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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8 章

宋新仪才意识到刚刚自己愣神得太过明显,不过她从善如流接了这个玩笑:“那下次争取别被你发现。”

看向卡座上两人咳得更厉害的人,她当机立断:“你俩别走了,我帮你们点。”

季霄:“我点过了,不用管我。”

许静:“那个,熔岩火山雪吹樱。”

宋新仪沉默了一会儿,脑子里还在搜寻,许静叹了口气,感觉自己咳得半条命没了:“就是我上次点的那个渐变色。”

肆意不支持线上扫码,老板去年就说小程序还在做,到现在还没做完,要点单都得去吧台。宋新仪往吧台那边去,调酒师看见她就说:“苹果马天尼?”

宋新仪点了个头:“大杯的,然后外加一个……”

她一卡壳,身边的人就帮她补上:“火山雪吹樱。”

宋新仪:“对,那个雪吹樱。”

调酒师:“为难你了,除了老板,没人叫得出来这名字。”

宋新仪好奇:“那别人一般叫什么?”

调酒师面不改色,边擦桌子边道:“那个红蓝粉渐变。”

因为又放暑假又是周末,清吧往日空荡荡的舞台上有人驻唱,吉他声伴随低声哼唱,与酒吧的氛围相得益彰。

宋新仪率先说:“这件衣服,你穿得很好看。”

“我都说了很合适,你是不是没当回事。”云师谨扯了扯领口,宋新仪才发现他将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了顶端,不过这件本身就是v领,自带设计感,也不显得古板。

宋新仪偏头笑了,手掩住唇,云师谨不明所以,但还是用手指碰了下她举起的胳膊:“笑什么?”

宋新仪笑够了,看向他时眼睛里还水亮亮的,在酒吧的光下像一汪晨曦下的清泉,有什么摇摇欲坠:“我笑你规矩,模特是这样穿的。”她抬手,云师谨脑子里却空白一片,甚至连后退半步都忘记了。

他闻到了她脉搏散发出来的香甜气息,像饱满热烈的花朵,女人的指尖不经意划过他裸露的肌肤,带起一阵陌生的颤栗。

等他缓过神垂眼,宋新仪已经完工,他的扣子被解开了一颗,露出了小片胸膛,隐隐可以窥见胸肌的轮廓。他不是很健壮的类型,恰到好处的薄肌在藏蓝色的衬托下愈发显得肤白如雪。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胸膛的起伏变大了,唇色也愈发艳丽。

“还差根项链。”宋新仪手放下,却没撤开,仍站在他身前,目光清澈得好像仅仅只是在专心打量。两个人的身高差不大,云师谨只要微微低头就可以触碰到她的脸颊,而她却仿佛无知无觉。

云师谨说:“你觉得什么项链好?”

宋新仪想了想:“简约一点的,你已经有耳钉了,不能搞一个太闪的,不然会喧宾夺主。”

云师谨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主动看向一直尴尬徘徊的调酒师:“好了?”

他们恢复了安全距离,刚刚的骤然拉近仿佛幻觉,宋新仪的面色不变,找不到时机打断的调酒师立刻:“好了啊,樱吹雪,马天尼,这个是帅哥你的。”

他们不在吧台喝,服务员帮他们把酒上去卡座。宋新仪这才发现他点的是度数很高的一杯酒,深沉的颜色,只有一片薄荷叶做点缀,赵继轩酒量很好,喝完这杯也会上脸。她记得它叫“黄粱一梦”。

宋新仪从来没和别人说,她一直点苹果马天尼的原因除了度数好把控,还有就是它一目了然的名字,说实话她压根记不住其他。

一边说着酒量可以啊,一边在云师谨旁边坐下,裸露的大腿不经意与云师谨的牛仔裤布料摩擦,随着动作若即若离。

季霄和许静两个人不知道为什么把包和手机都放在沙发上,在中间划了条楚汉界限,她和云师谨不得已挨坐在一起,喝酒时胳膊擦胳膊,说话是腿挨腿。

不知道云师谨察觉到没有,宋新仪也是喝得有点上头了,放在平时她脑子转转弯都该清楚云师谨话不会这么少,而且她能感受到的暧昧,云师谨只会比她更敏锐。但他也什么都没说,默许着她胳膊绕过他拿柠檬水,手不小心剐蹭他的肌肤。

无声地博弈着,你来我往。

这一切进行得很隐蔽,像一个心照不宣的秘密。两人面上都滴水不漏接着话。聊着聊着,几个人开始还在吐槽A大和C大,到后面说起下个学期的篮球联赛。

云师谨捏碎一个花生:“我报名了志愿者。”

组织联赛是联络部和组织部的任务,宋新仪讶异地看向他,“黄粱一梦”已经下去小半杯,但云师谨还是谈吐自如:“我们报名表现在已经可以填了。”

“那我到时候有要联络的你得给我帮个忙。”宋新仪拍他肩膀,另一只手去够前面的纸巾,有点远,她不得已借力撑着云师谨的肩去伸长手,还是不够,她刚要起身,腰却被人松松扶了一下。

云师谨把她推回位置上,自己站起来把纸巾拿了过来。

“……谢了。”可能真的醉了,大半杯马天尼下去已经远超她平时的量,联谊她一般只喝小杯的,宋新仪直愣愣地把纸巾抽出来擦手。

然后没忍住,还是抬头看了一眼云师谨。

不看还好,一看就挪不开眼睛了。刚刚没细看,现在认真打量才发现他的嘴唇沾了酒更红了,在昏暗的光下徒增一股瑰丽色彩。一红,人就显得更白,像误入了世俗游戏的希腊雕塑,越看越让人觉得身上有火在烧。最关键的是他的瞳孔漆黑,视线正沉甸甸压在宋新仪身上。难以言喻的渴望被酒精不断催化,烧着人岌岌可危的神经。

“看我干嘛?”宋新仪把玻璃杯贴着脸颊降温,用气声在他耳边询问。

嗯?她眨了眨眼睛,发觉原来云师谨的耳廓染了一圈红,也不知道是燥的还是醉的。

云师谨也用气声回她:“你今天很好看。”

“哦,我知道。”宋新仪抠着杯子上的图案,答了好半晌才意识到什么似的,扭头盯着云师谨,“啊?你刚刚是在撩我吗?”

云师谨一阵失笑,一笑那片裸露的雪白胸膛就在宋新仪眼前晃啊晃,她本来脑子就不是很清醒了,用指尖去推,正正好落在他锁骨中央:“你过去点。”

云师谨手往旁边一撑,配合她向后倒了一下,宋新仪视线刚通畅一点,又被严丝合缝挡回来,与此同时男生身上好闻的气息席卷重来,云师谨又坐回原处,垂着眼睛看她。

宋新仪喉咙突然一阵发干,可能酒精有点滞后性,现在一摸脸颊也火热热的发烧。

从联赛说到前两届A大夺冠,又说到高中篮球比赛,许静和季霄都是本地人,一说才知道两个人学校就在互相对面,还长期处于竞争关系,在篮球赛上也是你追我赶。

于是许静一边剥花生一边抛话:“你俩一个高中的吧,高中篮球赛搞得怎么样?”

“温附是不是挺松的?我听云师谨说你们活动挺多。”季霄也喝上头了,把帽子一掀,终于不再是一副别人欠他八百万的阴森脸色。

“是好多,什么篮球啊,羽毛球啊,健美操……”宋新仪拉长了语调,掰着手指仔细想,又拿胳膊肘捅云师谨一下,“还有什么来着?你别光听不说啊。”

云师谨被她一戳回魂了:“那个什么,时装秀。”

“你们不是省重点吗?还搞这些。”许静吃了一惊,“什么秀啊?自己做衣服?”

“还要自己找模特,还有做什么音乐灯光。”宋新仪喝了一口酒,“在温启越好的高中活动越多,我们当时一个公告栏一个月能塞满活动通知。”

许静和季霄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睛里读懂了朝林人独一份的被应试教育摧残的痛苦。

“虽然说考试没有你们这么多吧,许静说你们每周考一次大考,太吓人了,我们真不至于。但我们老师很严。”宋新仪说,拍了云师谨横在桌上的一只胳膊,“是不是,草?把你当众念检讨的事迹说出来。”

许静:“宋新仪你这就不行了啊?你平时一点脏话不说。”

季霄:“云师谨你干什么丢人事了?”

截然相反的关注点。

云师谨叹了一口气:“她是在叫我……算了不重要。我把垃圾扔桶里了,就叫我写一千字检讨当全班念。”

季霄大吃一惊:“垃圾不扔垃圾桶扔哪?这不是神经病吗?”

宋新仪伸出食指故作深沉晃了晃:“是抛,他当着我们班主任的面从倒数第二排把可乐抛进去,巨大一声,因为没中,把桶砸倒了。”

“前两分钟我们老师还叫我们别乱扔垃圾,德育分这周扣了三分。”宋新仪说,感叹,“也是赶上好时候了。”

“我是刚回来,没听见他说。”云师谨闷头笑,“你记忆力真惊人,扣几分都记得。”

“你别小瞧我行吗?我是你霸。”宋新仪反驳他,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像只吃多了蘑菇的娇憨狐狸,和往日的精明相差甚远。云师谨笑着笑着,目光就慢慢沉下来了。

而只有许静在怀疑自己幻听:“宋新仪,你真没事吗?你平时什么时候占过人便宜。”还上赶着给人当爸了。

云师谨叹了口气:“她是在叫自己……算了。”

许静:……

行,活该你俩老同学,就这么打哑谜吧。

她闷头喝了口酒,只听“哐当”一声巨响,她惊恐地握紧杯子,发现季霄的脖子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扭曲倒在桌面上,离她的手只有毫米之差。

许静被吓懵了,只听云师谨再度叹了口气:“不用管,他刚刚一口闷,后劲上来了,睡一觉就行了。”

“他醉了直接睡?一点过渡没有?”

“不知道,每次都不一样,上次是当众脱衣跳舞。”

许静:……

这都什么神人。

她心境跟坐过山车似的,一句故作镇定的话还憋在喉咙里,眼睁睁又看着撑头袖手旁观的宋新仪突然伸手,摸了云师谨的锁骨一下。

女人的红色指甲油与男人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对比,无形之中的冰火碰撞,张力十足,她仿佛在好奇地触碰一尊雕塑,那方寸一隅就是她留恋之处。

宋新仪抬起眼睛,乌黑的睫毛像扇子,吐息带着酒香:“师谨,项链我帮你挑吧?”

云师谨含住杯口,酒液顺流而下。

他不做声,宋新仪安静等待着,像等待一场一点也不提心吊胆的审判,脚下踩着轻飘飘的云。

云师谨似乎也醉了,脸上终于不再是雪白,眼尾泛粉,呼吸沉重。

他一把抓住了宋新仪游离在身前的手,紧紧攥了一下,然后帮她放回沙发上,像是欲迎还拒:“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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