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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日常与暗流

上午十点的阳光穿过东京警视厅一楼高窗,落在白净的地砖上,映出一道道光带。

水留透羽身着修身款米色长风衣,外套下是一套贴合正式又不失柔和感的灰蓝色套装。她右手提着文件袋,动作干脆利落,眼神没有一丝游移。

明亮的阳光映在她灰蓝色制服衣领的金属扣上,泛着细微光泽,左手微微贴住裙侧。

水留透羽步履沉稳地穿过右侧主走廊,沿途警员点头致意,她回以冷静应对,神色自如。

水留透羽推门而入,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丝多余的犹豫。

门后是她熟悉的一切,交错穿梭的刑事一课人员,电话铃声、打印声、文件翻动声交织成背景音,空气中弥漫着纸张和咖啡交融的味道,日常而有序。

刑事一课的警员在不同办公区间来回穿梭。几张熟悉的侧脸快速划过水留透羽视线。

她抬手熟练地刷卡,电子打卡机发出短促提示音,水留透羽刷卡完成打卡,她顺手取下胸前挂牌将工牌收好,步伐不紧不慢地穿过主走廊,目标明确地拐向右侧那排熟悉的卷宗柜。

一路上,她不需与任何人眼神交流,只偶尔点头回应几句同事的早安致意。她的节奏不快,却异常稳,仿佛身上的时间从不需要追赶任何人。

她站定在分类档案前,修长的手指迅速翻检着案件编号,不出半分钟便取出了编号为‘B-04’的盒子。”

指尖轻巧翻过几份尚未归档的案件记录,一页页纸张在她手中规整翻动。水留透羽视线扫过某起□□残留反应分析报告时,余光不经意地掠过走廊尽头那扇半掩的门。

□□对策班的休息室门没关严,内里光线充足,窗帘未拉。她站定,稍稍偏头望了一眼。

熟悉的身影靠在最靠窗的角落椅子上,椅背向后斜压着,整个人斜倚而坐。

松田阵平叼着咖啡纸杯,头发微乱,戴着黑色墨镜,整个人看起来毫无精神,却像习惯性地维持着那份吊儿郎当的状态,衬衫领口随意敞着几分。

白色衬衫的袖口随意挽起至手肘,露出结实的前臂线条,手腕随意下垂。他懒洋洋地靠在单椅里,一只脚随意踏在桌腿上方。

视线漫不经心地投向窗外,眼神越过窗外,似是在出神,又似乎什么都不想。

阳光斜落在他脸侧,他的神情慵懒,嘴角那道线条略动,像笑意浮起却未完全成形。

水留透羽没说话,只是抬手在门上轻叩两下,语调平稳地开口。

“早。”

松田阵平偏头,看了她一眼,顺势把杯子举了举,随手将杯子放回手边桌上。

“回来了啊。”松田阵平叼着纸杯,语调懒散,却没有敷衍意味,“横滨的工作结束了?”

水留透羽点头,脚步自然地走进来,二人没有多余的停顿或客套,像是多年来习以为常的自然模式。

“前天结束的,昨天下午收尾了一点文书。”她顿了顿,“你这边看起来也没闲着。”

“啧,横滨那帮人处理事情还挺快。”松田阵平把手枕在后脑勺,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

“昨天晚上才回来,文件今天早上补交完。”她顺手关上门,在边上的靠椅上坐下,姿势自然,“爆破案资料还有四件未结卷,归档我会继续处理。”

松田阵平歪了歪头,像是随口问道:“你不是协查那四起爆破案的卷宗?怎么搞得这么慢?”

“协查完了,报告之后又追加了相关电路分析要求。”水留透羽语调无波,“案子细节太多,一时也很难收尾。”

松田阵平没接话,只是继续喝咖啡,眼神仍旧懒洋洋地偏向窗外。

两人之间没有刻意填补空隙的尴尬,也没有特意追问的必要,气氛就像清晨安静车站里并排坐着的乘客,彼此存在,却无压迫。

“萩原呢?今天没看到他。”水留透羽翻着手机的资料,没抬头地问了一句。

“那家伙啊。”松田阵平啧了一声,表情倒是没变,“今天早上临时被调去拆一颗放在酒店通风口的小玩意了。他临走时脸都快扭曲了,估计这会儿在骂‘谁他妈干事不留神’,顺便埋怨现场没空调。”

水留透羽轻轻皱眉:“酒店的通风口?所以又是炸弹案?”

“就那种老式中央管道。”松田阵平抬了下下巴。

“估计现在正躲在什么堆满烟灰管道的死角里埋怨热死和一边骂人呢,通风不顺又热,他最烦那种地方。”松田阵平声音里带着笑意,像是笑他那倒霉的工作地点。

水留透羽低低笑了一下,没出声回应,翻资料的动作没有停。

“最近炸弹越来越多了。”松田阵平盯着杯子,语气没什么起伏,“这月都第四起了。估计过几天又有下一份传真飘进来了。”

松田阵平耸了耸肩,“最近这些炸弹狂是怎么了,隔三差五给我们来一颗。”

“看样子炸弹犯越来越有创意了。”他往后靠了靠,“这年头拆弹比写检讨还频繁。”

水留透羽指尖停顿了一瞬,抬眼扫过数据表上密密麻麻的爆炸时间轴,“四起已公开,三起归档待定,还有一件未列入编号,确实多了。”

她看了他一眼,眼神依旧平稳。

“你说的传真是三号卷里的那份附录文件?”她问。

松田阵平抬眼看她,语气像是确认,又像是随口问问:“你都还没归完吗?”

“被调去横滨前归了一半。剩下那份有些数据残缺,嫌疑物残留数据和回收部报告的内容有误差。”水留透羽回答,“已回传申请补测。”

松田阵平轻轻地“嗯”了一声,把杯子扔进垃圾桶里,精准落底。

屋里沉默了一会儿。不是尴尬的那种,而是熟人间无需多言的安静。

水留透羽合上手机,将其收入公文包侧袋,语气依旧平淡。

“今天也是例行在局待命吗?”

松田阵平活动了一下脖子,骨节发出轻响,“嗯。今天轮值,没事也别想溜出去。”

她没再说话,只是指尖轻敲了下文件边角,然后重新拿出资料,像是刚才那段对话不过是例行公事的日常问答。

空气中洋溢着咖啡残香,窗外日光斜落,透过窗帘缝隙洒下斑驳光影,整个休息室安静得像被惯例驯服过的时间段。

水留透羽坐在桌侧专注查看资料,松田阵平靠椅随意摇晃,两人谁也没有催促谁,气氛是稳定的、不含多余变化的老熟人式互动。

空气中仿佛没有情绪波动,只有早已磨合出的节奏与安静。

就在这时,走廊尽头的地砖上传来一阵节奏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沉稳有力。

门被“啪”地推开,打断了屋内平静的气流。

目暮十三站在门口,脸色严肃,视线在室内两人之间一一扫过。他没有废话,开口就是简短而直接的调令。

“松田、水留,有紧急任务。”

水留透羽手中的文件夹尚未合上,指尖一顿,抬头望向门口的瞬间,眼神便已变得冷静。

她动作没有丝毫迟疑,先将手中的未归档资料理顺归位,又转身取过身边公文包。

放入便携资料板的那一刻,她的眼神已经恢复成进入战斗状态的冷静。

松田阵平没有说话,只是顺手抓起椅背上的黑色西装外套甩至肩上,动作利落自然,整个人像是在这一秒内从休息状态切换为出击状态。他走过她身侧,脚步不疾不徐,却每一步都落得极稳。

三人走出□□对策班休息室,进入主楼通道。沿途刑事职员忙碌如常,没人注意到这一组正朝出勤电梯疾步前行的小队。

水留透羽低头核对手机电量,确认数据模块连接状态,同时迅速开启地图界面预调。

车外只有几名警员站在一旁等待,车门被拉开时,空气中还残留着车身外暴晒过的金属热感。

松田阵平坐进靠后侧,水留透羽则安静落座前排副驾,目暮十三登上车关门,一声令下,负责驾驶的警员发动引擎。

车内气氛迅速收紧。

目暮十三没有寒暄,直接从公文夹内取出一张折痕明显的传真纸,伸手递至水留透羽与松田阵平手中。

纸张边缘些许卷翘,图像分辨率偏低,照片上可辨出线圈、爆破电路与显眼的数字计时器残影。

这份传真不仅送来纸质原件,警方同时也在数位邮件中收到加密图像版本,图像来源被高度伪装,来源路径被加密跳转,警方无法追踪其首发位置。

“这是刚刚收到的威胁传真,五分钟前送至警视厅。”目暮十三的语气沉稳而急促。

“米花旧线车站南侧地下通道,警方半小时前接获匿名电话,内容与之前四起爆炸案类似。这是第五次威胁。”

水留透羽垂眼凝视那张传真,照片画质模糊,但可辨认出装置轮廓极复杂。她眉心微蹙,指腹拂过传真边缘,动作极轻。

“匿名者指明米花町旧车站地下通道藏有高能□□,限时未处理将造成严重后果,对方如此声明。”目暮十三继续补充。

“昨日一枚刚被拆除,今天这一枚初步分析为结构变体,且位置隐蔽,信号屏蔽极严重。”

“米花旧站……”松田阵平开口,眉头紧皱,“那地方不是废弃五年了吗?”

目暮十三点头,表情没有丝毫放松:“正因如此,才棘手。站体老旧,通道结构杂乱无章,无监控、无警戒装置。封锁难度高,信号遮断,排查动线复杂。更麻烦的是,连基础地形图都找不到完整版本。”

松田阵平轻啧一声,双臂交叠倚在座椅后背上,语调依旧冷静:“那群家伙胆子越来越大了。”

水留透羽没说话,只继续翻看传真,指尖在局部焦点处停顿。她眼神专注,仿佛要透过模糊的边缘还原电路图的构造脉络。

目暮十三顿了顿,视线落在前排与后排的两人之间:“你们两个直接过去。现场已封锁,搜查一课其他人支援途中,具体指挥由现场判断。”

松田阵平“嗯”了一声,没有表态,也没有反对。水留透羽亦轻轻点头,收好传真,将其收入公文包。

引擎低鸣,车辆疾驰驶出警视厅地下通道。

车内短暂沉默,只有窗外快速倒退的光影映在水留透羽侧脸,她重新打开手机,放大传真图像中某一角落,目光紧锁。

那是一组数字线圈交叠处,旁边有压笔极重的手写标记,粗线斜拉出两道箭头,笔迹虽潦草,却控制力极强,毫无颤抖。

她快速查看了一下后,心里对这次炸弹的威胁有了初步的判断。

“字迹像是压笔重的男人……很冷静。”她在心里默默地想着,那个人的冷静似乎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而此时后座的松田阵平靠在椅背上,脸上的墨镜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他只是望着前挡风玻璃外的街景。

午前十一点,夏末日光被老旧建筑投下阴影,废弃地铁口边的空气带着土腥与铁锈的味道。

距离通报任务不到一小时,米花旧站外围封锁线已完成部署。

米花旧站封锁区外围,黄色警戒线层层拉起,地面混凝土龟裂斑驳,警车排成一道静默铁墙。

现场警员正在对周边住户进行快速疏散,支援部队陆续进驻。

水留透羽走在最前方,脚步无声,随身携带的公文包拿在手中。

松田阵平步伐略快,走路带风,脸上表情依旧是那副懒洋洋的淡漠,双手插兜,在安全员引导下绕过栏杆,进入封锁带最深处。

地下入口阴暗潮湿,裂缝里渗出的水珠在水泥地面凝结成斑驳的滩渍,头顶老旧管线斜斜垂挂,墙面斑驳剥落,空气带着隐约的霉气与电线焦灼感。

“炸弹藏在 D2 号电力间内,藏于电箱后侧。”

技术调查组员快步迎上,简要递出一份纸质草图。

“目前初判为压力感应与倒计时双机制启动装置,周边信号受阻,我们无法远程解析线路结构。”

纸张上还贴着一小张便签,墨迹凌乱,用力之重几近透纸。

上面只写了一句:

“判断力,是你们剩下不多的时间。”

水留透羽垂眼扫过,眼神微沉。

松田阵平却已经转身,从装备架上拿起工具箱,动作极为迅速,像是早已对这一套出勤节奏熟练至骨髓。

他依旧穿着黑色西装,除此之外毫无额外护具。

防爆支援队员递上防爆服头盔与护甲组件。

“麻烦穿上。”

“不了。”

松田阵平斜扫了一眼,毫不犹豫地摆手,语气淡得像是拒收传单,“穿那东西只会干扰我的手速。”

防爆支援队员一愣,眼看他已经低头开始检查工具,水留透羽眉头瞬间拧紧,快步走近,开口语气冷静。

“你没有穿防爆服?”

松田阵平正调整电动螺丝枪,听见她声音也不抬头,只是耸肩:“穿那个太笨重了,根本不方便动手。”

水留透羽抬手阻住他向前的脚步,语气没有任何动摇:“穿防爆服。”

“我说了不穿。那玩意儿不是慢就安全,是看谁先送命。”松田阵平挑眉,语气依旧轻松。

“穿防爆服。”

“不穿。”

“穿防爆服。”

“不穿。”

两人对峙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复交锋数次,水留透羽不动声色,重复要求。他则反复用“时间紧迫”、“干扰操作”、“不习惯笨重”的说辞回击,语气越来越不耐烦。

“你不能以为每次都能躲过去。”

水留透羽的语调从开始的平稳逐渐压低,目光极为冷静,没有一丝退让。

“我又不是第一天干这个。”松田阵平咬着下唇冷笑,“穿那玩意儿,只会拖慢动作。不是我信运气,是我信我手。”

空气中紧张气息持续蔓延,搜查员在远处不敢靠近,两个主控者的气场在这一刻犹如拧紧的弓弦。

水留透羽看着他,忽然语气转轻,低声道:

“如果你不穿,那等下我就跟你一起进去。”

松田阵平动作停顿,像是没听懂。

他回头看她,眼神里第一次带上明显的不悦:“你连□□都认不出来,进来干嘛?”

水留透羽没有动,眼神坚定得像块石头。两人无声地对峙几秒,那种无法后退的气场在空旷回音中炸开。

空气仿佛被绷紧至凝固,像下一秒就会崩断,连身侧的呼吸都变得缓慢。

最终,松田阵平啧了一声,眼神垂下,像泄了最后一口气,“……你赢了。”

他转身走回装备架,扯下头盔与护甲,边走边低咒着什么。手指却在防爆服最后一道扣环前顿了顿,像是不甘,又像是把不甘生生吞下。

将臂甲带套好、扣环系紧时,他的动作仍旧利落,可在扣最后一道锁扣时,他忽然用了力,像是为了抗拒什么,又像是在宣泄心头一口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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