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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十八 死而复生

·萌光四十年七月初九

李叔一大早就站在门外,上午时分,一个穿着黑色布衣的人从马路对面直奔李叔而来道“李管家,打听过了,玉白教到了,沙军把关押的伪加人交给了玉白教,少爷少夫人在这批伪加人里,现在被关在霜江看管所”,李叔道“好,好啊,估计快要回来了”

中午时分,李叔还在门外站着,眼见没人回来,李叔回房内拿了车钥匙和之前装金条的铁盒出来,随后开始焦急地四下张望。

转眼已是下午临近傍晚,一辆沙国汽车疾驰而来停在了院门口,老管家下了车,李叔把车钥匙交给老管家“霜江看管所”,只一个眼神,二人分头行动。李叔立刻拉开驾驶座的车门对小李道“下车去副座,我来开车”,小李手脚麻利地下车换到了副座,李叔将铁盒递给后座的张嫂,随后发动车子道“你们来的太晚了,今天早上少爷少夫人被玉白教的人关进了霜江看管所现在还没回来,恐怕已经受过刑了,取20根金条出来装在这个铁盒里”,张嫂打开两个箱子各拿了十根金条出来放进铁盒。李叔对小李道“带枪了吗?”,小李从腰间拔出一把枪道“有六发子弹”,李叔又问“刀呢?”,小李从两只靴子侧面各抽出了一把带鞘的刀,李叔点了点头“很好”。

一辆沙国汽车停在了霜江看管所不远处的路边,李叔下车走到看管所门口,守门的人伸手阻拦,李叔给二人一人递上一根银条问道“小兄弟,打听个事,听说伪加人都关在这里头,可是真的?”,一个守门人答道“自然是真的”,李叔道“哎呦,这可真厉害,我夫人有次出门被他们的车撞了,到现在都不能下地走路,我这恨他们恨的是牙痒痒,真想给他们一人一巴掌”说着李叔还啐了一口,另一个守门人道“用不着你给他们巴掌,今天下午我们自家兄弟已经招呼过他们了”,李叔瞳孔缩了缩却面带微笑道“那你们这可真是为民除害呀,敢问你们领导现今住哪啊?”,两个守门人对视一眼,李叔笑着道“我就是替我夫人问问,回头她能下地了我们俩想亲自登门拜谢”,守门人道“看你是个开沙国汽车的生意人,我就告诉你,我们领导是高云逸,我早上帮他搬行李到了天保茶馆楼上,他应会住在那里一段时日,你要是携夫人登门拜谢,可别忘了说是我告诉你的”,李叔笑着“诶,好嘞好嘞,这茶馆正好在我家附近,那不打扰二位小兄弟,我回家陪我夫人去了,告辞”

李叔回到车子旁边,老管家的车已经停在了李叔车后不远处,驾驶座上坐的是早上穿黑色布衣的似是保命队的人。李叔发动车子向守门人说的茶馆开去,老管家的车紧随其后。进到茶馆,李叔递给小厮一根银条道“麻烦小兄弟去二楼通传一声,就说梁家特来拜会”。沙国汽车在这里还不算常见,二楼窗边,高云逸探头向楼下看去。小厮麻利地上楼通传后跑下来道“二楼的贵客说有请几位”,“多谢”李叔道谢后,小李和给老管家开车的男人一人提着一个箱子随李叔上了二楼。高云逸看来人提着箱子脸上顿时浮现出了笑容,将两个箱子并排放在茶桌上后,小李转身将门关好,李叔道“高云逸先生,霜江看管所关押的人中有我们梁家的小少爷和少夫人”随后将一张他二人于钰儿百日时拍摄的照片放到了茶桌上,小李用钥匙打开了两个箱子,高云逸眼泛金光,李叔继续道“若今晚我能将他们二人带走,这两个箱子您就可以用来垫桌了”,小李将两个箱子锁好,高云逸没有丝毫犹豫道“今晚之后,世上再无他们二人”,李叔伸出手道“爽快”,高云逸握住了李叔的手正想从小李手中接过钥匙,小李却将钥匙递到了李叔手中,李叔笑着道“这两个箱子就留在您这,我越早见到我家小少爷和少夫人,您越早拿到这钥匙”随后将钥匙装进了上衣口袋,“那还等什么,我们这就出发”高云逸道。高云逸坐在了老管家车的后排上,给老管家开车的人按照他的指示把车停在了霜江看管所后院一处倒塌的墙外,李叔开着沙国汽车紧随其后。

隔间门外的走廊里有脚步声传来,【只见有人拉下了铁窗的挡板打开门,那个矮个子男人走了进来,“带走”矮个子男人说道,有人在她和梁言嘴里塞上布团后解开了绑在他们脖子上的麻绳,只来得及相视一眼,来人就用布袋套住了他们的头,‘看来没机会和你看瓦瑞尔湖了,也没能和你一起活下去,是我害了你’,遗憾和愧疚在心中弥漫开来,手上的麻绳被解开了,随之而来的是有人给她套上囚衣,原来上刑场真的要穿统一的衣服,她的双手被背到身后绑了起来,脚腕上的麻绳也被解开,有人给她套上了囚裤,两人一左一右架着她向外走去。走路的过程中,矮个子男人的声音响起“同为赤国人,这些伪加人置手足同胞于不顾反而去帮助侵略者,今日,他们的罪行已无处可藏,就让我们替天行道!”,布袋下的她紧闭双眼回顾自己短暂的一生,两行泪流下‘已经走了很远了,快要到刑场了吧,这一生竟如此收场’。突然,左右两侧的人架住她加快了脚步,前面的脚步声也同样快了起来,身后响起了枪声,左右两人脚步更快地架住她向前走去。

在迈过一处低矮的墙之后,有人摘下了她头上的布袋,她恍惚之中睁开眼便看到了身前的梁言和李叔还有手里拿着一个铁盒的张嫂,右边的人为她取出嘴里的布团,“快送他去看医生”她道,“是,少夫人”一位她并不认识但精神抖擞的老人(老管家)答道,保命队的大力(穿黑色布衣的男子)和另一位她不认识的年轻男子(小李)三下五除二解开梁言手上的绳子脱掉他身上的囚衣囚裤,抬起他放在了沙国汽车后排,这期间李叔已经解开了她手上的绳子,她自己脱下了囚衣囚裤。张嫂将手里的铁盒交给年轻男子后,坐上沙国汽车的驾驶座载着老管家和梁言一起离开了,她转过身,身后果然站着矮个子男人。李叔走到高云逸面前道“看样子我们小少爷和少夫人都被用了刑”,高云逸面露尴尬之色“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乱用刑,但我保证他们绝对无意冒犯”,李叔摇了摇头道“我们不聊有意无意”随后向年轻男子伸出手,年轻男子将手里的铁盒递给李叔,李叔看向她,她向李叔伸出了两根手指,李叔打开铁盒道“我们聊聊人命值多少根金条,我家小少爷和少夫人值多少您心里清楚,就是不知道这些够不够买您手下的两条人命”,高云逸稍加思索后接过了铁盒道“我们去去就来”,随后便带着刚才架住他们二人的四个人从院墙倒塌处进入了院中。

她心中五味杂陈,这一天经历了太多事。李叔转头看向小李眼神向其腰间扫了扫,小李拔出别在腰间的手枪递给她道“少夫人,这把枪一共六发子弹”,看小李准备向她解释这把手枪的关窍,李叔拦住他道“把刀也拿出来”,她将手枪递给李叔“还请李叔帮我拿一下”,小李从左靴侧面抽出了一把带鞘的刀递给她“给少夫人准备的”,她看向小李的右靴“另一把刀也给我吧”,小李有些疑惑地抽出了右靴的刀递给她。

不过几分钟的功夫,审讯他们的两人已经被套上囚衣囚裤绑在了枪决柱上由那四人抬了出来,他们嘴里塞了布团,脸上却没有套布袋,双手按照死囚的绑法交握着绑在枪决柱后。四人在地上挖了两个坑将两个枪决柱立住,高云逸走到了一旁开始抽烟。

“不知道两位对我刚才的歌声满不满意”她一边说着一边绕到了两人身后“要是满意的话就叫大声点给我听听”,她拔出一把刀插向其中一人交握的两只手,‘这刀真是不错,刚好够刺穿两个手掌’,耳边穿来被布团堵住的叫声,“看来你满意”她大笑着走向另一个人,这人的手在努力地动可还是逃不开交握的姿势,她拔出另一把刀插向这人交握的两只手,这人的叫声比刚才那人大些,“看来你更满意”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走到了他们身前,李叔把手里的枪递给她,她接过枪拉下撞锤,瞄准左边这人的右腿,“嘭”的一声,许多年没开过枪了,‘看来射击老师说得对,两米外射击确实不难’,瞄准右边人的右腿,又是“嘭”的一声,惨叫声不绝于耳,她将手向上抬了抬,瞄准左边人的裆部,“嘭”的一声,不知什么液体飞溅出来,还好她站的不近,她将枪口转向右边人的裆部,又是“嘭”的一声,依然有液体飞溅而出。

射击老师舒子昂曾说过,子弹打在喉咙上会让中枪的人不仅叫不出还能感受到血留进肺里的感觉,但却不会让中枪的人立刻死去,这种痛苦的死法要用来对付敌人。耳边都是惨叫声,她只觉得吵,她走近了一些将枪抵到了左边人的喉咙上,这人眼中写满了恐惧,她笑着开了枪,鲜血溅到了她脸上,转身走到右边人面前,她同样举枪抵在这人的喉咙上,这人眼中的恐惧更甚,她笑意更深地扣动了扳机,这人的血也溅到了她脸上。她将已经空了的枪扔在地上,转身用袖子擦了擦脸,鼻梁眉骨和左眼皮上开裂的皮肤浸了血在隐隐作痛,身后的二人因被血封了喉几乎发不出声音,她道“原来是不满意”。

小李呆呆地看着她,大力与往日一样一副沉稳的样子,在一旁抽烟的高云逸不知何时停下了抽烟的动作似在深思般地看着她,随后他走上前问道“你的枪法可是出自舒子昂之手?”,她笑着“出自我先生之手,这六枪都是替他放的”,高云逸张口刚要说些什么,她打断道“不过是两个死人杀了另外两个死人,还请不必烦心”,说罢她走向李叔“走吧”,大力和小李坐在车子后排,她坐在副座,李叔坐上了驾驶座没有关车门,高云逸站在李叔旁边,李叔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小串钥匙递出,高云逸接过钥匙道“不送”随后向后退了几步,李叔关上车门发动了车子。

她不知在心里默念了多少次‘一定不会有事的’车子才终于停了下来,是一栋平房门口,她跟李叔下了车,李叔带她走进眼前的房子,门口的男人看了他们一眼便带他们走到了地窖入口处,她跟着李叔爬了下去。梁言躺在病床上,张嫂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看到他们来,张嫂站了起来将手中的布袋放在了病床旁的桌上。他头发剪成了寸头,似是出自张嫂之手,身上也换了干净的衣服,右腿小腿看起来已经经过了接骨,现在正搭在床尾的吊脚架上,两块医用板一里一外配合绷带将他的右腿小腿固定住,他静静地看她,她只觉得眼眶泛酸。远处的医生看到她脸上浸了血的皮肤和脖子上的伤口想要走过来替她处理,张嫂拉过医生跟着李叔一起爬出了地窖。地窖里只剩梁言和她两人,他依旧静静地看着她的脸,她走上前拿出桌上布袋里的衣裤换上,然后坐到了病床边的椅子上伸手握住梁言的左手,他开口道“相识这么多年,今日是我第一次见夫人哭”,她将泪水忍了又忍开口道“是他们的灯太晃眼了”,他轻笑着拉起她的左手在手背上轻轻一吻,许是为了应付加国人,他们这些年都婚戒从不离手,他将她的手放在胸前的被上摩挲着道“如今嘴倒是比心硬了”,她不说话,他抽出左手隔空放在她脸上开裂后浸了血的皮肤上问“疼吗”,她再也无法忍住泪水,双手捂住脸趴在他胸前的被子上抽搐着痛哭起来,梁言轻笑着用手拍了拍她的背“这地窖里的灯也晃眼吗?”,见她仍哭着不答话,他又道“看来我的苦肉计对夫人有用”,她哭着道“去你夫人的”随后展开双手抱住了他,他两手放在她背上轻轻拍着。

哭过之后,她叫医生下来为自己处理了伤口,医生给她右手手腕和脖子上的伤消毒后包了纱布,脸上的伤则在清创后涂了薄薄一层药膏,随后医生识趣地爬出了地窖。她坐回病床边的椅子上伸手握住梁言的手,他摩挲着她的手背问“夫人好像说只要我活着便什么都答应我?”,她点了点头“我绝不食言”,他“那我们一起去沙国”,她“好”,他“那我们一起去爹那里”,她“好”,他“那我们以后都不再回来了”,她“好”,他“那你说你不爱我”,她默了几秒“我爱你”,他眼中似有惊喜“昙儿说什么?”,她如往常一般眼神深沉如潭,一边靠近他一边答“没什么”然后吻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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