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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少爷捡了个小乞丐

远处的山峦隐在白茫茫的雾霭中,只余下朦胧的轮廓,仿佛一幅晕染开来的水墨画。

屋顶的积雪越积越厚,顺着瓦檐垂落的冰棱,如水晶帘般倒挂,阳光偶尔穿透云层,照得冰棱折射出细碎的光,转瞬又被新一轮的风雪遮蔽。

整个世界静只剩下风雪簌簌的轻响,连时光都似被冻住,在这片银装素裹里,慢成了一首清寂的诗。

沈言灼斜倚在雕花窗棂边,右手屈起撑起下颚,看着外面的雪景,寒风吹动窗纱,雪沫偶尔落在他的发梢眉尖,他却浑然不觉,只是维持着撑着脑袋的姿势。

指尖的小动作不停,静静望着窗外的苍茫雪色,眉眼间既有雪色的清寒,又有藏不住的少年慵懒,整个人仿佛与这雪天融为一体,成了一幅清隽又灵动的画。

晨雾裹着寒意漫进院子,沈言灼慢慢收回视线,垂眸看着手中的剑谱,指尖刚触到微凉的纸页,就被一双带着暖意的手轻轻按住。

“少爷!您怎么又只穿件单衣?”侍女小春捧着件厚锦披风走进来,絮絮叨叨地绕到他身后,小心翼翼地往他肩上搭,“昨夜下了霜,今早的风跟刀子似的,铁打的人也经不住这么冻呀。”

她指尖带着灶房的烟火气,动作麻利地系好披风系带,又伸手拢了拢他颈间的衣领,语气软了些:“这件是新做的,里面填了白狐绒,暖得很。

您听奴婢一句,把腰带系紧点,别让风灌进去——上次您硬撑着穿薄衣练剑,回来就打喷嚏,可把奴婢心疼坏了。”

沈言灼抬眸,眼底的清冷被暖意化开些许,他没有推开她的手,只顺着她的动作挺了挺肩,声音温和:“知道了,听你的。”

小春见自家少爷听话,立刻笑开了花,又从袖袋里摸出个暖手炉塞进他掌心:“这里面是刚烧好的银丝炭,能暖大半天。您看书累了就揣着,可别再冻着手了。”

沈言灼握着温热的手炉,鼻尖萦绕着锦缎的清香与烟火气,指尖的凉意渐渐散去,连带着心底都暖融融的。

他看着小春忙前忙后的身影,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

暖阁里银丝炭燃得正旺,沈言灼捧着温热的姜枣茶,指尖暖意融融。小春将最后一块豆沙糕摆到碟中。

又仔细拢了拢他披风的领口,絮絮叨叨的叮嘱还带着余温:“少爷您慢慢吃,茶凉了就叫奴婢来换,千万别自己去倒冷水。雪没停之前,可别开窗透气,免得寒气钻进来。”

沈言灼抬眸,眼底漾着温和的笑意,轻轻点头:“放心吧,我晓得了。”

小春这才放下心来,收拾好空托盘,又瞥了眼窗外的飞雪,补了句:“那奴婢先下去了,灶房里还温着粥,您要是饿了,随时喊我。”

说罢便轻手轻脚地掩上门,脚步声渐渐远去,将满室温馨与炭火的暖意,都留在了这暖阁之中。

沈言灼放下茶盏,目光重新落回窗外。飞雪如絮,映着窗棂上的冰花,而他肩头的披风仍带着白狐绒的暖热,掌心还残留着暖手炉的余温,连带着看雪的心境,都透着几分安宁柔和。

暖阁里的炭火还在噼啪作响,沈言灼披着厚锦披风,踩着没过脚踝的积雪出门透气。雪势虽减,天地间仍一片素白,寒风卷着碎雪扑在脸上,带着清冽的凉意。

他沿着竹院外的小径缓步前行,忽见不远处的雪丛里,蜷缩着一道单薄的身影。那人侧卧在雪地里,玄色衣袍被风雪浸透,大半掩在积雪中,只露出一截苍白的脖颈和散落的墨发,气息微弱得几乎要与寒风融为一体。

沈言灼心头一动,快步上前俯身查看。指尖刚触到对方的衣袖,便被刺骨的寒意惊得微顿—少年陷在积雪中时还看不真切,此刻脱离风雪裹挟,容貌毫无遮掩地撞进眼底。

眉峰如远山含黛,眼睫纤长若蝶翼凝霜,即便双目紧闭,也能想见睁开时的澄澈灵动。

雪水濡湿的墨发贴在鬓角,衬得肌肤胜雪,鼻梁高挺秀雅,唇线分明却泛着病态的青紫,那份狼狈非但没减损分毫,反倒添了几分易碎的绝色,像雪中冻透的红梅,清艳得惊心动魄。

他试探着轻唤两声,对方眼皮微动,却无力睁开,只从喉间溢出一丝极轻的呻吟。

“喂,能听见吗?”沈言灼温声询问,见对方毫无回应,便小心地将人扶起。入手轻飘飘的,对方像是没了骨头般靠在他臂弯,鬓边的雪沫蹭到他的披风上,迅速融化成水渍。

他不敢耽搁,当即解下自己的披风,牢牢裹住少年冰凉的身躯,又俯身将人打横抱起。

少年的头无力地靠在他肩头,温热的呼吸带着寒气,浅浅拂过他的颈侧。沈言灼拢紧披风,快步往竹院走去,积雪在他脚下发出咯吱声响,身后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足迹。

回到暖阁,他将少年轻轻放在铺着厚褥的软榻上,又让人添旺了炭火,取来暖手炉放在少年身侧。小春闻讯赶来,见榻上之人气息微弱,连忙手脚麻利地端来姜茶,小心翼翼地用小勺喂了两口。

“少爷,他好像冻得厉害,要不要请个大夫来?”小春看着少年毫无血色的脸,低声问道。

他望着少年苍白却依旧绝色的脸,眉峰微蹙——这般好看的人,若是冻出个三长两短可就糟了。当即抬声道:“小春,去请个大夫来。”

“哎,奴婢这就去!”小春应声正要走,又被沈言灼叫住。

“选城里最好的医馆,别省灵石,”他顿了顿,目光落在那人青紫的唇上,补充道,“让大夫带些温补驱寒的药材,动作快些,别耽误了。”

说罢,他又俯身替那人拢了拢披风,指尖不经意擦过对方冰凉的脸颊,只觉得触感细腻得惊人,心头又泛起一阵莫名的悸动,忍不住再多看了两眼才移开目光。

小春瞧着自家少爷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偷偷抿嘴笑了笑,快步推门而去,脚步声很快消失在风雪中。

沈言灼重新坐回榻边,单手支着下巴,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那人的脸上,从纤长的眼睫到秀挺的鼻梁,再到线条优美的下颌,越看越觉得惊艳。

暗自想着:等他醒了,可得好好问问,这般容貌,究竟是哪家的公子。

医师很快赶来,搭脉问诊、清理伤口,忙活了半天才直起身:“沈少爷,这少年是受了重创加风寒侵体,体内气息紊乱,能不能醒过来,全看他自己的意志。”说着开了治疗风寒的方子,“按时煎服,或许能有转机。”

沈言灼点头,吩咐仆从赶紧去煎药,又将卧房里的暖炉都搬到软榻边,围成一圈,确保少年周身都能感受到暖意。

他坐在榻沿,轻轻掀开披风一角,露在外面的纤细手腕,心里满是疑惑:这少年是谁?来自哪里?为何会孤身倒在雪地里?

他伸出指尖,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碰了碰少年的手背——依旧冰得吓人。沈言灼心里一紧,索性将少年的手握住,用自己的掌心裹着那片冰凉,试图传递些许暖意。

他从未见过这样狼狈的人,明明看着和自己年纪相仿,却像是经历了无数苦难。

卧房外,寒风呼啸,雪粒砸在窗棂上发出簌簌声响。沈言灼守在榻边,看着少年毫无动静的脸庞,心里默默想着:你快醒醒吧,等雪停了,我带你去看沈家后院的梅树,总比躺在这里强。

炭火在铜炉里燃得正旺,橘红的火光映得卧房暖融融的,连空气中都飘着淡淡的炭香。可沈言灼握着的那只手,依旧冰得像块浸在雪水里的玉,半点暖意都透不进来。

仆从端来煎好的汤药,黑褐色的药汁冒着袅袅热气,苦涩的药味瞬间弥漫开来。沈言灼摆摆手让仆从退下。

自己端着药碗坐在榻边,指尖先试了试药温,又舀起一勺,凑到唇边吹了又吹,直到确认温度刚好,才小心翼翼地扶起少年的肩。

少年的身子软得没骨头,沈言灼只能用手臂轻轻托着他的后脑,让他半靠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捏着他泛青的下颌,指尖微微用力,趁着他牙关松动的瞬间,将药汁缓缓送了进去。

刚喂进去两勺,少年的喉结忽然滚动了一下,眉头皱得更紧,像是在抗拒这苦涩的味道。

沈言灼连忙停住,用干净的帕子轻轻擦了擦他唇角溢出的药汁,声音放得柔得像羽毛:“忍一忍,喝了药才能好得快,总不能一直躺在这里呀。”

他不知道少年听不听得见,只是耐着性子,一勺一勺吹凉了喂。大半碗药喂完,沈言灼的额角已沁出层薄汗,手臂也有些发酸。

他将少年轻轻放回榻上,盖好厚厚的锦被,又把暖炉往他手边挪了挪,确保暖意能裹住他冰凉的手脚。

这几日,沈言灼推掉了所有应酬,除了练剑和处理必要的琐事,几乎寸步不离卧房。

他会坐在榻边看书,目光却总忍不住往少年脸上瞟;会对着他絮絮叨叨说些琐事,从街上新出的糖人说到后院梅树上刚冒的花苞,明明知道对方不会回应,却依旧说得认真。

“今天雪停了,阳光挺好的。”他伸手拂了拂少年额前凌乱的碎发,指尖触到的皮肤依旧苍白冰凉,“等你好了,我带你去后院看梅树,今年的梅花开得早,粉白粉白的,可好看了。”

他说着,又重新握住少年的手,将那片冰凉裹在自己温热的掌心,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他的手背。

这少年生得极好,眉骨清秀,睫毛纤长,哪怕昏迷着,也透着股清冷又脆弱的劲儿,让沈言灼莫名生出几分怜惜。

夜色渐深,炭火烧得更旺了,卧房里静得只剩下炭火噼啪的声响和少年微弱的呼吸声。沈言灼趴在床边,握着少年的手,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梦里他好像看到少年醒了,睁着一双漆黑的眼睛看着他,眼神里没有戒备,只有依赖。可等他伸手想去碰,那身影却忽然消失了,只剩下一片刺骨的寒冷。

猛地惊醒时,窗外的天依旧黑着,铜炉里的炭火还在燃。沈言灼低头看去,榻上的少年依旧毫无动静,眉头微蹙,像是还陷在某种不安的梦魇里。他握着的那只手,依旧冰得让人心慌。

沈言灼轻轻叹了口气,收紧掌心,将更多暖意传递过去。

卧房外,寒风又起,呜呜的风声夹杂着零星的雪粒,砸在窗棂上发出簌簌声响。榻上的少年依旧沉睡着,意识被无边的黑暗牢牢包裹,听不到身边人的低语,也感受不到那执着的暖意。

没人知道他为何昏迷,没人知道他藏着怎样的过往,更没人知道,这场漫长的沉睡,还要持续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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