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酒吧的霓虹招牌在潮湿的夜风里晕染开斑斓的光晕。下班的西装革履与学生的帆布鞋混作一团,玻璃杯相撞的脆响和年轻人们的笑闹声交织成夏夜最鲜活的乐章。
林满刚回来就穿梭在人群中核对酒单,发丝被空调冷气吹得微微扬起,微微露出后颈那块晚上被林鹿咬出的牙印。
林鹿抱着画板倚在卡座旁边,铅笔在素描纸上沙沙游走。她换了件宽松的衬衫搭配牛仔裤,袖口卷到手肘时露出半截青紫血管,像幅未完成的水墨画。画布上林满的侧脸已初具轮廓,睫毛投下的阴影被刻意拉长,恍若停驻在纸面的蝶。
“满姐回来啦!”任鑫从吧台后探出头,围裙上沾着几滴可疑的酒渍,“刚那桌要了三杯长岛冰茶,我调的……应该没翻车?”
林满将账本往台面一磕,金属夹撞击声清脆:“任鑫你小汁儿办事我向来放心。”她抬手将碎发别到耳后,露出无名指上那枚素圈戒指,在暖黄射灯下泛着细碎银光,“后半夜我来盯,你歇会儿去。”
任鑫活动着发酸的肩膀往门外走,忽觉口袋一沉——一盒薄荷爆珠万宝路正躺在掌心。林鹿不知何时跟了出来,指尖还残留着铅笔的木屑香:“上次见你抽这个。”她点燃火机,跳跃的火苗映得眼尾泪痣愈发殷红。
任鑫深吸一口,辛辣直冲鼻腔,但确实让人精神不少:“还是鹿鹿细心。”
她望着酒吧里游刃有余的林满,忽然压低声音,“那些人不会再来了,对吧?”
林鹿把玩着打火机的手顿了顿,金属外壳在指间转出银弧:“多亏了任鑫姐调的监控让我看清楚他们的脸。”她忽然出声,火光照亮半边侧脸,“不过还是要辛苦你多盯着,以防万一”
“我懂。”任鑫弹了弹烟灰,目光扫过林鹿手上未处理干净的炭笔痕迹。
夜色渐深时任鑫过来顶班了,林满终于得空回楼上准备休息。
林满换上了睡裙在沙发坐下慢慢算账。
她刚端起冷掉的咖啡,忽然瞥见玻璃杯壁映出的影子——林鹿不知何时支着下巴坐在对面,手上拿着一瓶热牛奶递给她。另一个手拿着画本,画本边缘露出半截她方才核对账目时的侧脸。
“小尾巴一样,坐过来吧”林满打趣着林鹿,接过林鹿递来的牛奶。
“画什么呢?”林满好奇问道。
林鹿忽然抽走她耳后的圆珠笔,发丝垂落时扫过她锁骨:“在画会骗人的女妖精。”她将画板转过来,炭笔勾勒的林满正支着下巴看账本,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连拿笔的弧度都精准复现。
林满指尖抚过画中人锁骨处的留白,忽然倾身逼近:“我们鹿鹿画技见长,就是这里……”她温热的呼吸拂过妹妹耳垂,“少了颗痣。”
林鹿握笔的手一颤,炭笔在纸上划出细长裂痕。她抬头时正撞进林满含笑的眼眸,那抹熟悉的香味突然笼罩下来。林满的唇擦过她颈侧动脉,舌尖若有似无扫过那片薄皮:“姐姐教你个新技巧——”
尖牙刺破皮肤的瞬间,林鹿听见自己发出细碎的呜咽。画板"啪嗒"砸在地板上,未完成的素描被夜风吹起一角,露出角落里潦草的字迹:致我的缪斯,我的枷锁。
“姐、姐姐……”林鹿抓住那只作乱的手,指尖触到对方掌心因调酒磨出的薄茧。她忽然翻身将人抵在沙发里,两人的铃铛被撞得叮当作响,“该换我教学了。”
林满的睡裙肩带早已滑落,露出半边雪白肩头。她仰头时喉间滚动出破碎的轻笑,发丝与妹妹的黑发在射灯下缠绕成结:“林老师打算怎么教?”
林鹿的唇贴上她锁骨处的咬痕,舌尖描绘着齿印轮廓:“这里要画朵玫瑰。”
她忽然扯开林满的衣领,犬齿轻轻厮磨着对方心口,“用我的口水。”
林满呼吸骤然急促,指尖陷入妹妹后腰凹陷处。
“原来我的小画家……”林满猛地翻身将人压进皮质沙发,发丝垂落时扫过林鹿颤抖的睫毛,“是只会咬人的小野猫。”
林鹿突然拽住她衣领往下拉,林满踉跄着跌坐在妹妹腿上。她们的唇瓣相撞的瞬间,牛奶的醇香与女孩口齿中的甜腻在舌尖炸开。林鹿生涩的吻带着碳酸汽水般的气息,指尖却熟练地解开林满衬衫第三颗纽扣。
“姐姐这里…”"她喘息着将林满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也该画幅画。”
林满瞳孔骤缩。她感觉到掌下剧烈的心跳,透过单薄的布料传递着滚烫的温度。
“用你的名字盖住它。”林鹿含着泪轻笑,指尖在疤痕处画圈,“这里只刻着林满。”
林鹿的吻突然变得凶狠,她咬住林满肩头。她扯下衣带将姐姐双手捆在沙发扶手上,发丝散落满肩时像匹失控的母狼:“那就刻深点。”
“求之不得。”林满仰起脖颈,月光勾勒出她优美的弧度。她忽然用脚尖勾住林鹿的小腿,丝绸睡裙与牛仔裤摩擦出细碎声响,“最好用铁链拴着,姐姐一动我就知道。”
林鹿闷笑着将人抱回房间轻轻放到床上,冰凉的床单贴着林满发烫的肌肤。她俯身时睡裙滑落腰际。
“该换你shuang了。”林满的指尖划过妹妹后腰,忽然含住她耳垂轻咬,“我的小疯子。”
这一夜,她们相当热情疯狂。林满在林鹿锁骨处留下新的齿痕时,瞥见她无名指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和她指间那枚素圈戒指是同款。
“明天去买对新对戒吧。”林满突然说。她舔舐着林鹿颈侧的汗珠,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要带密码锁的,输错三次就电击。”
林鹿在情潮中低笑出声,指尖描摹着姐姐后颈的咬痕:“不如纹个二维码,扫出来是结婚证。”她忽然翻身将人压在满床潮湿的玫瑰花瓣里,“现在先盖个临时章——”
林满的惊呼被吞没在唇齿间。她感觉无名指被套上某个冰凉的圆环,低头时看见林鹿不知何时摸出了枚易拉罐拉环,正得意地冲她晃动:“先收利息,姐姐。”
月光漫过相拥的身影,画板静静躺在沙发上中。
未完成的素描角落多了行小字:致我的暴君,我的信徒,我此生最致命的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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