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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nine

这突如其来的危险,把刘念吓得不轻。保镖们迅速围上来将她周边围得水泄不通,气氛陡然紧张起来。忽地,一只皙白的手搭上保镖的肩膀,轻轻地拍了拍,示意他们退下。

女孩上前一步,目光炯炯:“你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公玊玉没有回答,举步向前。遽然一瞬,他踉跄两步,肩头痛感袭来——一把手枪瞄准了他的肩膀,在他转身瞬间,又立即抬高至他眉心。

刘念见怪不怪,抬手示意保镖放下枪,她低声道:“别靠近,有什么我们可以好好说。”

公玊玉痛苦地闷哼一声,却仍然倔强地上前。

刘念觉得这人傻,有什么比自己的命还重要的?她刚开口,声音还未发出,公玊玉清冽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你不觉得身体有什么异常吗?”

经他这么一提醒,她才有所感觉。从踏入宴会开始,她的身体就开始传出密密麻麻的疼痛,疼却还能忍受,她之前还以为是今天的衣服太紧了的缘故。

公玊玉没听到回答,继续道:“我说对了。”

刘念无语:“怎么感觉你确定我身体不好,还松了口气呢。”

公玊玉如实回答,上前握住刘念的手腕。见此,手枪蓄势待发。他说道:“我可以帮你,相信我。”

“嗯……”刘念感觉到手腕被握得更紧,她悠悠然道,“很多人都对我说过这句话,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公玊玉:“你只能信我。”

“纠缠的结果你会死。”刘念道,“所以,放开我,我们好好谈。”

公玊玉抬眸,看向远处几位魁梧大汉,他们正严阵以待,似乎随时要将他毙命当场。他心中明白,一旦死了就会立即被甩出梦中,只得同意。

他毫不在意地摸上伤口处,伤口离心脏的位置很近,差一点就……真是有够恐怖的。

刘念冲着远处的人道:“收起来吧。”

这些保镖一直跟在刘念身边,知道刘念是个说一不二的性格,也就听话地收了枪,但手依然放在腰间,随时做准备。

刘念转身看着面前脸色苍白难看的人:“说吧,要多少钱?”

“我不要钱。”公玊玉道,“我说了我在帮你。”

“……”

公玊玉解释道:“你也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听我说病因吧。”

确实,虽然不知面前的人究竟是怎样得知自己身体有恙的,但如果真是什么不得了的病,被家里那几个哥哥知道了,腥风血雨是免不了了。

思虑过后,她答应道:“走吧,我带你去。”随即转头对保镖嘱咐道:“别让其他人上来。”

登时,这楼层被围得密不透风。

房间门敞开着,外面的保镖如鹰隼般的眸子透过刘念,紧紧盯着公玊玉,仿佛要在他身上射几个窟窿。他一时间根本不敢动,毕竟疼还是真的疼。

他扶额,无奈看着坐得离自己两米远的人:“刘同学,也不必这样吧。”

“我们熟识吗?”刘念点头回应着。

公玊玉想:“这是第一次见面,而且是在梦里,怎么谈得上熟识。”于是摇头。

刘念道:“那我为什么要让你一个陌生男人和我单独待在一起?我是蠢吗?”

此言有理,外面那些黑漆漆的枪口让公玊玉心中发毛:“那这门能关上吗?”

“为什么?”刘念狐疑的目光打量着公玊玉,“开着门不能治?”

“可以。”公玊玉顿了顿,还是说道,“只要你不怕丢人。”

看着公玊玉一脸认真的模样,刘念妥协了,起身关了门:“我还是不能信你,你看着和我差不多大,当不了医生能看得了什么疑难杂症?”

公玊玉心中默念着所需的东西,忽然手上多出一个东西——泻药。还好他还记得席清乐说的:“是你们的梦境,破解之法还是在你们身上。”

早知道有用,就默念子弹打不到自己了。

看着公玊玉手里的东西,刘念躲得远些:“你这是做什么,这个东西从一开始就有吗?”

公玊玉把泻药递给刘念,肯定道:“把它吃了就好了。”

刘念接过,看一眼:“这是泻药?”

“我知道。”

刘念拒绝:“我不吃。”

公玊玉表情严肃,不容拒绝:“相信我。”

刘念看了眼手里的东西,又看了眼公玊玉,确认他没有开玩笑后,往嘴里塞了两颗。还需要时间等反应,左右没事,于是他好奇道:“你为什么不去上学呢?”

刘念道:“你怎么知道我没去上学?你认识我?”

公玊玉坦然:“这里是梦。”

刘念:“呵,你看我像傻子吗?就算是梦,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在干嘛。”

公玊玉从这番谈话中捕捉到一件事:刘念这个人的猜忌心很重。他想:“这刘念和自己差不多大,怎么对人这么不信任,想套她话看样子是不可能了。”

如此静谧无声,终于等到了反应。公玊玉想出门,毕竟对方是女孩子,但又怕噬鼠跑掉。犹豫一会,还是留下了。

少顷,一只手掌大小的红色老鼠挑着一个包袱从厕所走了出来,嘴里还念念有词道:“那么漂亮的姑娘怎得如此奇怪,竟在梦中如厕。”

看见罪魁祸首出来,公玊玉面上一喜。

席清乐说得不错,这老鼠的攻击性弱,公玊玉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其抓住。就在他刚把噬鼠给裹起来时,刘念也从厕所出来了。见她望向手里的东西,公玊玉举到她面前:“老鼠,要看吗?”

刘念拼命摇头:“不要。你肩上的伤,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公玊玉收好噬鼠,摇头:“疼是疼了点,但又死不了,哪需要那么麻烦。”

刘念也没过多劝说,突然肚子绞痛,她撂下一句:“这次谢谢你,下次见面我们再好好认识一番。”说完又冲进厕所。

公玊玉没有回应,他知道他们不会有下次见面,即便有,那刘念也不会记得。

他开了门,没有看见外面的保镖,他知道这场梦要结束了。

惊梦一场,事事不由己,好在只是一场惊梦。

梦境结束,噬鼠也随之而来。巿予见床上的人有动静,随手将噬鼠丢在席清乐怀里。反观席清乐,莫名其妙接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手上一个哆嗦,差点把噬鼠摔地上。转脸一瞧,巿予正泰然自若地翘起二郎腿,她破口大骂:“狗东西,这种东西丢给我做什么,脏死了。”

嘴上嫌弃,手上挑逗动作却不停。

巿予没理她的叫唤,踢踢床沿:“可以了,别装,起来吧。”

公玊玉早些便醒了,只是有些累,想再躺着睡会,谁知还没睡着就被唤起,“怎么看出来的,我认为装得挺像的。”

瞄向席清乐手里挣扎的噬鼠,勾唇笑道:“你说这东西在阴暗里爬行惯了,怎么还爱干净?”

巿予没回他,默默倒杯水递到公玊玉面前,道:“你到了谁的梦里?”

公玊玉抿了一口,“你又不认识。好奇心太重不好吧。”

毕竟是女孩子。

巿予望向他,眼神温和:“你就不怕人家醒了回来找你算账?”

公玊玉握着水杯的手一顿,险险将水给洒出来:“她还能记得住?”

席清乐抱臂倚墙:“当然记得住,怎么,你做梦记不住?”

“我都没怎么做过梦,除了……”妹妹。

他道:“记得很清楚,是个女生叫刘念。”

“刘念?”席清乐神情几度转变,略过震惊。公玊玉见她神情不对,疑问道:“你认识她?”

她眉头紧皱,似乎有重大事务堆积心头,声音揶揄:“不认识,名字耳熟,以前听过。”

公玊玉没想深究,目光继而移回噬鼠身上,愁思道:“这个家伙怎么办,你们又杀不死它,留它继续作乱?”

“谁说杀不死。”没等席清乐叫停,就见巿予拿过噬鼠,手上动作一紧,噬鼠挣扎几下,两腿一蹬咽了气。甩掉手上的涎水,乍起一团火焰,手中只剩灰烬。本应如此的场面,一瞬后却让公玊玉瞠目结舌。

只见那手里的噬鼠在瞬息间恢复原样,在指间不断扑腾乱动,甚至口吐人言:“你们是个甚么东西,快放开俺,平白无故弑杀,好没道理。”

公玊玉心道:“难怪席清乐说杀不了它,有死而复生的能力,谁能杀死。”

公玊玉瞧它顿足捶胸十分有趣,拿过噬鼠道:“你一只老鼠还懂道理?你知道你差点害死人吗?”

他手上不停摆弄,搞得噬鼠眼冒金星。噬鼠稳稳站定后,气急败坏道:“你这后生,好没礼貌,照岁数俺可做你祖宗,你怎可如此作践我!!!”

公玊玉将噬鼠倒挂着,问道:“哦,那你现在岂不是个老头子了,你们这个物种是不是都能做到死灰复燃,有什么技巧吗?像你这样的,我在传说中看到过,颜色也和你一样,就是物种不同。”

噬鼠挣扎几次,刚触摸到男人的手就被晃了下去,它双手垂下,生无可恋:“快放开俺呐,要吐了!无知后辈!!!呕~”

闻言,公玊玉动作滞停一秒,手上一抖差点把噬鼠摔出去。

席清乐伸手将噬鼠拦回来,“扑腾”一声,噬鼠重重砸地。她踢踢地下刚刚爬起的红鼠问道:“跑出来的只有你一个吗?”

噬鼠稳稳身体,叉腰傲娇道:“甚么意思?只此一鼠,此类非是街道白菜,你还想要多少?俺听出你们的意思了,不过认为俺没那个能力通往多人梦罢了。告诉你们,莫要小瞧鼠,其他类或不行,可俺行。又说道,俺未从杀人,你们尚不能杀俺。”

“不杀你,要是你再去吃人怎么办?”巿予蹲下询问。

“俺非池中物,非是食人,只是口馋,莫要胡言议俺,瓜果零嘴也可供俺。”

席清乐烦躁,一只老鼠事还挺多:“不杀你还要养你,真是麻烦。”

噬鼠摇手,鄙夷地笑:“俺不管,是你们捉了俺,俺跟定你们了。”

席清乐登时不悦:“哎,你这死老鼠,我还给你脸了是吧。”

谁知噬鼠蹬腿一跃,稳稳跳到公玊玉肩头,嗤笑出声:“你这东西,怎得好意思说我,罢了,你怎会懂得俺的秘事,夏虫不可语冰。”

巿予冷眼盯着肩头的老鼠,随即他伸手将红鼠拎了下来,恶劣的晃了晃。

公玊玉显得十分不自在。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气焰嚣张的老鼠:“你这是要跟着我了?”

虽然养一只老鼠并不难,但这可不是宠物,养它无异于养虎,后患无穷。其余几人目光接连闪躲,显然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他犹豫不决之际,只听噬鼠道:“俺不要和他在一起,太聒噪,俺双重拒绝!!!”

公玊玉眉心抽了抽,无语凝噎:“我还不想养你呢,反正我从小养什么死什么!”说到“死”字时,语气略微加重。

他们两人互看不顺眼,各自厌弃,但其余两人可谓是十分满意。正巧杀不死这老鼠,若公玊玉真能杀了它,也算大功一件。

四手难敌四拳,公玊玉只得妥协。

谁也没听噬鼠那抗议的话语:“不行!俺不同意!理俺!俺不同意!你们这是非法拘禁!啊啊啊啊啊啊!”

夜半,公玊玉带着一脸生无可恋的噬鼠回家:“表情干嘛这么难看?我养你都没说什么,你倒是开始嫌弃我了。”

噬鼠啃着饼干,喷着碎渣:“那怎能一样,俺又不是宠物,怎得可以如此比较。”

公玊玉将饼干塞进嘴里:“我也不是宠物啊。”

看着眼前吃着正香的红鼠,公玊玉贴近问道:“梦里见到的一切都是真的吗?”

“自然。怎么,不要用那么猥琐的眼神看我,人鼠相恋没有好结果!”

公玊玉道:“首先也要我看得上你才行。你知道梦里那些人的名字吗?”

噬鼠知他有事相求,便道:“有事说事。”

那场梦里尚不知晓的两人究竟是谁,还有妹妹的声音究竟是真是假。噬鼠晓他心事道:“不用太过着急,能够梦到的人一定是你见过的,既然见过,只要没死,定还会有再见的机会。”

公玊玉:“但愿如此,不过你怎么也能听见我心里想的什么?”

噬鼠道:“哼,那自然,刚才那两个在俺面前也是班门弄斧。”

翌日一早,他一直思索着梦里的女人,总觉得异常眼熟,但却实在不知在哪里见过。甚至连课都没有心思听。终于,第一节课下课,他听着楼下的喧闹声,吵得他睡不着觉。再要睡时,门被人一脚踢开,来人一身斑斓短裙,脚上踩着小皮鞋,踏步走来,好不华贵耀眼。

整间教室安静无比,针落有声。见此状,门口哈哈哈声传耳:“不用特别在意我的,你们继续。”

奥赛班向来是风吹雨打都不动,只顾学习的。可这女人的到来,确实打得他们措手不及。前面一人问道:“刘念?你回国了?你今天来是要干什么?”

刘念?公玊玉闻声转头看去,果不其然女人骄横站在讲台前正囫囵的打量在场人员。

刘念将墨镜推向头顶:“来找个人。”

那人顿时有些激动,刚要站起,被刘念身边膀大腰圆的保镖给按回去。他面上神采奕奕:“你是答应了?”

刘念依然笑嘻嘻,捂嘴故作惊讶:“哎呀,我都忘记了,你爸爸好像是要把你入赘到刘家,我可以帮你问问二哥愿不愿意。”

闻言,原本还有些探讨题目的人登时也是戛然而止。男孩觉得颜面尽失,便也不再回话,一个劲地垂头不语。

刘念见他知趣,点到为止不再多说。她手指向一个位置,公玊玉皱眉:不是说她不记得了吗?席清乐没解决好?“我?为什么呀?”

刘念浅浅地笑道:“受人所托送个东西而已。”

公玊玉想到梦里她的信任,自觉她不是一个耀武扬威的人,站起身要走。忽然,面前的光线弱了下去,巿予似一堵墙挡在两人之间:“他不会跟你走。”

刘念深深看他一眼,歪头找到公玊玉:“是吗?可是他已经站起来了啊。”

公玊玉推开他:“东西给我就行。”他实在想不到身边能有什么人会和刘念认识。

刘念傲娇略带神秘道:“我不,出去说,这里人多眼杂。”

两人踏步要走,只听窸窣:“不过就是投了个好胎,有一个好爹而已,有什么厉害的。”

闻声,刘念脚步一停,转过身来,长发飘飘,淡淡留香:“当然厉害啦,毕竟我是刘氏唯一的继承人。”

语毕,全场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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