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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个个都是演技派

胤禩瞳孔震惊,特别不敢置信地指了指自己:“回宫,爷自己?”

“当然咯,妾身得留下来,体验一下郭罗玛法所说那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的生活,哦不,是要闭门思过。”

你也留下来,那不就成新婚小夫妻合力对抗惠妃娘娘了么?

嘎鲁玳可不愿连累新婚小夫婿背上不孝罪名。

舍不得在他原就很黯淡的未来上雪上加霜是一方面,也积极预防他将来因这个得咎,反过来把大黑锅扣在她头上。

胤禩摇头:“不行,这绝对不行。”

“爷不放心把你自己留在庄子上,再说咱们刚新婚啊!哪有昨儿才拜堂入洞房,今儿就把新郎扫地出门的道理?”

说这话的时候,他甚至还紧紧抱住了柱子。

像是怕被强制扫地出门一样。

没办法。

等着盼着许多年,终于跟青梅小未婚妻结成了夫妇。这才刚食髓知味,就要像被棒打的鸳鸯一样两离分,搁谁谁受得了啊?

但很明显,嘎鲁玳是知道他软肋的。

她直接展开双臂抱人:“乖,权宜之计而已,又不是彻底分开。你就当蹲下是为了跳得更高,暂别是为了更好的团聚。”

“嗯嗯嗯,知你刚大婚,难得几日婚假,恨不得日日与妾身一处。妾身又何尝不是?但咱们当小辈儿的,不能那么自私。就算……”

“就算妾身名声微不足道,妾身为了与爷一道也毫不在乎。咱们也得为额娘着想一二,到底她还住在延禧宫,受惠妃娘娘辖制呢!”

涉及到自家额娘,胤禩毫不意外地犹豫了。

毕竟人人都道惠妃良善,可实际上后宫风谲云诡,哪容得下真正的单纯善良?

那位如今可是四妃之首,膝下一亲一养两位皇子呢。

若胤禩是风筝,他额娘卫氏就是牵扯他的线。

见他果然迟疑,嘎鲁玳立即趁热打铁。好一番十八相送,才把恋恋不舍的胤禩推出了门。

终于大功告成,还没等嘎鲁玳露出个得宠笑容来呢,就对上了桃笑的怀疑目光:“格格日盼夜盼,总算盼着与八阿哥完了婚,有了属于自己的小家。这怎么……”

呵呵。

嘎鲁玳冷笑,二话不说伸手捏起她的小嫩脸:“想问我中了什么邪,怎么就跟惠妃闹翻,还把自己心心念念盼来的新郎给撵出了门?”

桃笑不敢非议自家主子,但是真的,真的特别好奇:明明主子还是那个主子,一切长相爱好与细微习惯都未变,怎么处事态度像换了个人儿似的?

桃笑自小伺候她,名为主仆,情同姐妹。

能说的,嘎鲁玳自不会瞒她。

以免主仆之间起了不必要的龃龉不说,而且……

今儿这事闹得这么大,嘎鲁玳可不相信康熙没收到任何消息。说不定现在某个角落里,都蹲着他派来的暗卫呢。

嘎鲁玳眯眼:“是,我确实很注重这桩婚事。也一心一意想当好这个八福晋,促进皇家与安亲王一系的融洽和睦。但这不代表着,我就得狗一样打断了自己的脊梁去屈从。”

“我,郭络罗氏,曾祖杨舒也是随太祖起兵的从龙之臣,家族世代与皇家联姻。我虽父母缘浅,但也被郭罗玛法精心抚养长大……”

嘎鲁玳满脸骄傲,简直人如其名。

像只不肯低头的凤。

“事关安亲王一系与郭络罗氏的门楣名声,便是亲婆婆这般胡搅蛮缠,我都要辩上一辩。更何况那拉氏只是半路养母,区区包衣女,肚子争气才有幸居四妃之首……”

桃笑迅速捂住她嘴:“祖宗,您可少说两句吧!”

“是是是,奴婢知您受了天大的委屈。可皇家内帷之事,岂可胡乱说嘴?”

嘎鲁玳心中腹诽:不来这么两句,怎体现本格格的骄傲刚烈与对某娘娘嫌弃至极?怎让某个多疑皇帝相信这话千真万确,没有半点粉饰呢?

爱操心的好丫头还在不停劝说,嘎鲁玳只气咻咻表态:“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就算豁出去这个八福晋不当,胤禩那个如意郎君不要,我……”

“我也绝不可能让郭罗玛法跟整个郭络罗氏因我蒙羞!”

桃笑一个头两个大:“那还能怎么样呢?就算惠妃已老,恩宠不再,可人家还有个受宠的郡王儿子呢。就算是为了维护直郡王脸面,皇上也不会太下惠妃的面子啊!您,您总不能总在庄子上待着吧?”

嘎鲁玳笑:“安心安心,我既然赶走,就有回去的把握。一个月,哦不,半个月,便见分晓。”

事实上可以更快的。

但这充满封建迷信的大背景下,优秀一点叫天赋,颠覆太多就叫妖异了。

弄不好可是要被咔擦的。

而且也太超出自己能力范围,还是低调,低调点好。

啊?

桃笑追问不休,但嘎鲁玳已经没有再解释下去的**了。

这让听了暗卫转述的康熙也忍不住好奇,想知道这杀手锏的内容:“去,想法子给安郡王马尔浑透露一下,让他知道自家好外甥女儿都做了什么。”

“嗻。”

暗卫高来高去,效率也特别高。

没等入夜,马尔浑夫妻就到了嘎鲁玳的陪嫁庄子上。才一见面,当代安郡王就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好孩子,你受委屈了!”

“都是舅舅无能,若是你郭罗玛法还在,区区惠妃又怎敢这般折辱于你?你放心,舅舅回去就写折子,回去就写,狠狠参她一本……”

嘎鲁玳知道皇城根儿底下没有秘密,但也没想到舅舅舅母来得这么快,态度还这么坚决。

但……

龙椅上那位对安亲王一系忌惮颇深,有机会要收拾,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收拾。

她哪里会因为自己的事情,再让舅舅受池鱼之秧呢?

嘎鲁玳赶紧阻止:“好舅舅,您这一番疼爱之心甥女心领了。不过杀鸡不用牛刀,甥女自有妙计。保证让那位很快病愈并想通,对甥女极尽拉拢之能事。”

哈?

这话就算对她盲目相信如马尔浑都忍不住皱眉:“这……不能吧?虽然惠妃年老色衰,但人家还有皇长子呢。”

“前头膳房事,皇上对太子颇为不满,转头却封了大阿哥为郡王。现在大千岁党如火如荼,都快跟太子斗的有来有往了。那包衣妃子目标远大着,眼睛都快长在头顶上了,还能……”

病愈、想通,极尽拉拢之能事什么的,重复一遍,马尔浑都觉得烫嘴。

佟佳氏则问这妙计到底是什么?稳妥吗?

舅母面前,嘎鲁玳可不好卖关子:“您知道的,郭罗玛法虽为武将,却一直有个陶翁梦。总想世间安定,他能脱下征袍试试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的感觉。过些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日子。可惜……”

梦想未成,老人家便已溘然长逝。

现在想来,嘎鲁玳还忍不住眼眶微红:“甥女不才,从郭罗玛法在时,便没少攻读相关农书。这几年闲暇,也没少往庄子上鼓捣。可能是郭罗玛法在天之灵保佑吧,还真小有心得。”

“民以食为天,国以粮为本。当今仁政爱民,若甥女在这方面有所贡献,便是真有那位无中生有扣下的罪名,该也无伤大雅吧?”

谢天谢地。

这么多年来,虽然她丢失了前世记忆。但可能是刻在骨子里的种花基因,也可能是专业本能?

还可能就是单纯的孝顺。

反正巧之又巧的,让她这改变顺理成章且严丝合缝。

最多被嘲笑一下痴人说梦,或者病急乱投医。而不是觉得她中了邪,该找个萨满跳跳神。

就连略施小计得到答案的康熙都沉默了下,觉得惠妃出发点虽好,但言辞太过了些。

瞧把小丫头给逼的!

养尊处优的皇子福晋都要放下身段,躬耕田亩了。

只有知道她在这方面有多擅长的马尔浑和佟佳氏点头:“这却是个不错的法子,若成了,不但眼下危局可解,还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当然,该上的折子还是要上的。

不能任由那包衣妃子舒舒服服装病,还把不孝的屎盆子往他们家格格的头上扣。

这不巧了么?

胤禩跟卫氏也这么想的,母子俩请太医的请太医,亲手做羹汤的亲手做羹汤。

态度上那叫一个卑微又诚恳。

只说惠妃是为张罗养子婚事累倒,当儿子的愧疚不已,劝她千万别讳疾忌医。

新郎官还放下内疚不已,把自己罚到庄子上的新娘子不顾,直接求到御前,请皇上拨冗给养母送点温暖呢。

惠妃:……

苦药得喝,头得磕,还得把糟心养子撒出去的谎给圆上。

不然呢?

总不能说臣妾有心帮皇上出口恶气,结果没拿捏好分寸,反被逼到了墙角吧?

那不但显得她很蠢,还会让帝王恼羞成怒。

什么康熙忌惮安亲王,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那都是旁人臆想。

事实,咳咳,至少表面上,皇上也很看重那位国之柱石。

可她拿出毕生演技,嘎鲁玳却不肯接戏。连她的好养子都见养母病愈大为欢喜,跑庄子上跟福晋报告好消息去了。

嗯,或者说接人更合适。

因为那货见面第一句话就是:“事情已经解决,好凤凰该跟我回去了吧?新婚小夫妻常分开可不是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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