案的卷宗。

“你妹妹使用聚阴旗召唤金夫人,害死十五名同门。其中三名内阁弟子,六名未满十六岁。”

“如今你又使用御魂术操控怨鬼,重伤同门。你们姐妹情深,连犯禁术的手段都如出一辙,还想狡辩?”

卷宗在空中缓缓翻转,上面的供词、证物记录、甚至聚阴旗的残片图样,都清晰可见。

林止绘看着卷宗上的字迹,脸色惨白如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宗门念在你妹妹已灵脉尽毁,对她从轻发落,你却不知悔改。”

白清纨收回卷宗,“执法堂弟子何在!将林止绘带回执法堂,按宗规严惩!”

外面立刻传来整齐的应和声,数十名执法弟子鱼贯而入,将林止绘团团围住。

“另外,彻查千理长老威胁女弟子一案。六名女弟子都必须记录在册!”

“是!”

白清纨抱着白行书,一步步走向出口。每一步都走得十分沉稳。

白行书靠在白清纨怀里,感受着那熟悉的、带着暖意的怀抱,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

她就知道,总会有人来接她的。

阳光落在白行书的脸上,她闭上眼睛,安心地陷入了沉睡。

怎么不算一种形式的二合一呢[可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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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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