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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清明的一只鹅

回到寝室时,楼英子和他的伙伴正聊得热火朝天。没过多久,他们便离开了。木子李洗完脸也睡下了。

第二天清晨,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看着这艳阳天,我的心情也跟着明朗起来。

下班后什么也不想动,吃完晚饭后,可不知怎么的,心里突然泛起一阵自暴自弃的情绪,一口气吃了好多饼干。睡下后结果夜里肚子开始闹别扭,接连跑了两趟厕所。重新躺下后,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想着明天得去医院看看才行。

一大早,木子李来到奇哥那里,他上中班,此时他还睡意朦胧。窗外却淅淅沥沥下起了雨,喊他起床。他嘟囔着说:

“起这么早,时间也打发不完。” 正巧周新星上大夜班回来,木子李出去瞅见雨小了些,又折回去叫他。伏在他耳边轻声说:

“我想去医院。” 他迷迷糊糊应了声,总算起了床。木子李回自己寝室换好衣服,想到他还没吃早饭,赶忙拿了些饼干去门卫处,没想到刚到那,就看见他也出来了。

路上,他问:

“怎么又觉得不舒服了?” 想起之前跟他说过小便急的事,便问他:

“你之前说小便急,有事吗?” 他满不在乎地说:

“没事,很正常。”她无奈道:

“我不行,总是这样,还是去人民医院挂号看看吧。” 一路上,她的心紧张得直扑腾,在他面前,我就像个需要照顾的小孩。可转念一想,不过是看个小便急的毛病,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到了医院,医生看着她的病历皱起眉头:

“怎么这么脏。”她不小心把纸给弄湿了,木子李没好气地回怼:

“你们这窗户也挺脏的。”医生也不再说什么了,检查结果出来,竟是挺严重的尿路感染。他却一脸不信,而她满心沮丧。回去的路上,他调侃:

“你还套头挺多的,别人都没事。” 我没好气地说:

“干嘛非得和别人一样?” 他又打趣:

“你高级,我低级。”她说:

“我低级。” 虽然他不太会安慰人,可只要在他身边,她就觉得特别踏实。她爱幻想,更需要一个务实的人。

之后在菜场买了菜,本打算一起去他寝室烧来吃,结果时间还很多,木子李便回寝室了。室友问她怎么了,她随口说 :

“挺严重尿感,不去管它。”随后端着饭碗去了奇哥那,他正忙着做中饭。她像个调皮鬼似的在他身后转来转去,想故意惹他生气。他会问她:

“晚上干什么去?”她说:

“休息,睡床。”他没有说什么。后来她吃了医生配得药便去上班,和周新星聊起去好时光舞厅,他说:

“你这么会逗来逗去,身体会更好。”知道他说得是反话,瞪他一眼,顾自走了。

和周新星相处,她心里总觉得理所当然,享受着他的照顾,可又清楚他其实也挺累的。有些事会主动和他一起做,有些却觉得没必要。她这人就是爱胡思乱想,不过和奇哥在一起,慢慢也学会了顺其自然。

桌旁围坐着杨沈伊、陈碧石、陈律林、木子李还有何云米等人,杨沈伊自顾自地挖着耳朵,木子李冷不丁冒出一句:

“再挖要聋了。”杨沈伊眼一瞪说:

“把口子给你扭弯。”她有点害怕,空气中弥漫着莫名的气息,她想着自己未免太过自高自大。他们兴致勃勃地讨论着去陈律林家聚会,木子李说:

“要过清明去不了。”他们接着又开始盘算人数和车辆。看着他们忙碌筹备的模样,木子李既羡慕又有些失落,她是不会去的,没有这种心情。那个外加工的人总让她心生抵触,在他看来,以为花了100块钱就可以颐指气使,实在可笑。她不愿背负无谓的负担,觉得这样的社交毫无趣味。走到仓库时,看着郭珞琳正满脸同情地望着她。她突然憎恨起自己来,去医院的事有什么好讲的。陈武秀心直口快,本是个姑娘可说起话来像个泼辣的老妇人,木子李实在懒得理会,只觉得烦躁。原本打算过去凑个热闹,可一想到陈武秀的骂骂咧咧,又打消了念头——毕竟自己偶尔也控制不住脾气。他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木子李听得头疼,他们总爱议论别人,却不知自己也有不少毛病。我不想刻意迎合周围人,只想守住自己的生活节奏,保持真实的个性,盼着能有个真心相爱的男友,如此便足矣。

临近下班,吕海军和赵忠贵走进来,年轻人凑在一起,话题总绕不开交友和游玩。戴志力加入后,众人又聊起闹洞房的趣事,笑声不断。这时主任突然出现,看见他们便说:

“正愁找不到人盛铝末,你们没事就来帮忙。”大家出去了,木子李本不想去,但想到回寝室也无事可做,便跟着去了干活。

晚饭后,看了许多时候的书,惦记着还要洗的衣服,便去洗衣服,先去奇哥那儿找他,他人不在,陈律林正在加班说:

“周春奇刚出去”木子李便出去了,如果呆在那儿,奇哥看到了会不舒服的。出门时正巧碰见奇哥,她随口提了句:

“我要去洗衣服,你有没有?”他说:

“没有要洗的。”看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失落。洗完衣服,木子李接着看书,有陈碧石和杨锋树来找楼英子去跳舞。木子李捧着书看了半天,看得眼睛发酸,便想出去走走。路上遇见奇哥,她挺是惊喜忍不住环住他的腰,发现她的声音变得很是柔和。她说:

“要去你寝室拿米。”他爽快答应。便一起去他的寝室。到了门口,撞见周新星和魏建栋在前面走,在寝室里,奇哥总是不响,也许是她讲得太多了。他帮着拿米去她的寝室,他说:

“车间里有上次吃过的瓜子仁。”于是便去他在车间里。木子李一边看他干活,一边吃瓜子仁。木子李打趣他写字没力气,总是浮着的。他只是笑,他说:

“我妈让你去我家抲只鹅。”她说:

“叫你妈自己补身体好了。我父母也是挺希望你妈妈身体健康的。”他说:

“我妈妈最近精神不错,呆在家中没事干。”木子李打算明天去外婆家,他问:

“你什么时候回家?”她反问:

“那你呢?”他说:

“我要回家。”于是她说:

“那我也回家。”他提议明晚去好她家,第二天一早逃回来。她笑他明明心里发怵,嘴上还逞强说不怕她爸,总觉得她的声音很响,中气冲天,相反他倒是挺轻的,反了。他很早就下班了,提议去吃夜宵,木子李拒绝了。回到寝室,楼英子已睡下。她匆匆洗漱,想着明天一早还要买早点上班,许久才睡去。

一早,木子李匆匆的洗脸,买早点上班。明主任、杨沈伊、陈碧石和陈律林等人热火朝天地讨论去陈律林家聚会的事,商量着买什么菜、打什么酒、安排什么车,准备今晚吃夜饭、跳舞。木子李心里既向往加入他们的热闹,又更想和奇哥回家陪陪父母——只是一想到回家又要听那些家长里短的牢骚,心里不免有些发怵。

1996年3月31号发工资那天,木子李没有像往常一样焦虑,碰到奇哥去他的寝室,一起吃着豆糕聊天。正说着话,师傅突然进来找她,她和奇哥瞬间涨红了脸,模样傻得可爱。放假后,他去家里抓一只鹅,我满心期待地在寝室等他。听到敲门声,我急忙去开门,却见他张口就说:

“你家我不去了”。失望和不满瞬间涌上心头,她强压情绪去倒面盆水,嘴上说着:

“依你,不去也罢。”心里却憋屈得很。后来,他骑摩托车带她到暨阳桥头,往香港街那头骑。连续的雨天让道路泥泞不堪,他车技本就不好,还硬要从两辆车中间穿过,惊险刺激得让人捏把汗。因为车子是借来的,连车牌都没有,他说:

“先送你回去,晚上再回来。”她说:

“不,那你不用去了,晚上回来时我妈要担心的。”于是他也不勉强了。他回了,她从暨阳桥头到五洲大厦,一路上越想越气,那么远的路,还拎着只鹅,恨不得把鹅直接扔到江里。早知道他不去,她就和师傅他们去枫桥了,被他打乱计划,实在窝火。这个男孩一点也不果断,决定好的事说变就变,要是他不去,她也不回家,还能去逛逛书店。一路上,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心中满是埋怨,却又拿他没办法。看着鹅在袋子里想跑出来,她抚摸着它的头,如果你的小主人来的话,就会很开心的。

回到家,见到爸爸妈妈,心情瞬间开朗起来,之前的不快也烟消云散。我和家人有说有笑,还在家人面前尽说他的好话,只字不提那些不愉快。邻居都在说鹅的主人家真不错,那也只是一种客气。看哥哥的脸上有道印痕,问怎么回事,妈笑说:

“给人家划去的。”后来没有时,哥哥告诉她,原来是去给人家帮忙开车,结果车翻了,修车得花四五千元。当时他被困在驾驶室,爬都爬不起来,等车翻过去才好不容易把他给拖出来,好在人没受伤,却把大家都吓了一跳,尤其是爸爸妈妈,年纪大了,实在经不住这样的惊吓。

第二天,木子李还盼着奇哥能来,可一直等到下午都没见人影。家里在做清明果,她也不打算回厂,一个人待着,做什么都没滋味,相思之苦萦绕心头。看电视、吃东西都觉得索然无味,整个人懒洋洋的,不愿出门,也不想干活。看着妈妈忙前忙后杀鹅、蒸鹅,她却提不起兴致。妈妈好像胖了不少,身体也不太稳,总是莫名其妙地摔倒。刚刚说着爸爸不关心她,转眼就摔了一跤,爸爸赶紧去扶,大家又好笑又无奈。

一早,爸爸起来蒸清明果吃。返程路上,身边的人来来往往,旁边的女人长得很是修长,让她莫名有些压力。回到厂里,时间还早,蒸了饭上班。上班后,她三次去找奇哥。第一次,吃过中饭后,他不在;第二次,他在干活,问他:

“我妈妈带了肉,晚上要不要吃?”他冷冷地说:

“不要吃,你吃就好。”第三次,看他状态不对,问他:

“怎么了?是不是干活累着了?”他说:

“没有呀。”追问他:

“为什么突然变了态度,不理我了?”他没好气地说:

“理你难道很有味道。”她着急地问到:

“不,看到你这个样子,知道你不舒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沉默许久才说:

“本来倒不愁,你一说就愁了’”她生气说:

“好好,那你就都推到我身上好了。”他说:

“我没有。”她说:

“你怎么一有事情就承受不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说:

“你承受得了?”他看着她说,双眼通红,问他也不肯说,她说:

“问你又不说,看你这个样子,好好,不问了不问了。”她实在无奈,只能转身离开。想到这些,心里烦闷至极,一琢磨他们之间的事就头疼,感觉她就像个被宠坏的孩子,两人之间的隔阂让她心力交瘁,不禁怀疑这样相处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下午三点左右,木子李去收被子,时间还早正看书时,听到敲门声。开门一看,竟是周新星,他说:

“知道楼英子上中班,可能回家了,见你走过来,便也进来了。你别太难过,猜测周春奇或许是家里有事,中午骑摩托车回去了。”后来楼英子来了,我心里五味杂陈,越想越不对劲。虽然害怕面对他冷漠的样子,但还是忍不住去找他。走到他身边,看到他坐在位置上无精打采,脸色憔悴,双眼通红,还在不停地涂着什么,模样惊恐又疲惫。她关切地问:

“是不是他妈妈眼睛又痛了?”他只说:

“以后再讲,妈妈没事。”追问他一天的行踪,他才说:

“早上去城里、中午去家里,原本要帮妈妈买手表,结果钱花光了,是去看病了。”问他:

“还去不去买表?我有先给你。”他说:

“不要。我头痛。”问一句说一句,什么也不多说一句,看他这副模样,我心疼不已,却又不知如何是好。这一天,她也状况不断,总是莫名其妙地摔跤。早上在钻床差点摔倒,下午走路也跌跌撞撞。快下班时,去退多余的轴,还不小心被碰到,疼得不行,真是倒霉又滑稽,满心都是无奈与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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