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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第 57 章

达鲁的肤色黝黑,加上浓密的胡子就更显粗鲁,他见覃祸不动索性自己发动攻击,一拳砸过去,覃祸侧身避过,抬脚踢向达鲁。

正中他的脖颈,达鲁被踢得踉跄两步,面色不善的说道:“瘦小的猴子等着被我踩在脚下吧。”

达鲁体型壮大,又爱使蛮力,覃祸讨不到便宜,只见他又要向覃祸扑来。

自知不能硬钢,覃祸处处避让,方才达鲁在与其他人过招时已经消耗了部分体力,他只能在达鲁体力耗尽时战胜他。

可覃祸低估了达鲁的耐力,好几个来回下来达鲁粗气喘的不少,可力量不减。覃祸也没有一直躲避,但打向达鲁的几拳对他来说就如挠痒痒般。

覃祸约莫感觉已过了一炷香,虽说快到立春了,可天气依旧寒冷,就在这寒冷中,覃祸的后背被汗水侵湿,胸膛起伏明显。

达鲁也看出覃祸有些力竭了,想要一举将他攻破。

老话说得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达鲁求胜心切,马脚自然也漏了出来。

达鲁一脚踹向覃祸胸口,覃祸被踹的向后倒去,胸口的巨痛险些然让他昏厥,达鲁三步并两步赶来想将覃祸压在身下,让他再无反抗的能力。

就在达鲁跳起的一瞬,覃祸往一旁滚去,奈何达鲁反应也很迅速,转变方向又朝着覃祸去。

覃祸向后爬了两步,在达鲁压在自己身上时用手臂死死锁住他的脖子,再用腿桎梏住达鲁不安分的下半身。

达鲁的力气很大,几乎能把覃祸整个举起,覃祸也不知从何爆发出那么大的力气,死死夹着达鲁的腿脚,手臂也逐渐收紧,达鲁因呼吸不上来整个脸变得青紫,力量也减弱了许多,最终他拍地投降。

覃祸放开了他,但没有第一时间爬起,方才的肉搏已经使他筋疲力尽,他看着达鲁缺氧后站不稳的样子,学着他一开始的语气道:“yundan”

台下沸腾了,达鲁是古猛族,古猛族如它的名字一般,年代古老,族人个个英勇无比,身材壮硕,大覃能有那么大的疆土少不了他们的功劳。

达鲁在军队中也算是无人能敌的存在,但是今天,覃祸打破了。军中人与人间处事较为简单,无非是能力强者为大,此战到时让覃祸在军中出了个名。

到主帅军营时徐睿城正喝着茶别提多悠闲,“老将军,我在台上生死难料,您坐在这喝茶。”

徐睿城眉眼中的喜色不减,“你可知我为何让你战胜他?”

覃祸端起徐睿城给他倒的茶,喝了一口后慢悠悠道:“让我被军中士兵所信服。”

“武功好,人又聪明,我果真没挑错人。”徐睿城夸赞了他一句,“但这只是其一,达鲁身材壮硕,你不是他的对手,可面对对手靠的从来不是蛮力,而是智慧,我要的就是你绝处逢生,激发出无限的可能。”

覃祸弯了弯唇,“所以我这是通过了你的试验?”

徐睿城扔给他两本册子,上面分别写着纯阳功、剑诀。“你的剑法很好,回去将纯阳功练了,剑诀就给你说的那个小子,但我不是白给的,等有一天我告老还乡后,这个位子由他接替。”徐睿城指了指自己身下的位子。

“谢了,老将军。”覃祸拿起册子。

“空了多来军营,与人多比试没什么不好的,只要有我给你鹰羽毛,你可畅行。”徐睿城道。

覃祸没有过多逗留,而是回了宫,经过覃琛的玉景宫恰巧与容邱撞面,覃祸一愣,片刻后反应过来,覃琛的武功是容邱教的,看到他也不算意外。

容邱的头自始至终没有抬过,路过覃祸身侧时双生子停了下来,容邱道:“三皇子看来是得了将军青睐,但这太子之位可不好坐,更不好得。”

覃祸也停了下来,微微躬身,“多谢国师教诲,竟不知国师还会武功,将大哥教的这样好。”

“三脚功夫罢了,不值得拿出来提。”容邱说完后,双生子就带他走了。

尽管容邱进了玉景宫,覃祸仍旧盯着他看,每次与容邱接触都有一种他在刻意隐藏自己的感觉,无人知他真面目,无人知他性情,也无人知他的腿是否真的残了。

当然,覃琛知不知另说。

接下来的日子也算平淡安稳,每日练练纯阳功、上上朝、闲暇之余盯着迟暮的玉佩触物思人。

覃祸也没忘徐睿城的话,半月后带着文昭再入军营。

覃祸战胜达鲁的事在军营中传的沸沸扬扬,所以守卫一见到覃祸就问:“你是那天战胜达鲁的兄弟,我们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旁边的一人也附和,覃祸思索着给自己取个什么样的名字时,那守卫又道:“你比我们来的都晚,就叫你老幺,旁边这个就是二幺。”

覃祸短暂沉默后问:“那大哥是谁?”

“我。”达鲁不知何时也来了。

覃祸会心一笑。

达鲁又道:“今日咱们再比一场?”

覃祸连连拒绝,“今日我是去找将军的,改日再战。”

“好!”达鲁爽朗大笑,一拳垂在覃祸胸口。

覃祸的笑变得有些苦涩,果然,古猛族人力量不是一般的大。

覃祸将文昭带给徐睿城见,见文昭演示剑诀时徐睿城忍不住与他过起了招,结果自然是互不相让。

“好小子,我也算后继有人了。”徐睿城收了剑。

覃祸喝着刚端上来的热茶,斟酌片刻后问:“不知徐小将军是因何不在了?”

徐睿城惋惜的吁出一口气,道:“晟丘在战场杀敌时误入敌人圈套不幸身亡,如今就连尸身都未找到。”

闻言,覃祸也有些唏嘘,徐睿城之子少年时就名声大噪,出了名的武功奇才。

半晌,徐睿城又道:“终究是他心气太高,太浮躁,想早早拿了军功换取婚约。”

“那与小将军相好的女子岂不是日日忧思至今都未嫁人。”覃祸道。

徐睿城笑了笑,道:“忧思应是有的,嫁人早嫁了。那时边疆传来晟丘深入敌营失踪的消息,圣旨也一同下来了,她本不愿嫁,拖了三日仍旧没有晟丘的信才入了宫。”

“是宫里哪位娘娘?”覃祸又问。

“后宫之主。”

竟是她,覃祸一愣,也对,多年来从不见姚烟蓉争宠,就算覃策初一十五都不到她那她也从不争,原先覃祸只是以为姚烟蓉身在皇后之位不屑争,如今看来,是不愿争。

皇宫军营两头跑的日子过了三个月,一日徐睿城又约覃祸到早阳铺子,覃祸到时徐睿城并未点餐,显然只是将他约到此处。

“今日带你见一人。”徐睿城说罢就在前面带路。

路中覃祸不是没有问过要见的是何人,奈何徐睿城的嘴太严实,死活不肯说。

包厢内,入目是整只的烤羊,随后将目光移至烤羊后的人,赫然是当朝首辅,宰相姚广孝。

小老头乐呵的抚着自己的胡子,“你来迟了,一会自罚三杯。”

徐睿城带着覃祸入座,“自然,我带着羿安一同罚三杯。”

小老头将目光放至覃祸身上,“小字不错,先动筷。”

徐睿城拿过碗库库倒了三碗酒,又一口气全闷了,“羿安,来,我们生在广阔的草原,喝酒岂能用如此小的杯。”

无奈,覃祸也换成了碗猛灌了三碗,喝完他的脸就浮现了一层薄红。

两个小老头忍不住调笑道:“羿安的酒量还需多练。”

覃祸连连应道。

很快进入正片,姚广孝道:“羿安年岁不小了吧,我为你找个贤妻。”

不等覃祸拒绝,徐睿城接道:“莫要推辞,老姚为你举荐的定是极好的。”

姚广孝认同的点着头,“在下的幼女,与你差不多大,你们二人若能喜结连理,对你争太子一事也有帮助。”

覃祸笑着拒绝了,“今日这包厢里坐着的是当朝首辅和手握重兵的将军,若是从这包厢出去我又与令爱有了婚约,旁人免不得参我一本谋逆。更何况我若真与令爱喜结连理,是该叫国主父王还是姊婿?”

两个小老头笑作一团,“我倒是忘了这一层。”

“无妨,小女可跟着你喊国主父王。”姚广孝道。

覃祸垂眸将杯中酒喝尽,“还是不成,实不相瞒,我已心有所属,若是再娶了令爱怕是二者不能两全。”

“这有何妨,正妻之位是小女的就可。”姚广孝道。

覃祸沉默半晌,将碗倒满了酒敬了姚广孝一杯,“我心爱之人与我定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实在是不能委屈了他,也不能委屈了令爱。”

姚广孝与徐睿城也静了下来,对视一眼,道:“罢了,你心意已决。”

覃祸又灌了一碗烈酒,“实乃抱歉,辜负您的期望。”

“无妨无妨,我们也不愿强人所难,只是不知你口中的所爱之人是何等绝色?”姚广孝问。

覃祸垂眸出了神,连唇角挂上了一抹笑都不知,“他,自然是生的极好看的。”

“不知是哪家的千金?说出来我与老徐也可帮你。”姚广孝道,徐睿城也在一旁附和。

覃祸粲然一笑,“我家的。”

姚广孝听出他不愿透露,便也就没再过多询问。

这几月覃祸在对朝政的治理众人皆是有目共睹,如此一来,姚广孝到不知太子之位谁坐更合适了。

散场后,徐睿城与覃祸走在街边,覃祸今日一身竹月色衣衫,看起来就像个谦谦公子。

“方才的话未免太直了。”徐睿城道。

微风习习,吹散他的一丝醉意,“实话实说罢了,相比弯弯绕绕、晦涩不清,为何不直接将话说请,偏引得人心存幻想,误了人家。再者为一己私欲娶不爱之人,于我于她都不是好结局。”

徐睿城背过手,笑道:“我偏生就是看上你这股子与我一样的爽快劲。”覃祸也笑,“如此说来,我便更好奇是哪家的千金有如此大的能耐将你的魂都勾走了?”

覃祸望向南方,声量很轻,“错了,不是大覃的,也不是千金。”

“莫不是勾栏院的妓女?”徐睿城问。

覃祸稍稍加快了脚步,笑道:“就不能是个男子吗?”

徐睿城不说话了,覃祸猜他定是要问自己是不是断袖。

“那你如何传宗接代,若是真当上国主皇位该传给谁?”徐睿城问。

不知何时,阳光刺破云层照在大地,照的人心暖暖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既然这太子之位我坐得,旁人亦做得。大覃的覃从来都不只是覃家的覃,而是天下人的。”覃祸道。

徐睿城跟上覃祸,拍了下他的后脑,“好小子,我果真没看错人,大覃有你,我和老姚都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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