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煜的相册里多了个加密文件夹，命名为《桃核生长记录》。最新一张是苏桃的角色趴在雨林树干上睡觉的截图——那天她等烛火等到睡着，程煜就带着她的小人走遍整个地图打卡。
"你居然还记得我说喜欢这个斗篷！"苏桃在语音里惊呼。她刚登录就收到程煜赠送的季卡，商城最贵的星空斗篷正穿在她的小人身上。
程煜咬着面包含混不清地说："某人在抖音点赞了三十多条相关视频。"
"你偷看我社交账号！"
"是系统推送给我的。"程煜轻笑，"下次想要什么直接说，别半夜自己跑图。"
苏桃突然沉默。昨晚她确实偷偷刷到两点，就为了攒够兑换虚荣裤子的蜡烛。没想到程煜注意到了她随口提的小愿望。
"喂，"她戳了戳屏幕上程煜的小人，"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电话那头传来书本翻页的声音："徒弟福利。"
"骗人。"苏桃把脸埋进抱枕，"你带其他徒弟也这样？"
程煜停顿了三秒："就你一个，够麻烦了。"
窗外春雷闷响，苏桃把手机贴在发烫的耳边，听见那头清晰的键盘敲击声。不知从何时起，这个声音成了她最好的助眠白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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