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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血之契約

秋天清晨的阳光显著金黄色,带着微风吹过了林中废屋的门窗发着哑声,鸟儿已醒来,拍打着翅膀在林中飞驰,停在了废屋的窗外,好奇地看着榻上卷被而睡的二人。

阳光透过半掩的窗户投射在白君离带着倦意的脸上,他侧身而卧,臂中搂着背对着自己那人的腰上。

他被阳光照射着的双眼缓缓睁开,跟前散在榻上的墨发映入眼帘,白君离满意地笑着,轻轻地向前吻上了榻上的墨发。

他不舍地放开了手臂,坐在床边,想穿回衣服,但眼珠子环顾了房中一周,也寻不到他的衣裳。他坐在床边发着呆,然后笑了笑想:衣裳好像还落在浴池旁。

白君离想站起来去浴池旁取回衣服,身后便传来了翻身的声音。

他转过头去,便与刚转过来的凌风烟对上了眼,二人互相对看着,一人会心地笑了,另一人干咳了一声,眼珠子在游走着,脸颊浮上了一层薄红。

“早安,我的剑尊大人。”

凌风烟又干咳了一声:“谁是你的,放肆。”

白君离掩着口鼻半遮着笑得欣然的脸容:“对,我是你的才对。”

凌风烟眨了眼,便要坐起来,忽然身/下传来一阵痛,让他不禁脸容扭曲,发出了一声“嘶”的声音,白君离微愕地看着他,转过头又掩着嘴笑得开怀地道:“昨晚,是我放肆了,抱歉。”

凌风烟脸上热得发烫,他想下床去穿衣裳,却看见坐在床边的白君离那带着流畅线条的背部,想起了什么,脸部便又更烫了起来,还未来得及起来的身子便又又躺了回去,用被子盖着头闷声道:“我的衣裳,取来。”

白君离轻叹了一声:“取不了,还没洗。”

凌风烟把被子拉得更紧没有说话。

白君离笑了笑站了起来:“我这便去洗了弄干取来侍候剑尊大人更衣。”

白君离有点后悔昨晚说沐浴完直接盖着被子睡觉,现在想找块布去遮挡身体也没有,只能硬着头皮光/着身/子走到屋旁的浴池那里。

如果现在把自己的角色换成了凌风烟,凌风烟大概宁愿一直窝在被子里面一辈子出不出来,更不用说要他光着身子走到外面去。

白君离走到了浴池边,只见本是注满了水的浴池水已去了一大半,散在地上的衣裳也湿得透得不能再透,他苦笑摇头,昨晚是太放肆些,一次不够还来了第二次,第二次不够还想要第三次,若不是凌风烟受不了,途中不知道是睡了过去还是昏了过去,白君离大概还能要到天亮。

心底把这人藏了五百年之久,若是想让他克制,大概只能自宫才能做得到了。

想着昨夜那人眼角泛泪,由一开始的咬唇忍耐,到后来放开求饶的模样,白君离便又像回味着一道世间美食,嘴唇禁不住一直向上扬起,身体感觉有些躁热了起来。

他赤着身子关上了房间的门,拾了地上的衣服洗了起来,待他以风咒凉干衣裳穿回去,已过去了近一个时辰。

他想起了凌风烟方才吃痛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又怪难过的,便往池中又重新注了水把水温热着,走到了房中,看见那还闷在被子里的人,那鼓起的被子仿佛从没有动过一样,心道:此人对自己的狠真不是一般程度,闷了近一个时辰也不怕把自己闷死。

他坐到床边轻唤着凌风烟:“剑尊大人,来,更衣。”

凌风烟在被中“嗯”了一声,从被中伸了一只赤着肩膀的手打开了手掌,头还是闷在被子中。

白君离觉得好笑,凌风烟的脸皮薄得实在不像话,便拉着他伸出来的手吻上了他的手臂,凌风烟一个激灵,猛的从被子里把头伸了出来,白君离一把把他从被子中抽出来搂着。

他的手放在凌风烟紧致的背上,另一只手轻轻地放在他的头上。

凌风烟被白君离放在背上的手弄得整个身子僵着,他清了喉咙:“放开。”

白君离笑着,靠近了他的耳边轻声道:“不要。”

“滚!”

他抵抗不了凌风烟的身体,只是轻轻碰着,嗅着他带着昙花香气的墨发已让他浑身发烫了起来。

他扫着散在凌风烟背部的长发,咬着他的耳朵,凌风烟身子软了起来,怒道:“大白天的不要放肆!”

白君离的唇离开了他的耳朵:“大白天不可以,晚上再来?”

“我今天还再被你……我不叫凌风烟!”

“哎呀,剑尊大人息怒,若是不叫凌风烟我可是要称你做师傅了。还是这便是你的目的?今晚要想我叫你师傅?”

凌风烟心中呐喊:杀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凌风烟咬着唇嘀咕着:“我是疯了,我一定是疯了才与你……,疯了疯了疯了!”

白君离忍着笑,也忍耐着对凌风烟的躁动把他放开,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重新用被子把他裹着,连人带被子一起横抱了起来。

凌风烟一惊:“你又干嘛!”

白君离横抱着凌风烟,慢慢地向浴池方向走去:“我在浴池施了缓解咒,剑尊大人去泡一下,舒缓一下,咳,那个痛。”

剑尊大人表示他不活了!他真的不想活了!

凌风烟干脆拉扯了裹着身子的被子,把头又重新埋了进去,什么也不去看,什么也不去想。

白君离看在眼中,笑得几乎把整辈子的笑都展现了出来,艰难地走到了浴池旁,把凌风烟轻轻地放了下来,拉开了裹着他的被子,拨开了他的长发,在他的颈间重重地亲了一下:“在下来侍候剑尊大人沐浴。”

凌风烟像是已放弃反抗般,呆呆地站在原地不动,白君离看着凌风烟身上各处布着的红痕,昨夜对他又啃又咬的,这位也是受够了罪,便把凌风烟抱进了浴池。

浴池施了缓解的咒术,凌风烟泡在水中时,已感受到原本发着痛的地方慢慢地舒缓了起来,没那么难受,原本乏着疲倦的身体也渐渐地恢复着。

他闭上了眼,头向后仰着,双手张开架在池边,缓缓地等身体恢复过来。

白君离本来是看着凌风烟,后来便慢慢地转过身去看着屋外的森林,让自己不冷静的地方冷静下来,他怕自己再看下去,凌风烟便不再叫凌风烟了,要唤“师傅”了。

良久后,身后传来了凌风烟的声音:“衣裳。”

白君离拿着凌风烟的衣裳,转回身走近了池边,凌风烟也不再多想,径直地站了起来,让身上的水沿着他那身紧致而均匀的肌肉流回池中。

他走出了浴池,拿了白君离不知道从哪找来的毛巾把身上的水擦干,然后便让白君离替他把衣裳慢慢穿上。

白君离走到凌风烟的身后,用毛巾拭着他湿润的长发,感受着由他身上发出的昙花香气。他用咒术把凌风烟的头发弄干,然后帮他重新绑好发冠,凌风烟便像往常一样,一身墨袍,挂着冷峻而艳丽的脸展现在白君离眼前,且仿佛增加了一种更诱人的色彩。

凌风烟把青夜剑绑回腰间,负着手走出屋外,向天上看去,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呼吸着全新一天的空气,感觉并不真实的“现在”。

他眯着眼,看着在天空飞翔的鸟儿,忽然觉得,如此宁静的一天,于他而言,恍如隔世。

他转过头去,看着白君离挂着微笑的脸,那微笑是那么真,那么美。

他庆幸现在身边的人是白君离,庆幸着还有白君离,他对着白君离深深地笑了,在这吹着秋风的清晨,向着身边的人展现了久违而真挚的笑容。

白君离的心跳得很快,凌风烟的笑像向他诉说着一句话:此刻美好,只幸我与你同在。

凌风烟垂下眼睫,抬起之时便换上了正色,在风中结了咒印:“轩辕、湛卢、赤霄、太阿、七星龙渊、干将、莫邪、鱼肠、纯钧、承影,应召!”

随着凌风烟的声音落下,他的周围充斥着有着强大灵力的黑气,扫着地上的尘沙,吹到空中,卷着黑色的风暴。

白君离错愕地看着被黑气围在中间的凌风烟,不敢相信那位只召唤一位剑灵,便让他灵力几乎枯竭的凌风烟,如今竟可同时召唤出十位剑灵来。

这便是魔族剑尊原本的力量。

随着黑气的消散,十位剑灵出现在黑气消散之地,向凌风烟屈膝半跪:“属下见过主子!”

“主子……。”凌风烟口中喃喃道,然后便一脸愁容地看着那十位剑灵。

白君离心里暗笑:看来剑尊大人被唤了千年的“君上”,不习惯被唤成“主子”了。

凌风烟干咳了一声:“起来,有事吩咐你们。”

十位剑灵随声起来,一同用着奇异的眼光看着眼前的凌风烟,然后又面面相觑地看着其他剑灵。

除了赤霄以外,众剑灵皆由凌风烟的灵力分出来,可算是凌风烟的分/身,既然是分/身,那便能感受到凌风烟身上发生了一些变化,好像变得多了一种味道。

他们又不自然地看向白君离的方向,嗅着鼻子,然后又互相看着:主子怎会有此人的味道?

凌风烟看出来众剑灵的想法,耳根一红,轻咳了一声:“你们,替我去幽姬布个阵,把幽姬整个围着,布上封灵阵。”

赤霄向凌风烟拱手:“主子,封灵阵须耗上庞大的灵力,主子的灵力虽深厚,但要同时让十位剑灵都布上封灵阵,怕也不是容易之事。”

七星龙渊走上前来,笑着向赤霄道:“主子的灵力又长进了不少,虽然勉强,但还是可以一试。”

“但若布阵之余还要使用灵力杀死剑尊又当如何?”

白君离的声音在剑灵的耳边环绕着,众剑灵有点不相信似的皆睁大双眼看着白君离,太阿用着不可置信的声音看着白君离:“怎么可能!十位剑灵的封灵阵所需要的灵力,就算是主子也几乎全数倾注方能成阵,还何来余力去杀死……谁?你说杀谁?剑尊大人?君上?”

白君离听着,面色沉了下来:果然,只能封印凌沧笙而不能把他杀死的原因是这个!因为灵力根本不足以支撑阵法,就算能支撑阵法,也已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杀死凌沧笙!这疯子,就算千年前,也没打算逃掉吧!根本就是想与他老子一起同归于尽!

白君离沉着声:“剑尊大人,你召了十位剑灵出来,布了阵,然后呢?”

凌风烟不以为然地道:“此刻与千年前不同,我多了两样东西。一个是千年蛇妖的灵丹,一个是你。”

白君离轻咳了一下,他不太习惯凌风烟突如其来带着甜的话语,或许凌风烟自己并无此意,可听在白君离耳中,却像散发着一阵诱人的魔力。

他控制着自己的声音:“所以你的计划是什么?”

“先用你的符咒,替我寻一件宝物。”

白君离疑惑地看着凌风烟:“宝物?”

凌风烟点了头,忽然拿起了青夜剑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了一刀,鲜血直流。

白君离一惊:“你又作甚!”

众剑灵皆摆着拔剑的动作朝向白君离,太阿沉着脸:“放肆!竟敢对主子无礼!”

凌风烟挥了手:“无妨。”

太阿急:“主子!”

凌风烟沉声:“他是我的人,无妨。”

白君离原本沉着的脸瞬间转化成了愕然:他说了什么?他刚才说了什么?我听错了吗?

凌风烟说白君离是自己人的本意,本来便与剑灵是自己的人一样道理,并无其他意思,只是听在白君离耳中又有别一番理解。

凌风烟也不去理会那些剑灵震惊的目光,向着自己流血的手臂结了咒印,念着咒语:“血之契约,听吾之令,借青夜之力,化形于吾前,现!”

只见凌风烟手臂上的血口,血液凝了起来,慢慢地化成一具红衣人影,那人的脸容与凌风烟几乎一模一样,只是那人影比凌风烟显得更冷一些。

红衣人影向凌风烟微笑:“许久不见。”

众剑灵看见那红衣人影现身,便俯身行了礼:“大人!”

白君离在旁看得奇怪,无论是剑灵还是神兽,看见凌风烟必定先行君臣礼,可这红衣人看见凌风烟非但不行礼,反而对他微微一笑。凌风烟已贵为剑尊之子,在魔族可谓是一人之下,在怎样的人才能在他面前不行礼,而且说一句“好久不见”,而不是“参见主子”呢?

且剑灵向那红衣人行的礼竟恭敬如此,此红衣人究竟是何许人也?

凌风烟以二指划过划破的伤口,那伤口便愈合了起来。

他以一种极怜惜的眼神向着那红衣人:“许久不见,有一事需借你之力来助。”

忽然,除了白君离以外,众人的额上均浮着一个红色咒印,那是白君离熟悉无比的死灵契。以咒印的样式来判断,凌风烟是“主”,而另外十一位是“从”。

死灵契的红印发动,白君离便知,此时众人皆以灵识传起话来,不知是何事需以灵识传话而不让白君离知晓。良久后,他们额上的咒印结束,剑灵们像领了命般,皆御剑而行,离开了他们的身旁,而那神秘的红衣人却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白君离微愕地与他对上眼,那虽是凌风烟的脸,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冷,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很熟悉,但又很陌生的感觉。

那红衣人向他走近,打量着他的脸,又把脸凑近,用鼻子在他的身上嗅了嗅,然后又冷冷地站回了原地看着白君离:“风烟身上,有你的味道。你的身上,有风烟的味道。”

风烟……

白君离原以为,“风烟”二字仅属于自己,仅有自己可唤,现在却忽然多了一个唤他心悦之人作“风烟”的人,那是何等关系才会唤得如此亲切。

白君离勉强维持着脸上的微笑:“阁下是?”

红衣人冷冷地看了凌风烟一眼,又转过头来看着白君离:“我的名字,只风烟能唤,你唤我作红先生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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