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夜晚,天空中的乌云密布,黑云遮住了天空中星环,三个月亮隐藏在云朵中,峡谷成了地面上的星河。
元芷看着山洞里被捆着虎族兽人与瑞琪面露无奈。“放了吧。”
瑞琪挠挠头,“啊?又抓错了呀。”
“不是抓错了,你一直在抓同一个人。”
“我走都那么远了,怎么抓的还是她。”瑞琪气愤砍起地上的兽人跳出山洞,“讨厌死了,她怎么不走远一点。”
盯着一只老虎薅,也不知道人家每天醒来都在不同的地方,会不会以前自己梦游了。
元芷忙活了两日,实在没力气折腾了,她的头有点痛,恐怕是前两天就有感冒的迹象了。
身后有脚步落地的声音,依旧衣物摩擦的声音。她懒得回头,只以为是瑞琪去而复返。
“怎么了,还有其他事情要汇报?”
身后没有回声,赤足踩在地面上发出啪嗒声响。
走路的脚步声不对,瑞琪的脚步声轻快,带着急性。今日的脚步声沉稳迟缓。
“珍妮芙?”山洞里就没明月照进来影子。不是珍妮芙,她一个人是没办法爬上她的山洞。
有人深夜偷袭!
元芷把手搭在腰间的骨刀上,快速抽出腰间转身。右手腕被一只手大力压住。
她手腕一痛,骨刀掉落在地上,右手被反手扣在身后。
没了反抗能力,元芷心中一惊正要呼救,身后的左手捂着她的鼻息。
熟悉的玫瑰香幽冷传入她的鼻息。耳边是咬牙切齿压抑的低沉声。“不过是五日不见,丫头就移情别恋了……嗯?”
听到思念多日的声音,元芷喜形于色。“云霜?你怎么来的?”
她还没来得及诉说衷肠,捂着口鼻的手卡在脖颈处收紧。
云霜的手留了余地,却让她感到不适,那种不适是来自压迫感,喉咙吞咽时,脖颈处触碰到皮肤的异样。
“咕噜”处于被钳制的地位,元芷感到委屈,她对她日夜思念不已,云霜却认为她另寻她欢。
多疑是虎族固有得性子,怨不得人云霜,一腔热情被冷水浇得透透的,可她不想同她说话了。
脖颈后温热的气息扰得她心烦,她咬紧嘴唇抑制不住眼角的湿润。
可她越不说话,云霜不肯罢手。
“不想见到我?怨我打搅了你与情人欢乐夜晚?”
“珍妮芙?是那只臭狐狸?还是那只蠢笨的老虎?”
云霜的声音带着引诱,淡淡的话语中带着不屑。她已经尽量在压制心中的怒火,也给足了元芷解释的时间。
怀里的人在颤抖,她把脑袋上元芷的发丝深深吸气,闻到熟悉的奶香味,她才能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的手摩挲着温热的锁骨,指尖相似的热量让她爱不释手。她急着寻求一个真相。
“云霜,你放开我。”
分开后再次见面时不是两人的相拥,她快嫉妒疯了却得不到爱人亲吻,冰凉的话浇灭了她的心。她狠心咬在元芷圆润的耳垂上,感受到心爱之人的颤抖,她抱紧她将她压在墙壁上,慢慢吮吸纤细的后脖颈。
修长的指尖划开兽皮做的衣服,炙热的身体贴在冰凉的墙壁上,元芷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身后的暖炉贴着又让人感到后背流汗。又冷又热,让她感觉不太好受。手腕上换上了尾巴,她依旧无法挣脱,云霜对她的力道了如指掌。
她听到衣服掉落在脚边。后背贴上,温暖的怀抱,轻柔的动作让她发了虚汗。
瀑布水湍,天上下起雨,雨水打湿了山崖上的满天星。发着光的花蕊精致折射出光,为山崖的点缀了蓝色的色彩。
疼痛的大脑稍微舒服片刻换来肩膀上的痛。云霜兴奋的时候总会无意识得咬人。
“嘶……”她皱眉拧住云霜的耳朵。她听到她吃痛的哼哧声,肩膀处松了口,换来轻柔的舔舐。
舌头上的倒刺刮擦着她,让她不适的扭动肩膀。她拉过缠绕在手腕手上的尾巴用力一扯,成功听身后之人的懵哼声。
禁锢松开,云霜捂着尾巴根跪在她,上瘾的眼睛挂上雾气,显得有些委屈。跪在只及她的腰处,少了压迫感。
她仰着脑袋,餍足眯起眼睛,哼唧出声。“好痛……尾巴”边说边拉扯尾巴,想从元芷的手里解救出来。
刚才不听她求绕,气势汹汹折腾她,现在又在她面前装委屈,元芷越想越气,在尾巴即将抽出手心时,她用力拽住,成功看到云霜眼中的讨绕。
“疼……尾巴要断了。”
汗水打湿的银发一缕一缕得遮住了云霜的眼角,长发修饰了分明的棱角,露出外人不得见的柔和。
征服的快感涌上心头,她格外喜欢云霜无意识显露出的示弱,只有她才能驾驭的兽人,在两人相处中的为爱放低姿态。
“我都说等一下了,为什么不听话。”她拉着她的尾巴,就像拉着云霜脖子上的铁链质问她。
尾巴崩得太紧不太舒服,云霜跪在地上仰望着她的眼睛,往前移动。
“可是,你说快一点的时候,我也听话了。”
元芷:“……”诡辩
“你总不能说只挑我的错处。”云霜的手搭在她的手腕上低声述说委屈。“你能阻止我咬你,但你阻止我吃醋。”
元芷被气笑了,脑袋也清明了。她抬脚踩在云霜的膝盖处拉紧手里把柄。“你这是什么歪理?”
云霜抬起头仰视她的眼睛,黑暗中发光的眼眸中带着野性。
“我承认我快酸死了,对你的伤害都是出于占有欲,我只是气不过你在两人中里周璇,为此气恼。我只想要你的眼睛自始至终只落在我的身上。”
她毫不掩饰的坦白,让元芷的脸发烫,清明的脑袋有开始发热起来。
云霜不过她思考时间,阐明心意。“我怕你的解释不合我意,所以先下手为强。但你也不能因此怪我,因为我已经完完全全把自己交给你。”
兽人的告白**得解释了她的心,元芷无法直视她包含炙热的目光。每一次对视都是一次缠绵的接吻。
“别说了。”她的手心溢出汗,挪开视线低声阻止。
“我无法掩饰我对你的爱,所以也无法接受你身边出现任何一个兽人。你……”
元芷的脸红能鼓起氢气球,她把手按照云霜的唇声阻止她继续说。“别说了,我都明白。”
羞死人了。
指尖被湿润的舌尖舔舐,云霜望着她的眼,“……我愿意臣服于你。”
元芷心中一个机灵立刻抽手。
山洞里外只有虫鸣声,其他兽人都已经入睡了。下了一场雨,天空中的云朵消散,星星在闪烁看着山洞里的两人。
云霜半坐在地上,本就矮半个身子的身段更低了。她把元芷的脚扶起搁在自己的肩膀上恳求中带着撒娇。“不要接受别人。你喜欢我,我都有。”
手中的尾巴一下子成了烫手的山芋,云霜放下身段的模样恰巧卡到她的征服欲。
可她的老天奶,能不能看看环境,她身无一物,很不雅的。
她用脚勾起地上的兽皮遮住,附身用手里的尾巴点点云霜的鼻子,“我倒是不知道你的小嘴这么会讲。很动听。我很喜欢你的告白,如果你更温热一点的话。”
“我也很明确得告诉你,我们两人之间没有第三者,至少我认为的是这样。如果你有的话,就当我没说。”
她拉着云霜的尾巴,招了招手。地上的兽人呼哧一下怕起来,身高遮住了洞外的光影。
她回头看见了一眼变得餍足的高大兽人,把人推上床。云霜很配合,不需要她费劲,坐在床边安静得看着她,完全是一个听话的大猫。
尾巴还是不太好用的,要是有个铁链会更对味一点。
云霜舒心了,仰望着她,摇头否认,“我一定没有。”
她把手搭在元芷的腰间,感受到元芷与往日不同的体温担忧问。“你感冒了?”
都怪她刚才太任性了,居然没有发现问题。
“我累了,你别闹我。有事明天再说。”元芷实在累得不想动,扶着兽皮坐在云霜的腰间,滚进里侧进呼呼大睡。
迷糊中的她感受到有人在为她穿衣服,从身后搂她。她像以往一样翻身,以喜欢的姿势在云霜的怀里入睡。
瑞琪像往常一样爬上首领的山洞。在洞口,她闻到山洞里危险的气息,往前走脚步立刻停在原地。
有外人。
她往旁探头,看到山洞里的床手露一个银色发色,白色虎耳的兽人。
我滴乖乖,首领有压寨夫人了!
人是什么时候来的,有人来领地,她们居然都不知道。
床上的人闭着眼睛,翻过身,黑暗中她睁开眼睛,冷漠的看着她。
她拉过被子把怀里的人裹紧只露出脑袋。
“看够了吗,出去。”床上的兽人冷淡带着压迫感。
与珊多拉的粗暴不同,她只是一个淡淡的眼神,却给了瑞琪一种被野兽定住的死亡窒息感。
这就是首领钟情的女人,瑞琪缩紧脖子立刻掏出山洞。
要死了,那天算计人的时候,她们只抓了元芷就跑根本没有回头仔细看她们惹了什么人。
她看她的眼神,分明是想把人碎尸万段。
被记仇了!太可怕了。
怀里的人动了一下,呼吸变轻缓了。
“你醒了?”
云霜的声音柔和,夹了嗓子,让人觉得无害。她低头用脸颊贴着元芷额头,“好像还是没退热,我再抱着你睡一会儿。”
碧绿的眼眸中带着温柔与笑意,还有从眼角蔓延出来红血丝。
“眼睛怎么了?”
“已经好多了。”绿眸中带着委屈,每天都有人谈论猿族的消息,天知道她有多焦躁。
现在好了,抱着心爱的人,她的心都放回肚子里了。
瑞琪是个大嘴巴,元芷在山洞里休息一个早上,完全不知道猿族里传开了好几个版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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