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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十七 信仰崩塌

·萌光四十年七月初九

第二天一早,先到的果然是玉白教,带头的人在和沙军进行简单交接后将警局里关押的所有伪加人转移到了霜江看管所。这里的隔间三面是墙,一面是门,门上有铁窗,门外是走廊,走廊上每隔几个隔间设一扇带窗的门直通外界。隔间里有两把电椅、铁棍、皮鞭、水缸等等各种刑具,两把电椅面前分别有一把椅子供审讯人员就坐,审讯人员的座椅背后是一张桌子。梁言和她各被两个人押着带进了一个隔间,【押他们进来的人将他和她分别按到左侧和右侧的电椅上,用麻绳将脖子和两只手、两只脚绑在了椅背和电椅扶手、电椅凳腿上,麻绳很粗糙,她右手手腕内侧已经结痂的伤口又被磨破渗了血。带头的玉白教教徒是个个子不高的男人,矮个子男人走进他们所在的隔间凑近问了个问题“可有什么要交代?”,这是暗号,他们答道“昨日午时用过膳”,矮个子男人点头,他道“代号白狼”,她道“代号白狠”,她来时看到隔壁隔间关押的是[红叶]和[绿树],想来他们二人也会报上自己的代号。

太阳最猛烈的时候,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了走廊斜对面那扇门的窗口,是[蓝天],[蓝天]从窗口向内看了看道“没有我的人,你们照常审讯吧”,看着[蓝天]转头离去,她只感觉这几年的所有疑虑和猜测都得到了验证,自己自欺欺人得毫无意义,似是什么东西在心中轰然倒塌,巨大的耳鸣声盖过了周围所有声音,她甚至想起了多年前接受训练时老师传授的咬舌自尽之法,梁言似乎转过头叫了她的名字跟她说了些什么,她只听到了五个字“你要活下去”,其他的什么都听不清。两个男人带着两盏烤灯走进了他们所在的隔间,两盏灯挨在一起通电后一盏放在她的左侧,一盏放在梁言的右侧,二人坐在了供审讯人员就坐的椅子上,其中一人开口道“二位谁先说啊?呦,梁太太有些面熟啊,好像是个歌星,要不先给我们唱首歌?”,她未开口,他也未开口,这人于是道“行,那就都先照照灯想一想”,她闭上了眼,巨大的热量烤的她皮肤微痒,不知过了多久,受热最严重的鼻梁眉骨和左眼皮皮肤似有开裂,有些痒又有些疼,她的心如坠海底,就在她觉得快要窒息的时候,隔壁传来了撕扯衣服的声音,随后是两个男人的笑声和[红叶]哀求的声音,她猛地睁开眼道“她的代号是[红叶],是玉白教暗羽成员,你们不该这样对她”,话音未落,隔壁传来了男人凌辱女人的声音,她痛苦地闭上了眼,梁言微微转头向她道“夫人不该因为我与她有染就企图给她扣上冒充玉白教暗羽成员的罪名”随后说道“两位,我想好了,我先说”。

两个男人关上了两盏烤灯,他说道“她确实是个歌星,以前在桑河颇有名气,我是在去浮国的时候遇到她的,看她在那边一家酒馆里喝酒,我就在她酒里掺了点东西”,一个男人打断梁言向她问道“是这样吗?”,她睁开眼,余光可以看见他微微转头在静静看着她,她道“那天喝了太多酒,不记得了”,这男人看向他示意他继续,他继续道“我看她走路都已经摇晃,就把她带到在浮国的住处好好玩了玩,没想到第二天一早碰巧遇到我在突英军里的死对头追到浮国来杀我,那人一枪打中了她的左腿”,一个男人说着“原来你从前还是突英军”示意另一个男人检查她的左腿,另一个男人挽起她左腿的裤腿果然看到了枪伤的痕迹,她闭上了眼心下一团乱麻,听不出男人的语气是介意梁言曾是突英军还是介意他现是伪加人,他讪笑着“曾经,曾经”继续道“我看她腿伤了就让她留在住处养伤,没想到一不留神她有了身孕,我的死对头死在我手下,突英军以内斗为由革了我的职,我就想着另谋出路,这才想到要投靠加国人,她歌唱的好,带在身边刚好可以讨加军军爷们高兴,我就把她带回国让她嫁给我去给加国人表演”,一个男人问道“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呢?”,他答“生出来就送人了,收养的人怕我们舍不得,还在我们家里养了两个月”,这男人听罢道“这么说只有你是加国人的走狗,她是被你逼迫的”然后转头问她“是吗?”,她没有睁眼也没有答话,他接过话茬道“也不能叫走狗,不过都是为了安身立命讨口饭吃”,这男人说道“好一个讨口饭吃,我这就让你把从加国人那讨来的饭都吐出来”,她睁开眼,只见这男人走出隔间端了一盆水回来,远远的她就闻到了辣味,两个男人一人拉住梁言的头发掰开他的嘴,另一人端起盆向他嘴里灌辣椒水,她只觉精神有些崩溃,刚想张口说些什么,她就看到梁言睁眼把眼睛转向她的方向,她又闭上了眼没有说话,耳边响起盆放在桌面上的声音,听声音应该还有半盆辣椒水,隔壁男人凌辱女人的声音恰好在这时结束了,她睁开眼说道“没有人逼我给加国人表演”,他却一边干呕一边说“在这我又不能打你,何必要说谎”,一瞬间她只觉脑中嗡的一声震得她精神近乎崩溃,她眼角泛酸只能又闭上了眼,“这么说你还打女人?”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他道“不听话当然要打,反正她上个男人也打她”,她真的要崩溃了,身旁响起了电椅通电的声音,她心乱如麻不敢睁眼也不敢说话,生怕他为了保全她又说些什么胡话,通电的声音停下,一记耳光声响起,随后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呦,都不屑于睁眼看我们”,她只感觉自己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身旁突然响起了铁棍猛敲在骨头上的声音,她猛地睁开眼,就看见两个男人又在配合着灌梁言辣椒水,端盆的男人另一只手里是根铁棍,她向下看去,他右腿小腿似有弯折。

伴随着巨大的耳鸣声,她开始迅速调整呼吸和心跳,随着梁言吞咽的动作变弱,端着盆的男人放下盆将铁棍扔到了一边,拉着他头发的男人道“加国人的走狗才留这么长的头发,我们给你修剪修剪”然后拍了拍梁言的脸,另一个男人从墙上拿下了一把剪刀向他的头发剪去,眼看他没有反应,她用极其平静的声音开口道“二位刚才不是想听我唱歌吗?想听什么?”,拿剪刀的男人刚剪了两下他的头发,听到这话与拉他头发的男人对视了一下笑着道“呦,你对他有感情啊?这是舍不得了?”说着还用剪刀尖向他的方向指了指,她笑着“跟他没关系,我一介女子,不过是想活命”说罢将胸向前挺了挺,拿剪刀的男人把剪刀扔到了一旁地上后与拉头发的男人不怀好意地笑着对视一眼,随后拉头发的男人松开了拉他头发的手,他头向前低去,显然已经没了意识。二人搬过椅子一左一右坐在了她两边,左边的男人道“你以前给加国人唱什么歌?怎么唱啊?”,她道“有些桑河话歌曲,还有些加国语歌曲,新历每月月底表演,会有人与我合唱,还会有伴舞”,右边的男人道“怎么,你不会唱着唱着唱到加国人的床上去吗?”,两人肆意地笑着,她也笑一笑道“请两位选首歌曲吧”,左边的男人道“就唱你给加国人唱的最难的加国语歌曲”,她清了清嗓子道“好”,两人靠的离她越来越近,她闭上了眼,选择了一首低音穿透力最强的加国语歌曲唱了起来。

脖子上的麻绳在她唱歌时摩擦着她的皮肤,左右两侧的男人手隔着上衣向她胸上招呼,她依旧稳稳地唱着,左边男人的另一只手伸向了她的大腿,右边男人的另一只手也随之招呼到了她的大腿上,所幸她穿的是裤装,她未做反应继续唱着。在这首歌快要唱完的时候,左边的男人收回两只手站了起来,她听到了解裤腰带的声音,随后左边男人的一只手仍向她胸上招呼,‘你只说要我活下去,那怎么活下去、跟谁一起活下去就都由我来选了’,右边的男人也收回两只手站了起来,随之而来的也是解裤腰带的声音,同样地,右边男人也将一只手又放回了她的胸上,两耳边传来了皮肤来回摩擦的声音,她很清楚,他们在做手艺活,她又唱了一遍这首歌的最后一段,这段结束便睁眼,‘若是能令他们满意,或许能有一线生机离开这里想法子救你’。还剩两句唱完的时候,她听到有向这边走来的脚步声,在她唱最后一句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咳咳,放饭了,所有人都出来吃饭,快一点”,是[蓝天]的声音,从走廊斜对面传来的。她唱完最后一句仍闭着眼,她不想在这么不堪的情景下睁眼,更不想看见[蓝天]的脸,左右两侧响起了扣上裤腰带的声音,随后是两人离开隔间的脚步声,直到听到隔间门关闭的声音她才睁开眼,没想到隔间门的铁窗上是[蓝天]的脸,她神色平静地与[蓝天]对视了几秒,[蓝天]拉起了铁窗上的挡板后脚步声逐渐远去。

隔间里只剩他和她了,她想要抬起电椅,麻绳在唱歌时就磨破了她的脖子,她向上一抬只感觉脖子上一阵刺痛,她试了几次,可电椅是钉在地面上的,根本抬不起来。她努力尽可能多地向梁言转过头,他还是头低低地向前搭在麻绳上,‘这个姿势,再不醒来恐怕过会儿也会断气’,恐惧的感觉传遍她的全身,这是她从事暗羽秘密活动九年来从没有过的,她努力调整呼吸用尽可能清楚的声音喊他的名字“梁言,醒醒”,“梁言,快醒醒”,“梁言,别睡”,一遍又一遍,她的精神逐渐崩溃,在不知第几遍喊他的名字却没有任何回应后,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呼吸和声线,泪水决堤一般夺眶而出,“梁言!”她开始哭喊起来“你不能死,我答应你陪你一起去看瓦瑞尔湖,我答应你跟你一起离开这里,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你不能死!”,她崩溃得大哭着重复“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你不能死,你不能死!”,在不知重复了几遍“你不能死”之后,他的声音幽幽从耳畔传来“你都答应我什么?”,她睁开眼在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他抬起了头正看向她,她收住了哭声“只要你活着,我什么都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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