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个可心人儿。
本来强扭的瓜不甜,不想做那折花之人,却不曾想,她又以这样的方式令他完全回想起她的灵巧与美丽。嗯,主要是美丽。
心魔难灭,一见便生了根,发了芽。在这段刻意遗忘的日子里又悄悄地让根系越扎越深,再想要拔出,可就会痛了。
想清楚后,便不再纠结,帝王哪有委屈自己忍耐!
白子砚至从离开庄园后,心情烦躁不安,好似弄丢了珍宝。
收到皇帝离开没有带走妆娘的消息时,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松了一口气。随即又开始唾弃自己。
不过是一个女子,怎比得上计划重要?心底微弱的声音告诉他她真的不重要吗?她那么全心全意的信任他,自己却从头到尾都在欺骗她,利用她。
不知道该高兴还是对计划失败的失落。
他曾经是贵族子弟,家族一朝落败被牵连受了宫刑,被人欺辱到泥里,是庄临救了他,赏识他的才学,给了他一笔钱财和人手让他自寻出路。
没曾想,他却被狗皇帝处死,还说什么畏罪自杀。
彼时消息传来,他还在其他国家做生意。
当时就下定决心要快速发展壮大,即便不能报仇,也要恶心皇帝一把。
在塞外,无意中救了一个女子,看到她的那一刻,一个计划悄然而至。
……
蛰伏多年,计划终于有了推进,他,迟疑了。
患得患失,想要对方青睐,又害怕对方伤害。
心绪繁杂,不知诉与何人
直到接到皇帝的旨意,那一刻心痛的无法呼吸。
妄念
深深地自卑扭曲成不为人道的恶意,搅得五脏六腑七零八碎。
……
白子砚告诉临妆自己想带她去京城玩,例数了京城的各种小吃,成功收获馋猫一位。
等临妆交接清楚芳泽阁事宜后,两人在重重保镖的护卫下走水路去往京城。
不知怎的,临妆感觉白子砚一路上都心不在焉的,看向她的眼神复杂难言。
京城车水马龙,摩肩接踵,与江南不一样的风光。
妆娘却有种曾经来过的即视感
舟车劳顿,在京城的白府修整好之后,白子砚陪着妆娘好好逛了逛。
琳琅满目的小吃栩栩如生的手工艺品,还有街头新奇地表演,都让妆娘惊叹连连。 一会儿不到白子砚手里就提了不少东西。临妆什么都想尝尝,在各色摊位上游走,像极了穿梭在花海的蝴蝶。
白子砚看向她的目光宠溺。
她在闹,他在笑。
两人逛累了寻了一家酒楼用膳。
人声鼎沸
这家醉里香特色菜让人食指大动,妆娘每个菜都尝了尝。周身洋溢着吃到美食地幸福感。
白子砚忍不住为她擦拭嘴角。
吃过饭后又去勾栏听曲,还特地换了一身男装。
就这样东游西逛了几天,终于消停下来。
白子砚告诉妆娘临时遇到些麻烦需要处理,让临妆去一个朋友家住几天,等他处理完生意上的时候就回来接她一起回江南。
妆娘以为和往常一样,并不在意。
白子砚突然抱住她,惹得妆娘一惊,本想推开他,还没行动就被他放开了。
——抱歉
——舍不得你
妆娘脸色微红,轻轻踮起脚尖吻上他的脸颊,一触即分,飞快逃跑。
惹得白子砚徒留神伤。
第二天一早就有马车来接她,白子砚送她上马车,还在叮嘱她要好好照顾自己。
马车缓缓碾过青石板,车内摆设高雅,香茶小点一应齐全,来接她的领头是一位看起来面善,亲和有加的嬷嬷,一路上打听她平日里的喜好。
这主家待客,很是贴心啊?妆娘有些腹诽。
马车走走停停,最终停在了一座院子面前。
一旁的嬷嬷看见她蹙眉,连忙轻声问道
—— 姑娘可是有哪里不适?
——没什么,些许头疼罢了,可能是坐车坐久了有些闷,缓一缓就好了。
嬷嬷赶紧谴人请了女医来。
——没事的嬷嬷,现在已经不疼了。临妆最不喜欢看大夫,最讨厌吃药。连忙摆手推拒。
——姑娘,还是看一看才放心。嬷嬷温言相劝,临妆最终拗不过,还是同意了诊脉。
女医把脉后开了一副安神汤,还配了一套养生方,需要长期服用。
临妆拒绝不成,强烈要求换成食补。
正说着,肚子传来咕咕咕声,妆娘脸颊一红。
嬷嬷忍笑,赶紧吩咐传膳。
待到晚上,嬷嬷说主家请她过去一见,此时妆娘已经洗漱好准备歇息了。闻言有些意外?又重新梳妆打扮后,被指引到一个陌生的房间。
意外见到了故人。
——你怎么在这?妆娘有些疑惑,随即反应过来,这里是你家?
原来白子砚在京城的朋友家就是曾经的贵客。
——嗯,皇帝轻笑颔首,许久未见,别来无恙?
妆娘秀眉轻蹙
此时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还在晚上,气氛有些令人心慌的暧昧。
皇帝见她像小动物般有些警惕,出言安抚
——那首曲子已经传到了京城,我也曾偶尔听闻,又些许心得,还请赐教。
妆娘不动声色与贵客周旋,心里快速思考脱身之法。
两人各怀心思。
皇帝看着她的目光越发放肆,
空气变得有些安静,灼热。
妆娘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意识到了有什么在失控。
看到她再次警惕的模样,皇帝眼里闪过势在必得。
一触即发
怪不得有人喜欢看困兽犹斗,一切尽在掌控的感觉,确实令人着迷。
看着眼中欲色翻滚缓缓逼近的男人,妆娘深感不妙,立刻起身后退,用眼角的余光寻摸可以用作攻击的物件。
电光火石之间,顺手抄起博古架上的花瓶向皇帝砸去,同时立马转身就往门口的方向冲过去!
快要冲到门口时,只觉得天旋地转,突然失去了力气,摔进了陌生的怀抱。
——这就开始投怀送抱了?耳边笑意传来。
皇帝抱住摔进怀里的人,浑身都好软,像没有骨头一样,合该被他牢牢抱住。
——是,那杯茶! 妆娘瞳孔一缩!被迫依偎在皇帝怀里。突然想到了沐浴后嬷嬷递给她的那杯茶。
——无耻! 怀中人娇软斥骂,皇帝充耳不闻,将妆娘打横抱起,志得意满的进了内室。
抬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看着她眼神里流露出的无助,恶劣因子在血液里翻腾。
手指不自觉揉捏雪腮,忍不住吻上诱人采颉的樱唇。
真软,气息越发沉重,用唇齿撬开齿关,勾缠丁香小舌一起共舞。吻不够,亲不够,越发迷离,越发眷恋。
见到她第一眼就心动,在江南那几日接触下来更觉得满意,可惜她不愿随自己回京。
君子有成人之美,他按耐住了内心的悸动。可命运又兜兜转转把她的消息传过来,不想再忍了,想要什么,就去努力抓住,筹谋数载不就是为了可以无需忍耐吗?
妆娘被吻得穿不过气来,头晕眼花,皇帝看见她眼里一闪而过的羞愤与难堪,安抚的亲了亲
——真是长到我心里去了。
泫然欲泣,只觉得一切都恍若身在梦里,只看到帐顶的床幔不停的晃动,似狂风暴雨中孤立无援的被摧折的小舟。
窗外,月儿也不忍直视,隐没在云间。
第二日妆娘深感受辱,看见身侧躺着的男人就忍不住扑上去厮打,可她软绵绵的动作在皇帝眼中只是更添情趣,几下就被无情镇压,顺带鸳梦重温。
妆娘接受不能,一时情急打算抹脖子上吊,被宫人及时救下后,泪流不止。皇帝匆匆赶来,连哄带吓,示意要拿江南与她过往有关之人做威胁。
妆娘心下暗惊,冷静后找回了些许理智,提出要见白子砚一面,
皇帝思虑后答应了,打算让她死个明白。
从送走妆娘那一刻,白子砚就后悔了,一直没离开京城,日日买醉。
听到消息后,失魂落魄的来见妆娘。
在她充满恨意与失望的目光下,宣称是为了财富权势才把她献给皇帝,
看着妆娘凄凄惨惨的样子,拿出匕首让妆娘往他胸膛扎。
妆娘气急,匕首刺入了一寸,感受到手上濡湿的鲜血,又瞬间扔开了匕首,跌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哭到麻木后,让白子砚带她逃走,白子砚艰难开口告诉她贵客的真实身份,妆娘更加绝望。
白子砚承诺自己会想尽办法带她走,需要妆娘配合与耐心等待。
妆娘别无他法,只能暂时忍耐。
两人约定好皇帝离开就跑,
谁知被暗卫发现,双双被捕。
白子砚被打的口吐鲜血,
妆娘不忍,跪求皇帝高抬贵手,答应留下,打算从长计议。
从此一入宫门深似海。
她的美丽引人霸占,同样吸引了大将军。他哄骗她可以带她出宫,她害怕皇帝会问罪白子砚,拒绝了他的提议。
没过多久,大将军跟踪白子砚,偷拿到他的信物交给妆娘,伪造了书信约定了在某处汇合,一起亡命天涯。
妆娘有些怀疑,但是逃出生天的心盖过了一切。忽略了许多不合理之处,像极了溺水的人用力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
对皇帝假意温柔,降低他的防备心,获得一时宽松。
里应外合,成功从皇宫逃出后,两人往约定的地方与白子砚汇合。
一路上躲躲藏藏,逃脱身后的追兵。
才出虎穴又入狼窝,大将军看她的眼神越来越侵略,越来越放肆。
妆娘意识到不对已经为时已晚,被大将军按压在地毯上,吃干抹净。
顿时后悔不已,绝望到想咬舌自尽,被大将军及时发觉,卸了下巴,又是新一轮挞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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