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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压力下的梦魇2

初裘奕转了转眼球,暗暗地瞄了瞄衣谨。

而这家伙居然扭头,在…吹口哨?!

“这东西你们就不该秘密进行吗?还让我知道?”初裘奕虽然伸出了手,但冷不丁地冒出了这么一句。

“衣谨说我们是一伙的啊!”穆小河十分爽快地直接握住,并用力甩了几下。

“等等?”初裘奕身子僵住了,待穆小河松开手后,他才迟疑地清了清嗓子:“我们什么时候是一伙的了?”

闻言,衣谨终于把头偏了过来,但语气平淡得像一捏捏盐里兑了万斤水:“怎么?反悔了?我还以为我当时说得很有诱惑力了呢。”

“好吧,我承认我当时确实…,你当时也确实…,”初裘奕犹豫了,但为了掩饰自己立刻又加快了语速说道:“但我回去又仔细想了想:毕竟要反我哥的水!“他歪了歪头,留意着衣谨的反应。

“呦呵——”穆小河随手搬了把凳子,看戏般落了座儿。

“你这用词不当啊——”衣谨也散漫地搬了把凳子,拉长着调子说道。

“嗯?”

“什么叫反水?背叛、投敌那叫反水!可我让你去干嘛呢?我让…不,央求,我央求你去盯着点你哥。有什么问题吗?”衣谨坐了下去,一双长腿直直地向前伸展,远处一看,还以为谁家闹钟表盘被拆了。

“你!……就算我答应了,你就这么放心我?”

此时穆小河的眼神在二人之间来回瞄。

“当,然。”

但初裘奕此时心里怪怪的,他看着眼前坐着的两人和站着的自己,顿时觉得这怎么那么像在校园里被叫了家长的场景?他也干脆拿了把凳子坐下。

“嘿你!老妖精!你能活这么久,为人小心谨慎,不是有益于自己的事才不会冒险去做,就算是平时做事也处处小心,这样的话,我怎么知道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老妖精?”穆小河听后,顿时身子一抖,斜眼瞄了瞄衣谨,此时的衣谨沁下头,前额的发遮住了眼,看不出神情,不过,看他的嘴角,他好像在……笑呢。

“私养鬼魂,私吞通石,私自决定回渡结果,暗中与冥界往来……这些——,你若不信,尽管去查好喽。”衣谨环抱住胳膊,背直挺挺地靠在椅背上,“对了,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穆小河:搞这么刺激?你确定我该在场?

衣谨起身向初裘奕走去。他俯身,嘴巴几乎贴到了初裘奕的耳朵上。

穆小河:好吧!我必须要在场!谁赶也赶不走的那种!

“他,还吃魂魄,你知道吗?”说着衣谨轻轻地在初裘奕耳边吹了口气。

初裘奕却立刻偏头躲闪开来,眼睛瞪得溜圆,这惹得衣谨浅浅一笑,露出一个酒窝来。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初裘奕还是没收住。他谨慎地咽了咽口水,脸色顿时僵住,此时的他真想在手上立马长出一只眼睛来,好让他瞧瞧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或者给他一副面具也行,这样就能直接掩盖住他此时发慌的神情了。

衣谨说得前几个“罪名”他确实不知道,不过最后一个他知道。

因为,他曾亲眼见到过。

痴骨泉新开的场子。

等到木姝好不容易从其他姐妹那儿要来几条毯子后,她便匆匆赶回了包厢。

她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进了去。包厢里,彩灯五颜六色地变换着,投射在周周角角,除了沙发上还显着被压出来的痕迹外,那三个人没留下任何。11个空酒瓶和一个满的酒瓶被整齐摆放,剩下一个开了盖儿但没喝几口的……

“都长翅膀飞了?”木姝叫了起来。

“醉成那样也能跑,真不知道他们是装的还是真的。”木姝嘟囔着,她倒在沙发上,深深叹了口气。她看着空荡荡的包厢,手又不自禁地摸了摸这价值不菲的沙发。当眼神扫射到眼前的酒时,她转了转眼睛。

“去你大爷的!不管了!反正他们包了五个小时,还有一个小时呢!他们不享受,我来!”木姝情绪激动了一下,但她转念又开始担心会不会被别人看到,会不会被说……

“不行!别烦我了!被说就被说吧!能咋地儿?不对!她又凭什么说我,我他妈给她赚了那么多钱!还一天好日子都没享受过!”木姝直挺挺地躺在沙发上,把拿来的毯子都盖在了裸露的腿上。

“咔挞——”木姝又开了一瓶酒。看到岩浆般的白色气泡咕噜噜地冒着,木姝心里似铺了张凉席。

“爽——”

街道上。

“duang——”“哎呦!”

吐子揉搓着额前,同时前后左右随机一个方向晃荡着。

“你——?让你别乱跑!”突子抽出搂着徒子肩膀的手,转过身来两手狠狠地把住徒子的胳膊:“你先呆一会儿,我去把那个傻蛋揪过来。”

“好——”徒子拖着长长的奶音回应道。

“我天?酒后显真容啊。没想到,平常闷骚的徒子还有这么乖巧懂事的一面啊?”突子一面感叹着,一面小跑到吐子跟前。

“唔,你来啦?”此时的吐子正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地,四肢呈现自由泳的姿势,在地上滑蹭着,十分自在。

“傻蛋,乱跑什么?撞倒了吧?”

“嗯。”

“撞哪里了?”一道紫苑色光柱直直地从突子眼睛里射出,光柱在吐子身上扫来扫去。

“撞到,撞到额头了…”

“哦?疼吗?”声音轻柔得不像话,宛如随风荡起的轻柔薄纱。

“痛,好痛啊!”

“活该!”一改温柔面孔,突子突然阴沉着脸,压低了音量说道:“作为惩罚,没我的允许,你就在这儿躺着…”但还没说完,身后又是一阵巨响。

突子回头,还是看到了自己最不想看见的一幕,随即扭过头,以一种不放心的口吻对着吐子说道:“看来你还真得在这儿躺一会儿了。”

“苍天啊!又倒一个!”突子只能小跑回原地。此时的徒子紧闭着双眼,又紧阖着双腿,睡得十分板正,手里还紧紧握着一个空酒瓶——那个原本在几分钟前还有大半瓶的。

“你还好吗?哈喽哇?嗨?”

突子连问几声,但徒子没有应答,似乎睡得正香,头轻轻上扬翘起。

“徒子?徒子!”

“你叫谁呢?”徒子却突然变了神色,他微微睁开眼,拧着眉。

“不好意思啊徒子,不是故意要吵醒你的,但你要睡,别在这儿睡啊!”

“谁是徒子?”徒子立刻睁大了眼睛,他费力地坐起了身,双眼紧紧地盯着徒子。

“你啊?你不是徒子吗?”

“我?我?我?”徒子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他高高举起手中的空酒瓶即要抛下去。

好在突子及时接住了,他喘着粗气,吓破了胆,“哎!我不叫你徒子了行吧?祖宗?我叫你祖宗?祖宗啊!这酒瓶可不能乱摔啊!会伤到手不说,也不好处理,不好处理不说,也容易伤到别人……”

“我他妈的也不是你祖宗!”徒子突然情绪失控爆出一句粗口,这把突子吓一跳,他惊愕诧异地说不出话来。

“我是,我是…”徒子的双眼也许也是醉了,也红红的,“我是,我是…不知为何,他反反复复就只说这几个字,而且说到后面差点失声。

突子有些许不知所措,他偏头看了看吐子:好家伙,正打着呼噜,睡得比谁都香!

就在突子扭头时,徒子突然无声地,只对着口型地说了句:“我是,滕,故,温,啊……”说完,他用力夺过了空酒瓶并紧紧攥住,然后紧闭着眼,也垂下了头。同时,一滴泪从滕故温的眼角缓缓滑过,然后无声坠落。

而这眼泪也成为了滕故温这次情绪失控的唯一见证者。

突然。

“刷刷刷——”不知什么东西突然从三人上空掠过,而这东西的速度极快。等到突子着急忙慌地射出紫苑色光柱时,那家伙已经走远了,而视野里只剩下几个模糊的像标点的小东西。

“烤乳鸽子,好香……”吐子仰头,动着鼻子张着嘴,双手环抱住,像搂个金元宝似的,腿脚也不闲的,直蹬着自行车。

突子深叹一口气,他左看看一个伛偻着睡觉的,右看看一个也不闲着睡觉的,生无可恋地摇了摇头。

“初哥哇!你又跑哪儿去了?什么时候来支援我啊?!”

就在突子鬼哭狼嚎地呼叫初裘奕时,说实话,初裘奕其实也不大好过。

初裘奕本来站在一旁,看着衣谨和穆小河在低声密谋着些什么。但没过一会儿,衣谨就匆匆进了里边,只留下他和穆小河两人在大厅的两个角落里站着。

一开始一切还是正常的,两人的视线在屋内随意扫射,一旦交汇,穆小河也会十分友好地点点头,而初裘奕也十分拘谨地摸摸头,同时不大自然地笑一笑。

可是在穆小河突然抽搐了一下之后,这一切就改变了。她突然瘫软在地,黑着个脸。

初裘奕本来想去扶一下她,但他探头看了看,发现她根本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兴许是站累了呢?初裘奕心想。

但是他越想越不对劲,站累了怎么不坐凳子呢?凳子也离她不远啊!

初裘奕正想着,穆小河突然双手使劲揉搓着长发,碎发在面前堆积,成了一层薄薄的面纱,嘴里反复念叨着“不要!不要!衣老板!求求你了!救救我吧!”。

这和第一次见她的情形一模一样!

会不会又是演戏?

“衣谨啊?又做局是不是?放心,我刚才既然答应你了,就不会说话不算数。”

“还不出来?别费功夫了,我初裘奕说话一言九鼎!你……”但说着说着,初裘奕的声音越来越小,他眼睁睁地看着穆小河突然晕倒在地。

初裘奕迟疑地走向穆小河,抖着个音叫道:“过了啊!演太像了吧?”

可是回应他的只有沉寂。

“诶?衣谨啊?你快出来啊!穆小河好像不对劲啊?”

周围空空荡荡、万籁俱寂,但这无声好像震耳欲聋,突然涌起的恐惧给人一种身处于巨蟒饱腹里一样的错觉。

初裘奕循着衣谨刚才的方向打算去寻他,但没想到刚要掀起帷帘时,却和衣谨打了个照面。

初裘奕没多想,也不顾此时十分近的距离,直接拉起了衣谨的衣袖就往外扯。

这家伙力气还挺大的。衣谨突然被扯得一趔趄并暗暗心想道。虽然他早有准备,但没想到对方是独角仙啊!

“诶,衣谨…穆小河不对劲啊。你看她…她她…”情绪紧张了,初裘奕不免有些口吃。

但闻后面没有回应,初裘奕扭头看去:衣谨倒是淡定自若,丝毫没有紧迫的感觉。

“喂!要是你们其实是逗我的话!我就…”

“她要消魂了。”

“什么?”初裘奕有些许诧异,他驻足,轻转回身,以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表情盯着衣谨。他一丝不苟地盯着,生怕会错过衣谨的哪怕一个细微的小动作。

“她曲解了我的意思,这就是她违抗规则的代价。一开始会有轻微的消魂症状,不过这只是一种警告;如果还是顽固执拗,坚持违抗规则,就会彻底消魂。我劝说过她了,仅靠通石转换,不能完全消除ABC类根本的差异,但她一直抱有侥幸心理……况且她处理通石的方式根本不对!”

衣谨长篇大论那么多,初裘奕仅捕捉到了他最开始说的五个字,他顿吸一口凉气。

“既然属相相克,难道不是越克越弱吗?这样得到的通石价值又会有多少呢?真搞不懂她为什么要把自己费劲杀死的羌定兽转移到火源处,自己还险些烧伤!”

听完,初裘奕完全僵住。他此时还是紧盯着衣谨,因为他无颜去转头看向穆小河。

原来...自己...在她越走越黑的道路上,又无意地向前推了她一把。

“有什么办法吗?”

……

“我刚才在找古籍的时候终于发现了一个。”

“是什么?”

“进入她的魂魄意识里,去彻底毁灭她……”

[菜狗]我有点担心别人说我是标题诈骗,但真不是啊[爆哭]某些标题都暗戳戳对应一个点,可能全文看完后才能懂我那不走寻常路的点吧[菜狗]

By the way,又又又回顾前几章了,看着看着,衣谨儿子突然撕开衣服[害怕],怎么那么尴尬,真想问问一两个月前写到第五章时的我——你怎么想的[菜狗]

你们看着尴尬吗[耳朵]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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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压力下的梦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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