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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贪得无厌

三个回合后,商颂被吻的昏昏沉沉、颠天倒地,还是习惯的扯了扯身旁男人的小指,让他抱她去浴室清理一番,不然浑身粘腻的受不了。

伯雪寻踢开浴室的门,用手肘开了灯,突来的光亮明晃晃的照在难舍难分的两人脸上,商颂仰了头,半眯着眸子,从那宽阔的胸膛间的指痕印,看到肩膀上的一道划口,再瞥到他完好无损的脸庞,很好,她还是很有选择性的。

花洒淋下来,**刚泄的她本就敏感,当即被刺激的一哆嗦,她垂下濡湿的黑睫,却瞧见了伯雪寻这厮的杰作,完全不比他身上好多少,伯雪寻也随着她的视线看去,斜靠在浴缸边缘,伸出右手食指,一寸寸滑过她薄嫩的肌肤,一寸寸的未消散的水红,看上去格外迤逦诱人。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如此刺目,可真是食髓知味又贪得无厌。

眩目的光线透在他的黑瞳,如同镀上了一层光华,脖颈、锁骨、胸前、手臂……目光每向一个部位移动去,就毫不费力地燎起一片难耐的火热。

偏偏这时他还念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配上他独有的低醇嗓音,简直犹如深海里的塞壬一跃而出,用蛊人的歌声诱惑航行的水手。

在她想要缴械投降,献出自己的那刹那,商颂在内心唾弃了自己一顿,恶狠狠的斜了他一眼,“你干的好事!”

被拉回神的伯雪寻勾起唇,毫不愧疚,“我可是记得你叫的可欢了,这么爽幺?”

艹!商颂眉眼一跳,没想到这厮开完荤后这么不要脸,抬起脚就是往他胸膛一踢,然后就被他轻轻松松地箍住了,接着便感受到脚底一阵瘙痒,红润的脚趾不由蜷缩,**此消彼长。

她下意识咬着殷红的唇瓣,雪嫩娇软的脸颊带着淡淡的红晕,闷哼了几声,他不规矩的手指停了下来,反手按在浴缸边,似乎打算放过她,“好好洗吧,我出去等你。”

看着他不拖泥带水的动作,商颂涌在嘴边的话终究还是缩了一半,那双手可真是好看得要命。

也是好用得要命。

她几次都颤得瘫在他肩上,修长的骨节让她欲罢不能。

见商颂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伯雪寻唇角的笑意弧度又弯了几许,随之而来的是热浪不要命的激荡和冲刷,于是又是一句:“要不我帮你洗?浴室Play?”

“滚!!!”商颂当即咆哮,她感觉整个心尖都在发烫,面容也愈发红晕,额间浸了层薄薄的虚汗,直到见他悻悻转身后,她才卸下防备,压低声音吐槽,“靠!怎么都喜欢鸳鸯浴?”

只不过她忘了浴室的回响,当她脱口而出后才猛然意识到这点,这还重复了两遍,她不敢去看伯雪寻的脸色,急忙装模做样的往自己身上泼着水,假装无事发生,而身后的气压越来越低,几乎快到了极限点。

背后的深色阴影逐渐扩大,商颂也知道自己逃不了了,愣在原地片刻,终于迎来了一句他的戏谑:“你喜欢这么玩?”

“嗯,你陪我玩,好不?”商颂立即反应过来,略显讨好地唤他,“哥哥。”

她还是没想要伯雪寻这种情况还会顾及她的感受,本来以为少不了一顿“你和谁这样玩过”或者“和他玩的挺记忆深刻”的质问,然后不得不回答之后又把她狠狠教训一番,要知道她可不觉得第一回合因为她那句不怀好意的“小弟弟啊。”,那些故意的冲撞和在敏感处偏不给她的挑逗是不经意的,这厮分明就在报复她。

伯雪寻明显是很满意她的示好,语气松散了不少,“你多叫叫,我就陪你。”

“叫?叫什么?”她还没反应过来。

“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妈的,臭流氓!又骚又浪!

商颂气噎。

一连两局输家,商颂咽不下这口气,她笑容放大,“伯雪寻,你给我涂沐浴露。”反正又得来一回合,干脆她来主导。

伯雪寻闻言轻笑了下,猜到她的小心思也就随她去,从配备的沐浴露里选了瓶薄荷味的,挤了一大堆蓝绿色的液体,在手心揉搓,泡沫四起,清凉的薄荷香也袭入两人的鼻腔,穿过黏膜,最后在神经上跳舞。

然而,搓后背这种事总是很墨迹的,暧昧缱绻的暗流涌动着周围,商颂蓦地感觉后颈一凉,接着便感受到带着清淡香味的温热,还有那指腹摩挲的触感。

温度再次升高。

伯雪寻手上涂抹的动作轻的如同鸿毛轻浮,不缓不急的往下游走,他倏地手指一顿,略红的眼尾微挑,眉眼轻敛。

在如白玉般的背部赫然伫立着五厘米的伤疤,面目可憎,事到如今,仍然张牙舞爪地昭示着曾经受到的可怖对待。

感受到他的手指停顿,商颂也突然想起了这茬,但是没有等到他开口,她自己却耐不住问:“很丑吧?”

“不丑,但我心疼。”他轻轻摩挲着那条伤疤,“我等你愿意和我说背后故事的时候。”

商颂没再说话,这个男人总是轻轻抚平她这褶皱的灵魂。

她忍不住往后瞄了一眼,就一眼,便又离不开了。因为小性子使然,她这一刻褪去了涩情,半转过身子,右手食指腹伏在他性感的喉结上,左手肘懒散地搭在他的肩上,开合的红唇跟他耳鬓厮磨,“我也来帮你,行吗?哥哥。”

带着挑衅的**如同摇动后的汽水果汁,蓦地开盖,美味的水花便喷涌了整个室内,洋洋洒洒,一滴不落。

她就这样看着,他的眼神渐渐变得浓稠厚重,微挑的眼角愈发显得猩红,气息再次变得紊乱加重。

于是,商颂满足地翘了翘嘴角,享有棋盘上胜利者的主导权。

他就这样凝望着她,手触到的脸部肌肤,滚烫得吓人,在这样的注视礼下,她的理智之弦快要绷断……

见到她眼里微乎其微的动摇,伯雪寻抬手撩了下她耳边的碎发,擅自收敛了些灼热的气息,眉眼歇着硬逼激情褪去的倦怠,“你这么相信我,我可不能让你失望。”

又是那种深情得让人无比动容的神情。

这一回合虽擦枪走火,但是并没有燎烧起来,没有胜者亦没有输家。

洗完过后,伯雪寻给商颂擦干裹好浴袍,便抱到床上,浅浅地在她额间落下一个吻,说了句“晚安”后便没再搞她,规规矩矩地揽着她一觉睡到天亮。

商颂这一觉睡得无比安稳,是从那天开始到现在最安宁平静的一次,就连裹着被子枕着手臂睡着后,嘴角都挂着浅浅笑意。

所以,她也不知道伯雪寻默默看了她好久,试图要记住她的每一个点,最后很是不舍得地闭上眼睛,一旦明天太阳升起,他们再不复此刻。

他们都得拼命赶路,奔向有对方的未来。

*

连着几天,拍的都是孟矜与秋水的对手戏。情愫在镜头下发酵,是未尽的试探。

再面对伯雪寻,商颂身上那层表演的刻意反而褪得干净。

她会很自然地挽住他手臂,在NG的间隙,头会很轻地靠上他坚实的肩胛。段南桥一声“Cut”,她的视线便第一时间在场间搜寻,落点精准。

伯雪寻依旧沉默。只是那份沉默,从疏离变成了守护。

她忘词时,递过来的是一杯温水。吊威亚落地不稳,扶住她的是他的手。段南桥审视的目光投来,他会不动声色地侧过身,用挺拔的背影将她完全隔绝。

默契无声。

午休,片场的水泥地被烈日炙烤,蒸起滚烫的热浪。商颂拽着伯雪寻的衣袖,躲进一条僻静小巷。

巷口的老梧桐投下浓得化不开的绿荫,光影斑驳。一个白发老太太守着糖画摊子,铜锅里金黄的糖稀咕嘟冒泡,焦甜香气混着槐花香,驱散了暑气。

“画一个?”老太太抬起浑浊的眼,在两人之间打量,笑意布满沟壑纵横的脸。

商颂脸颊一热,下意识想否认。

话音未启,一只骨节分明的长手已经接过竹签。

“画她。”伯雪寻的声音很平,目光落在商颂被晒得微红的耳廓。

老太太应了声,手腕极稳。滚烫的糖稀在石板上游走,弯眉,翘鼻,扬起的唇角。末了,在发间俏皮地点上一朵松果。寥寥几笔,一个活的商颂便凝固在琥珀色的光晕里。

商颂接过来,对着光,糖画在她掌心投下跳跃的金斑,像握住一捧流动的太阳。

“比我好看。”她眉眼弯起,随即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将空竹签塞进伯雪寻手里,语气不容置喙,“你的。”

她凑过去,舀起一勺糖稀。手腕不稳,糖浆落下,歪歪扭扭。

她故意在他眼睛的位置糊上两大团,又在唇上添了两撇夸张的八字胡。收工时,商颂指着石板上那个滑稽的年画娃娃,笑得弯下腰,发丝扫过伯雪寻的手背,带起一阵微痒。

伯雪寻看着那个惨不忍睹的“自己”,再看身边笑得发颤的女孩,眼底也漾开无奈的浅笑,唇角弧度清晰。他伸手,作势去抢她护着的那个“松果美人”。

“不行!”商颂笑着闪躲,指尖相触,温热纠缠。

最终,两个糖画并排立在石桌上。一美一丑,相映成趣。

“我们。”她得意地宣布。

夏日毒辣。等拍完下午的戏,两人再路过巷口,石桌上只剩两滩黏腻的、看不出轮廓的糖浆。

那支“松果美人”的眉眼化开,融成一团浑浊的琥珀色,瘫在滚烫的石板上,轮廓可怜。

商颂脚步顿住,慢慢蹲下身,盯着那滩融化的甜腻,不说话。

那模样,像被雨淋湿了尾巴的猫。

伯雪寻站在她身后,看着她毛茸茸的发顶和垮下去的肩。他从口袋里摸出什么,包装纸窸窣作响。

他剥开一颗橘子硬糖,不由分说地塞进她微张的唇里。

清甜微酸的香气瞬间炸开。

“再给你画十个。”他的声音里,有丝自己都没察觉的纵容。

商颂含着糖,腮帮子鼓起一小块,盯着那滩糖浆,闷闷的。

伯雪寻看着她汗湿的后颈,皮肤莹白。他喉结微动,伸出手,指腹带着安抚的意味,轻轻捏了捏她发烫的耳垂。

触感温软。

“好了。”他的声音更低,“明天收工早,带你去吃冰镇酸梅汤。山里自己腌的梅子。”

商颂含着糖,耳垂还残留着微痒的触感。她终于吸了吸鼻子,闷闷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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