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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 32 章

话落,岑钊表情有几分意外,沈流池则是微微愣住了。几秒后他有点茫然的、机械的、把曾报国的话重复一遍:“姜来南和他们两个没有血缘关系?”

曾报国还在点头:“对啊,完全没有啊,要么是当年在医院抱错孩子了,要么这个姜来南是被姜家人收养的。”

说完,锅里面条也差不多了,曾报国喜欢吃这种半生不熟的夹生面,赶紧起身去厨房找大漏勺。

临起身时他和岑钊对了个眼色,沈流池的状态不好他不是看不出来,但人正牌男友在这呢,他可不费那个劲瞎开导当电灯泡。不过沈流池要是能就此提出什么线索,那岑钊事后可得和他通个气。

岑钊心领神会,看人进了厨房才低声问道:“怎么了?”

沈流池这会已经回过神,拿起公筷夹黄喉,闻言想了想:“没什么,就是……有点替姜来南不值。”

当年出事时,姜来南对姜家人的态度只有袒护二字,甚至她自己明明也是受害者,却愿意为那个畜生弟弟做假证,扰乱采证工作,如果不是沈家家大业大层层施压,说不定事情就会如同和稀泥一般糊弄过去。

“也不知道姜来南自己知不知道这件事。”

沈流池把黄喉分给岑钊一半,表情倒不是说同情怜悯,而是他说的那样,怒其不争恨其不为:十年前姜来南也不过三十岁,正直年轻气盛,怎么就不知道反抗。

“就算她那时候觉得自己势单力薄,完全可以向妇联向警察求助啊。”沈流池真是想不明白,有点郁闷,“实在没必要助纣为虐,让那俩畜生欺负这么久。”

岑钊闻言却微微摇了摇头:“所有真正重要的事,都不能指望别人。姜来南忍耐这么久,一方面可能是她害怕,害怕告密会遭受殴打、遭受非人待遇,另一方面,她可能已经麻木了,麻木到不期待救援也无所谓救援。”

这种情况下,任何外部的短期帮助都是徒劳的。

她必须要从那种环境下脱离出来,接受长期的治疗与精神重建,否则一辈子都会困在那个魔窟中,无法逃脱。

沈流池默默蘸麻酱,黄喉在料碟里搅了好几下才泄了口气:“不管了,各安天命自祸福,不做圣母我享福。自己不挣扎,菩萨也渡不了她。”

“保持善良和悲悯不是什么坏事。”

岑钊摸摸他脑袋:“想管得话也容易,姜来南和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如果再没有合法的收养手续,那姜来南这些年所遭受的这些就不能单用家庭纠纷民事问题所概括了,她完全可以把姜家两个人告上法庭。”

“当然,前提是,她有这个想法的话。”

晚饭过后,曾报国要回局里加班,临行前对沈流池道:“如果姜来南准备对姜家父子,哦现在没有父了,如果她对姜博政提起诉讼,或许需要一些证人。”

沈流池则委婉表示,如果姜来南有需要,他至多只能介绍专业律师团队提供法律援助。

曾报国虽然不知道当年的细节,但自从尸体身份得到确认,他也调阅了一些与死者有关的资料档案,此时也不多话,只点头:“行,她要是有这个想法,我会联系你。”

待人离开,沈流池踩着拖鞋哒吧哒吧地去厨房找收拾碗筷的岑钊,手臂一伸将人从背后拦腰抱住,下巴搁在岑钊肩头,还觉得不够,又歪头蹭了蹭。

岑钊任由他蹭着,轻轻笑:“累了?”

沈流池闭着眼:“晕碳。”

岑钊没戳穿他低落的情绪,只手下动作迅速起来,三两下将碗筷简单冲洗送进洗碗机,而后冲干净手牵着人回卧室。

沈流池被人和照顾小朋友似的洗干净澡吹好头发,最后按在床上时还有点懵,他看着床尾替他抖开杯子的岑钊,茫然询问:“刚吃饱就睡觉啊?”

岑钊张开被子,和裹蚕蛹似的把他裹好。入秋了,刚换的羊毛羔毯子很柔软,两人仿佛两只小羊羔,隔着毛茸茸的皮毛拥在一处:“我妈教给我的,遇到过不去的坎就先睡觉,睡醒或许就会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沈流池笑了下,往岑钊怀里挤了挤靠了靠,直到两人间再没有一丝缝隙,柔软的皮毛被温暖的皮肉所代替。

“其实我没事。”他道,“就是心情有点复杂,如果是十年前,我肯定不会给姜来南介绍律师。”厌恶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伸出援手。

“一岁年纪一岁心,想法改变很正常。”岑钊安慰他。

沈流池没说话,只又想起姜来南。他曾经在姜家看到过一张姜来南的照片,拍摄时间很早,照片上的姜来南看起来至多只有二十岁,被镜头注视着,女孩有些羞涩,但眼睛是亮盈盈的,笑起来一侧脸上有酒窝。

“我要睡了。”

沈流池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心里有点发闷,泄愤似的卷着被子在岑钊怀里拱了两个来回,最后还是腰酸力竭,埋在对方肩窝里不动了。

岑钊摸着他毛茸茸的后脑勺,声音和语气都和满床的羊绒一样,很柔软:“我明白你的心情,有时候力量对抗力量,蔑视对抗蔑视,但是对善良的人来说,只是希望能让人性有尊严,就像你只是觉得,姜来南应该找到更好的路。”

沈流池声音闷闷的:“可能吧,我觉得我不是圣母,就是这感觉太操蛋了……”

那个被蹂躏摧残多年的女生,其实本不该遭受这一切,她或许应该有美满的家庭,或许能永远笑得明亮。

沈流池替她不值,但又因为自己曾经遭受过的伤害,不能也不会再向前一步了。

“觉得操蛋的话就去做点什么。”

岑钊拍拍他的背,语气平静从容,有一种无法描述的力量:“虽说不要背负任何人的情绪和人生,但我偶尔觉得,人在受到影响时应该主动去做点什么,自己主动去做的和旁人给予的不一样,要蹂躏也是自己蹂躏自己,而不是成为别人的内裤。”

沈流池一开始还认真听,听到后面噗嗤一声就乐了,顶着一头炸毛从他怀里爬起来,和根蒲公英似的笑得茸毛乱摆:“什么叫成为别人的内裤?恶不恶心啊!”

岑钊一个包袱没抖好,稍有尴尬:“网上不是说,在意谁的情绪就会成为谁的内裤吗。”

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沈流池更是乐不可支,边笑边揉搓岑钊的脸:“我们家岑法医还会网上冲浪呢。”

岑钊任他胡闹,又无奈:“我又不是老年人。”偶尔学两个新词新句怎么了。

“好好好,我们家岑sir最新潮了。”

这么一打岔沈流池心情好了不少,主动从毯子下面钻出来,凑过去在岑钊侧脸亲了口:“奖励一下。”

岑钊面上还是无语的表情,手下却不停,按住沈流池的腰,轻车熟路地扒掉他的睡裤:“奖励太敷衍了,哄好沈小池是重大功绩,我要求重赏。”

沈流池轻哼一声,倒也没拒绝,甚至主动抬腰抬臀,纵容了岑钊的动作。

“这么乖?”岑钊有点意外,刚洗澡的时候沈流池还咋呼腰疼,没想到这会能这么配合。

沈流池一只手搭在他的颈后,手掌按着岑钊的后颈让人靠得更近,另只手则顺着光滑的睡衣面料一路向下,缓慢探进,最终落在他的腰胯处,勾起内裤一角又松开,啪嗒的回弹声,不疼,但很清晰。

“岑法医不是不让我穿内裤吗。”

这样近的距离,岑钊的任何反应都在沈流的掌控之中,他揉捏安抚着,就像岑钊扒掉他裤子时那样熟练,从男人粗重压抑的呼吸中获得无可代替的快感:

“我很听话的,岑先生。”

浪的代价就是,沈流池周一没能起床上班。

虽然自从沈茂园伤好出院后他就打定主意继续做晒网二世祖,但自己决定和被动执行还是有显著区别的。

趴在床上的沈流池此刻终于明白了昨晚岑钊的那句‘自己主动去做的和旁人给予的不一样,’,这确实不一样,这差别也太大了!他人都要瘫了!!

岑钊早上也没去上班,请了半天假照顾‘奄奄一息’沈老板,即使周一就请假这安排确实欠妥,但大家都知道岑法医也是有家有室的人了,谁家里还能没个特殊情况。

沈流池醒来时岑钊刚给他测完体温没多久,昨晚上闹得确实有点过头,虽然沈流池不是弱不禁风那一款,但该担心的岑钊一点没少担心,擦身抹药煮粥,厨房里火还没关呢,就听见卧室里沈流池扯着嗓子喊人。

“在呢在呢。”

岑钊赶紧几步小跑进来,瞧见床上沈流池那一副萎靡样儿又想笑,先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才过去探他额头:“好点了,你之前稍微有些发热,现在头疼不疼?嗓子难不难受?”

沈流池眯着眼看人:“疼,难受,哪里都难受,我现在的力气都不够我睁开眼瞪你的!”

岑钊想笑又不敢,只得摘了围裙坐在床边搂着人按腰:“我的错,一会吃了饭再吃次药,还不降温我就叫医生来给你打点滴。”

被人这么哄着,沈流池觉得自己又娇弱了不少,蔫蔫的咬了他一口:“吃什么?”

“我妈送了些牛肉,我煲了——”

“你妈?!”

沈流池瞬间精神了,目露惊恐:“我这样……你妈妈不会看见了吧??”

“没有没有。”

岑钊让他一嗓子吓一跳,顾不得砰砰的心跳赶紧先解释:“她平时接送我爸上班路过市局,本想今早顺便把牛肉捎我单位去,结果听说我请假了就打电话问问我怎么回事。”

沈流池很紧张:“那你怎么说的?”

岑钊忍笑:“我说我昨晚上吃火锅太辣肠胃不舒服请了半天假,她就把牛肉发快递到家里来了。”其实还提了一句要来看望,但岑钊可在这‘金屋藏娇’呢,哪敢把他妈迎进来。

沈流池闻言松了口气,又蔫了:“你哪里不舒服,不舒服的分明是我。”

岑钊听到这话就不得不为自己正名一下:“真的不舒服吗?我怎么觉得你——”

“行了,闭麦。”沈流池立马抬手捂住他的嘴,生怕他再说出什么虎狼之词。他现在算是发现了,男人别管看起来有多正经,床上都是迎风破浪的好船长。

岑钊在他掌心亲了下,趁着对方手掌蜷缩的一瞬开口:“就一句,我就再说一句。”

“今早我妈说,她和我爸商量了一下,想和你见个面吃个饭,让我问问你……你是怎么想的?”

马上就要写完啦~下一本开诅咒那本,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先收藏起来啦~[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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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 3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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