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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 18 章

“你怎么在这里?”

“你没走?”

姜盼和方知越异口同声。

不知道是谁按亮了灯,陆昭禹双手插在兜里,站在门边满脸的理所当然。

“你不是说来不及么?”

“啊?”姜盼指了指自己。她说过了吗?好像……她也不太记得了,“我?”

“嗯。”

“所以我来帮你了,”陆昭禹颔首,脸上露出一点点微笑,“不然,你太晚回家睡觉。”

这句话带着莫名的暧昧,姜盼只觉得两颊热烘烘的,扭身假装看花,不敢和他对视。

“你不是公司有急事吗?”

“已经交代好了。”

“那就好。”

她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慌乱,伸手指了指墙角那边捆起的鲜花,“要不你先把那些枝丫修了,我去楼上调整一下他们的花墙再下来。”

“好。”

她匆匆忙忙往楼梯上走,走到一半又想起什么似地回过头,“对了,你会修吗?不会的话……”

“以前读书时候有上过一点花艺课。”

“这,这样啊。”姜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就好,方知越你要走吗?”

“不走,还没弄完呢,走什么走。”

“那好,你也在一楼一起修吧,我等下就下来。”

“嗯,等你。”

她逃也似地去了二楼,只剩下陆昭禹和方知越两个人呆在一楼。

两个人对视许久,方知越轻笑一声,扭头走向另一边的花束,像是喃喃自语似地嘟囔一句,“脸皮真厚。”

“你是说你自己吗?”

陆昭禹插着手站在原地,目光一眨不眨地盯住方知越。

方知越一愣,随后直起身体,毫不示弱地望回去,“我?我可没有死皮赖脸的要留在这里,倒是你。”

“倒是我,想要帮妻子早点做完工作,一起回家。”

他自然地接过了他的话,“你呢?”

方知越脸色越来越不好看,“妻子,那算哪门子妻子,别忘了你们是协议婚姻。”

“是么?”陆昭禹挑了挑眉,“如果我毁约的话。”

“你敢?”

看见面前的男人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子,陆昭禹突然心情好了起来。他视线扫向二楼,弯下腰去捡地上的鲜花,“幼稚,不和你说了。”

没想到手刚触碰到的鲜花,就被踢到一边去。

方知越蹲下身凑到他面前,一改刚才气急败坏的样子,脸上反而笑意盈盈,“你再这样试试。”

“试试怎么?”他停下自己的动作,目光正对方知越,“有何赐教。”

“姜盼不属于我,也不属于你。”方知越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威胁的意味,“我会给她找个好男人的,知道么?”

听到这里,陆昭禹噗嗤笑出声。

“好苦情的戏码。”

他露出狡黠的笑容,压低声音凑到对面黑着脸的男人耳边,轻快地说了一句,“我们俩已经睡过,你来不及了。”

然后在方知越愣神的瞬间,站起身子朝二楼喊道,“盼盼,这个花怎么处理?”

“啊?我看看。”

听见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方知越脸色变了几下,已经举起来的拳头又硬生生收了回去。

“哪个?”

“这个。”陆昭禹把手里的玫瑰举到她面前,“我剪多长?”

“你不是说你上过园艺课吗?”

“时间太久吧,忘记了。”

“真是,”姜盼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拿过他手上的鲜花,又从旁边捞起一把剪刀,“这里,你看见了吗?”

“嗯。”

“大概空出这么多的位置。”

她说着用手比划了一下。

没想到陆昭禹自然地伸过手,覆在她手比划的位置上,“这样?”

掌心的温度比手背热一些,姜盼缩了缩手,发现根本挪不开。只觉得脊柱发麻,紧张得几乎动不了,“嗯,刺也要剪掉。”

“会了。”

他说着握住鲜花枝,又拿过她手上的剪刀,手绕到另一边,就着她的手就修剪起来。

后背上若有似无地碰上胸膛的温热,这个姿势就像两人环抱在一起。

姜盼身体僵直,一点点挪动身躯,努力想要空出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这样对么?”

他侧过头问她,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很近,温热的呼吸擦过她的耳垂酥酥麻麻,惹得她不自禁打了个颤栗。随着他的动作,清爽的洗衣液香味混合着很淡很淡的消毒味溜过她的鼻尖,又好像一点点也沾染到她身上。

整个人都被环住,逃无可逃。

最后又融合成一种味道。

姜盼屏住呼吸,僵硬地点点头算作回答。

她这幅模样一点不落地落到他眼里。

随着一声像是幻觉般的轻笑声,陆昭禹松开了对她的桎梏,“那你去忙,我大概会了。”

“好,好,那我上去了。”

她用百米冲刺地速度往二楼去,路过方知越的时候,又被拉住。此刻正是心慌意乱,语气也变得不耐烦,“怎么?”

“我也跟你去二楼。”

“不行,我还不熟练,需要你在旁边监督。”

陆昭禹在旁边悠悠地开口。

“不熟练就回家,这里又不是什么花艺培训中心,陆少爷。”

姜盼最好现在就一个人呆着,听到陆昭禹的话,自然是狠狠点头,“阿越,那你教他,我先上去。”

在两个男人神色各异的眼神当中,她飞快地回到了二楼。

直到深夜,事情才结束大半。

期间只听见陆昭禹的电话铃声响个不停,每次姜盼问起来,他却都摇摇头表示没什么问题,放心。

把东西草草规整以后,终于完成了今天的工作。

“要送你么?”

大街上空无一人,陆昭禹一个麻利地回旋,把汽车开到马路的这一头,正好停在方知越的身边。

“是啊,要送你么?”

姜盼锁好门从另一头走过来。

方知越冷冷地看了一眼跑车,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不用了。”

“真不用?”

“不用,”他冲姜盼摇摇头,看见她开车门上了陆昭禹的车,举起手半晌,又垂了下去。

陆昭禹坐在驾驶座里注意到这个细节。

他摇下车窗,防偷窥膜下只露出一双眼睛,“还有什么想说的?”

“没有。”

“那我和盼盼先回家了。”

“回家”两个字故意加重,然后踩下油门头也不回的消失在马路尽头。

姜盼看见方知越的身影迅速向后变小最后一点也看不见,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机,有些担忧地看了一眼陆昭禹,“都快两点了,是不是很危险?他没开车。”

陆昭禹露出嘲讽的笑容,“两点正是他喝酒撩妹的好时候。”

“也是。”

这么一想,姜盼原本那一点点的负罪心理瞬间烟消云散。刚才工作的时候并不觉得累,现在突然停下来,汽车的摇晃和马达的声音在此刻就像是婴儿的摇篮和白噪音。

她越晃越困,迷迷糊糊地靠在座椅上玩手机。

陆昭禹看着面前空荡荡的马路,一边回想刚才他们的对话。

“你什么时候认识方知越的?”

“读书的时候。”

“同学?”

“也不算……不过后来就……”

一直到过了两个红绿灯,他也没听到那句后来。

因为姜盼已经睡着了。

她睡得很安静。

呼吸几乎没有什么声音,车窗外快速滑过的月光一点点落在她脸上,忽明忽暗,让原本就立体的五官看起来更加标志。

姜盼的头发很长,刚刚干活的时候用一根多余的树枝松垮垮盘起插在后脑勺上,现在在汽车的不断颠簸下散开大半,茂密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上半挡住修长的脖颈,露出一点点肤色反而显得更加……诱人。

也许是因为树枝不算平滑,随着汽车绕开道路上的一个坑,她原本舒展的眉头整个皱在一起,一只手胡乱地在脑后一阵摸索。

不过又没过多久,手再次无力地垂下,任由那根树枝仍然坚固地待在后脑勺的位置。

“烦死了。”

她瘪瘪嘴,像是在梦呓。

陆昭禹突然忍不住笑出声。

这果然很姜盼,再美丽的画面,都支撑不过三秒钟。他干脆靠边停下汽车,伸手试图帮她把脑袋后面碍事的树枝抽掉。

他从来没有帮女人拆过头发,更别提是用树枝固定住的头发。

即使他是最擅长立体空间思维的工业设计师,也很难理解这根树枝做的发簪是怎么把那么多细碎的头发缠绕在一起又固定在头上。

这甚至比当年第一次拿红点奖都难。

他深吸一口气,手指捏住树枝的边角,一点点从她的头后方扯出。

“噫……”

好像弄痛她了,姜盼摆摆手,毫不留情地打了过来……要不是他侧脸避开,那这巴掌就不是打在他脖子上,是打在他脸上。

他眯起眼睛,紧紧盯住她。

确实还在睡梦中。

陆昭禹来了兴致,干脆解开安全带整个人都凑了过去。

几次动作后,树枝终于抽了出来,那被盘住的最后一小撮头发也得以解放,头发的主人拧着眉头扭了扭头,把头偏向另一边。

耳后的一小块纹身终于得以见天日。

上一次在他家只能隐约看清大概的形状,更清楚的细节因为灯光的原因很难捕捉。这次在月光下,反而看得一清二楚。

居然是当年很火的一部漫画的同款纹身。

好笑之余,他清楚地感觉到有一丝不确定感好像就有了归宿。

居然是为了一部漫画?还好只是因为一部漫画。

虽然只是两个月的协议婚姻,但是他也不想此时此刻他名义上的妻子在过去的任何一个时刻属于某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他无法控制地朝纹身伸出手——

“啪!”

姜盼又打了过来。

这次他早就有了准备,一把稳稳地抓住了她的胳膊,又小心翼翼地放回到她腿上。

他重新恢复到冷漠的神态,系好安全带重新出发。

而在副驾驶座上,原本昏睡着的女人,垂在另一边的手不着痕迹地松开,在真皮沙发上留下一条小小的划痕。

“到了,下车。”

姜盼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一张面无表情的俊脸在旁边望着自己。

“啊?到了。”

“嗯。”

她扶着车椅坐直身体,确实车子已经停在陆昭禹的私人车库里。

“我睡着了吗?”

姜盼赶紧伸手摸向自己的唇角,确认都是干的才稍稍放下心。

陆昭禹已经提前下了车,站在车前方等她。

她把手机放回包里,提着包赶紧下车。

走到他旁边的时候,突然听见旁边传来一个平静的声音,“我给你擦掉了。”

“什么擦掉了?”她卡壳一秒,终于反应过来对方在说什么,瞬间瞳孔放大,睡意瞬间消散,“真的假的?”

“两边都流了。”

她在心中疯狂暗骂,一边眼睛滴溜溜地转,试图给自己找补。

“这也不能怪我啊,你这个车子那么颠,偶尔会流那么一点点,嗯,口水很正常。”

“是么?”他借着身高优势斜睨她,“擦了两张纸。”

“怎么可能!”

姜盼彻底破防,“你这肯定是骗我,我又不是什么水壶。”

陆昭禹不再接话,侧过脸对着她。

“干嘛不正视我的眼睛?你说呀,你刚才肯定骗我的对不对?” 看他不搭理她,她又跑到他的正前方,“礼貌呢,怎么讲话都不看着人说。”

他停下脚步,她猝不及防一头撞在他肩膀上。

“干嘛突然停下。”

“你的手印,”他说着再次对她侧过头,又特意蹲下一点点让她看得更加清晰,“这里。”

两个人已经来到电梯厅,里面十分敞亮。在强光灯照射下,陆昭禹微微昂起一点头,让脖子完全露出。

原本就很少暴露在光线里的脖子比他其他肌肤更白,在这样的光照下甚至有些惨白。而正面对她的,是五个红艳艳的手指印。

姜盼瞪大眼睛,盯了那个手指印好久,又伸出手反复比对。

在人证物证确凿的前提下,终于垂头丧气地承认了自己的过错,“我睡觉时候打的?”

“嗯。”

他点点头,不忘补充一句,“力气真大。”

“不是都告诉你了么,我是学柔术的。所以我们老师那时候就和我们说……”

“进电梯。”

她乖乖跟了进去,一边继续狡辩 ,“所以我很少会动手的。不过这是在睡梦的时候,我也控制不住自己呀……这也不能全怪我。”

“那怪谁?”

看他脸色不太好,她把那句“怪你”又咽了回去。

“这个,大家都有责任,是吧,只能说这是……”

“到了,出来。”

“好。”她又乖乖跟着他出电梯,等他扫脸进了家,一边脱鞋一边凑到他旁边,“哎哟,这个巴掌还挺狠。”

“你知道就好。”

他径直朝厨房走去接了杯水,又拿了一杯朝她走过来,“喝么?”

“谢谢。”

她接过水喝了一口,终于想到了这件事的问题所在,“我为什么会打到你脖子?”

陆昭禹脸色微变,朝另一个方向走了过去,“我哪知道。”

“不对啊,你在驾驶座,我在副驾驶,我们都系着安全带呢,我怎么可能打到你?”

“……”

看他不接话,姜盼放下包跟了上去,“为什么呢?”

“你头后面的木签子快要戳死你了,所以帮你拿掉。”

“那你干嘛要凑到我面前来拿?”

听到这话,陆昭禹停了下来。

姜盼还在得意洋洋自己终于抓到破绽,绕到他前面拦住他,“你说?”

“你怎么会知道我凑到你面前?”

他的目光充满审视。

她心下说不好,转身想要走的时候已经晚了。

陆昭禹比她高出太多,几乎没有废什么力气,就把她圈在餐桌边上。他目光深沉,两个人距离那么近,几乎可以在他黑色的瞳孔上看到她的倒影。

姜盼支支吾吾,还没开口,他就已经给出答案。

“所以,那时候你醒着?”

“哪时候?”

“不要装傻,”他弯下一点腰,让目光与她平视,“那时候,你也醒着,对么?”

她不再说话,干脆低下头逃避他的问题。

只是这根本是徒劳的挣扎。

“阿——”

伴随着她的惊呼,陆昭禹干脆把她抱坐到餐桌上。

“你要干嘛?”

他不说话,只是深沉地盯着她,看到她几乎无法与他对视。她猛地弯下腰往下跳,趁着他下意识伸手想要够她的本能,翻身就从另一个方向逃了出去。

还没跑两步,又被拉回了老位置。

这次陆昭禹一只手紧紧掐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胳膊,让她动弹不得。

“老是这一招就不灵了。”

“那我下次换一招。”

姜盼不甘示弱地回嘴。

看她这幅明明已经被抓住,但是还在逞口舌之快的样子,他不禁笑出了声。

“有什么好笑的……唔。”

温热的双手轻轻抚上她的唇瓣,惊得姜盼一下噤了声。

带着试探性的指尖一点点缓慢摩挲,他的动作很轻,若有似无的感觉反而更是激起人最极致的感官。

她几乎所有注意力都不受控制地集中到柔软的唇瓣上,感受那种陌生的触感。

“终于不说话了。”

他指尖轻佻,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趁着这个间隙,姜盼顾不上热得发烫的脸颊,羞赧地低吼,“罚款!罚款!已经是第三次了,要翻倍——”

“那就翻十倍好了。”

他眉宇间露出暧昧的笑意,低头吻了上去。

姜盼的大脑一片空白,就在这个瞬间完全放空。一阵轻到几乎感受不到的触碰在她的脊背处隔着薄薄的衣衫轻柔试探,但是她又如此深刻地感受到。

模糊的快-意在隐-蔽的部位酝酿,一点点传遍全身,整个人轻飘飘得像是要飞走,又被狠狠揪住只想要更多。

她快要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下意识地蜷缩,在不知道哪个时刻挺起胸膛让两个人贴得更紧。

感受到她的回应,陆昭禹终于不再耐心地一遍遍用舌尖描绘她的唇形,而是选择撬开贝齿长/驱/直/入。

“嗯……”

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声音。

这声音更像是对他的鼓励,短暂地停留片刻后,他终于掀开她的衣服,毫无隔阂地轻触到她的身体。

“不行……”

“可以。”

“不……这要罚款……”

“好,罚款,”他声音温柔得像是带着哄骗,“一百倍好不好?”

……

姜盼躺在床上,欲哭无泪地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

为什么会这样!

人应该坚定立场,不应该被美□□惑。

更不应该……

她难受地扭动了一下身体,真丝质地的被子从她赤—裸的肌肤上滑过,刺激得她一个激灵。

而那一边,陆昭禹已经穿戴整齐,恢复了衣冠禽兽的一派作风。

“不好意思。”

他那张常年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第一次出现抱歉的样子,“他们根本搞不定,必须要我回去。”

“……”

姜盼干脆把头全部埋进被子里,“你走吧,快走,“

她死一死就好了。

“不好意思。”

“没事,人就应该即使做乐,不要太在意这个,我不是很在乎。”

她假装大度地挥挥手。

一直到听到大门被关上。

确定陆昭禹已经走了以后。

她才在床上发泄似地奋力踢自己身上的被子,一直到被子都踢到一边才作罢。

到现在都没有想通,她刚才到底是在干什么?明明是庄互利互赢的好买卖,怎么现在变成她单方面血亏啊!

虽然她不是特别封建保守的人,但是也没想和自己的合作伙伴激情一夜啊。

事到如此……只能希望那个一百倍的许诺还作数。

姜盼休整了一下浑身酸痛的身体,挪动到床边捞起摆在一旁的手机——

上面已经两个未接来电。

两个都来自于方知越。

她皱皱眉头,回拨了过去。

几次“嘟”声后,一个女人妩媚的声音出现在那一头。

“你好?”

“你好。”姜盼有些愣神。她知道方知越喜欢玩,但是记忆里好像并没有带女人回家过?她清了清嗓子,礼貌地问道,“方知越在吗?”

“你找阿越啊。”

女人咯咯咯地笑个不停,声音妖娆得像是要滴出水。

姜盼不明所以,等了一会儿见没回应,于是再次问道,“你是?”

“啊,忘记自我介绍了——”

话说到一半,电话那头出现了两个人交谈的声音,然后是一阵嘈杂。

“谁让你接我的电话?”“怎么,那么害怕。”“谁打的?”“你猜?”又是一片嘈杂。

最后方知越的声音出现在那头,“盼盼,昨天怎么没接电话?”

姜盼被他问得一阵心虚,只能含糊掩盖过去,“太困了,直接睡了。”

“这样。”

“刚才是谁?”

“啊,她啊,我的朋友。”

话音刚落,那边传来女人夸张的笑声,“朋友?盼盼,我是他妈妈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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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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