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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公子,奴家心悦你

翌日,也就是立冬这日,正是如今蒲城内诸多修士所期盼的宴会之时。

未入金玉台,入目即见银题彩帜,初入金玉台,楼台烛照,灯火通明,碧疏玲珑,好似春风,繁华尽逐夜深时。

而此时的金玉台内,一楼厅中,最外一层多为不隶属任何学宫或是势力门派的散修,或是门派中没能拿到令牌的修士,要想进入迷津只能来这宴会碰碰运气。

这群人此刻推杯换盏,三两抱团聚集站立着相互攀谈,目光时不时聚焦于位于主位那人。

“你们听说没,这南阳秘境可是首次开启,以往从未有人进入,里面的天地灵宝之数可想而知。此次若能被晏松选中,虽说是出力寻找灵药,但这过程中,除了这灵药的其他宝物可尽归己有,谁不想分一杯羹。”

“你们看,立行学宫内和晏松关系亲密的人可都来了。”

闻言,有一人含糊着指了指晏松身边那几人,说道:“诺,李少言,林栩,云清慎可都来了。”

“毕竟这四人可是近几年学宫大比的热门队伍,谁不想与之结交,这还是其次,更重要的可是他们背后……”

语虽未尽,然意已明——

京州皇城之外,除却几大学宫,便剩九大世家鼎力,相互制衡、协调,其中,又以宋家为首。

而这四人,便占据九大世家之六,在这群人眼中同金饽饽无异。

再往内一层内呢,少数人以北为首就坐着,或锦衣华服,或一见便知修为斐然之士,其中大多人面不改色,不加言语只待宴会开始,其间例外,存于就坐于距北面主位最近几人。

宴会虽未起,此时已极尽热闹,锦绣笙箫,浮于半空,台上美人如云,丝竹悦耳。

一楼,宴会上的修士各种交杯换盏,左右逢源打探消息,声势径直传到二楼的某间厢房。

厢房内皆为此次宴会的献舞人员,整整十人坐在房间不同处梳妆打扮着。

不同于其他人三两为伴相互梳妆打扮,有一人独自坐在角落里极为沉默,正一心等待着出场。

和其他人一样,这人眉心画着精美花钿,颜色艳得似血,衬得皮肤若粉妆玉砌般白皙,惹人怜爱,欲一亲芳泽。

而面上佩戴着一层皎白的面纱,面纱之下,容貌若隐若现,犹抱琵琶半遮面,惹更为引人遐想,浮想联翩。

舞女统一身着金色舞裙,手腕带着金色铃铛手链,一举一动之间发出清脆铃响,声音虽小,却抓人耳目,时刻萦绕在听者耳中、心间。

这人正不停摆弄着手腕处的手环,疏解心中的不安。

若是细心观察,便可发现这手环即是宣称世间独一无二的敛生环,那这人不用多想便可知是为景鲤了。

男扮女装是景鲤昨日突发奇想诞生的方法,既然无法凭借修为崭露头角,那他就另辟蹊径,装扮女子吸引晏松的兴趣,让他不得不选择自己。

男扮女装为次要,让晏松不得不选择他才是主要。

……

“时间到了,该你们出场跳舞了。记住,好好表现。”老鸨见时间到后出声催促着舞女抓紧时间下楼表演,趁着最后一点时间耳提命面。

听到催促,舞女们出声应答,排好队依次下楼,景鲤走在最后。

甫一下楼,景鲤虽眼神不好,可视线却依旧被坐在最北端的一位少年吸引。

一楼坐席以最北面的少年为中心,朝两边散开排列,中间留有一块空地,而这块空地便是舞女献舞之处。

晏松?

以北为尊,景鲤见这阵仗心中已有了猜测。能坐在主位的,非生辰宴的主人公晏松莫属。

他身着白色长袍,三千青丝由一支玉色簪子绾起,他的长相并不硬朗,尽管看不清五官,景鲤看到他的第一眼,脑海中首当其冲萌生的便是“他好漂亮”的想法。

他的皮肤很白,与景鲤皮肤的白不同,他的肤色像濒死之人那般,缺少血色,让人心惊胆战。

少年随意靠坐在椅背上,手中拿着一柄扇子装模做样地扇着,扇面空无一物,只是空白。

随之而来的,是景鲤对于时间的感慨——

在今日这一面之前,晏松在他记忆中的形象还是个嘴硬心软的小哥哥,虽然会说他笨,会气愤他霸占抢夺了霁哥的关注和喜爱,可过后却仍会教他识字读书,在惹生气霁哥后也会和他一同面壁思过……

分离的十余年间,他和晏松之间那点浅薄的回忆也早已模糊,无处可寻。

而此时,晏松将他记忆中的那份形象重新覆盖,明晰而深刻,让他再难相忘。

感慨之余,景鲤一想起他准备好的说辞,不可避免萌生出些许慌张和不自在,竟有些不好意思。

舞台上,景鲤的视线一直放在晏经岁身上,大脑疯狂运转,试图寻找机会接近他。

“晏经岁,你可真是爱看热闹啊,非但不安心静养,反而还亲自主持这生辰宴,,你不要命了?”

离主位最近的几张席位上正站起一名少年,锦衣华服满是铃铛配饰,一步一响,此时他边走边对着晏经岁念叨,言语虽不正经,但神情却流露出他的关心。

靠近晏经岁后,少年依旧不放心,带着目的在晏经岁身上扒拉着,像是在寻找什么。

“李少言,手拿开,暂时还死不了。”晏经岁先是看了少年一眼,而后用扇子漫不经心地敲上少年正在行动的手。

这位被叫做李少言的少年还是不放心,想再进一步询问时被另一道声音制止,“好了少言,大庭广众下,有人看着呢。”

是旁边席位的另一名男子出声提醒着,此人粉面玉冠,一身白色流纹长袍,举止端正,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李少言只得作罢,对这人撇嘴,不甘示弱地回击:“看着怎么了,我又没在做什么。”

边说边走回到自己的席位,不过最后还是忍不住转过头看向旁边的云清慎,反问:“看着怎么了,我行得正坐得端,堂堂正正,别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就你想的那些,我都不好意思说出来……”

云清慎哂笑一声,“呵呵,说得好像我不管哪两个人接近我都会想,像你…呵呵呵……”

“你……”李少言气急,随手扯下件衣裳配饰往云清慎身上砸,“你给我等着。”

“呵呵。”云清慎将配饰随意一甩,“懒得理你。”

一时间,两人互相狂翻白眼,但再没小动作,独留一旁远离两人纷争的林栩一脸疑惑。

林栩两眼一黑,扯下被云清慎甩至头顶的配饰,精准抛向同样远离两人纷争的晏经岁,说道:“李少言说让你带在身上。”

说完也不再言语,目视前方,两眼放空。

晏经岁接得很准,像是这动作做了很多次那般熟练,接到配饰后笑了笑,转头用灵力把配饰戴入云清慎发间。

被莫名提到的李少言:又他?

他决定再也不要搭理云清慎和林栩了。

台上的景鲤将这一幕收入眼中,思绪同舞蹈动作一样活跃。

中心舞台上,景鲤随着乐声舞动,他的舞蹈与其他舞女的动作并不完全一致,但又在整体中形成和谐,吸人眼球,再加上他的容貌,很难不引起注意。

就是现在,冲!

景鲤心中为自己打气。

景鲤抓住晏经岁身边没人的时机,将手边长袖聚拢,借着舞步朝他靠近,待走近后挥手将袖子朝其脸上挥去,轻抚呼吸。

然而,随着衣袖下落,甫一看清晏经岁脸的瞬间,景鲤脑中浮现出片刻的空白,神情忽的呆滞起来。

晏松居然是他,景鲤难以置信,可眼前这张与记忆中一般无二的脸让他不得不相信。

景鲤舞蹈的动作连带着僵硬起来,只得顺势躺在晏经岁怀中,略显呆愣地眨巴着眼睛眉目传情,暗送秋波。

景鲤一躺下就闻到了阵他说不出来的香气,其中还夹杂着霸道得让人难以忽视的药味。

早在景鲤慢慢靠近自身时,晏经岁心中已然提防,在意识到这舞女下一步打算躺进自己怀里时,他就打算制止这人的动作,不让其近身。

然计划终赶不上变化——

景鲤的动作幅度加大,那原先隐藏在衣袖之下的敛生环落入晏经岁眼中。

是他。

晏经岁神色出现一闪而过的惊讶,猜到景鲤的身份后,他卸下了刚刚的防备,神情变得了然、且充满兴味,衣物遮挡下的手指缓慢地摩挲着。

尽管对景鲤下一步动作早已预料,可当他真的躺进自己怀里时,晏经岁还是忍不住身体一僵,且下意识用手扶住他。

景鲤这一身穿的很是清凉,没有衣物的阻挡,晏经岁的手毫无铺垫地附在景鲤的后背上,动都不敢动,感受着传来的不属于他的温度。

他好轻。

这是晏经岁在景鲤躺进怀里时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想法。

晏经岁挥了挥另一只手的衣袍,很快作出伪装摆出风流样,用扇尖挑起景鲤下巴。

“美人,意欲何为,心悦……我?”说话中途稍稍停滞,但又很快恢复。

景鲤的下巴被挑起时,面纱出现短暂时间的翻转,绣着字的那面得以重见天光。

他的面纱?

晏经岁对景鲤的身份愈发好奇,他为什么会戴着他的面纱,毕竟家中之物从不外传,况且是彰显他身份的贴身之物。

“公子,奴家心悦你。”

闻言,景鲤顺着晏经岁的话往下说,趁机轻声述说他那不知处在何处的心意,说完又从晏经岁怀中起身,移动至他的身后,继续跳舞。

长生辫,景鲤此时已然确信晏松就是他。

如此距离待在晏经岁身后,景鲤这还是第一次发现他发上留着根长生辫,混在其余发间,让人轻易看不清。

晏经岁继续往下演,牵住景鲤的袖子将他往面前拉,朝他挑眉,说道:“哦?心悦我,然后呢?”

“奴家想和公子在一起。”

“你心悦我,干我何事,”晏经岁的回答毫不留情。

“就凭奴家可以为公子寻到灵药。”景鲤回答得好似胜券在握,说完后毫不留恋地回到舞台上。

两人交谈时靠得很近,这一问一答间,在其他人眼里看来与耳鬓厮磨的情人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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