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救美?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救人心切的盛清教唆着程远修,打算翘掉下午的骑射比试直接去那潇湘坊探一探,说是教唆其实只是随口一提,哪知正中程远修下怀,两人一合计匆匆用完午便撤退,然而还没赶到军营大门就被叫出。
叫住她俩的不是别人,正是城主盛之临,一旁还站着那位将画像扣留的女师。
盛清囧着脸,不情不愿地向两人走去,近前故作不解地问道:“怎么了,母亲大人?”
“鬼鬼祟祟上哪去?”盛之临板着脸问。
“没,没去哪儿。”盛清心虚,“吃太多,消消食。”余光一瞥,咦?程远修这家伙又撇下她跑了?
“我以为你要逃掉骑射比试,去干什么坏事?”盛之临说着,踢了一脚盛清的小腿,一行三人往赛场走去。
“不敢不敢。”盛清哪敢触这霉头。
“我看你胆子大得很。”盛之临显然不相信,“这次的比赛给我卯足劲儿干,不然有你好看。”
“遵命,城主大人!”
盛清说得信誓旦旦,然后第一场就拿了个倒数第一,盛之临的眼神仿佛要将她千刀万剐。
这也不能怪她,毕竟是第一次,完全没搞懂规则不说,身体和马儿也毫无配合,别说射中靶心了,有好几次还险些脱靶。
这样下可不行,今晚还得去干大事呢。
骑马和射箭想来都是对肢体协调性有较高的要求,虽然元素之力使不上了,但识海的灵气还是源源不断生成,盛清在脑海中琢磨着怎么合理化利用这项长处。
短时间提升骑射术很难,但通过灵活运用灵气,盛清整个人精力达到高度集中,人马合一,身随心动,十几米外的箭靶,甚至靶心看得一清二楚。
第二场,盛清射中了好几次中心环,总算没丢脸名次上升到中间位置。
盛清慢慢摸索到窍门,接下来的场次不仅箭无虚发,甚至十有**都正中靶心。
最后五个场次比试完,盛清与另一名新晋女兵达成平手,第三名的程远修叫嚣着加赛,非得评选出一二。
姐妹,怎么回事,不给留点体力,真怕我和你抢人?
盛清瞪了一眼程远修,后者装作看不见,还在缠着自家长姐去跟城主建议。
“姓程的,碍着你一个第三名什么事?”盛清道。
“哼!”程远修挑了下眉,“我不信,你肯定作弊了。”
“你们家二小姐还没定亲吧?”盛之临没缘由地又旧事重提。
“我不同意。”程远锦一口回绝。
“啧!”盛之临眼神在盛清和程远修之间来回转动,一副极为惋惜的模样。
总觉得盛之临另有所图,幸好拒绝了,盛清与程远修面面相觑,各自都不再看对方。
晚宴还没开始,盛清和程远修又亲亲密密凑到了一块,商量着晚宴后的潇湘坊之行。
潇湘坊这名字一听就很有味道,充满了钞票的味道。不对,确切地说就是用金银堆出来的吧。
更别提那个所谓的首秀,必定得吃进大量的金银,靠着从电视剧和小说里描述的场景来推测,这种场合必定会有公子哥为博美人一笑而一掷千金。
啧啧啧,太浪费了,有这点钱干啥不好。
盛清虽并不打算当那个冤大头,但细细一想,如果真是孟云溪的话,也不是不可以。钱财本就身外之物,况且这钱也不是她的,到时候拍拍屁股走人即可。
可是这钱上哪去弄呢?
“哟,盛大小姐,咋还操心钱的事儿?”程远修调侃道,“你不向来是记账上的主儿吗?你去就是给她们面子了,难不成看上了啥,还真跑到城主府邸要钱?”
“啊,哈哈哈!”盛清干笑几声,咋忘记了她混世魔王的名声了?作为未来城主继承人的她享受点特权也理所当然,不过,这种不太适合放在台面上的事也行?
那个人会是孟云溪吗?盛清满脑子都想着这事,又想问程远修要来那张画像,后者扭扭捏捏不肯,还是盛清上手给抢了过来。
眉眼越看越像,但是他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呢?
这个秘境的设定确实对男人不太友好,这一点从程远修等人的行事作风中可以看出来。不过以孟云溪的身手和头脑也不至于呀?
他一定是出什么事了!
满腹心事的盛清胡乱吃了两口便向盛之临告退,然后押着程远修就往潇湘坊赶路。
明显被下了药物的男人被一个个接连送上台,单薄的衣物紧紧遮住重要部位,丝丝缕缕,若隐若现,与台上包裹严实的主持人形成鲜明对比。台下众女皆目光灼灼,毫不避讳地打量和评论,程远修也不例外。
神志不清的男人们被挨个展示着身体,头、脸、脖子、胸、背……一一详尽。而男人们胸口处都用某种染料涂写着清晰的编号。
“尊贵的客人,我们这次特意为各位物色几位性子烈的美人。”主持人脸上挂着矜持大方的笑容,“为了满足不同的需求潇湘坊还为客人准备了各类道具和药物……”
盛清在vip包房里如坐针毡,因为她认出了其中几个就是曾与她并肩作战的零队队员,几乎可以百分百确定画像上的人就是孟云溪了。
盛清默默记下零队队员胸口的标记,差使小厮唤来管事的问话。
果不其然,作为大轴上场的男人,衣冠整整的便是孟云溪。
完蛋,他们零队居然被一锅端了吗?
没有见到秦家兄妹,想来是受伤了没有参加此次行动而躲过一劫。
真是丢脸!
丢脸都是小事,她盛清哪来那么大本事把所有人都救下来呀?
糟糕,主持人这是要干嘛,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上手扯别人的衣服?
台上的主持人不过是扯掉了腰带,外衫自然滑落,露出了洁白无瑕的里衫,台下便响起一阵呼声。
“还要继续吗?”主持人道。
“继续,继续!”
“有腹肌吗?想摸。”
“可以上台互动吗?”
……
“可以。”主持人面带微笑,“但,那是境外的价钱。”
“钱不是问题!”
“不摸一摸,怎么知道值不值那个价呢?”
“脱光!”
……
“住手!”盛清条件发射地站起,出声阻止,可场面一片哄闹,哪还听得见她的声音。
“别扫兴!”
“盛大小姐,有什么吩咐?”
前者是程远修不耐烦的声音,后者是被小厮引来的管事的疑惑询问。
“让他们停下来!”盛清一脸急切道,眼见主持人已经在众人的哄闹中将孟云溪的里衫脱掉,只留一层薄而透明的贴身浅浅盖着,欲语还休。
“盛大小姐想与他一渡**?”管事的中年女人不慌不忙向小厮使了个眼色,然后挥手遣退,又盛清的目光镇定自若问道,“您也看到了他很受欢迎,不知道盛大小姐愿意出多少银钱呢?”
她分明是看出了盛清对台上之人的重视,想要临时哄抬身价。盛清瞥了眼已经被脱光上衣的孟云溪,竭力掩饰慌张地神情。
当然,管事之人也确实不是张口就来,台下人声激昂便是她的底气。
“你觉得钱对我来说会是问题吗?”盛清直直盯着管事的女人。
“不愧是盛大小姐,豪爽!我这就去安排。”管事女人顿了顿,补充道,“不过,此人性子刚烈,为了拿下他可是折了我好几波高手。不过,您放心,我们一定安排妥当,他绝对不会伤到您一分一毫。”
“什么意思?”盛清一问出口就明白过来,这是还想给他用药。“不用了,我自有办法。”
“为以防万一,我还是把东西给您,由您决定是否用或者怎么用。”管事女人也不争论。
与此同时,台上停下了哄闹,主持人微笑着宣布台上之人已被定下,而孟云溪也保住了下半身的尊严。
“喂,说好的不跟我抢的!”程远修这才把目光从台上转到盛清处。
“等等!”盛清没时间理会程远修,喊住了打算离开的管事女人。
“这几个人我也定下了。”盛清镇定地说出了零队队员胸口的编号。
“你吃得消吗?”程远修的嘴微微张开,表情惊讶。
见多识广的管事女人也愣住了,随即又用夸张的笑容掩盖住惊疑,问道:“都,都一同送往府上吗?”
盛清已经能预想到盛之临怒气冲冲的模样了,但似乎也没有别的好去处。
“你有什么别的地方?”盛清试探着问,“放心,我城主府又不会跑,该给你的不会少。”反正海口就这么夸下了。
“还真有一处很适合。”连程远修也觉得将一大波人送样城主府过于招摇了,无论什么深更半夜还是光天化日。
“行,台上的人今晚我就要带走。”盛清瞟了一眼台上,孟云溪依然光着上半身接受众人的注目礼。又对程远修道,“其余人就先送往你说的地方。”
安排妥当后,盛清再也顾不上别的,冲出门就往台上跑。
反正她盛清已经有那么个上不得台面的名声了,让别人知道是她定下了几个男人又有何所谓呢?
“盛大小姐享用完后能让我也一饱眼福吗?”
“我要一饱口福!”
“我要一饱手福!”
台下一片哄闹声,充满着欢活的气氛,还夹杂着羡慕嫉妒恨等情绪。
“闭嘴,想都别想!”盛清冷声道,俯身蹲在孟云溪的身旁,这才发现他居然还有几分神志残留。
“队长,是我。”盛清贴近耳畔低声道,“不用担心,我会带大家安全离开。”
孟云溪的睫毛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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