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颐,好久不见啊,你可还记得孤王呢?”
“你可知这日日夜夜,孤王有多想你吗?”
一道冰冷的声音穿透寂静,回荡在空旷的牢房之中,威严的声音带着蚀骨的恨意质问。
不等她的回答,一只苍劲的大手牢牢地握上她的脖颈,肺部的呼吸正在逐步减少,慢慢地有了窒息的感觉。
她的视线开始模糊,四周的景象如同被雾气笼罩,一切都变得模糊而遥远。
她想到最后一次任务。
正当她按时完成最后一次刺杀任务撤退之时,她看到一只黑色的消音枪从她的背后射出,未等她有所反应,子弹已经射入她的心脏。
一种撕裂般的灼痛猛地炸开,然后迅速被一种诡异的冰冷覆盖、吞噬。
心脏被子弹贯穿的瞬间,她竟感到解脱。
这么多年颠沛流离的一次又一次的刺杀生活早已经让她厌倦。
她杀了很多人,也早已做好被刺杀的准备。
只是未想到,她竟没有死去,再睁眼,竟然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朝代。
那只大手仿佛带着无尽的寒意,透过皮肤直抵心扉,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冰冷与阴寒。
求生的本能让她不由地挣扎着,身子轻微地扭动,希望摆脱那只铁钳般的桎梏,但每一次的反抗都显得那么无力,就像是海浪拍打在坚硬的礁石上,除了激起几圈微不足道的涟漪外,再也掀不起风浪。
难道真的就要死了吗?就这样死吧,死了或许就解脱了。
不知是痛苦的泪水,还是生理的泪水缓缓从眼角滑落,在那张白皙的脸上增添了一抹悲凉。
然而,就在这生死存亡之际,那只桎梏呼吸的手突然卸了力气,她也本能地大口大口地呼吸来之不易的空气。
“看来,你也会痛,也会流泪啊,你还是不舍得死啊?王妃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勇敢呐?”
同一时刻,赢稷的嘴角勾起讽刺的笑意,手也没有从她的颈上离开,甚至还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引起皮肤战战栗栗,经过刚才窒息的一遭,任何人在此种情景下都生不出一点痒意,只有身子控不住寒颤。
眼前女子地红色嫁衣被水浸湿,虽是有些狼狈凌乱,却也紧紧贴上身子,也暴露出她的娇媚的身子,婀娜而妖艳!他静静瞧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女人
不愧是大晋第一美人!
她要比他想象中的艳丽多姿。
赢礼,狗东西竟舍得拱手相让他美艳的未来王妃,千里迢迢送来这北疆,目的何在?
不管是图什么,他都是痴心妄想,白日做梦,他会让他和她付出惨痛的代价。
胆敢算计他的都不会有好下场,看来赢礼还是没能明白这个道理啊!
只是可惜,他没想到送来的竟然是她,有意思!
冰水泼在伤口上激起的疼痛,瞬间让她清醒,眼中闪过一丝不屈的坚韧。
她咬紧牙关,尽力压制身体的颤抖,她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迎上他的冷冽,嘴角挤出一丝嘲讽的笑意:“王爷,这是何意?”
“说说看,王妃,来北疆有何目的?”
赢稷随意地说着,好像是在说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情,似是完全不关心她的生死。
她微微抬眸,目光里透露出一丝倔强,尽管声音沙哑,却依然清冷。
“陛下赐我和王爷成婚,王爷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她气息微弱地回答道,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让她付出巨大的气力。
“到此时了,王妃还真是牙尖嘴利,多年不见,你倒是让孤刮目相看呐。”
多年不见,看来是原主的旧相识!
可是这个旧相识,好像来着不善啊!
眼前的男人
他立在廊下,月光与宫灯的光影在他身上切割出冷硬的线条。
一双眸子深邃如古井寒潭,覆着拒人千里的薄霜,蛰伏洞悉与掌控的锋芒,
鼻梁挺直如峰,薄唇微抿,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却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威严。
他发现她和以前确实不太一样了,似乎变得有胆量了,身处此境况,还敢一脸冷静地看着他!
“王妃,还是认不清自己自己所处的境地?到了这北疆,你就是孤的掌中之物。孤让你活你变活,孤若让你死,你便死无葬身之地。”
赢稷的声音低沉而冷酷,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她反而轻嘲了起来,“王爷,我不过是回答您的问题吧了,何来的牙尖嘴利呢?”
“在这北疆,孤便是天。你若想活,便老实交代,否则,休怪孤无情。”
她紧咬红唇,昂首对视:“王爷想让我交代什么?我说的都是实话,不敢有所欺瞒!”
赢稷逼近一步,冷眸如刀,“你若再拖延,孤怕你承受不起,那便休怪孤不客气。”
他语气森然,寒意逼人。
“王爷,何必这般咄咄逼人呢?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说的所有话,您都不会相信!
再说,我是皇上赐予您的正牌王妃,正值新婚佳夜,您就是这样对待您的王妃的,看来,您对皇上的旨意也并不是很满意啊?莫是不怕扣上欺君之罪。”
“欺君?你倒是会扣帽子。”赢稷冷笑,眼中寒意更甚
“对了,你要是不说,孤王就差点忘了你我正是新婚燕尔,正是良宵美夜。”
他修长的手指从她的脖颈处滑向肩膀,邪魅一笑,可笑意一点也未曾到达眼底,贴在她的耳边:“孤的王妃,确实是孤的王妃,要打下孤的专属烙印了。”
说完,倏地,一把拿过放在旁边的剑将绑住沈青颐的绳子砍断,没有支撑的沈青颐瞬间软了身子,一下子就摔倒在了地上,嘭地一声,发出很大的响声,她不禁发出疼痛的闷哼声。
身体较弱的千金小姐,怎么能和她前世训练有素的雇佣兵身子相比呢?
赢稷俯身看着跌倒地下,连站起来力气都没有的沈青颐,端着刺青的工具走了过来,不消几下,她的上衣几乎被尽数撕破,只留下个绣着富贵牡丹的大红肚兜,能够勉强遮体。
“你到底要做什么”沈青颐戒备地瞪着她,浑身使不出来一点力气反抗。
他没有一点回应,只是将那个勉强遮体的肚兜一把拽下,“不愧是大晋第一美女,确实诱人”。目光落在她洁白的肌肤上,眼神中不带一丝**,像是欣赏一件精美的器物一般。
真是一副修长窈窕的好身段!
圆润雪白的皮肤在红色的映衬下更加显得妖艳,丰满精致的雪峰高高挺起,细腰芊芊一握,更是衬得胸前丰盈饱满,一双欣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
恐怕任何男人都要折服着这颗绝世的牡丹花下!
“放开我!快放开我!”她嘶喊着,用力地推开压着自己身上的人,可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岿然不动,正一脸嘲讽地看着她无力的挣扎,就像猎人静静等待猎物的挣扎,享受捕获的胜利。
就在这时,赢稷随手拿过破碎的碎布条反手绑过她的双手,压着她的双腿,赢稷从怀中取出一枚精致的刺青针。
在她肌肤上勾勒图案,尖锐锋利地铁针,一针一针,深深镌刻入她的胸前,每一个动作都用满了力气,浸润着恨意。
他的眼神变得异常凌厉,仿佛要将所有的怨念都倾注在这个刺青之中。
“沈青颐!孤要你永远记住这个印记!”
沈青颐咬紧牙关,生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铁针刺入皮肤的剧痛让她几乎窒息,但她强忍着不发出一丝呻吟。心中却暗自发誓,若有一日要将今日之辱加倍奉还。
赢稷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萃满了无尽的怨毒。
“孤要你记住,你不是孤的王妃,你只是孤最卑贱的奴,孤要你活,你便活,孤要你死,你就是个死,你的命在孤的手上!”、
他手中的刺青工具像是复仇的利刃,每一针都深深扎进沈青颐的皮肤,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记。
沈青颐痛得脸色苍白,铁针刺入肌肤的剧痛让她几乎窒息。
渗出的血液在白皙的皮肤留下亮眼的艳色,整个身体因为疼痛,微微颤抖着。
可刺青的男人不带一点感**彩,手中的动作一刻也不放缓。
身体上的痛疼最终还是侵蚀了她的意识。她眼前一黑,意识逐渐模糊,却仍能感受到那冰冷的铁针在皮肤上划过的灼烧感。
赢稷看着昏过去的沈青颐,仔细打量审视着她,快十年没有见过她了,她真是与过去的胆小懦弱不一样了。
她的身上的衣服被撕扯成破布,一头乌黑凌乱的墨发凌乱地散落在地上,雪色与红色交相辉映,全身肌肤娇嫩如绸,全身上下像一块天然的美玉,洁白无瑕。
不愧是大晋第一美女,就是此刻如此落魄,也有让男人为之癫狂的资本。
性格虽发生极大的变化了,但是这身段一如少时的娇媚。
她果真长成的该有的模样!
要不是亲眼所见腰上的红色胎记,他真是怀疑她是假的沈青颐,是从京城派来的探子。
可她真的是沈青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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