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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 3 章

此人名为张大胆,是被李霁青嫡母王氏花重金收买的江湖混子。

张大胆起初还嘴硬,试图一人扛下。

但县尉根据之前李霁青提供的线索,又对其社会关系进行了排查,很快就锁定了嫌疑人。

张大胆与李府的一个管家有过秘密接触,且他最近手头突然阔绰,还清了赌债。

县尉以此为突破口,对张大胆施加压力。

张大胆本来也不是什么硬汉,在求生欲下,他终是绷不住招认了。

“是……是李家的主母王氏!是她指使我干的!”

“她身边的王妈妈找到我,给了我五十两银子,让我提前藏在山神庙里,等那替嫁的李家二小姐被送过来……”

“她让我杀了陈员外,再把匕首塞到二小姐手里。她还说,事成之后还有重谢,而且她说二小姐是个替死鬼,不会有人追究……”

拿到了张大胆指认王氏的关键口供,县尉立刻下令,秘密逮捕了王氏的心腹王妈妈。

在王妈妈家中,搜出了尚未花完的五十两雪花银,以及王氏赏给她作为“辛苦费”的一对玉镯子。

人证物证俱全,县尉立刻将安情进展禀告吴县令。

吴县令得知后震惊大怒,一拍惊堂木:

“岂有此理!李王氏身为朝廷命官之妻,竟敢买凶杀人,栽赃庶女,简直无法无天!”

“来人,速速发下签票,捉拿李王氏到案!”

当衙役们冲入李府,亮出拘票时,李家人都惊呆了。

王氏还想狡辩,但铁证如山,摆在她面前,不得不认。

李铭德对此事不仅知晓,甚至还暗中推波助澜。

但为了自己的仕途和名声,他装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痛心疾首、震怒不已地指着发妻:

“你……你这毒妇!竟做出如此之事来?!”

“我李家书香门第,清流之家,竟娶了你这个蛇蝎妇人,真是家门不幸啊!”

李若依本想替母亲辩解几句,但想到此事是起于她,不敢招惹官府,怕又生事端。

于是,王氏就被捉拿到了公堂之上。

吴县令一番审查,真相终于大白。

王氏乃主谋,被判处斩刑,押入死牢,秋后问斩。

王妈妈为帮凶,助纣为虐,判流放三千里,终身苦役。

凶犯张大胆,受雇杀人,判处斩刑。

另有衙门中人收受贿赂,徇私枉法,也都受到了应有的惩处。

此案终于了结。

李霁青走出县衙,望着外面的朗朗晴天,心中却并无多少快慰。

虽已脱身,但眼下,还需回李家一趟。

她得拿到原主母亲的牌位,以及她临终前交代的重要信物。

李霁青从原主的记忆里得知,其母莲儿,在六岁时被人牙子卖作小丫鬟,几经辗转来到李府为奴。

后长到十六岁时,因容貌清丽,被李铭德酒后强占,成为莲姨娘。

生下原主后,身体损伤未及时医治,而致病痛缠身。

在原主七岁那年,便撒手人寰了。

临终时,莲姨娘向原主道出了自己的身世。

她本名为顾沉璧,并非扶风郡人,而是京城顾家的小女儿。

五岁那年的花灯节,家人带她出门游玩,人群熙攘,不慎被人贩子拐走,卖到了这里。

莲姨娘希望女儿能将她的牌位和骨殖,送回到她真正的家,落叶归根。

除此之外,她还留给了原主一枚工艺精美的小金锁,上面刻有她的闺名。

但可惜的是,莲姨娘去世后,原主年幼懦弱,那枚金锁更是被嫡母巧取豪夺,早已不见了踪影。

而牌位……

李霁青眯了眯眼睛,望向前方。

虽然莲姨娘已死,但在这时代,她“生是李家的人,死是李家的鬼”,若想拿回,恐怕不会太顺利。

不过李霁青并不怕,甚至有些期待。

正好有些账,得跟李家人好好算算了……

午后,李霁青换上了一身干净的青色衣裙,来到那扇熟悉的大门前。

她抬眸瞥了眼上面写着的“李府”二字,神情淡漠地跨过门槛,走了进去。

顿时,整个李府炸开了锅。

得到通报的大小姐李若依、受宠的妾室孙氏、得势的大丫鬟秋月,以及府里一干人等,都来到了正堂前。

“你……你怎么回来了?!”李若依最先失态。

她指着李霁青,既惊又怒,咬牙切齿,眼冒火光。

母亲为了自己而精心策划的死局,竟然这么轻易地被这个贱人给破了?!

不仅如此,还把母亲的性命也搭了进去。

都怨李霁青,都是这个贱人害的!

“你还有脸回来?做出那种伤风败俗之事,还害的母亲被押入大牢,你怎么还敢回来?!”

王氏下狱,李铭德在署衙,孙姨娘也拿出长辈的做派,指责起李霁青来。

“就是,我们李家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还不赶紧去祠堂跪着,待老爷回来好好教训你!”

她们都还以为,眼前之人仍是从前那个懦弱沉默的庶女。

李霁青脊背挺直,眼神清冷疏离,淡淡地扫了她们一眼。

那目光,如同看两个跳梁小丑。

她身上自带的那股不可忽视的威压,让众人心里莫名有些发怵。

几人心里泛起了嘀咕。

这府里的“二木头”,怎么跟从前不太一样了?

李霁青径直向前迈步,挡在她面前的众人不自觉地让开了一条路。

她对众人的目光不予理会,走到正堂的主位,转身坐下。

见状,大丫鬟秋月立刻尖声道:“二小姐!那可是夫人的位置,您如今已是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怎可如此不知礼数?”

她语气满含讥讽,毫无对主子的尊重,“莫非是在外面学了些什么不三不四的规矩回来?”

秋月也曾是王氏的心腹,平日里惯会踩高捧低,没少欺压原主这个不受宠的庶女。

王氏刚一倒台,她就转向了府里唯一的妾室孙姨娘。

她此番话语,更是恶毒至极,暗指李霁青已非完璧,行为不端。

李霁青目光转向秋月,像是才注意到这只狂吠的恶犬。

她唇角微微勾起:“秋月,你印堂狭窄,鼻尖无肉,此乃典型的贪婪妒忌之相。”

“眉梢散乱,眼带桃花,私下收受外院管事的贿赂,帮他传递消息,中饱私囊。”

她看向秋月的手腕,“那只新得的银镯子,便是赃物之一吧?”

秋月像被猛兽咬住的恶犬,脸上的得意神色瞬间僵住,下意识地捂住右手腕:“你……你胡说!”

“是否胡说,一查便知。”李霁青盯着她的眼睛,“还有,你左边锁骨下,有一处红色胎记。”

“需要我当众说出,你是如何用这胎记,在库房后向那管事的‘表忠心’吗?”

此语一出,下人群中顿时轰然。

阵阵窃窃私语传出,无数道鄙夷的目光投向秋月。

“啊——你住嘴!”

秋月失声尖叫,羞愤欲死,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

眼见场面失控,孙氏端起了主母的架子,站出来呵斥道:

“李霁青,休得在此胡言乱语,污蔑下人!是谁给你的胆子,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污蔑?”李霁青锐利的目光转向孙氏,冷哼一声,“得了吧孙姨娘,少在这充大尾巴狼。”

“比起你做的那些事,秋月这点龌龊,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她缓缓站起身,一步步走向孙氏。

“你眉骨高凸,眼白多而浑浊,此为心狠手辣,刻薄寡恩之相。”

“法令纹深切入嘴角,乃刑克他人之兆。”

“五年前的林姨娘,为何会流产,失血过多而亡,真的是意外吗?”

“难道不是你暗中让人在净室的台阶上抹了桐油?”

“她死后,你夜半可曾听到过婴儿的啼哭,你睡得安稳吗?”

“你……你闭嘴!”

孙姨娘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后槽牙都快咬烂了。

真是见了鬼了。

林姨娘的事,她自认做得天衣无缝,李霁青是如何得知的?!

还有那婴儿的啼哭,更是她深藏心底多年的噩梦……

这位一向懦弱卑怯的二小姐,为何能如此准确地说出她的秘密?

就在这时,李家派去的下人告知了李铭德家中之事,他匆匆告假回到家中。

正赶上府中之人被公开处刑的场面。

那个平日里毫无存在感的庶女,此刻竟像换了一个人,浑身散发着让他极不舒服的疏离和压迫感。

李铭德脸色铁青,沉声呵斥道:“孽障!你还有脸回来?!”

“牵连嫡母下狱,让家门受辱,如今还大言不惭,回到府中搬弄是非,简直是无法无天!”

“你回来了,我的好父亲。”

很好,又一个自己撞上门的。

李霁青缓缓走向李铭德,丝毫不惧他以父权压人的怒火。

“人人都道你清廉正直,爱女心切。”

“实则你鼻梁歪斜,鼻头带钩,乃心术不正,虚伪自私之相。”

“你同意替嫁,当真只是为了保全李家、保全嫡姐?”

“你默许妻子买凶杀人,难道不是为了顺便除掉陈员外,好让他手中握着的把柄失效,不再受制于他?”

她直视李铭德的双眼,一字一句地揭穿其秘密,“还有,你书房那副山水画后的暗格里,可是记录了不少见不得光的账目呢。”

“你……你……”

李铭德双目睁大,震惊骇然地看着她,如遭雷击。

那本密账,是他最大的秘密,她怎会……这怎么可能?!

这还是她的二女儿吗?

莫非,是被妖魔鬼怪附体了不成?

“你……你这妖女!满口胡言!来人,把她给我拿下!乱棍打死!”

李铭德彻底失态,气急败坏地吼着,试图以暴力掩盖真相。

然而,周围的仆役们却面面相觑,无人敢动。

先是秋月,然后是孙姨娘,这下连老爷都……

李霁青的“神算”,已然镇住了所有人。

每个人有秘密。

谁知道这位突然有了神通的二小姐,会不会把他们的秘密抖落出来?

李铭德气得直发抖,差点一头倒下,却也无可奈何。

第一次交锋,李霁青便以绝对的优势胜出。

秋月的贪婪,孙姨娘的狠毒,李铭德的伪善,都被她一一揭穿。

在李府众人的心里,怀疑和畏惧的种子,也已埋下。

她冷冷地看了一眼满脸难堪的李铭德,转身离开了正厅。

这还只是开始。

李若依,还有府里那些欺辱过原主的人,一个都跑不了。

接下来的几日,李府的气氛变得前所未有的微妙。

下人们做事都小心翼翼,看向那位仿佛能洞察人心的二小姐房间时,眼神中充满了畏惧。

李霁青安然住在自己简陋的房间里,每日静坐修炼,或翻阅书籍。

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而大小姐李若依,在最初的惊吓和羞愤过后,骨子里的骄纵愚蠢又占了上风。

见李霁青没了动静,她便认定李霁青只是运气好,不知从哪打听了些隐秘之事来唬人,根本不信她真有什么神通。

这日午时刚过,李若依得了丫鬟悄悄带进来的纸条,按捺不住雀跃的芳心,借口要去庙里上香,出了府。

她走后不久,李霁青便出了房间,来到李铭德顿时书房。

在门口,恰好遇到了来送茶的孙姨娘。

李霁青走进书房,见李铭德正一脸愁容地坐在书桌前,见她进来,不悦之色更为明显:“你又来做什么?”

“父亲,”李霁青不在意他的态度,径直说,“方才我见姐姐匆匆出门,神色似乎有些慌张。听闻近来城中不太平,常有登徒子出没,姐姐独自外出,万一……”

李铭德本就因发妻入狱,有碍仕途名声而心烦意乱,闻言更是烦躁:“若依这孩子,都什么时候了,还嫌家里不够乱吗?!”

孙姨娘也蹙起眉头:“老爷,大小姐近日来出门是勤了些,且每次回来都有些神思恍惚,难不成真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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