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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梏一 哑 面具掉落

你厌恶我,又需要我。

对我虚情假意。

**

他的五感被沉缚放到最大,身体四处草木皆兵。

他心口处贴着的——是软的,是柔的;她镯子处挨着的——是烫的,是硬的。

沉缚深深浅浅的灼热鼻息,全喷洒在了他的锁骨窝处。他脖颈上的骨头,兴奋地不断瑟缩。

他仰着头,张口断断续续的呼吸,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喘息。他妄想找回自己被套走的理智,试图想起清心寡欲的佛经。

可**的,一闭眼想的不是佛经,是沉缚。

是那些还未来得及发生的画面。

他甚至开始贪恋,开始幻想。

沉缚手如柔荑,薄薄的一层皮肤透出蓝紫色的血管……危肆只能想到这些,平时看的什么神啊佛啊,全都扔了。

他耳尖红得滴血,其他地方也不相上下。

周遭被危肆耳朵模糊掉的声音,全让沉缚听了去。

王声一脸无语:“那沉缚今年是不是及笄了?”

“是。”

“那左相是不是只有两个女儿,没有儿子啊?那女儿对左相来讲一不能入朝为官,二不能为他提供助力。”

“是。”

“那你觉得左相想拉拢朝中之人,去支持毅王殿下,除了利益相同,还有什么呢?”

“不知道。”

王声:“……”

他为什么要和一个蠢货说话。

“姻亲,姻亲呐!”

“哦——”那人脑子终于转过弯了:“左相需要用沉缚的婚事,来换取他想拉拢的人。”

“对。”

呵呵,她就知道那个老东西不是个好东西,可怜原主到死都没看透他。

脚踩落叶的沙沙声又响起了,王声他们朝这边走来了。

沉缚一紧张,倏地环住危肆的腰。声音越近,她腰窝就不断往前贴,害怕被王声两人发现。

危肆刚刚就摇摇欲坠的弦,彻底断了。

如果说,之前两人是几乎贴在一起,那现在就是完全贴在一起,紧紧的靠着。

有什么东西,在随着他的心一齐跳动。

危肆疯了。

那两人终于走了,沉缚悬着的心总算落地。

“欸,你刚刚……”她一抬头就撞进男人漆黑的眸子。

危肆意味不明地盯着她,深黑色和蓝色不同,蓝色总是澄澈明亮的。可黑色不是,黑色像墨,浓重的滴在宣纸上,一点点向四周侵散。

沉缚罕见地感知到,他周身散发出的危险信号。她不明所以地吞了吞口水:“怎么了?怎样这样看着我?”

“没怎么。”

沉缚被他嘶哑低沉的声音,吓了一大跳:“你是不是生病了,哪里不舒服吗?”

她放开他的腰,伸手去贴他的额头。

危肆目光追随着她柔白的手,配合的低了低头,任由她贴上。

果然和他刚刚想象的一样,是软嫩的。

他喉结滚了滚,垂着眼睫,不受控地盯着她的唇。

或许是刚刚过于紧张,唇被沉缚用牙齿反复碾压过。嫣红的唇瓣上,刻着浅浅的牙印,挂着亮晶晶的水渍。

危肆长长的睫毛,很好的替他遮掩住了他眼底翻滚的情绪。

他覆上沉缚的手,声音很轻地说:“我没事,不用担心。”

沉缚半信半疑:“真的没事吗?”

“真的。”他握着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

“危肆——危肆——”外面响起谷雨的声音。

她去小厨房取了新鲜做的牛乳糕,害怕凉了,又翻箱倒柜找出能微微保温的食盒,这才耽搁了许久。

走到假山处,却不见刚刚两人的身影。

“难道是等得太久,走了吗?”

话音刚落,就见她家白白净净的郡主,灰仆仆的从石头中间钻出,危肆也紧随其后。

“你带着郡主到那儿去干嘛呀?那里那么脏。你看看,看看,全是灰。”她一边数落危肆,一边拍打着沉缚衣裳上的灰。

“郡主突然说想玩躲猫猫,我作为郡主的男宠只能奉命行事。”

沉缚:“……”

她麻木了,她接受了。

“郡主说玩就玩,你怎么不劝着她……”谷雨话音一卡,因为她看见危肆的脖子一直红到耳根处,还一脸的不可描述。

再加上,他刚刚终于承认了,自己男宠的身份。

谷雨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

低下头,尴尬地咳咳。

沉缚莫名其妙地盯着突然莫名其妙的两人,她记得她没错过什么吧,怎么就都一副难以言说的表情了呢。

“回吧。”危肆对谷雨说。

“好。”

那盒牛乳糕,就这样被完璧归赵。

一回到房间,沉缚就立刻瘫在床上,她问危肆:“你设结界没有。”

危肆点点头。

沉缚便放心地鬼哭狼嚎:“啊啊啊啊啊——”

“我就知道!就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那个老东西就不是个好东西,简直就是个死东西!”

“把我找回来,原来是为了联姻。”

“这个没用的东西,一边嫌弃女儿没用,一边又要女儿替他铺路,还要对外树立好父亲的形象。”

“哇塞哇塞,简直是没脸没皮到了极致,既要又要。”

危肆就默默听她骂着,也不插话。看她骂得口干舌燥了,就适时的递上一杯水。

“哈!喜欢儿子,呵呵。有句话叫爹是什么样,儿子就是什么样。要是他真有个儿子,指不定被教成什么样!”

“还入朝为官?别把家底给他单纯良败没,他就该给列祖列宗烧高香了。”

沉缚忽然庆幸,还好他重男轻女,全将女儿丢给娘。单怀伤才能被教得那样知书达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她骂着骂着,就没了声,沉默的将自己藏进被子里。

她想起她在现实世界里的爸。好像也是这样,好像也是因为他不喜欢女儿,于是便随意丢弃。

沉缚忽然觉得很悲哀,她怎么到哪里都是被抛弃的。

自己随手选的梏,原梏主的命运也能和自己本来的人生交叉又重合。

沉缚渐渐有些分不清现在的情绪,是她的还是原主的。

她开始怀疑一切是否都是安排好的,一切是否都是注定的。

沉缚想到了神,一个再合适不过的操棋手。

永远高高在上,永远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腥风血雨的棋盘。

她和辜怜被无故召到这里,遇见危肆,是神的旨意;那她,选择的这个梏,冥冥中是否也是神的旨意。

或许不是她选择梏,而是梏选择她。

她渡梏,也渡自己。

无情的神,会这样好心吗?

危肆见沉缚忽然一头砸进被子里,半晌都不出声,看来是难过伤心了。

他柔声安慰:“第一次渡梏,很难不受原主情绪的影响,你能做到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真的吗?”她声音闷闷的问。

“真的。”危肆抱住她的肩,将人从被子里挖出来:“待会儿憋死了。”

沉缚眼睛看上去红红的,危肆一眼就看到了。

“哭了?”

“没有,就是被子有些剌眼睛。”沉缚才不会承认。

危肆也不拆穿,顺着她的话,说:“那待会儿,让谷雨给你给你换一床。”

“好。”

沉缚带着鼻音问:“那你第一次渡梏的时候,也会被原主的情绪影响吗?”

危肆想了想,说:“没有。”

“那你还说很常见。”

危肆忙哄着:“你知道鬼王吗?”

沉缚点点头,卞芜跟她提过。

“鬼王原先也不是鬼王,就是一个平凡的梏主,鬼王是在被人引渡时出了岔子。引渡鬼王的那人,被鬼王的情绪所左右,酿成了大错。”

“那引渡她的人是谁?”沉缚问。

危肆摇摇头:“不知道,谁也不知道。”

“连你口中的神也不知道?”

“嗯。”

沉缚耷拉着眼尾,如机械般反驳道:“那既然谁也不知道,就说明这件事或许都不是真实的。有可能只是你们为鬼王的诞生,寻了一个理由。”

“因为,据我所知,鬼王的年龄几乎与天同寿了。你刚刚说的,根本就没有证据能证明。”

危肆:“……”

“你从哪儿知道的这些?”

沉缚掰着手指头想了想,说:“一半是卞芜告诉我的,还有一半是从卞芜给我的书上知道的。”

危肆觉得,卞芜该被收拾收拾了。

“不过,那本书我还没看完呢,还挺好的。”

危肆问:“什么书?”

沉缚回想了一下,那书好像没有封皮。

“不知道,不过看内容应该是记载你们那个世界的历史。类似于史书吧。”

那书上写,原先是没有鬼王的。鬼一开始,只能四处飘荡,东躲西藏。

鬼和人一样都有念,但人是被渡而鬼是被杀。

忽然有一日,一股强大的怨念,将所有鬼都聚集在了一起。

那人告诉他们,她可以为所有鬼提供一个安身之所并且保他们不受神、王、仙的超度。

唯一的条件,就是定期让她吸食怨念。

鬼最不缺的就是怨,于是欢呼着同意,并且将她簇拥成王。

神见所有鬼都聚在了一起,又见他们自立为王。

便动了,想收服鬼王的念头。只要鬼王,像其他王一样听命于神,而世间所有的鬼又听命于鬼王。

那么,如此一来,鬼祸害人间便不复存在。

只不过,过了千万年,这事儿也没被解决。

神和鬼王之间,也只是暂时的和平。

“啧啧啧,那些神也忒没用了,整整三个人都干不过人一个。”沉缚在心里感叹。

危肆半跪在床沿,腰间的玉佩坠在被褥中。

沉缚看着那玉佩,忽然想起刚刚在假山中,她摸镯子时,硌在她手腕处硬硬的东西。

原来是这玉佩。

“危肆,你这玉佩能不能换一个。”

“怎么了?”

沉缚看那玉佩,好看是好看,雕得双龙戏珠。

她说:“太硬了。”

“为什么太……”危肆说到一半,想起什么,脸腾地就热了。

他鬼使神差地问出了一句话:“觉得硌人吗?硌疼了没?”

“刚刚在假山那儿,刚好硌在我手腕处。不过,倒是不疼。”

他将玉佩取下,吊在她眼前,又问:“那你…喜欢吗?”

纸糊的窗,将阳光过滤,使它变得朦朦胧胧的。

玉佩,就在这半明半暗的光里飘荡。镂空的两只龙都在抬头,去逗那明珠。

“喜欢啊。你要送我吗?”

“不送。”他又将玉佩挂回腰间,怕你拿到手后,发现质感不对。

“改日,挑块儿软的再送你。”危肆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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