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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番外二【征服线】

双剑缘又名天国王朝穿越记【上】

ooc预警,一个有点像套娃的番外,不喜勿喷。Be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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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人生有四季,十三岁之前的梅桑德拉,人生中似乎只有明媚的春天,而十三岁之后好像倒退回了冬天,一个雾霾弥漫的冬天。?

“嘿!醒醒!你是谁?为什么会在王室的保管室?”

“啊!”

梅桑德拉的眼睛突然睁开,就见眼前两名侍卫正手握长枪指着自己。

“放肆!你们难道不认识我吗?”

“你是谁?我们从未在皇宫里见过你!”

其中一个侍卫将长枪的尖抵住她的下巴,满脸写着怀疑。另一个侍卫提议将她押到执政官泰比利亚斯那里。

泰比利亚斯?

突如其来的状况本就让梅桑德拉茫然,那位已经离任的执政官的名字更是让她不明所以。但眼下的状况是逃离要紧。趁着两人讨论的功夫,她悄悄后退,敏捷的躲开了尖枪向外跑去。

“站住!别跑!”

“快,公主正在前厅举办宴会…”

梅桑德拉哪里肯停下,脑子里都是疑问。她不明白这些侍卫是怎么了,怎么不认识自己了?耶路撒冷不是只有她一个公主吗?前面办宴会的又是谁?总不能像母亲讲的‘烂柯人’那样,自己已经昏睡几百年了吧!一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在脑海里如沸水般翻滚。

尽管思绪混杂,但凭借她和小鲍德温之前四处游荡,躲避侍女的本事,还是很轻松的躲开了追逐的侍卫。

惊魂未定的她趁着侍卫换岗,偷偷溜进了国王的寝殿,想要寻找鲍德温和赵不言。内殿门口的骑士铜像依然耸立,这让她稍稍安心。

哦!上帝!瞧瞧吧!书案前面,身着月白色绣鸢尾花长袍,戴着织金的埃及头巾以及那张数年如一日佩戴着的银质面具的男人不是她的父亲还能是谁?

御座上的男人正在认真书写公文,听到有脚步声,头也没抬。

“过来,我很高兴能见到高弗雷的儿子,你的父亲曾是我的良师之一……”

男人转过身,看到面前正屈膝行礼的女孩,瞳孔都不自觉的放大了,面具下面看不见的容颜上写满了惊讶。

“May you have a good day, Father.(愿您日安,父亲。)”

“Who are you, my lady?(这位小姐,你是谁?)”

额……

‘啊…啊…啊…’

???

内殿的每一声呼吸都因为两人的对话而显得无比尴尬,偏偏旁边几只宠物孔雀还在不合时宜的鸣叫。

“这是怎么了,父亲,为什么一夜连您也不记得我了?还有母亲呢?这里难道不是耶路撒冷…”

梅桑德拉见他也不认识她,这才焦急起来,忙不迭的询问。只是话还未说完,殿门口再次传来脚步声。

“我从未见过你,但无论你是谁,如果你不想让我把你投入地牢,就请保持安静。现在我需要先和一位朋友见面。”

男人审视的目光打量在梅桑德拉的身上。大概是最近纷扰杂乱的事情太多,对于他这个与孤独为伴的人而言,这位不速之客说的胡话,他还颇有些兴趣。

毕竟他也想知道他是怎么有了个这么大的女儿。

“As you wish, my lord.”

意识到眼前人的疏离,梅桑德拉立刻噤了声,立刻整理衣摆,遮住面容,行礼后低头站立到一旁,将自己伪装成侍女。王座上的人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的行动,并没有阻止,随后恢复了刚才正在看公文的样子。

殿外进来的男人,一头半长的黑棕色卷发,身上精致繁复的石青色绣银枫叶礼服衬得他挺拔的身材更加英姿勃发。只是眼睛里透露出一股茫然,进了内殿既不主动开口,也不主动行礼。想来这就是刚才言语中的高弗雷之子。

“I am a leper…”

国王沉稳的话语中透着一丝无奈,既是对着眼前之人,也似乎是对着刚才的人。他站起身,步伐迟缓,一轻一重,在寂静的宫殿中显得格外清晰。

“…Now I know I shall not see 30.(现在,我自知活不过30岁。)”

原本她站在殿柱旁,但当听到这句话,还是震惊的抬起头看了一眼两人。

如果他都没有三十,又如何会有一个十五岁的女儿。

这一路走来的仓皇,终于在此刻爆发,眼泪一颗颗滚落,将面纱浸透。只是碍于眼前境况,她只能忍住保持沉默。

“Come, my lady.”

陷入自己思绪的梅桑德拉都不知道国王的客人何时离开,在再回过神来时,只见他已经站到了自己眼前,示意她跟上。

“请原谅,是我的过错。您不是我的父亲,您和他太像了,就连语气都很像…只是我的父亲,耶路撒冷王国的第八位国王,鲍德温,今年三十八岁…我不知道您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我想找我母亲…”

已经开始语无伦次的她抬起头,楚楚可怜的望向他,眼睛里氤氲着水雾,更像是一对晶莹的琥珀。

“我并未册立过王后,但我的确是耶路撒冷王国第八位君主,鲍德温。我想我们需要聊一聊,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大多数时候,交流的意义在于让陌生的灵魂彼此照见。就像召唤巴里安来,尽管他的确需要帮助,但也的确没有什么特别要交代的,一个新人需要考察的地方还有很多,不过正好,这里还有一个需要试探。

“既然你自称王国公主,有什么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吗?”

梅桑德拉在鲍德温的安抚下,镇定下来,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连忙将自己左手中指上,一枚玛瑙戒指摘了下来。

“这是我父亲的王戒,一直戴在他左手无名指上,直到宣布我为王位继承人后,传给了我。”

梅桑德拉小声解释,只见对面的国王费力打开自己左手的绷带。她惊讶的发现,那绷带下的,进残留着一小节关节的无名指上也戴着一枚一模一样的玛瑙戒指。

眼见着鲍德温随手取下灯火架子上的长柄熔勺,将火漆倒到了信纸上,又将两枚戒指扣了上去。令她更惊讶的事发生了,两枚一样的火漆印呈现在两人面前,同样代表安茹血脉的鸢尾花,同样代表王权的耶路撒冷十字。

“尽管这匪夷所思,但我想你说的都是真的。现在,就请讲讲你的故事吧!”

王戒是无法造假的,所以他很想听听这个离奇的故事。

“这个故事我也不知从何讲起,我的父亲您已知道,至于我为何来到这里还要从我从舅舅的国家回来说起。”

一些混乱的记忆涌上脑海,梅桑德拉开始讲述起过往的故事。

自她从大宋游历归来,只有使者回归的当天,她和小鲍德温一起见过父亲和母亲。父亲已经卧床不起很久了,王室政务几乎都压到了母亲的身上。似乎也是这个原因,之后无论她怎么求见,母亲都拒不接见。

最近王国北部战火再起,父亲有意派小鲍德温前往。陪伴她的,似乎只剩下繁重的课业。

昨天晚上,她实在郁闷,在宫中散步时路过王室保管室,那门就那样开着,周围空无一人,就好像有人在召唤她。

保管室里存放着许多奇珍异宝。赵不言的很多首饰都放在这里,有大宋来的凤冠金簪,也有鲍德温命人特制的祖母绿冠冕和珍珠腰带。

然而最吸引梅桑德拉的是墙上的两把王剑。鲍德温和赵不言的故事,她听过很多,但也只是听说。那两把制式完全不同的长剑交叠挂在墙上,就好像她父亲母亲曾经的荣耀在眼前展现。

那两柄剑,一把剑体宽厚,一字型护手薄长,透露着粗犷之意。另一把剑体窄短,如意型护手上錾金螭龙头,更显精致。两柄王剑,使用了皮革和大漆两种工艺做的剑鞘,那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然后……,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故事是如此的不可思议,鲍德温内心被激荡起层层涟漪,只是面上并不显露,安静的等到故事结束才说出自己的决定。

“对外我会宣称你是苏莱曼派来我身边记录病情的侍女。记住,今天的事不要对外宣扬,这座王宫中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危险。”

夜色渐浓,安排好梅桑德拉后的鲍德温结束晚祷,准备休息。窗外晚风阵阵,翻乱了书案上的圣经,停留在放置着象牙镶红宝石翻书刀的那一页。

“并且我要救你和这城,脱离亚述王的手,也要保护这城。

我耶和华必成就我所说的,我先给你一个兆头。

就是叫亚哈斯的日晷,向前进的日影往后退十度。于是前进的日影,果然在日晷上往后退了十度。”

…………………………

最近耶路撒冷的天总是阴沉沉的,王宫的气氛也一直很凝重。鲍德温寝殿附近的走廊上除了侍卫,更是空无一人,显得冷冷清清。

“站住!”

梅桑德拉听到身后的声音,有些疑惑的回过头。只见一个身穿圣殿骑士团服装,留着卷发络腮胡的男子出现在自己身后。

“王上身边的人都这么没规矩吗?见到王室成员都不需要行礼吗?”

“Bonjour, monseigneur.(法语:愿您日安,大人)”

梅桑德拉很顺从的屈膝行礼。这几天她可没闲着,趁着可以自由出入王宫,一直在打探这里的各种消息。至于眼前这位,如此粗鲁大胆的,想来也只有未来驸马爷居伊了。

论起来,她应该叫一句姑父的。可惜在原本的耶路撒冷里她虽然和小鲍德温还有爱丽丝姐妹一起长大,但是对茜贝拉夫妇却都没什么印象了。毕竟他们很早很早就被送到塞浦路斯了。

小鲍德温十六岁的时候,自己的父亲把这个岛也作为封地封给了他,他倒是偶尔会去探望。这位姑父似乎双腿受了伤,不能行走,脾气也很暴躁,言语中总是不干不净。茜贝拉姑姑一开始还有点耐心,后面在母亲默许下前往欧洲游历去了,倒也算自在。只是这里的,人还是那些人,但事情的发展似乎完全不一样。

“听闻王上新选了一位贴身侍女,没想到如此美丽。”

居伊饶有兴趣的围着梅桑德拉转了一圈,贴近她的身侧上下打量。

“我是茜贝拉公主的丈夫,未来的地位我想你应该明白。或许你可以告诉我一些故事,不是吗?比如国王的身体…你如此美丽,如果你愿意…”

“国王一切都好,阁下!国王还在等我的药,先行告退。”

居伊低沉的话语在梅桑德拉听来与魔鬼无异。她连忙打断了对方的言语,说完便转身逃也似的离开了。

“一个会说法语的侍女,有意思!”

直到跨入鲍德温寝殿,她都有些惊魂未定,以至于不得不站在门口调息后再出声。

“该服药了,王上。”

“先放在一旁吧。”

对于这种眼中只有公务的样子,她可太熟悉了。

“您还是趁热服用吧,药凉了.就不好了。要是我母亲在,肯定又要说,‘One body, endless duties.(身体只有一具,公务无穷无尽)’。”

梅桑德拉学起赵不言的样子,轻歪着头,眼睛都笑成了月牙。

鲍德温忍不住被她的样子逗笑,无奈的摇了摇头,将旁边的药液一饮而尽。

经过几日的相处,两个人的相处不像主人与侍女,更像是朋友,一个来自遥远国度,可以肆意亲近的朋友。

“你这两日倒是不恐慌了。”

鲍德温翻阅完新送来的文件,抬头瞥到了正在一旁摆弄花草的梅桑德拉,随意的开口询问。

“既来之则安之。”

“什么?”

梅桑德拉回头眨了眨眼,又拍了一下脑门,她忘记这里的父亲是没有接触过汉话的,于是抱着花凑到鲍德温的书案前解释起来。

“我母亲曾给我讲过一个神话,说的是某村的一位小男孩一直喜欢着一个小女孩,可小女孩自小孤苦,早已习惯独自一人。男孩本来都要放弃了,可女孩机缘巧合下跨越时间,回到了多年前,才发现两人相遇是神的旨意……”

“然后呢?”

鲍德温见她讲起来故事正斜倚着软垫,听得入迷,却发现故事戛然而止,忍不住继续追问。

“然后…然后我睡着了…只记得母亲最后说了这句话,说一切自有天意。”

好吧,还是个孩子。

“你总在说你的母亲,可以和我讲一讲她吗?”

年少之时,他也曾傲气凌人,只是被麻风和这污糟的政局生生磨平了棱角。如今他已经到了日薄西山之时,能够得知另一个自己得到了梦想中的一切,也算一件幸事。

“当然!”

提到赵不言,梅桑德拉的眼睛都闪烁着灵动的光芒。

“我母亲来自遥远的东方,名字叫塞莉蒂亚,是我父亲取得。其实我始终都很少能见到我的父亲,而我的母亲…七岁之前,霜姑姑说她一直在外清理阿尤布王朝的余孽。七岁之后,她又在忙着替父亲打理外交,但那时我每天早晨都能看到她,直到我私自离开耶路撒冷…是我的过错,我很想念她…”

讲到此处,梅桑德拉的神情黯淡下来,对于出访大宋连累鲍德温卧床这件事,她始终耿耿于怀,尽管她的父亲从来没责怪过她。

“我的父亲身患麻风二十余年,却依然能君临天下,掌控王国的一切。所有人都说那是神的圣迹,但我知道并不是。上帝不会精心对待一个病人二十年如一日,也不会让让离散的人心收拢一处,更不会让撒拉逊人自动归降。

我母亲才智过人,那些敌人畏惧她,蔑称她为‘毒药王后’,可这些人终究都成了我母亲的手下败将。”

她的母亲热爱那个国家,热爱身边的亲人,但那需要付出的精力是常人无法想象的,对此她一直骄傲无比。一直以来,她都将自己的父母当做榜样,希望有朝一日也可以成为那样的君主。

“塞莉蒂亚…塞莉蒂亚,来自天堂的人啊。”

对面的鲍德温看着满脸自豪的梅桑德拉,微眯着眼,嘴中喃喃着赵不言的名字,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梅桑德拉陆陆续续将未来的事情都讲给了他,无数的碎片拼凑到一起,似乎有一条成型的链条在他的脑海浮现出来。

“我想你的母亲并不是因为你逃婚私访他国才不见你的。”

梅桑德拉猛的抬起头,震惊让她的瞳孔陡然放大。如果不是因为逃婚还能是因为什么?她母亲之前可从来没有责备过她,也没有这么冷漠过。

“我想这是因为……”

就在鲍德温想要说出自己的想法时,殿门外突然想起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听到声音,两人瞬间恢复了国王与侍女的姿态。梅桑德拉也装作收拾药碗的样子,站立到鲍德温的身侧。

那阵慌乱的,又带点轻重音的脚步正是执政官泰比利亚斯。只见他面带急色,紧皱着眉头走到鲍德温身前,完全没有顾及梅桑德拉呢在场,开口便扔出了一个惊雷。

“吕西尼昂的居伊伙同沙蒂永的雷纳德抢劫了撒拉逊人的商队,一支带武装的商队。王上,这一次,恐怕我们的和平协约真的很难再维持了。”

“咳咳~咳咳~”

该死的雷纳德!听到这个消息,鲍德温忍不住掩面咳嗽起来,整个身体都止不住的颤抖,让人有些分不清是因为生气还是咳嗽。

一旁的梅桑德拉连忙上前,学着曾经看到的赵不言的样子轻抚他的后背。

鲍德温下意识的扫了梅桑德拉一眼,愠怒和无奈的情绪中似乎夹杂着一点点的羡慕。在这个独木难支的王国里,上帝终究是不肯站在他这一边。他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很快的平复下心绪,淡定开口。

“召集王国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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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更新[狗头叼玫瑰][比心]爱所有还在看的读者!!!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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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番外二【征服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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