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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暧昧

“……?”

秦伶梦抬眸望他,长睫轻颤间。

楚衡喉结滚了滚,先深吸了口气才敢开口,声音里藏着不易察觉的紧绷:“还请大人念在往日情分上,原谅我这一次……往后,让我们像寻常夫妻那样,好不好?”

秦伶梦凝滞片刻,终是轻轻点了点头,唇瓣动了动,语气里带着几分复杂的怅然:“既想做寻常夫妻,再叫‘大人’,岂不是太生分了?”

“是……吾妻。”

这两个字从楚衡口中落出时,带着一丝刻意的温柔,秦伶梦的目光却早已落在了他双手之上。

那里面躺着一方精致的糕点,酥皮上还撒着细碎的糖霜,模样瞧着格外用心。

“这是我亲手做的,你尝尝?”

楚衡说着,唇角牵起一抹带着羞涩的笑,可那笑意却没抵达眼底。

秦伶梦望着那糕点,指尖蜷缩起来,心底只剩戒备。

楚衡早就不是当年那个纯真坦荡的少年了,他眼底的算计藏得再深,也瞒不过她这些日子的观察。

这糕点……她怎敢吃?

她强压下心头的波澜,声音放得平淡:“最近事务繁忙,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往后若有什么事,跟琳岸说一句,她会帮你打理妥当。”

楚衡没再多说,只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

待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回廊尽头,秦伶梦才端起那盘糕点,快步走到院中的鱼池边,毫不犹豫地将其尽数倒了进去。

糕点落水的瞬间,便被成群的锦鲤围上来哄抢,酥皮在水中渐渐散开,化作细碎的残渣,一点点沉入池底。

她站在池边静静看了许久,直到水面彻底恢复平静,见那些鱼儿依旧摆着尾游弋,没有丝毫异样,悬着的心才稍稍落下。

夜色渐深,秦伶梦却毫无睡意。

她提着一盏小小的灯,悄无声息地推开了楚衡的房门。

屋内没有点灯,只有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下几缕清冷的银辉。

她循着月光缓缓朝窗边走去,目光扫过床榻时,却猛地顿住。

楚衡竟平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像是早已熟睡,可他垂在身侧的手,却紧紧握着一把剑,剑鞘上的纹饰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既如此恨我,为何不离开?”

秦伶梦望着床榻上闭目静卧的身影,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衣摆,声音轻得像一阵风,混在窗外的虫鸣里,更像是一句自说自话的嘀咕。

她本以为这话只会消散在寂静的夜里,没承想话音刚落,床榻上的人忽然动了动。

楚衡竟醒了。

他没有立刻睁眼,也没有应声,只喉间滚过一丝极轻的动静,像是在平复呼吸,又像是在消化她的话。

屋内的月光依旧清冷,落在他侧脸的轮廓上,衬得那紧抿的唇线愈发绷得厉害,连带着周身的空气,都仿佛凝住了几分。

“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嫁给你吗?”

楚衡说着,像是想到了及其伤心之事。

说着他将话再次咽下。

秦伶梦坐于楚衡床边,起初,楚衡被吓着,立马拔出剑。

在见到秦伶梦并没有干什么后,这才松懈了不少。

“不管你有什么顾虑都可以和我说,只要我能帮你。”

秦伶梦倚着柜子。

“你帮不了。”

楚衡说着,幽怨死的撇了一眼秦伶梦。

像是秦伶梦怀了他好事。

秦伶梦被这小眼神吸引,一手按住楚衡的两只手腕,一整个俯视:“你怎么知道我帮不了?”

楚衡挣扎着推开:“别碰我,你脏。”

“?”

“谁又惹你了?”

秦伶梦一头雾水,有些气恼的甩开楚衡。

屋外,秦伶梦掏出烟斗,默默点燃。

随着烟雾缓缓至于上空,思绪渐远。

没想到自己穿入此处已经二十余年了,名扬天下的任务却也只完成一小半。

若是没完成,她死了,回到那个重男轻女的时代。

自己就算是活过来,不过是惹人厌恶的女性。

是千千万万个因女儿生被抛弃那些人的姐姐。

“这样好的机会,我却没珍惜......”

“姐姐...”

秦伶梦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对!”

随即她唤来了管事琳岸,琳岸虽年轻着,但从小在帝都长大,什么风言风语都能听到些。

书房中,袅袅焚香气飘入空中,与秦伶梦点燃的旱烟交织在一起。

盘旋,打转。

......

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精致的缠枝纹刺绣,耳边反复回响着琳岸方才说的话,心头像压了块浸了水的棉絮,又沉又闷。

“楚庆玉竟能狠到这份上……”

秦伶梦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往日里那位楚家小姐,面上总挂着温温柔柔的笑意,待人接物也透着几分得体,谁能料到背地里藏着这般阴狠手段。

为了家族颜面,竟能亲手毒死枕边的男妓,连尚在襁褓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趁着四下无人,将孩子溺在了郊外的广白河。

可转念一想,仅仅是这些陈年旧事,又怎么会让楚衡与她闹到形同陌路、剑拔弩张的地步?

楚衡性子虽不算爽朗,甚至带着几分内敛寡言,却也绝非会为旁人旧怨揪着不放的人。

这里头定然还藏着她没摸清的关节,或许那桩旧事里,还裹着更深的隐情。

身旁的琳岸见她眉头紧锁,指尖无意识地掐着衣角,也跟着叹了口气:“大人,依我看,这楚家的事怕没表面这么简单。楚庆玉当年做下这等龌龊事,楚衡说不定是知情的?又或是……这事儿还牵扯到了楚衡在意的人?不然以他的性子,断不会揪着陈年旧账不放。”

“在意的人??”

秦伶梦指尖的力道紧了些。

她如今刚从户部风波里脱身,还没坐稳新擢升的要职,正是朝堂上最敏感的时候。

前几日户部官员刚因贪腐被查,她这时候若贸然牵扯进楚家的旧事,一旦被人抓住把柄诬陷,明眼人都能看出是针对她,可暗地里的流言蜚语,照样能搅得她不得安宁。

正思忖着,琳岸仔细替她理了理衣摆,才低声道:“大人放心,后续打探楚家旧事的事,我会让底下人悄悄去办,绝不让人牵扯到您身上。”

秦伶梦颔首应下,刚踏入内院,便见丫鬟捧着茶盏迎上来:“夫人,楚公子在正厅等着呢,说是有要事找您。”

她心头微顿,迈步走向正厅,刚掀开门帘,便见楚衡坐在紫檀木椅上,指尖捏着茶盏的边缘,指节微微泛白。

听见动静,他抬眸看来,耳尖竟悄悄染了层薄红:“明日……你该陪我回门了。”

这话落音的瞬间,守在门边的琳岸先愣了,下意识脱口:“明日是回门的时候吗?”

话一出口便觉不妥,连忙垂首敛声。

她比谁都清楚,按规矩回门的日子早过了。

先前楚衡一心想逃走,整座秦宅上下,没人敢提半个“回门”字,生怕触了他的逆鳞。

秦伶梦倒没在意琳岸的失言,只转头看向楚衡,眼底漾开几分笑意,语气带着几分宠溺:“既如此,要不要让小厮去裁几匹新布,给你做几件新衣裳?回门总该穿得体面些。”

楚衡闻言,耳尖的红意瞬间蔓延到脸颊,他慌忙移开视线,手指攥紧了衣摆,声音细若蚊蚋:“不、不用了,衣裳还多着呢。”

话虽这么说,垂在身侧的手,却悄悄松了几分力道,眼底也漫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

翌日天刚蒙蒙亮,楚衡便已起身洗漱妥当。

铜镜里映出他略有些紧张的面容,指尖还带着几分未散的凉意。

他竟比往日早起了近一个时辰,只想亲手帮秦伶梦更衣,好好赴这场迟来的回门宴。

待秦伶梦悠悠转醒时,床畔已摆好了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袍,月白色的锦缎上绣着暗纹兰草,正是她昨日随口提过喜欢的样式。

楚衡见她睁眼,耳尖先红了半截,上前时动作还有些笨拙,却格外小心地扶着她坐起身,轻声道:“外面风凉,我帮你把里衣先穿上。”

他伸手去解秦伶梦的寝衣系带时,目光无意间扫过她的身形,顿时像被烫到般移开视线,心跳却“砰砰”地撞着心口,连指尖都微微发颤。

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绯红,从耳尖一路蔓延到脖颈,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了些,生怕自己的失态被秦伶梦瞧了去。

秦伶梦仰着头看他这副窘迫模样,眼底藏不住笑意,伸手轻轻牵住了他垂在身侧的手。

那指尖的凉意与她掌心的温热相触,楚衡像被惊到的小鹿般,下意识便要收回手,却被秦伶梦轻轻攥住。

“夫君,这般见外,若是到了楚家门前,岂不要惹旁人口舌?”

秦伶梦的声音带着几分软糯的笑意,目光落在他泛红的脸颊上,语气里满是打趣。

楚衡闻言,动作一顿,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缓缓停下了抽手的动作,反而轻轻回握住秦伶梦的手。

那力道很轻,带着几分羞涩的试探,却稳稳地将她的手攥在掌心。

他垂着眼帘,不敢与秦伶梦对视,只小声应了句:“是我唐突了”。

便牵着她的手,小心翼翼地帮她穿好外袍,连系带的绳结都打得格外规整。

待一切收拾妥当,楚衡仍没松开秦伶梦的手,只是将掌心的力道放得更柔,像捧着什么珍宝般,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侧向外走。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两人交握的手上,连空气中都漫开了几分甜软的暖意。

“楚大人!公子带着夫人回门了!”

门外小厮的通报声像颗石子,骤然砸进楚庆玉正端坐的书房里。

她原本正低头看着手中一叠泛黄的票据,指尖还捻着边角细细辨认,听见这话的瞬间,身子猛地一僵,脸色骤然变了几分。

那票据上的字迹潦草,还沾着些不易察觉的墨渍,显然是见不得光的东西。

楚庆玉甚至来不及细想,指尖发力将票据胡乱一拢,目光飞快扫过桌面。

砚台、书卷、镇纸散落着,唯有手边那本厚皮《论语》最是隐蔽。

他几乎是凭着本能,将票据塞进书页深处,又飞快地合上书脊,用镇纸牢牢压住,动作快得带着几分慌乱。

做完这一切,她才像是松了口气,却又立刻挺直脊背,伸手理了理衣袍的褶皱,试图掩去方才的失态。

窗外已传来马车轱辘的声响,楚庆玉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慌乱,迈步向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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