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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只对宛子榆有感觉

项临被吓得一下便醒了过来,他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心脏狂跳得像是要冲破胸膛,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布满了冰冷的汗珠,后背的里衣也已被冷汗浸透。

还好,只是个梦。

他惊魂未定地环顾四周,只有清冷的月光和寂静的房间,哪里还有宛子榆的影子?然而那唇齿相依的柔软触感,那温软身体的紧密贴合,那褪去衣袍后惊心动魄的画面……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可怕,像烙印般刻在脑海里,带着灼人的热度,挥之不去。

此刻,他那擂鼓般的心跳声仍然在这死寂的房间里清晰可闻,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

真是疯了,怎么会做如此之梦?说不清是羞耻感更多一点,还是自我厌弃更多一点,他堂堂一个大男人怎么……怎么就对另一个男人做了如此不堪的春梦?!

项临把脸深埋进双手之间,滚烫的脸颊贴着冰冷的手掌,试图驱散那梦境带来的灼热感和强烈的羞耻。他试图慢慢地平缓着粗重的呼吸,每一次吸气都带着颤抖,胸腔里翻江倒海,混杂着惊悸、羞耻、恐慌,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敢深究的、隐秘的回味?

不久后,室外响起了鸡鸣声,竟是天亮了。

项临掀开被褥欲起身,然而稍稍一动,他便感觉一种清晰而陌生的黏腻凉意,透过薄薄的亵裤传来,宛如一个冰冷的烙印,瞬间冻结了他所有的动作。

他像一尊瞬间被石化的雕像,整个人震愣在了原地,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又在下一秒疯狂地涌向头顶和那个让他无地自容的部位。他难以置信地机械地低头,看向自己的下身——亵裤上那片明显的不容错辨的湿痕,在窗外透进来的熹微晨光中,如同一个无声而残酷的宣判,宣告着他最深的恐惧成为了现实。

完了,彻底完了,他竟然对男子有了反应!

项临僵坐在床沿,脸色惨白如纸,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灵魂都被抽离了身体。想当初他还嫌弃宛子榆是个断袖,欲与其保持距离,没想到他竟也是个断袖!

他的世界,在这一刻轰然崩塌。

南风发现他家主子今日像是失了魂,顶着两抹浓重乌青的桃花眼也是失了神,活像被什么精怪勾了魂似的。

南风端着托盘,脚步放得极轻,像踩在棉花上,他小心翼翼地觑着坐在案后的项临,道:“主子,您的桂花茶。”

他实在想不明白,向来不喜喝花茶的主子,今日竟是破天荒地让他泡了一壶桂花茶。南风的手指搭在了托盘边缘,随时准备执行撤退命令。

然而令他意外的是,他家主子并没有让他撤走桂花茶,反而僵硬地端起,动作机械得像提线木偶,凑到嘴边就如灌药一般直接往下倒。汩汩茶水垂直而下,直接浇在了他挺括的玄色外袍上!深色的布料瞬间洇开一大片湿痕,还冒着丝丝热气。可项临却是毫无所觉一般,依旧维持着倒茶的姿势,眼神空洞,如被夺舍了一般。

“主子!”南风心焦地夺下茶盏,掏出干净的汗巾,手忙脚乱地擦拭着湿透的衣裳,声音都变了调,“衣裳湿了,主子可有烫着?”

原本还丢了魂的项临被南风一触碰,立马如避蛇蝎地站了起来,动作迅猛得带倒了身后的椅子,发出“哐当”一声巨响。他像受惊的兔子般弹开好几步,生怕南风再碰到他一下。

“无事,我自己来。”项临避开南风,自己接过汗巾,动作粗暴地胡乱擦着湿透的外衣,把好好的衣料揉搓得皱成一团。

擦着擦着,手上的动作顿住,眼神聚焦在自己被弄湿的衣袍上,方才南风靠近他时,他的反应为何会如此之大?他怎么突然变得好像很害怕南风的触碰了?

他是真的断袖了吗?还是只对宛子榆那样?

此念一出,项临就迫不及待地就想验证。一种近乎自虐的急于寻求答案的冲动攫住了他。

他猛地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住了一脸茫然加惊恐的南风:“南风,过来。”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南风如往常般站在一米之处等候着吩咐,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主子这状态也太诡异了吧!

谁知项临只是道:“走近点。”

南风又走近了半米:“主子?”他感觉自己如一只初生小羊羔被主子这头大灰狼盯上了,这种感觉令他浑身发毛。

“再近点,我难道还会吃了你吗?”

这话听着像玩笑,但配上项临那严肃紧绷甚至有点视死如归的表情,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啊。

南风战战兢兢地又走近了点,几乎快贴到书案的边缘了,距离项临只有不到一尺。主子不是不喜人靠他那么近么?莫非是想起昨日没有惩罚他,如今要找他算账了?南风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腿肚子开始抽筋。

“主子,我知……”

南风膝盖刚弯下去一半,项临耐心告罄,心一横,猛地伸手一揪他的衣领,将磨磨蹭蹭的南风一把拉到了面前。

南风只觉得一股巨力袭来,眼前一花,整个人就不受控制地被拽得向前踉跄一大步,差点一头栽进项临怀里!

项临看着南风那张因惊吓过度而略显扭曲的脸,屏住呼吸,全神贯注地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反应——没有那种靠近宛子榆时的心跳擂鼓却又慌张的复杂心情。

难道是因为还不够近吗?

南风额角冒汗,就要被吓死了,主子这是……这是看上他了?他欲哭无泪,眼看着主子越凑越近的脸,虽然这张脸很是俊俏,但他也不是能出卖身子的人啊!

可主子要是强来的话,他到底给不给啊?南风内心在哀嚎,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紧紧闭上了眼睛,一副英勇就义的悲壮表情,只求主子能给他个痛快。

就在两人还有五六寸的距离时,项临清晰地看到了南风鼻尖上的油光和因为极度紧张而微微抖动的眼睫毛。

一股混合着韭菜味和汗味的男子气息瞬间扑面而来,项临嫌弃地移开了脸,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欲作呕:“去把你牙缝里的韭菜叶子剔干净了!”

“哦,好……”南风落荒而逃,不喜欢人家就不喜欢嘛,干嘛那么凶,嘤……

项临扶额,他这是在干嘛啊,真是疯了!他用手掌盖住了眼睛,仿佛这样就能抹去方才那愚蠢又尴尬的一幕。

他就说他怎么可能会是个断袖嘛?他天天面对着一大群糙老爷们,要断早就断了,何必等到今日,而且男人不都是硬邦邦的么,有什么好的,当然,宛子榆除外……

项临猛地一激灵,或许他只对宛子榆才有那有断袖之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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