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箴言是第一次给//苹果套袋/，宓嘉玉也是。
但他有一些学习经验，在后座上跪好，塌腰，臀部翘起，//手里捧着他随身携带的那颗苹果，苹果饱满水润/。
宓嘉玉没自己试过，其实不知道具体的尺寸，所以车上什么尺寸都准备了，谢箴言拆到了大号//保鲜袋，对着苹果比划了一下，差不多能戴上/，宓嘉玉好像低抽了一口气，然后主动用手托高了一点，帮他握住了下面。
谢箴言剥下苹果原来的袋子，那里因为被磕到了，汁水漏出来，他用纸巾擦了擦，沾了的//干燥剂/，缓缓朝它身上涂去，宓嘉玉的手触上轻颤的粉末，下意识缩了缩，努力分开手指，可活动空间太狭窄了，不小心就夹住了谢箴言的袖子。
//“这样可以吗？”/
大小有点对不上，还是准备太仓促了。
//苹果汁还在向下淌，流在他的掌心，/谢箴言低下头，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宓嘉**一软，呼吸短促。谢箴言握住他的手腕，帮他固定好角度，接着把身子伏得更低，仔细对着苹果上的破口进行处理。干燥剂并不能完全吸附渗出的苹果汁，两个人的手都沾满了粘腻。
等把苹果完全复原后，谢箴言取了湿巾帮他把手指一根根擦干净。
这颗苹果对宓嘉玉而言意义有些特殊，这也是第一次让别人触碰，他看起来有些放空，脸红红地留在车后座，谢箴言在他额头落下轻吻，去前面开车。
离他们的第一个目的地不远了，他们都需要洗澡。
挡板一直升着，等他们到了订好的民宿时，宓嘉玉才衣冠整齐地从后面下来，在对上谢箴言的注视时，脸上“腾”地升起两朵彤云。
谢箴言一手推着两个行李箱，另一只手伸向他，宓嘉玉把自己的手搭上去，立刻就被握紧了。
-
离开了车内狭窄的空间，他们默契地选择闭口不谈，维持了表面的平静。
民宿是宓嘉玉订的，全景窗可以看见碧蓝的海天，窗台上摆了一枝永生花，窗边放着浴缸。
床是双人床。
宓嘉玉占据了靠窗的一侧，捏着衣领回头：“我想泡澡。”
泡澡……
阳台和卧室之间没有隔断，谢箴言背过身去，坐在床上：“嗯，我不回头。”
宓嘉玉好像笑了一下，然后问他：“能帮我清理一遍浴缸么？”
给浑身的莽劲找到了个输出点，谢箴言拆了块一次性浴巾把浴缸里里外外擦了三遍，然后铺上一次性的塑料套，才有些拘谨地直起身子：“好了。”
他们都有些累了，宓嘉玉点了外卖，把一杯冰奶茶塞进他手中：“辛苦啦——”
甜的，冰的，和宓嘉玉给他的感觉一样。
谢箴言喝得有些慢，他不好意思看宓嘉玉，机械地动筷，不小心和宓嘉玉撞上了，手臂一抖：“抱歉。”
“你好客气啊。”
谢箴言不知道怎么回答，宓嘉玉收了筷，认真地看着他：“你在后悔么？”
后悔冲动地和他纠缠在一起？
“没有。”谢箴言飞快地作答了，“我……我第一次谈恋爱……”
宓嘉玉“啊”了一声：“我们算是在谈恋爱了吗？”
谢箴言紧张起来：“不是吗？”
“是的。”宓嘉玉唇角扬起一个弧度，“我们在谈。”
他们在谈恋爱。
谢箴言的心里开出一片花海，他谈恋爱了，人生首次，和他一见钟情的对象，他们还住在同一屋檐下，他们……他们还……
他从脸往耳朵根开始红，宓嘉玉重新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他胃口不太好，没吃多少就结束了，进浴室冲澡。谢箴言没有弄进去，但他身上还是留了不少痕迹，磨砂的玻璃影影绰绰，谢箴言逼迫自己当个正人君子，口中的晚餐却味同嚼蜡。
水声响了很久，停下后，宓嘉玉穿着浴袍出来的，惊讶于他还坐在桌前。
“我给你点些别的吧。”
“不用。”
浴袍是直筒的，在腰间系了根带子，有水珠顺着宓嘉玉的大腿往下淌，形成一条晶莹的水线。而他本人好像并没有意识到这个场景有多暧昧，朝谢箴言走了几步，大腿摩擦间，更多的水珠成股滚落。
啪。
在地板上留下一小摊水痕。
一颗水晶苹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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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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