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白鸥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严归对他做了个凶狠的表情,哼了一声便转过了身体。
白鸥愣了几秒就笑了,自从婚礼之后他们时常在一起做那种事,不过一直都是白鸥在上面,他明白严归这是生气了,于是他凑过去从背后抱住严归:“别生气了,今天晚上你在上面怎么样?”
“真的?”
严归迅速转过来看着白鸥,白鸥看他这样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然后认真点点头,严归便笑弯了眼睛。
他钻进白鸥怀里,小声道:“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白鸥眼睛一暗低头吻住了严归,严归热情的回应起来,由于是早晨他们身上很快又起了反应。
白鸥松开严归在他脖子边喘着气,严归全身都红了,他悄悄离白鸥远了一点。
反应平息后他们便起床了,严归坐在镜子前白鸥拿着梳子替他梳头,然后他用发冠将他的头发抱住,严归从镜子里看着白鸥认真的神情又忍不住笑了。
他嫌束发麻烦在家便很少束发,虽然很多时候都很麻烦,但他并不怎么在意,白鸥自从知道原因后,便每天早上起来亲自为他束发,他永远很认真很仔细,仿佛在对待什么珍宝。
发冠是银白色的,是他们两个一起买的,白鸥也有一个一样的。
白鸥从镜子里看到了严归的表情,他扬了扬眉头笑着问:“笑什么?”
“我高兴不行啊?你认真的样子真的太迷人了,我决定这辈子都不要学会束发了,这样你就可以一直帮我了。”
严归撇撇嘴,他转过头看着白鸥,白鸥又忍不住亲了他一下:“好,一辈子都帮你。”
之后严归跟着白鸥一起学习,还帮他处理一些关于阳城的事务,经过几个月的努力,他现在处理起来已经很顺手了,白鸥有时候不住在心里感慨:严归就是天生要当官的。
“白鸥,你表字子浩,子浩是什么意思啊?”
严归看着白鸥给朋友写信的落款,既好奇又不解,便凑过去问他。
白鸥听到这个问题神情有些恍惚,他叹了一声抱住严归声音里有点难过:“子浩意为正义,父亲希望我永远坚守正义,不做违心之事,这是我老师告诉我的。对了,你师父没有给你取字吗?”
严归拍了拍白鸥的肩膀,他轻轻摇头:“没有,他从来没有提过。”
白鸥收拾好情绪便直起身体,他握着严归的手在纸上写下他的字,而后他勾起嘴角语气期待:“既如此,不如我帮你取字吧?”
严归眼睛一亮他期待的看着白鸥,白鸥低头沉思起来。
“你常年习武,动作敏捷而灵巧,性格开朗亦有才华,我希望你身体健康,一生美满和顺,那便叫子息吧。子息,你觉得怎么样?”
“子息,严子息,很好,而且和你的字还挺像的。”
严归低头一笑,在白子浩旁边写下了严子息三个字,白鸥待他写好后把这张纸收了起来:“以后我们老了,这些便都是回忆。”
当天晚上严归特别激动,可一切却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不过当快感来临时他便不在乎了,他们两个反复叫着对方的字,心里获得了一阵阵的满足。
寒冬腊月间白鸥去城外巡视了一趟,回来带了个五六岁的小男孩。
严归见到那个孩子时,他正躲在白鸥后面看着满桌食物,严归忍不住想逗逗他便道:“小孩,想吃吗?你叫我一声师父,我便给你吃。”
小孩用乌黑的眼睛看着严归,表情严肃根本不像个小孩子:“我叫你师父,你可以教我什么?如果你只能给我这些食物就算了。”
他这一番话让白鸥和严归都愣住了,严归认真的看了他一会儿,勾起嘴角:“你可以和我一起习武,我以前可是一个大侠,学的时间长了你的本领便会增强,到时你就可以保护你想保护的人了。”
“徒弟林卫见过师父。”
林卫跪在严归面前,严归沉思两秒说道:“好,今天太过急促,我没有准备什么东西,以后再给你,我希望你可以做到公平对待你遇到的事,不要被仇恨之类的事蒙了眼睛,我会把我会的都教给你的。”
林卫对着严归行了个大礼,严归扶起他把他拉到饭桌前吃起了饭。
等林卫走了,严归呼出一口气他兴奋的对白鸥说:“我现在也有徒弟了。”
白鸥拿出手帕轻轻擦干他头上的细汗:“恭喜恭喜!”
过年前十天是严归的生日,他带着白鸥和林卫去了奉城,赵冲沉默一会儿还是让他们进来了。
“师父,我和白鸥敬您一杯。”
白鸥为赵冲倒了一杯酒,举起酒杯也喊了一声“师父”,赵冲看着无人处发了会儿呆,便仰头把酒喝掉了,随后他把一个玉牌送给林卫:“孩子,好好努力。”
严归看了一眼那个玉牌上写着一个“勤”字,这东西他也有,他的是“正”。
离开前赵冲对他们说:“以后别来了,否则你们会有生命危险的,你们可能不在乎自己,但总得为阳城百姓想一想,所以听我一句劝,别来了。”
严归红了眼睛,他和白鸥一起跪在赵冲面前,向他行了一个大礼,赵冲的眼睛也红了可他却没有说话。
他们携手共度的第一个春节很忙碌,但也充满了欢声笑语,大年初一严归送给林卫一把剑,是他亲自打的,他说:“这把剑不仅是武器还是你的朋友和亲人,你要好好珍惜他,也许他陪你的时间比我们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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