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旭川瞥了眼开始吐槽:“老大,斯黛拉落到这地步不都是你逼的吗?你如今惺惺作态地躲在暗处观望,一副生怕她挂了的姿态也太假了吧?”
萧旭川又开始抱怨:“苏羡予当初践踏伤害你,你有恨都能理解。但斯黛拉不是苏羡予,她无端承受你对那女人的报复是不是太无辜了?”
霍斩昀冷冷剜了他一眼:“你心疼怎么不自己去救,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我真搞不懂你,当初白金塔给你选妻的时候,斯黛拉明明第一轮都过不去,硬是被你篡改报告不停放水,硬是让她挺过所有关卡。好不容易如你所愿成为你妻子了,你又非要弄死人家。”
霍斩昀无视他,冷淡道:“和她目光对接的那一刻,我确定斯黛拉不会窝囊地死在那群蝼蚁手里。能把玻璃渣嚼碎了咽下去的人,也不需要任何人的援手。”
帝流浆似乎生效了,大胡子屏息看着地上的女人。斯黛拉只觉身上每一寸皮肉都在被灼热炙烤,像是要自燃了一般。
她身上的皮外伤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完好的连伤痕都瞧不见。伤口快速愈合带来的瘙痒让斯黛拉痛苦不堪,拼命在地上摩挲,试图缓解。
帝流浆从外到内,逐一处理她的伤势。淤血被吸收,肿胀处迅速复原。
猝不及防地,剧痛从断裂的四肢处传来。只见她原本碎的似烂泥的胳膊开始自愈,它所带来的疼痛太过剧烈,斯黛拉也难以忍受,指尖扣抓石墙,生生被磨破了。
被逼出的眼泪不停地坠下,这女人的惨状让在不远处围观的萧旭川触目惊心,一度想冲出来帮她。
与萧旭川反应截然不同的是,大胡子瞧见她的惨状,兴奋的鼓掌大笑,吆喝着叫好。
“是真的!这帝流浆是真货!别人梦寐以求搭上几辈子都找不到的宝贝居然被我撞上了!”
大胡子再也等不及了,不管不顾地凑上前,再次扯下她左耳的坠子。
查看了翻,确定和之前那个没有什么不同后。大胡子兴奋的眼睛直冒火光,将其视若珍宝地捧在手心里,只用两个手指极度小心地将其从中间处掰开。他动作轻缓,确保不让里面的液体流落出来浪费一滴一毫,尽数都倒进自己嘴里。
这样还不够,他小心翼翼地往两块挖空的帝王绿碎晶石里倒入少量水,将里面的残液都冲洗一遍,连带残渍一同喝了下去。
大胡子瞳仁溢出满足,意犹未尽地舔唇,似在回味一般。
斯黛拉看着大胡子的模样,嘴角扬起苍白却狡黠地笑,问道:“帝流浆你也得到了,现在是不是该履行诺言放了我?”
大胡子餍足地摸着胡子奸笑:“我放了你,要你死的人不会放过我啊妹妹。”
斯黛拉毫不意外,淡笑:“所以呢,到手了就不认账了?”
“妹子啊,兵不厌诈的道理你不懂我不怪你,但男人这种可以靠嘴行遍天下的物种,我们的话,你若信了,你不该死谁死呢?”
斯黛拉受教般点头。
大胡子瞧见她异常地乖巧冷静,也没因此而动怒。
想想毕竟是因她而得到了帝流浆,态度也来了个大转弯,语重心长地道:“你别怪我,你男人都不想你活。你死在我手里反而是幸福的,你放心,哥哥我也不是不懂感恩的人,等你死透了我会善待你的尸体的,起码我会给你挖个坑,不会让你暴尸荒野。”
斯黛拉噗嗤一声笑:“那我倒要谢谢哥哥此般体贴了。”
大胡子摆摆手:“客气了。”
“可是,”斯黛拉眸中闪过狡黠,皮笑肉不笑:“你刚才喝的并不是帝流浆啊。”
“具体是什么呢?”
“你猜猜看啊……”
“虽然不是帝流浆,但它是能让你一步升天的好东西。”
大胡子呼吸一窒,略显无措地看着她。
“我可能忘了告诉你了,帝流浆可不是液体,”斯黛拉起身坐直,若无其事地解开束缚在身上的所有枷锁。
“帝流浆是被外界神化后的产物,外界说它能治百病,能让人起死回生,如果真有这么神的话,这世界上会挤满了长命百岁的有钱人。但它的本质不过只是由高密度纳米集成电路芯片制作的纳米级病理机器。
“它们穿梭于血管,能轻易进入人体的各种器官,对人体不会造成任何损伤。它们在入体的那一刻起就是你永远的忠仆,会比你还更快感知你身体的异常,并立刻为你清理病灶,一直服务到你生命终结的那一刻。”
“因为珍贵不可多得,我怕被人抢,所以把它打造成帝王绿耳坠来掩人耳目。你丢掉的才是帝流浆,而你喝下去的,则是一滴就可将你五脏六腑变成一滩血水的毒药。”
“你你……”
“你是想说刚才我和你一样喝了毒液吗?”斯黛拉把弄着手上的戒指,漫不经心道:“你忘了吗?我是博士的养女啊,也是他最出色的试药人。我没日没夜地泡在空气都藏着化学毒气的科研室里,试过的药比你吃过的饭还多,这世间有什么东西比我还要毒?”
大胡子恼怒之际,刚想质问,忽然喉头涌上阵阵血腥。五脏六腑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蹂躏撕扯一般,剧烈的疼痛让他当场倒地不起。
大胡子甚至都能感觉到内脏在毒素的侵蚀下开始溶解,他想要开口求救,却不停呕出大量发黑的血块。
斯黛拉站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衣物,扫了眼地上的人,凉薄又轻蔑地道:“你放心,我也不是不懂感恩的,好不容易遇到像你这般坏的人神共愤的畜生,我势必不会让你死的太过痛快!”
大胡子一把拽住她的裙角,那眼神带着临死前的哀求,斯黛拉透过他的眸子,却熟悉的心惊。
自己第一次伸手求助,状况和他一模一样,似乎比这个男人还更加凄惨。
原来自己也曾那么卑微地求生、原来即便这般可怜了,那个男人也依然没有动容过,反而还将她从地狱边缘一手推下。
斯黛拉不禁在想,霍斩昀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婚后他从未亏待过自己,夜里他会化作吃人不吐皮的狼将她吞噬殆尽,舔|舐她的眼泪哄着她却从不手下留情,其余时刻对她都算是温柔中带着宠溺。
把她捧在手心的是霍斩昀,想要她死的还是霍斩昀。斯黛拉在思考当她向霍斩昀求救时,他是犹豫还是想笑?
斯黛拉收回所有的情绪,朝那洞口看了一眼,若有所思道:“今天的虫巢里的大虫子也不知道吃过了没,不过我想即便吃过了它们也不介意再来点餐后甜点的。”
斯黛拉目光落在那惊恐万分的人,清浅一笑:“你说是不是?”
大胡子拼命摇头,下身腥热的液体摊开,他挣扎着如断翼的臭虫不断往后退。斯黛拉继续笑,她的笑容此刻像是魔鬼一般。
斯黛拉双手抓住他的右脚,将这个身形高大威猛的汉子拖拽着往虫巢走。大胡子五脏六腑被人搅碎的头疼让他无力抵抗,反抗不过是徒劳。
斯黛拉手腕一翻,直接将人重重砸进虫窑里。
洞口处虫子布下的关卡被毁了个彻底。
大虫被也被这一举措惊醒,蜂拥上前将突然闯入的外来者吞噬。
“啊——”伴随撕心裂肺地吼叫,不到五分钟,活生生的人就变成了一副白骨。
“啧啧,”斯黛拉松动着手腕,万分嫌弃地道:“我看过无数种死法,被自己蠢死的,你是第一个。”
萧旭川在隔离舱内看的毛骨悚然,膀子缩了缩道:“这,这女人好可怕。”
接着他将目光转向一旁双手插兜看好戏的男人,男人眸子里没有了先前浓烈的情绪,转而淡然闲适,嘴角似含笑意。
萧旭川惊悚地缩起脖子,弱声说道:“哥,你的口味……还是一如既往地重啊……”
斯黛拉眸光锐利森冷地扫视了下四周。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在这一定隐藏着另一个被封锁无法用肉眼察觉的空间舱,而那个对她痛下杀手的人此刻或许就隐藏在某个显示器后面注视着自己。
“哥哥一直躲在暗处做什么?可要出来与我一同快活?”斯黛拉隔空喊话:“我的拳刀虽只有巴掌大小,但脾气臭的很,它此刻还没吃饱,还会咬人的。”
话音刚落,头顶便笼罩上极具压迫感的黑影。
“躲了那么久终于舍得出来了啊?”
斯黛拉抬眸才发现,竟然是霍斩昀。
斯黛拉衣衫堪堪垂落,香肩外露,嘴角两道弯长的血痕给人她在笑的错觉。
“你管谁都叫哥哥?”
斯黛拉起身一步步朝他靠近,“不然你想让我喊你什么?”
“老公?”
回应她的是沉默。
斯黛拉朝他靠近,无畏地攀上他的宽肩。尖长如利刃的墨色指甲顺着他的喉结一点点地往上划,看他的目光像是看即将开肠破肚的猎物,“我没死在赛区,你派遣的手下也归西了。你现在是需要亲自动手吗?”
斯黛拉一贯爱用笑来遮掩情绪,不同境遇她的笑又被赋予不同的涵义,如此刻一般,她笑的温柔,那眸子里却挖掘不出一丝友善,阴冷的让人胆颤。
霍斩昀的手抚着她的侧脸,反问:“你值得我弄脏自己的手吗?”
斯黛拉嗤笑一声,嘴角的弧度缓缓落下。勾住他的颈脖,与他耳鬓厮磨道:“你会不会我都不在意,因为你注定不会得逞。”
“而我最喜欢的就是和不喜欢的人对着干。不论你信与不信,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用那日我匍匐在你脚下时的眼神求我。”
“原因是什么?只是因为记恨我不救你,”霍斩昀语气轻蔑毫不留情地道:“我为什么要救你?你当善良和悲悯是每个人与生俱来的品格么?救你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
“你救与不救都是你的自由,我尊重你。但在你对我动杀心时,我们就已经结怨了,这是两码事。”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斯黛拉缓缓开口说:“透过你的眼睛,我看到了无法忍受的自己。我斯黛拉这一生,即便最后落得不得善终的下场,也绝不沉溺在懦弱里。向你求救大概是我犯下的最愚蠢的错误。”
“怎么不问我为何杀你?”
斯黛拉轻哂:“有必要么?问了就能打消你的念头么?”
“你向我服软我或许会考虑放过你。”
“凭什么?我可不认为自己有任何罪过。”
霍斩昀冷笑一声,沉默良久才问:“你没有痛觉吗?”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人莫名其妙。
直到霍斩昀的手轻触她那被撕裂的耳垂,斯黛拉才明白霍斩昀所说为何。
“痛就一定要喊出来吗?”斯黛拉反问:“喊出来或哭出来难道就不痛了吗?”
斯黛拉话音刚落,后颈忽然被人扣住,接着温热的鼻息倾泻在她颈侧。
下一刻,他锋利的獠牙毫不客气地刺穿她的皮肤。
斯黛拉疼得直抽气,手握拳刀就狠狠的朝他颈动脉刺去,却被男人含笑着避过,怒地想要推开他,却反被他搂进怀里锁住,反将她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你是什么品种的畜生?”斯黛拉眸光杀意涌现。
“原来会疼啊,”霍斩昀嗓音低哑,却糅杂不可言说的魅惑,捏了捏她因为挣扎泛红的脸:“你的目的就差写在脸上,现在如你所愿了躲什么?”
霍斩昀并未手下留情,那咬痕极深,血珠细密地渗出。霍斩昀似给她疗伤一般俯身温柔地舔舐着自己留下的战绩。
“斯黛拉,”男人的声音如蛇信一般流连在耳畔:“终有一天,我能狠得下心——杀了你。”
没有征兆地,男人的吻落了下来,斯黛拉倒没想到这个前一秒还想杀她的男人后一秒又发癫一般吻自己,气得如疯狗一般只想咬死他。
那本该一直温柔灵巧的吻瞬间被激化,变成压抑怒火的粗暴。将斯黛拉吻到几度喘不过气,所有的反抗都显得无力。
斯黛拉接吻从不闭眼,眼下躲不开只能认命,不挣扎也不回应,冷眼看着他动情。
霍斩昀缓缓睁开深邃的眸子,似鹰钩一般死死锁住斯黛拉,眸中蕴含太多斯黛拉看不懂的情绪。
就在斯黛拉抽出拳刀准备和他同归于尽时,霍斩昀却毫不留情地将她甩开,转身就走。
“站住!”斯黛拉恼道:“不是要杀我?趁我最虚弱之际你不来还等什么?该来的一次性解决掉磨蹭什么!”
“没兴趣了,暂且放过你。”
斯黛拉内力耗尽,腹部的伤让她疼得一下喘不过气。她舌尖桀骜地顶了下腮帮,硬是被他气笑了,“你放过我?”
“可我没打算放过你呢……”
斯黛拉纵身一跃,目标准确,直击劲敌。
霍斩昀速度极快闪身一躲,斯黛拉乘胜追击,弯刀挥手一旋,刀刃重重地从霍斩昀的腰侧划过,皮绽血流。
斯黛拉握紧拳心直击他的颧骨奋力一砸,却被他轻易躲过,
霍斩昀大掌包裹住她的拳心,反手将人锁进怀里,从后面抱住她的劲腰。
“斯黛拉,”霍斩昀尚未从情|欲中脱身,低醇喑哑的嗓音如符咒一般咬在她敏感的耳侧,只听他继续道:“你和我,如果不能相守,那就注定有一个人会是杀了对方的刽子手。”
斯黛拉才不管他说了什么,回身一甩,奋力后踢。斯黛拉的军靴鞋跟在地里碾出深深的凹陷,驱动浑身的劲儿想靠蛮力将人砸出去。
霍斩昀却依旧稳如大山一般,将人锁在怀里,长腿死死咬住地面。
斯黛拉浑身肌肉群都在发力,不管如何使劲,霍斩昀都纹丝不动,斯黛拉举起砍刀以迅疾之势后刺,握拳刀的手背青筋暴起,刀刃闪出寒芒。刀刀对准死穴。
第一刀奔着他侧颈动脉划去,霍斩昀闪身躲过。第二刀直刺心口死穴,却被霍斩昀一手桎梏住,悬在半空动弹不得,锋刃被包裹进他掌心。
“如果注定要死,我只想死在你床 上。”霍斩昀连退半步的意思都没有,带着恶趣味地刻意在她雷点处蹦跶。
“你特么做梦!给我死远点!”斯黛拉气疯了,用力挣脱他,一脚狠厉地朝他腿骨踹去,再次被他敏捷躲过。
忽地——
“嗷呜~~”
不知从哪蹿出一庞然巨物,一只敖狼一口咬住斯黛拉握刀的手,敖狼利齿足足有成年人手指般长度,嵌入她的皮肉里,甩着脑袋时脖颈鬃毛也跟着甩动。疯狂撕扯她的皮肉,试图将她手臂撕咬断裂。
斯黛拉吃痛,挣扎间拳刀落地。
斯黛拉庆幸它没有咬住自己的手骨,不然按照这头敖狼的咬合力来说,它咬断自己手骨就如同咬断蜡烛般容易。
敖狼如同合金钢甲打造的尖利前爪在地上发力,深深凿出几道深槽,血顺着斯黛拉的手臂滴落进凹槽里。
斯黛拉手里没有武器傍身,以退为进,低着头避免和敖狼对视,以臣服示弱的姿态佝偻身姿面对它。敖狼也停下攻击,一人一兽僵持着等对方先攻击或先放弃。
“够了!”霍斩昀喉结滚动,声音像块淬了冰的生铁。
霍斩昀如铁钳般的手臂扣住敖狼下颌,这头受训时能掀翻装甲车的猛兽,此刻竟被他单手提离地面,四爪在空中徒劳挥舞,喉间呜咽混着血水滴落。
霍斩昀腕部发力的角度精准得可怕,分毫不差地将敖狼的命脉掌握在自己手里,敖狼即便尚有余力却不敢反抗。
但斯黛拉眼里的疯狂堪比恶鬼,以迅疾之势拾起地上的拳刀。一手狠毒地伸手抠进狼嘴,发狠地扯断了敖狼的一根犬齿,当场报了先前这畜牲咬自己的仇,另一手一刀精准地刺入敖狼柔软的下腹。
敖狼当即发出凄厉嚎叫,斯黛拉拔刀瞬间,血珠飞溅。
敖狼彻底被激怒,那深藏骨子里的暴怒嗜血因子被激活,尝到血腥已失了神志,奋力挣脱霍斩昀的束缚,猛地扑腾张着血盆大口便朝斯黛拉袭去,满心只想将斯黛拉生生咬碎撕烂。
“给我——下去!”喝令裹挟着北极风暴般的寒意,然而已经被勾出本性的猛兽是不会听从外界的指令的。
霍斩昀上前桎梏住它的咽喉,旋身的同时发力,将重达百斤的敖狼重重砸进泥地里,却不料用力过猛直接将地表砸穿,土层轰然崩塌。
伴随一声凄厉嚎叫,敖狼坠入深渊,直到嚎叫声一点点被深渊吞噬。
斯黛拉喘着粗气,手里握着从狼嘴拔下的断齿,指甲缝里渗着黑血还夹着几簇狼毛,眼神却亮得可怕:“霍斩昀,这狗东西不愧是你养的,跟你一样难杀呢。”
霍斩昀慢条斯理:“也跟你一样,怎么都喂不熟。”
斯黛拉彻底封魔一般,丝毫不给自己喘息的机会,找准时机便朝霍斩昀扑来,膝盖顶向他胯部的同时,拳刀直刺他的喉结。
这招本是霍斩昀亲手教她的格斗技巧,霍斩昀却没想到有一天会被用在自己身上。
斯黛拉没有给霍斩昀任何反应的机会,霍斩昀甚至没抬手格挡。斯黛拉便用尽全力撞上他胸膛,“咔哒——”一声,锈迹斑斑、残破不堪的护栏便彻底崩坏,瞬间断裂成大大小小的碎片,混着铁锈粉末在两人坠落的瞬间飞溅。
霍斩昀在失重的刹那对上那双眸子,斯黛拉眼里是无尽的癫狂,笑容似淬毒一般。
“亲爱的,一起死吧!”
下坠的瞬间霍斩昀右手扣住她后颈,双腿锁紧她的腿,左手紧扣住她的后腰,在短短几秒里,二人位置互换。
霍斩昀全力将斯黛拉托举在自己的身上,这样即便摔在地上,斯黛拉依旧会保留一线生机。
他试图用自己的身躯,托举斯黛拉的生命。
斯黛拉一下子便已明白他的用意,错愕一瞬,也只是一瞬便被巨大的冲击力砸晕过去。
单机的作者菌 = 被打入冷宫疯掉的妃子[裂开]
“来人啊~~~有没有人看啊~~快来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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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帝流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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