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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诡岸雨林

萧旭川眉心狠跳,不可置信:“她可是你老婆!”

“是又如何?”霍斩昀指腹摩挲颈侧还在隐隐作痛的咬痕,漫不经心道:“如果连命都保不住,留着只会浪费别人的生存资源。”

库鲁斯特肩上架着一把锋利无比的大骨刺,嘴里叼着一根枯草漫不经心地站着。在接收上级指令的瞬间便暗凝功力,抽出骨刺,脚下步子一旋,横空一跃,朝斯黛拉发起猛烈攻势。

斯黛拉撤步闪身,疾翻玉碗,桎梏住他的手腕,俯身一个回旋,拳头紧握便直击他的腹部。

库鲁斯特受击,一个高抬腿朝她直劈下来。斯黛拉闪身躲过,他直接蹲下屈膝来了记侧踢,斯黛拉翻身一跃漂亮躲过的同时拳刀从库鲁斯特喉间划过。

库鲁斯特仓皇飞退,早已没有了最初的胜券在握。

斯黛拉指腹轻勾一抹红,抹在唇上,笑得阴寒:“想让我成为刀下魂,你还不够资格!”

斯黛拉玉足轻点,身法玄妙,翻腕便朝他刺去。库鲁斯特东封西挡,连连后退,毫无反手之势。

斯黛拉攻势之猛完全出乎库鲁斯特的意料,他踉跄倒退,骨刺脱手而飞。

斯黛拉趁他失力直击乘胜追击,勾手直击他下颌,骨头碎裂的清脆声响传来。库鲁斯特捂着下巴,眼鼻口都溢出刺目的红。

斯黛拉右腿发力,扣住他上身的同时一脚踹断了他的腿骨。她手握拳刀刚想干脆利落地了结了他。

兔起鹘落之间。

忽寒芒一闪,斯黛拉倏然沉腕一抖,来不及闪躲便腹中一刀。

一招未满,一招又至。

库鲁斯特抽刀瞬间殷红飞溅,斯黛拉身形一滞,捂着伤处,脚下费力一旋,离地倒退八尺远。

库鲁斯特乘胜追击,举着斧头便想朝她砍过来。

斯黛拉在此之前已结束了三场战斗,精力早已耗尽,如今仅靠蛮力强撑多时,早已是强弩之末。兽人都是经过层层筛选过的经过个体DNA改造优化后的物种,他们为战争而生,武力值、能量级包括格斗技能都是满分的存在。

斯黛拉此刻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手上的斧子朝自己逼近。

“退下!”

突如其来的指令替斯黛拉挡下了致命的一击。

“主子!”库鲁斯特愤恨不平地望向坐在观望台正中央的霍斩昀,兽人天性嗜杀,如今让他们把嘴里叼着的肥肉吐出来无疑比杀他们还要难受百倍。

“我让你退下!”男人的话刚硬不容拒绝。

纵使百般不甘,库鲁斯特只能选择撤退,隐没在黑暗里。

斯黛拉一手捂着不断渗血的左腹,一手倚靠石墙而半跪在地。她才经缝合过的伤口全部绽开,这过程漫长而磨人。

即便霍斩昀在最后关头喊停,而明眼人都能看出斯黛拉输掉了这场比赛。

斯黛拉跪坐在地上,强忍着疼痛看向观众厅上翘腿而坐的男人。他似鹰的眼神凌厉而深邃,直勾勾地探她。

斯黛拉不想和他有纠缠,毫无留恋地收回视线。

白金塔的规矩森严,即便此前多么风光,此刻作为败者,便只能沦为案板鱼肉,任人宰割。

很快,斯黛拉作为败者被两个身形粗壮的男子拖走,鲜红的血渍拖出蜿蜒的痕迹,一路向里,没有尽头。

曾经的手下败将在此刻都蜂拥上来围观,满心愉悦地欣赏着这个女人跌落神坛时的狼狈模样,在看不见的暗处甚至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在这凉薄的世道,活比死艰难,趁你病夺你命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当打斗平息,人群簇拥着一人走来。

斯黛拉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俨然也没有丧失求生之欲,在痛苦挣扎之际,费力举起尚未折断的右臂,在和某人擦肩而过时费力又焦急地抓住他。

她不想死,至少此刻她不想。

这是她第一次求人,第一次将希望寄托在旁人身上。斯黛拉手使不上力,执拗地抓住他的衣角。

霍斩昀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那双灰蓝色的瞳仁淡漠又寡情。斜长的剑眉被一道刀疤在眉骨处斩断,张扬而孤高,狭长的眸中暗藏狠戾,不为所动地看着。

斯黛拉伸手吃力地握住他的纤细修长的手。

曾几何时,那双手在夜里与她十指交扣,掌骨似要把她捏碎融入皮肉一般,逼迫她回应他的主动。

斯黛拉只当自己是伤的太重脑子不清醒才会愚蠢地把求生的希望寄托在刽子手身上,但当她把那肮脏的沾满了泥和血的混合物的手触及他之前,斯黛拉以为他会毫不犹豫地避开。然而霍斩昀明明早已看穿她的意图,却始终站着没有任何举措,任由自己紧握住他的手。

“她身上的伤都是你们弄的?”斯黛拉听到他问。

几个打人者面面相觑,有些琢磨不清这位惹不起的主儿是个什么意思,也不敢贸然开口。

就在发难者坐立不安想要认错之际,只听霍斩昀冷淡地道:“白金塔的规矩不可破,不论是谁,只要参赛就必须认赌服输。赢的人拥有通往白金塔的门票,输的人就按规矩扔进诡岸雨林。”

此话一出,噤若寒蝉的人群顿时沸腾。

“诡岸雨林!!那可是堪比人间炼狱的地方,没有人能活着从那里出来!”

“把她扔进诡岸雨林,不如就地一刀砍死她,这样死得还更痛快!”

“呵,真有意思,诡岸雨林死去的冤魂比白金塔活着的人还要多,别说她,就算顶级战团去了诡岸雨林,都不一定能活着回来。”

……

各种争议此起彼伏,拐弯斥责此举荒谬残暴的人不在少数,却无一人为她出头。

霍斩昀无声地看着斯黛拉,前一秒还死拽着他不放的人,在听到他那句话后平静地收回了手。

斯黛拉的脸上看不到绝望、愤懑和哀怨。她平静地接受了所有的不公,接受了外人对她剥夺生命的宣判。

斯黛拉此刻很想笑,笑自己愚蠢,笑自己活该被这个男人玩弄手掌。明明对这个男人所有的好感和幻想都早已在昨夜破灭,却依旧不死心。

士兵重新执起绳索,把人拖走。人渐渐远去,她的脚在粗糙生冷的地面上生生拖出一道蜿蜒的血痕。

霍斩昀遏制不住目光朝她看去,却猝不及防地撞上斯黛拉阴鸷嗜血仿佛能将他们挨个生吞活剥的目光。

而等他回神,斯黛拉已闭上了双眼似晕死一般,毫无生气。仿佛只是错觉、误会一场,而那一瞬,却真实地让人心慌。

霍斩昀忽然想起周襟白跟他说过的那句话——

“你会后悔的,你会跟我一样,悔不当初。”

霍斩昀眼神再次狠厉,他不会后悔的,报复才刚开始他绝不会允许自己再对那个女人心软!比起她曾经对自己做的,这算得了什么?

待斯黛拉消失在视野后,霍斩昀将视线重新落下刚才那几个壮汉身上,他眸子微眯,眼尖地发现他们之中拳头的关节处还沾染少许血迹,来源于谁可想而知。

霍斩昀漫不经心地道:“把他们带下去。”

席墨吟恭敬道:“是。”

“不是……霍先生饶命!霍先生饶命啊!!”

几个动手的当即吓得屁滚尿流,连忙跪地求饶,然而霍斩昀连一个眼神都未曾施舍,毫不留情:“我霍斩昀的妻子,霍氏家族的主母,伤了她自然要付出代价。”

站在他身侧的围观者无一不在庆幸没有落井下石,没有对斯黛拉动手,不然如今被拖走处刑的,就是自己了。

士兵拖着走了半天,也着实累了。看着那女人被折磨的也只剩半条命便没在意,把手里的绳随手一扔,便找了个大石块背过身坐下。

斯黛拉冷眼看着砸在自己脸上的绳索,她不想死得毫无价值,不想死在这一刻,不想成为马戏团里的猴子,拿命博畜生笑。

目前她还在白金塔上,赛场位于白金塔倒数第二层,而即将要去的诡岸雨林就在白金塔的脚下,只需乘坐起降机不需一分钟就可以抵达。

既然没有人救她,既然每个人都想看着她死。那她偏不让他们如愿,即便是死,她也要在闭眼之前把伤她之人挨个拽下地狱。

斯黛拉咬破舌尖,让腥甜浸润燥渴得快冒烟的咽喉。只是几声隐忍的咳嗽都震得她胸口生疼,她似乎都能感觉体内硬生生被踩断的肋骨横在何处。

斯黛拉仰头,扯着嗓子艰难开口:“想要帝流浆吗?”

二人登时齐刷刷地转头:“你说什么?!”

帝流浆是无数人不惜把命丢进去也要抢夺的至宝,是levon博士带领无数顶尖科研人才耗时数月研制的化学药剂,博士曾用它挽救了数万人的性命。

外界一直传闻博士容颜不老,七十岁看着和三十岁的人一样是因为帝流浆的原因。帝流浆让饮用者不老不死、重返青春、身体能抵抗各类奇毒。

商人逐利,利用这些噱头使劲夸大帝流浆的功效,扬言凡是用了帝流浆的人都能无病无灾,肉身甚至能抵挡住核辐射。但只有斯黛拉深知,帝流浆只是微型病理机器的组合体,并没有外界所传那么神乎。

如今斯黛拉以此为诱,鱼倒是极快上钩了。

瞧见他们的反应,斯黛拉暗暗松了口气,继续道:“我有帝流浆,我们做个交易,帝流浆给你,你放了我。”

大胡子摸着下巴,好笑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凭我是霍斩昀之妻,是霍氏家族的主母,还是帝流浆制造者levon博士的养女,你们重金难求的东西在霍斩昀那儿如杂物般堆着,他可不曾对我吝啬,别说帝流浆,我要什么没有?你又有什么理由不信我?”

帝流浆是什么东西,是万人哄抢、是无数人豁出命也要得到的东西,它的价值难以估量。

大胡子闻言骤然将冷剑架在她的颈脖上,恶狠狠地说:“老实交代,帝流浆在哪?”

斯黛拉不怒反笑,那双狐狸般勾人的眸子如蛇信一般在男人敏|感|处游转:“哥哥,凑近点儿,我私下跟你说。”

那一声哥哥叫的大胡子心口都颤了颤,大胡子压抑满心雀跃,清了清嗓子让身旁的冰块脸滚一边待去。

确定人走远了,斯黛拉直白而冷漠:“想知道很简单,杀了他我就告诉你。”

大胡子一怔,手腕一狠,刀锋直接吃了血。

斯黛拉眼都不眨一下:“杀了他并不会给你造成任何损失,而我死了你也得不到任何好处,何不试试呢?”

斯黛拉步步紧逼:“我拥有的帝流浆不多,杀了他不就没人跟你抢了吗?他死了,也就不会有人暴露我们的秘密。”

大胡子道:“我要的是你怎么证明真正的帝流浆在你手里?证明这一切不是因为求生而编造的谎言。”

“那你要怎么证明你不会在拿到东西后就杀我灭口呢?你在害怕什么?”斯黛拉嗤讽:“我都已是一只脚踏进棺材的,你还怕我掀起什么风浪不成?”

“笑话,我会怕?”大胡子很不服气:“我怕什么?你特么就算是顶厉害的大人物,老子也能让你成为我的□□奴。”

“我只是想活命,而你想要我的帝流浆。你我等价交换,谁都不亏不是吗?”斯黛拉说:“我之所以愿意将帝流浆给你,是因为你给我的感觉比你边上那个更加可靠。你周身散发出的雄性的伟岸和刚毅是旁人没有的,所以我愿意相信哥哥不是坏人,但你得先让我看到你的诚意啊。”

斯黛拉的话成功地将大胡子哄欢喜了,他笑的两颊的肥肉堆叠在一起,乐得花枝乱颤。

作为永远都不可能接触到的大人物霍斩昀,他的妻子如今正觍着脸讨好他,这无疑满足了大胡子莫大的虚荣心。

大胡子贱兮兮地说:“还是妹妹有眼光啊,我就喜欢妹妹这实诚模样。你等着嗷,哥哥把他宰了后再来找你。”

冰块脸的武力值难以预测,以斯黛拉的现下状况而言不可能将那两人都除掉,最好的办法就是借刀杀人。

也不知道他们二人最后活着回来的会是谁,倘若是软硬不吃的冰块脸,那自己极有可能会死在他手里。

时间分秒过去。

大胡子哼着歌回来,斯黛拉松了口气。

这步棋稳了。

大胡子将带血的盔甲甩在斯黛拉身上,张扬而狂妄地道:“看见没,老子才是神!白金塔里的都是狗屁!就那冰块脸还斗得过我?简直笑话!”

斯黛拉赔笑:“哥哥果然厉害,我没信错人。”

“说吧,帝流浆在哪?”大胡子擦拭着刀尖的血迹。

“看到我佩戴的帝王绿的耳坠吗?”斯黛拉道:“我随身携带的东西几乎都被抢夺了个干净,这两个耳坠子里面就藏着帝流浆。你若不信,你大可掰碎它拿我试水。帝流浆的功效想必没人不了解,我说再多都不如你自己动手一试。”

大胡子心动了,他丝毫不拿她当人。当即走上前拽住那耳坠子,粗暴蛮横地向下一扯。耳垂硬生生被撕裂,血珠子止不住坠下。

斯黛拉疼得眉心一蹙,咬着牙硬是没出一声。

大胡子丝毫不理会她如何,只是细细观摩着耳坠子,倒真发现了里面藏着的溶液。

大胡子轻蔑地扫视地上的女人,一脚狠狠踩在她唯一完好的手掌上,冷声警告:“我劝你不要跟我耍花招,霍斩昀都不要你了,你现在落在我手里,我要你死有的是法子!”

大胡子直接将帝王绿塞进她嘴里,掐着她下颌恶狠狠地道:“给我嚼碎它,咽下去!”

斯黛拉眼神闪过不易察觉的狠,眉眼带笑地将帝王绿嚼碎,任由那些尖锐的碎片扎进她的皮肉划过她的咽喉。她唇边溢出刺目的血,却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躲在某处的萧旭川啧啧摇头:“这女人是真狠啊!不但对敌人狠,对自己更狠。”

霍斩昀沉默地看着那个女人,蹙起的眉心始终不得松缓,面色阴冷的骇人。

好奇怪,刚开始更的时候页面自带了一个错别字纠正的,第二天就不见了,阿晋上找了老半天也没找到[问号]

害我又开了个WPS会员[无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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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诡岸雨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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