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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师兄来访共赴禁山

无妄先前因受蛇毒影响,未知恩光师兄究竟长得是什么模样,如今在门口见到那翩翩公子,不由得心头一热。他心想:“恩光师兄果真和想象中那样面目俊朗,不仅举止温文尔雅,又通晓武艺医术,我当真崇拜他!“

他忘却礼节,直接拥住面前的邵恩光撒娇道:“师兄!你怎么来了?”无妄尤记得二人离别前,邵恩光就连一个拥抱也不给自己。可他早已被斐慈的热情感染,如今做事也变得肆意妄为起来。恩光师兄整个人现在就站在自己面前,哪有不去亲近的理由?

邵恩光像变了个人似的,不仅没有推开自己,甚至伸出双臂紧紧抱了过来。他温柔道:“我来看你呀。你上次被蛇咬了,我放心不下你,离开术山后一路打探你的消息,好不容易才找到你。”耳听恩光师兄的声音如此柔情,无妄一下子就忘记了之前在仙药谷的不快。他松开拥抱,拉着邵恩光往行馆里走,“我们进去说吧,恩光师兄。外头冷,有什么话我们进去说!”上次见面,无妄病得严重,根本没时间和恩光师兄痛快谈天,如今二人共聚,无妄心里有好多话要和他说。

斐慈穿戴整齐,故意姗姗来迟。他知道邵恩光在无妄心头的份量,可他又对二人的关系心生醋意,因此放慢脚步,不愿去见他们亲昵的模样。

见到主人家来到,邵恩光拱手道:“驰公子,今日冒昧拜访,实是打扰。”

斐慈假情假意道:“邵谷主太客气了。先前邵谷主费心为无妄治病,驰某却口出狂言,还望邵谷主见谅。”

邵恩光淡淡道:“过去的事情就莫要提了,如今无妄身子怎么样了?”他面上毫无波澜,似乎斐慈诋毁他与蒙霖狼狈为奸一事,他全然不放在心上。

斐慈道:“无妄?无妄服过邵谷主的药,现在早已康复。本公子已找名医为他内外调理身体,现在他的身子也不那么寒了。多谢关心。”

无妄心想着:“多谢关心?恩光师兄本就是我的师兄,他关心我是肯定的,这有什么多谢的……慈哥哥这话说的,似乎我是他什么人似的,又把我当成他的小相公了吗?慈哥哥到底知不知道‘羞’这个字应该怎么写?”

见二人舌剑唇枪说个没完,无妄赶紧左手右手分别牵起一人,拉着他们往前厅走去,“恩光师兄、慈哥哥,这儿冷,我们别在这里聊了。进屋说吧,里头暖和。”

如今已是严冬,行馆花园池子里的水都冻冰了,无妄说话都冒着白气,时不时哆嗦一下。斐慈被无妄这样一提醒,这才回过神来。他握住无妄的手,不停揉搓道:“你说的是,我们进屋去说。”

邵恩光也不甘示弱,将无妄的手贴到面上为他取暖,亲昵道:“你的身子明明还是和以前那般冷,来,让师兄为你暖暖身子。”

二人四目相对,视线交汇处似乎有火光飞溅。无妄没有察觉出来,只觉二人待自己真好,默默在心头感恩苍宿的养育,又感谢上苍待自己不薄。

斐慈心生醋意,悄悄拉着无妄靠近自己。邵恩光察觉无妄疏远了自己,赶紧又扯着无妄的手往左边挪动,无妄被二人拉扯着,一时觉得自己快要被扯开两半。他甩袖羞道:“两个好哥哥,我不冷,我自己走就好。前厅就在前面,我们走快些吧。对了,慈哥哥,待会让栗子去准备几碗红枣汤圆好不好?“

斐慈轻笑道:“小馋猫,自然是好。”他挥挥手,身后的栗子马上去办。

进了前厅,里面摆了好几种样式的铜炉,或高或矮,燃得整个屋子芳香热乎,比春天还要热上几分,可见斐慈对无妄是多么极尽宠溺。

邵恩光看见满屋子火光,竟有几分惧怕之意,他躲得远远的,坐在靠近窗边的罗汉榻上拿出几颗药丸子道:“旺旺儿,这儿有一些暖身子的补药,都是师兄精心为你熬制的。来,快吃了。”

无妄接到手中轻轻一嗅,很快皱了皱鼻子哼哼道:“恩光师兄,这药臭极啦!别要和我说又是什么蜈蚣粉、蝎子尾巴、壁虎尾巴做的药……我可不吃!“

斐慈听闻这药对身子好,联手和邵恩光站在同一阵线,哄起无妄来:“苦口良药,你就吃了吧。听你师兄的话。”他斟了一杯花蜜,拿起一颗药丸就要往无妄嘴里塞去。

无妄紧闭双唇,怎么都不肯吃。他摇头道:“我不吃!呼……等我吃完红枣汤圆吃完了再吃这苦药行不行?”

邵恩光本来还想继续劝导,可斐慈眼见无妄皱眉,便心疼将药丸收好,柔声哄道:“行行行,晚点再吃。你先和邵谷主叙旧,我去膳房看看汤圆做得怎么样了。”

斐慈离开后,无妄遣走了前厅的其他人,拉着邵恩光双手甜甜道:“恩光师兄,你是仙药谷的谷主,你抛下药谷的事情都不管了,非要来找我,应该不只是给我送药那么简单吧?这儿四下无人,就只有你和我,你悄悄和我说罢。”不止为何,无妄觉得恩光师兄的手冰冰冷冷的,不似从前那般温热了。兴许是他从术山那边过来,一路上冷着了,无妄心疼恩光师兄为自己奔波,赶紧将手炉塞到他手中。

邵恩光接过手炉,可手心却像被蚂蚁咬了一般,整个人都跳了起来,他赶忙将手炉还给无妄,起身背手道:“其实……师兄今日来此,全因师尊托梦。”

无妄想到先前师尊确实托梦自己,可事情没交代完,自己就被豆花惊醒了,想必师尊是想将后续的事情交代完毕。

他放下手炉起身来到邵恩光身旁追问:“恩光师兄,师尊和你说了什么?”

邵恩光顿了顿,说道:“师尊说让我们去骨鸣山山顶寻他仙踪。他老人家在那儿采集药草。”

无妄思忖道:“师尊明明一点儿也不老,怎么恩光师兄忽然这般称呼师尊了?不过师尊早已位列仙班,说他是老人家兴许是种尊称。”他笑道:“可以见到师尊,那再好不过了!不过骨鸣山在哪?我先前没听过这地方。”

“骨鸣山?你们去那里做什么?”斐慈忽地推门而入,身后的栗子端着三碗汤圆正跨进门。

“师尊要在那儿见我们。”无妄如实回答。

斐慈轻咳一声,说道:“你知不知道那儿是禁地。”

“禁地?”无妄心中一颤,又补充道:“那是什么地方?师尊只是恰好在那儿摘采药而已。”

跟在后头的丹枫连忙解释道:“骨鸣山就在这儿不远处,但那儿邪门得很,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都时常能听见哭声,大夏天都没人敢去,更别说是那么冷的冬天了。“

无妄思考半晌,道:“说不定师尊只是不希望他被人见到,毕竟他已成仙,若是被老百姓见到仙体,定会吓到。”

夕岚认同道:“也是……反正骨鸣山就在附近,公子,我们要一同陪着无妄少侠去吗?我先去收拾行囊。”夕岚清楚自家殿下对无妄疼爱有加,默认肯定是要陪着去的。

但斐慈竟摇头道:“骨鸣山一来一回也需要时间,他们师兄弟二人去见师傅,我们跟着去也不好。就让他们二人去吧。”他阔达说完,又俯身在夕岚耳边密语几句,似乎在叮嘱什么事情。

无妄没想到斐慈答应得那么干脆,心中一喜。毕竟自己身为斐慈的保镖,如今凌霄又面临着梦疫一事,他还担心斐慈会不让自己前去骨鸣山见师尊。不过师尊要告知的事,应该也与梦疫有关,斐慈可能也是想去的,只是如今一时脱不开身。

邵恩光笑眯眯道:“那事不宜迟,无妄你现在就随师兄一起去骨鸣山吧。趁着现在天色晴朗,我们早些出发。”

无妄点点头,与斐慈说道:“那桦娘和瞳姐姐那边你帮我和她们说一声吧,就说我和恩光师兄去见师尊了,让她们别担心,我很快回来。”重瞳娘子和邓英桦一早去市集采购药草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斐慈轻应一声,于众人面前忽地紧紧拥住无妄,过了一会儿才松开手,他将手上佛珠摘下缠到无妄手上叮嘱道:“无妄,路上小心。那骨鸣山可是凌霄出了名的邪山,你把我这串佛珠戴在手上,切记不能离手。这佛珠由凌霄圣僧开过光,可辟万邪。”

无妄摸了摸手腕上的佛珠串,珠子还留有斐慈的余温,细闻之下还带有他怡人的龙涎香,实在令人心生赧意。那串佛珠由金丝楠木珠和金珠串连而成,无妄虽看不懂上面雕刻的花纹和符文,但那串佛珠金光闪闪,光是从外观上看就足够圣洁。

“慈哥哥,谢谢。我会平安回来的,你到时候准备好糕点等我。”

斐慈依依不舍道:“嗯,快去吧,早去早回。”

和斐慈告别后,无妄跟着邵恩光去马棚取马离开。听恩光师兄说,那骨鸣山就在西南不远处,若是不出意外,日落前就能到。且那山脚下有一个小客栈,见完师尊后去那客栈借宿一宿便好。无妄一边哼歌一边听,心里很是畅快,毕竟他最信任恩光师兄,师兄怎么安排,他便怎么去做。

骨鸣山虽然不远,可是一路过去还是花了些时间。马儿像飞一般在弯曲的道路上跑着,越往骨鸣山跑去,路上越是萧萧,直到山脚下,已是空无一人。

“恩光师兄,你不是说山脚下有一个客栈吗?”无妄翻身下马,牵着马儿来到溪边饮水,顺道让灵鸢去附近找找客栈踪影。

邵恩光缓缓道:“兴许生意不好,已经闭店了。无碍,晚上我们找个山洞凑合一晚吧。”

无妄心里有点毛毛的,毕竟一路上他听见不少路人讨论骨鸣山的传说。本来他对鬼怪之事并不惧怕,可路人们越讲越玄乎,他回想起来不由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无妄俯身轻抚马儿颈上鬃毛,回想着方才路人说起骨鸣山的过往——

骨鸣山间有一山谷,连接凌霄东部和西部的古道都在此交汇,因此是兵家必争之地。在二十多年前,朝廷与山上叛军在那狭窄的山谷甬道历经了一场大战,那天罕见地下了一场大暴雨,十万大军顷刻覆没,可谓是尸横遍野。朝廷的援军赶到后,很快将叛贼一一解决。为图方便,胜方将尸体全数推人山谷的溶洞中,以垩灰覆之,无暇一一点清每个士兵的身份。

此后每个阴雨天,山民都能在山上听见士兵们的哀嚎声,晚上甚至还会有轰隆隆的车轮声和哒哒的马蹄声,惊得山民无法入睡。有一些胆子大的山民会挑着灯去大路上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只见路上有一批发着青绿色光芒的军队路过,战马见了人还会拼命地嘶吼,一点也不怕人。马儿离开后,山民远远就能听见阴森的兵器交接之声,乒乒乓乓的,惊得让人合不拢嘴。久而久之,山上就没有人住了。

还有山民说:“我祖父当年是村里的打更人,他就是因为胆子大,和那些士兵搭了话,结果却送了命!听家父说,那些士兵面色苍白,四肢僵硬,与人对话时,眼珠子和舌头都竟然掉了下来!祖父就是看到那些阴兵的模样,才会吓得浑身发热,三天三夜下不了床,最后直接撒手人寰了……“

“骨鸣山是绝对不能去的,那里不光是夜晚会闹鬼,就连那些八字不够硬,身子弱的人啊,大白天都能看到鬼!前阵子我家内子生病,我冒死去那山上摘药草给她,谁知道就看到山上的阴兵在打架。两个无头鬼拿着铁枪在那互挥,把我吓得啊……我拔腿就跑,结果感觉脚上被什么东西抓着了,我低头一看,正是一只断手在扒拉我的脚踝!!“

“哎,常言道,去骨鸣山者,十人去,九不还!”

……

无妄方才和恩光师兄在路上遇到一个茶亭,里面的茶博士和路人绘声绘色地聊着骨鸣山的事迹,把无妄吓得面色苍白,可恩光师兄却似乎像没听见似的,兴许是师兄来之前早就知道这儿的传奇故事,加上师兄本就成熟稳重,因此面上并无波澜。无妄思忖道:“恩光师兄真厉害,我也要渐渐勇敢起来,不能像个孩子一样了。师尊把苍宿阁交给我,我又怎能被几句鬼话吓到?”

马儿喝完水,无妄也从之前的思绪中回过神来,他骑着马儿与邵恩光并肩来到骨鸣山下,可二人身下坐骑却忽然大力挣扎,似乎要摆脱嘴上衔铁,呼噜噜地嘶吼着。

“走,玄星。怎么不听话了?是想主人了吗?明天就带你回去见他,别怕,乖乖……”

无妄飞身下马,温柔抚摸玄星耳朵。玄星是斐慈的御马,通体乌黑油亮,一日可驰千里,是万里挑一的好马。它乖巧温顺,是斐慈的成年礼之一。斐慈想要无妄快些回来,因此将御马借于无妄。平日里无妄常常与斐慈共骑此马,深知它品性纯良,如今竟然如此乖戾,心想玄星可能是第一次和自己单独出门,误以为斐慈不要它了。

玄星听完点点头,似乎是听懂了一般,可不管无妄怎么拉扯,玄星就是不肯往山里迈出一步。无妄有些生气,毕竟再不上山,天很快就要黑了。关于骨鸣山夜晚的传话,再度在无妄耳边响起,他浑身一颤,用力扯着玄星往山上迈去。

“哼哧哼哧——”玄星这样一叫,引得邵恩光的马儿也一起叫了起来,它们的叫声异常尖锐,惊得乌鸦四处纷飞,引得远处的野狗也汪汪吠吼。

无妄此时心想道:“看来这山上真的很邪门,师尊曾经说过,这些小生灵可以见到人们看不见的‘东西’,例如……鬼魂之类的。兴许这山上到处都是鬼,所以玄星才不敢进去。那没有办法了,只能将玄星留在这儿,这连个人影都没有,玄星应该不会丢的。若是玄星不见了,慈哥哥虽不会怪我,但肯定会难过的,我不想他难过,我得把它栓牢一些!”

他将玄星牢牢捆于树旁,又折了几个带着嫩叶的树枝和摘了几个野果放在它面前,俯身温柔道:“玄星,你在这里等着我,哥哥办完事就来接你。你千万不能跑掉,要乖乖的,知道吗?”

邵恩光见到无妄对一匹马如此怜爱,一时望得出神,直到无妄来到邵恩光身旁才晃过神来,他忽地后退几步,像是有所防备似的,“你要做什么?”

无妄一边将缰绳围绕在树上打结,一边细声回道:“我?帮师兄把马儿拴好呀!我们该上山啦~马儿们胆子小,不愿上山,我们也不能强迫它们是不是?“

“嗯……走吧。”邵恩光侧头沉吟,又补充道:“那些不过是用来代步的马儿,你何必对它们那么好?”

山路难行,无妄牵着邵恩光快步前行,抿嘴一笑道:“师尊说过,万物有灵,我们与马儿一样,都是天地之灵,无高低之分。它们不愿意做的事,我是万万不会胁迫它们做的。师尊的教诲……师兄你胆敢忘记?待会见了师尊,可是要挨板子啦。”

想到一向稳重可亲的恩光师兄要被师尊打手心,无妄低头偷笑,俊丽秀绝无法可譬。邵恩光轻咳一声,挣开无妄的手,默默走在一旁,轻声道:“我自然记得,只是许久没与你相处,对你有几分好奇罢了。走吧。”

步行数里,两人走得微微发汗,无妄停下脚步抬袖揾了揾额头细汗,谁知面上却忽然越发湿润,细细感知之下,原来是下毛毛雨了。

无妄比邵恩光要高上一些,他高举着手给师兄挡雨,礼貌说道:“恩光师兄,这山上下雨了……不过幸好雨势不大,我们走快些,山顶就在前面了。我看见前方似乎亮着赤红色的光,师尊的仙踪应该就在那儿。”

邵恩光微微笑着:“呵呵……是啊……走快些吧。”

阴雨绵绵不绝,让本就不明朗的天色黑得比平日里更快了。无妄越往山顶走去,越发现那红光似乎不太寻常。拨开层层密叶,无妄发现那红光竟来自天边诡异的血月!无妄惊得如银针刺穴,“嗤”地一下在背脊炸开一团烟花,浑身一麻。他之前从首座嘴里听过:若是红月当空,必有天灾降世!

莫非空明趁着自己与慈哥哥分离,又想做些什么怪事?不过此山本就诡秘,兴许只是幻觉而已……无妄深呼吸一口气,想道:“要赶紧和师尊见面,得师尊秘法才行。害怕是没必要的,我不能浪费时间了……”

越往山上走去,雨滴渐渐化作鹅毛大雪,滴落在无妄领口里,冻得无妄身子一颤。他紧紧牵住邵恩光的手,只觉二人体温越发冰冷。他本就怕寒,现在更是感觉走不动路了。可邵恩光却走得飞快,似乎很习惯这样的天气。无妄心想道:“术山本就高寒,再加上师兄本就体质好,待会马上就能见到师尊,他一定是心里很兴奋才是。不过他怎么摸起来那么冷呢?”

无妄再往山顶走去,只听见四周传来密密的脚步声,他皱眉放缓了脚步,心想现在那么晚,兴许是遇到阴兵借道了,此时必须要让道才是。可过了一会儿,他竟听见一鼓喜气洋洋的鼓乐声,似乎是有人在办喜事。可这是禁山……怎么会有人大晚上在骨鸣山嫁女儿呢?无妄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鼓乐声落了之后,便是凄然的唢呐声响,无妄再从灵鸢眼前望去,山顶已是白茫茫一片。他咽了咽口水,冷汗已经浸透整个背,他佯装淡定挥袖,想将山间浓雾拨去。

渐渐地,于山路尽头,雾气弥漫处缓缓浮现两队“人影”——

左道是喜气洋洋的红,右道则是凄然孤苦的白,两队人马冲撞在一起,俨然不似人间之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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