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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11章 吃醋

第三天,雨过天晴,艳阳高照,下了几天的雨终于停了。

一大清早,顾翔就神清气爽的起床在打扫院子,因为昨晚祁子禹的爱心太过泛滥,他回来就把人给扔到床上狠狠的收拾了一顿,也因此逼的祁子禹几乎是哭着说出原来他在那种事上从来都是做上面的那个,而且只想也只愿意在他身下意乱情迷,所以不管是上还是下,这个世界上都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也是,别看祁子禹平时看着斯斯文文的,但只要相处久了,就会发现,祁子禹其实很刚强,如果上了战场,也必定会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他脑子生锈了才会一直认为祁子禹是被那个王八蛋给压在下面的那个,因此还没少跟祁子禹怄气吃醋。

“陆鸣,祁老师呢?我找他有事。”

昨晚顾翔辗转反侧一夜没睡,心里在逼着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可脑子里总是闪过那个身影,折磨的他简直快疯了,所以一大清早就跑来找祁子禹,想让祁子禹给他分析分析,他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病?又是什么病?该怎么治?

陆鸣还没来得及回答,顾翔就要往他们屋子里闯,陆鸣拿起扫把给拦住,骂道:“臭小子,你着什么急啊,你祁老师还在睡觉,给我待在这慢慢等。”

顾翔觉得很不可思议,“还在睡觉?这都什么点了,他不去学校了?况且他什么时候也会睡懒觉了?”

陆鸣心下得意,还不是被自己昨晚给欺负惨了,快天亮时,怀里的人还在睡梦中就被他又给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现在能起来才怪。

他干咳一下,义正言辞的说:“睡懒觉怎么了,人家愿意睡就睡,你管的着吗你,你给我在这好好待着,别去吵人家。”

顾翔不耐烦的一把推开陆鸣挡在他面前的扫把,说:“这可关系到我的人生大事和精神状态,等不了。”

陆鸣扶额叹气,他知道顾翔那臭脾气,吃软不吃硬,只好扔掉扫把,上去把人给拉住,长辈般的开导:“翔子,你祁老师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遇事别这么急燥,要心平气和的去解决,你全当耳旁风了是吧!”

顾翔回怼:“老陆,你还有脸说我哪,前几天镇上那二狗的头是被谁打破的?”

陆鸣被噎了一下,当即正义凛然的反驳:“那是他活该,谁让他穿的人模人样却不干人事的,人老人家就是想卖个枣好给老伴治病买药,他倒好,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人家枣筐子给掀了,最后还拿枪指着人要给人抓起来带走,你说,我不打他打谁?”

顾翔当即竖起大拇指,佩服道:“打的好,该打,我跟你说,你那都算是打轻了,要换成是我,不把那混蛋的腿给打折了,我都不姓顾。”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祁子禹突然打开门从屋里走出来,头发还是半干不湿的,陆鸣起床就把热水给烧好备在浴桶里了,等祁子禹睡醒想洗澡的时候温度刚刚好。

两个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回:“没说什么,没说什么……”

顾翔:“我们就是在瞎聊,瞎聊。”

陆鸣:“对对对,瞎聊。”他赶忙转开话题,眼神故意定在祁子禹的腰上,意有所指的问:“你怎么不多睡会儿,这就起来了。”

祁子禹上身穿着白衬衫,下身军绿色长裤,他把袖口挽到胳膊肘,将衬摆全部塞在裤腰里,腰上还系着一条皮带,这样更显得祁子禹腰细腿长。

这样的祁子禹让陆鸣想到了他们第一次在厂宿舍床上抵死纠缠的画面,哪怕已经过去这么多年,还是让他心里不免一阵燥热。

四年过去,祁子禹还是那个祁子禹,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淡定从容,气质非凡,而他却变得越来越患得患失,他做梦都害怕祁子禹有一天会悄然离开这里,消失不见,就像她从来都没有来过一样。

四年来,他对祁子禹说了不下千百遍:“我不是你们那种人,我也不喜欢男人,但我就是喜欢你,只是喜欢你祁子禹。”

而祁子禹说的最多的却是:“你不是生来就无法接受女人,又何必要陷入我们这种生来就无法去改变的无奈人生里,我们当初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说好了,我会陪着你到你娶妻成家的那一天,到时候,我就会离开这里。”

可四年来,不管陆鸣母亲托媒婆给陆鸣张罗了多少亲事,都被陆鸣以各种理由给搅黄了,他以为这样做,祁子禹就永远都不会离开,他们就可以在汩泉村偷偷的白头到老,哪怕他们的关系永远见不得人,见不得光,但只要能看到祁子禹,他就会觉得很幸福,很满足。

祁子禹能感觉到陆鸣看着他眼底的深情与炙热,昨晚的一幕幕画面在他脑海里不断涌现,脸也不由自主的有些暗暗发烫起来。

纵使他平时伪装的如何理智,昨晚也被陆鸣把他所有的理智都给撞没了,不仅说了很多埋藏在他心底想对陆鸣说却不能够说出口的话,还特别主动的和陆鸣疯狂做/爱。

虽然陆鸣每次都很疯狂,但他一直以来都是克制着自己的,也从来没有像昨晚那样疯狂主动过。

因为他知道这样只会让陆鸣更加放不下自己,所以他不能也不敢,陆鸣是个正常人,他应该过正常人的生活,而不是和他一起沉沦。

他暗暗深呼了口气后,用一种他不想却是很宠溺的眼神瞪了眼陆鸣后,转而笑问顾翔:“你有什么人生大事要找我,说吧!”

顾翔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再加上有陆鸣这家伙在,如果让陆鸣知道了,那他以后还不得让这家伙给活活恶心死。

祁子禹等了半饷,顾翔还是没有开口,他说:“你要是还没想好怎么说,就再想想,时间不早了,我得去学校了,要去的晚了,你那弟弟该带队掀学校房顶了。”

陆鸣没好气道:“这才几点你就去什么学校,吃了早饭再去也不迟。”

祁子禹却说:“不早了,我就不吃了,你和大娘吃吧!”

陆鸣直接上手把人手腕给攥住,给硬拉到屋里按坐在饭桌前,用一种不容拒绝的语气说:“必须吃,不然你今天就别想给我出这个门。”

陆鸣娘已经做好了早饭,张罗着端饭,边端边笑说:“小禹,翔子说的对,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饿着肚子怎么能去给孩子们上课,吃完饭再去。”

陆鸣和祁子禹一直都是这样相处的,陆鸣娘也习惯了,所以不疑有它,在她的认知里,亲朋好友之间这样的关心很正常,何况陆鸣跟她说过,他很敬佩祁子禹的学识渊博,而祁子禹又是那种成熟稳重的人,有祁子禹教导陆鸣,也能让陆鸣以后少给她惹点祸。

顾翔看着这一切,也似乎突然想通了,是啊,朋友兄弟之间也可以这样亲密相处的,为什么一定要往那方面去想呢!

顾翔娘喊:“翔子,吃过了没,没吃的话过来一起吃。”

陆鸣接着说:“顾翔,不是我说你,你那个魔王弟弟你真该好好管管了,你这两手一摊,什么都不管,是想累死我……”

话到嘴边,他急忙刹住,在祁子禹的怒瞪下不情不愿的改口:“累死我朋友吗?”

顾翔两手一摊,笑说:“我可管不了,那小子只有祁老师能管住,所以只能让你兄弟受点累了哈。”

又说:“大娘,我已经吃过了,你们吃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翔子,等等……”陆鸣突然喊住要离开的顾翔,一脸正色的问:“那徐胖子还真把你大队长的位置给撸下来了?”

顾翔无所谓的答:“是啊,给下放到生产队去喂猪放羊了,我这不就是要赶去大队给喂猪的。”

陆鸣筷子一摔,站起来骂道:“这王八羔子,你等着,我一会儿就去找他唠唠。”

陆鸣娘急喝:“陆鸣,你给我坐下,不准去惹事。”

祁子禹一个眼神瞪过去,陆鸣的火气立马压下去大半,乖乖坐下说:“娘,你放心,我不是去惹事,就是去问一问。”

顾翔拍了把陆鸣的肩膀,笑说:“行了,老陆,你就别管了,为这事跟他们闹不值当,我也无所谓,喂猪就喂猪,以后我还省事儿了呢。”

祁子禹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意味深长的说:“顾翔,这就对了,遇到任何事在做任何决定之前都要好好考虑清楚,千万不能冲动行事,尤其在这个特殊时期,明白吗?“

又着重强调陆鸣:“你也一样,明不明白?”

陆鸣立马点头:“明白,明白……”

顾翔会心一笑,如果说他是只狼的话,那陆鸣就是只虎,而陆鸣这只虎只要在祁老师面前,就会乖乖收起他的张牙舞爪,立马变得温顺起来。

他一身轻松的离开陆鸣家后直奔生产大队,早上江泽霖去上学的时候,他让江泽霖给沈昧带了几个包子,还有他专门让他姐没放辣子拌的一些凉菜,不知道那倔驴有没有吃?

本来他是想亲自去送的,但想到昨晚的事儿他又怂了,心想,那倔驴肯定还在生气,再来,他去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解释吧!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道歉吧!也不知道为何而道歉。

真没想到啊!他顾翔也会有前怕狼后怕虎的这一天。

另一边,汩泉村属于江南地带,本就水源充足,再加上下了三天的雨,村里还有打谷场积水严重,有些地方甚至已经淹没到成人胸口了,早上还有孩子不小心给掉进去过,差点淹死。

村里紧急开会,要想办法修水渠把水引流,陆鸣作为民兵队长自然要参加,祁子禹一直以来都是受村里敬重的能人,四年来帮了村里很多,办法肯定要比陆鸣他们这些糙汉子多,所以也要求来参加会议的,但被陆鸣找理由给堵回去了。

因为他不想祁子禹受到太多关注,从而被牵扯出以前的那些事,他只想把祁子禹紧紧保护在身后,不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可惜一帮糙汉子头碰头开了一上午的会,也没有人能想出个有效的办法,不是这样不行,就是那样不合适。

这时,一个民兵拿着一张图纸进来给了陆鸣,陆鸣看后,一拍大腿,激动道:“这不就是绝佳的好办法吗?”

问那民兵:“这谁画的?”

民兵被陆鸣这一下给整懵了,愣是想了好几秒才想起来,“哦,就是那个知青沈昧。”

陆鸣的笑突然一下僵住了,不得劲的说:“他啊!”

民兵:“对,就是他。”

不得劲也没办法,人家这办法确实好,就算是他老婆大概也想不出这方法,他把图纸拍给老支书,说:“李叔,就按这图纸上的来修,完了一定要给那小子记一大功。”

老支书看着那图纸也连连称赞,可问题又来了,他哭丧着脸说:“这办法好是好,如果做成了,那我们村就再也不用担心暴雨和洪水泛滥成灾的问题了,这对我们村来说就是一劳永逸的大好事儿,可这太废钱了嘛,这钱从哪里来?”

陆鸣:“让徐胖子找上面要啊,这可是关乎到咱们村人命的大事。”

老支书嚎道:“哎呀,这下了三天的暴雨,哪哪都雨水泛滥成灾,也哪哪都需要钱,有些地方连房子都给淹了,人都没得住了嘛,就我们大队这点钱都是我好不容易跟上面磨来的,再批怎么可能嘛!”

陆鸣也知道这有点为难老头了,想了半响后,说:“钱的事我来解决,但这个水渠大坝是一定要按照这个图纸来修的,而且一定要修好。”

又说:“这样,李叔,你先去大喇叭上通知一下,然后组织人赶紧动工,我去想办法弄钱。”

老支书点了点头,带着所有人离开了。

打谷场里,看着那如决堤一样湍流的积水却没办法排出去,所有人都急的抓耳挠腮的,只有沈昧还是一如既往的沉着淡然。

很快大喇叭上传来老支书的声音:“大家听我说,听我说啊,这排水的问题大队已经想到解决的办法了,哎呀,这还得多亏人家北市来的有志青年沈昧同志,他画的那个修水渠建大坝的办法可以说是天衣无缝,一劳永逸的,我想,过不了一个月,我们村的积水问题就可以全部迎刃而解了,而且我们村以后再也不会遭受到洪水猛兽的侵害。”

“所以,大家往后就以沈昧同志为标杆,让他带领大家修水渠,建大坝,争取半年内打赢这场革命工程仗的胜利。”

话音一落,村里所有人都沸腾了,心里的大石头也终于落了地,他们全部看向沈昧,有称赞的,也有敬佩的,当然也有羡慕嫉妒心里不得劲儿的,比如周全和何远。

周全想的是,他一个大队长,难道以后要让沈昧一个还带有问题的外来社员指挥着干活,这他哪能忍受。

而何远想的是,都是北市下乡来的知青,凭什么他沈昧总是能出风头,不管是受女社员们的青睐,还是干各种农活,沈昧总是会高他一头,现在大队还把这么重要的任务都交给沈昧来做,那他这副队长的位置还能坐多久?

沈昧自然知道周全和何远此刻对他恨到牙痒痒的心思,因为上一世就是如此。

何远在各方面其实很努力,不然副队长也轮不到他当,但他嫉妒心过重,又太在意名利得失,自然而然的就把各方面都比自己优秀的他当成了假想敌和竞争对手。

得亏顾翔考虑周到,也是帮他无意中躲了一劫,顾翔大概是怕给他扣上什么装神弄鬼,牛鬼蛇神的帽子吧,所以没把他预测到下雨的事给上报,不然何远必会大作文章。

想到这,他脑子里又回闪过昨晚的事儿,其实他已经想了一晚上,顾翔那是什么意思?

再怎么说他也是活过一世的人,不是顾翔眼里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十八岁小子,所以,他可以确定,顾翔那个样子就是在吃醋,可照理说,现在的顾翔不应该有那个反应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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