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鸥在一起后,严归决定回去看一看他师父,和白鸥说了一声他便走了。
他师父住在奉城,离阳城不远正常情况下骑马大约需要三天时间,而严归这一次只用了一天半的时间,站在家门前他心里不可控制的生出了剧烈的紧张感,还有一些淡淡的伤心与遗憾。
“师父,我回来了。”
见到赵冲严归便跪了下来,他眼里带着愧疚。
赵冲站在院子里满头白发随风飘扬,他走到严归面前静静看着他,过了好久才道:“回来了,又什么要说的?”
“我违背誓言沾染了朝廷事,所以特来请罪,我还想告诉师父一件事,我喜欢上了一个男人,和他在一起了,他是阳城太守白鸥。”
严归看着赵冲一开始还有些自责,但一说到白鸥他眼里便只剩下喜悦了,他嘴角微微勾起一点也不愿意藏。
赵冲看着他的样子猛的红了眼眶,他记起自己也曾这样的喜悦,可后来……
他不忍打断徒弟的欣喜,也无法忘记曾经的自己,所以他转过身背对着严归,语气无奈:“你走吧,以后别回来了,我不是你师父了,也祝你和他一直幸福。”
“师父……”
严归茫然的抬起头,他看着赵冲满头的白发忽然间无比难过,可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一遍遍的喊着师父。
赵冲一直没有回头,跪了两个时辰严归终于站起来了,他哽咽着说道:“师父,虽然你不认我了,但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师父,我以后一定会再来看你的,和白鸥一起。”
说完他一步一步慢慢的走了,赵冲看着湛蓝的天空心也空落落的。
回到阳城严归用自己的积蓄在城里买了一间宅子,这样白鸥就不用两边跑了,当然白鸥也曾要他去太守府住,他住了一天就受不了了,规矩实在是太多了。
七月中旬城里将举行庙会,严归知道后眼睛一亮,第一次主动跑到了太守府,他站在案边笑眯眯的盯着白鸥,语气里不自觉带了点撒娇意味:“大人,城里要办庙会,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转转?”
白鸥摸摸他的头发,看了眼桌上的事务他垂下眼眸:“我很想去,可这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我走不开啊~”
他语气遗憾表情落寞,严归一下子就心疼了,他眼珠一转想到了一个方法:“要不我帮你处理一些吧,反正你最近也教了我很多。”
白鸥抬起眼眸真心露出一个微笑,他拉过严归在他嘴边亲了亲:“真聪明,那就拜托你了。”
看着那些文字严归感觉他的头大了一圈,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些古文那么好懂,而这些看着简单的句子却那么难懂,因此他速度很慢。
赶在日落前他们总算是处理完了,严归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白鸥便笑着看他。
“你怎么一直看我?”
严归对上他的视线感到很奇怪便问了他,白鸥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因为你身上有光。”
他凑过去温柔的亲着严归,严归勾起嘴角闭上眼睛回应他,而后白鸥牵着严归的手走出了屋子。
街上很热闹不同种族不同性别的人齐聚,到处都是买东西的,严归看到什么都想买,所以很快他和白鸥手上拿满了东西。
“吃个糖葫芦。”
严归把自己吃了一半的糖葫芦塞到白鸥嘴里,白鸥不情不愿的吃了,咬了一口他下意识皱起眉头,看着严归他眼里带着控诉。
严归高兴的笑了,他早就发现白鸥不爱吃酸的,尤其是像糖葫芦这样又酸又甜的,可他就喜欢看白鸥露出那种拒绝又不得不吃的表情,所以他经常逗他。
他们两个在人群里随意穿梭,忽然天空中绽放起烟花,白鸥牵着严归站在一个绝佳的位置,认真观赏了一会儿烟花。
白鸥偏过头凝视着严归,严归似有所感也低头看他,他们身前是绚丽烟火,可此刻他们眼里只有眼前人。
庙会结束时严归和白鸥忽然走散了,严归到处找都找不到人,只好先回家可无论是家里还是太守府都没见白鸥人,严归站在院子里沉吟两秒,连忙出了城。
如同他的猜测,桃林里的那间屋子亮着灯,严归呼吸急促他愤愤的想:白鸥,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要做,不然你等着!
一推开门严归就愣住了。
屋子里不知何时被全部翻新,墙上和窗户上贴着囍字,床头挂着红,之前那张桌子被搬到屋子中央,桌上放着一壶酒和两个杯子。
白鸥身着大红色喜服站在桌前,神情温柔眼中带光的看着他,严归从他眨眼的速度看出他其实很紧张。
严归走进屋里喉头紧了紧:“你这是做什么?”
“我们之间的感情不被世俗所容,可我还是想给你一个仪式,为我们办一场婚礼让天地做个见证,所以新郎官穿喜服吧~”
白鸥带着紧张将另一件喜服递给严归,严归红了眼睛他迅速穿上喜服,和白鸥一起拜天地和长辈的排位。
“我很早就没了父母,更没有什么可依靠的亲人,但现在不同了,现在我有你,你在的地方便是我的家。”
白鸥声音里充满了恳切,严归听着再次红了眼睛白鸥一瞬间慌了,赶忙伸手拭去他的眼泪:“别哭了,今儿得高兴点儿。”
“好,我只是太高兴了。以后我就是你的依靠,我永远也不会放开你的手,请你相信我。”
严归抱住白鸥过了好久才缓过来。
白鸥倒了两杯酒,他看着严归笑了:“还记得吗?你当时说你是来讨酒的,现在我把我珍藏的酒送给你了,不知你是否满意,可愿与我共饮?”
严归一怔,当日景象在脑海里浮出,他当时只是胡言一句,却不想白鸥当了真还以这种方式将酒给他,于是他点头:“我很满意,也愿与你共饮。”
他端起酒杯和白鸥双臂交缠,仰头将酒一饮而尽,然后他看着白鸥笑了。
白鸥伸手脱掉严归身上的喜服,当衣服全部脱尽时,白鸥才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随后他附身吻住严归,严归眉头一皱翻身压着他,白鸥也不着急而是慢慢取悦着严归,也享受着严归带来的快感。
等时机差不多了,他一个翻身压住严归,从枕头下取出来了一个小盒子。
他成功了以后严归哑着嗓音道:“不应该啊?”
“没什么不应该的,今晚请让我好好服侍你吧。”
红绸飞舞了一整夜直至天亮才停止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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