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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077

剩下的话尽数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所吞噬。

属于他的清冽气息瞬间侵占了她的所有感官。

他的吻技竟比上一次还娴熟,不再是单纯的掠夺,而是带着一种引诱,轻易便搅乱了她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待满月从这巨大的冲击中勉强回过神来,早已为时已晚,防线全面溃败。

“唔……”她慌忙抬手想要推开他,手腕却被陆宴□□准地扣住,反手轻轻压在了冰凉的门板上。另一只手则强势地揽住她的腰,将她更深入地压向自己,彻底断绝了她任何逃离的可能。

门外走廊上,不时有客栈其他住客的脚步声响起,靠近,又逐渐远去。每一次声响都让满月的心骤然悬到嗓子眼,紧张得指尖都在微微发抖,生怕有人会在此刻敲门。这种在公共区域的隐秘亲昵,放大了所有的感官刺激,也加剧了她内心的羞耻与慌乱。

等到陆宴白终于像是餍足般稍稍放开她时,她浑身软得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若不是他仍旧揽着她,几乎要顺着门板滑坐在地上。

陆宴白将她更稳地拥入怀中,低头埋在她颈间,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带来一阵战栗。

他的声音带着一□□她坠入深渊的蛊惑:“你也很喜欢这样,不是吗?”

满月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可话到嘴边,却因心底那丝无法忽视的隐秘情愫而变得心虚,一个字也讲不出来。

她甚至不敢去深究,自己方才那一瞬间的沉溺,究竟有几分是迫于他的强势,又有几分是源于内心深处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悸动。

满月偏过头不去看他。

少女的头发有点乱了,嘴唇也微微红肿着,脸颊烫得惊人,耳根也染上了漂亮的绯色,眼神闪躲着,根本不敢与他对视。

陆宴白现在确定了那个答案。

如他预想中一样,如果是满月的话,他何止不会感到厌烦,甚至食髓知味,只觉得不够,远远不够。

早在祭祀开始,满月因承受不住威压而陷入昏迷时,陆宴白就想明白了。他不想再寻找那个让自己失控的原因了,因为那已经不重要,此刻怀中真实的触感比任何答案都更具说服力。

陆宴白素来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行事但凭喜恶,鲜少会顾及他人感受。可唯独在这件事上,他却展现出了超乎寻常的耐心。只要他愿意,他有的是办法将她牢牢困在身边。

可不知为何,他不想这么做,或许他隐隐约约清楚,那并非他真正渴望的东西。

他想要的,似乎……更多一些,也更难一些。

陆宴白没有继续逼近,他抬起手,正想替她整一整有些凌乱的头发,满月如梦初醒,用刚恢复一些的力气惊慌失措推开了他,转身打开门,头也不回地逃离了这个让她方寸大乱的地方。

陆宴白站在原地,看着自己悬在半空的手稍一怔,指尖还残留着她发丝拂过的细微触感。

片刻,他放下手,瞧着满月离去的方向,弯眼笑了起来。

……

满月逃也似的冲回自己的房间,背靠着冰凉的门板,她才敢大口喘息,可待呼吸稍稍平稳,那被强行压下的心跳声震耳欲聋,再也无法忽视。

她甚至没有勇气下楼用晚饭,借口困了,便将自已封锁在房间里。

夜色渐深,房中未曾点灯,唯有窗外客栈悬挂的灯笼与清冷的月光交织,透过窗棂照了进来。

满月将自己缩成一团埋进被子里,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外界的一切,包括那个扰得她心绪不宁的人。

她将手放在胸口,那里还是跳得很快,迟迟平静不下来。

陆宴白吻了她。

仅仅是想到这个事实,一阵滚烫的羞涩就再次席卷全身,她懊恼地将发烫的脸颊更深地埋进被子里。

但更令她懊恼的是,她当时竟然没有立刻推开他。而且确实,确实有那么一瞬间,她也可耻地沉沦在了那个吻带来的冲击之中。

这才是让满月从心底感到害怕的真相。

如果像上次从织梦兽梦境中醒来时那样,她能毫不犹豫地躲开他,或许还能自欺欺人地维持表面的平静。可这一次,她的迟疑和身体的反应,再也无法掩盖她一直试图逃避的事实。

一想到他的靠近,满月的心便不争气地跳得更快了。她已经无法再像从前那样,轻易地将这一切归咎于恐惧或胁迫。

她也许……真的对他产生了一点不该有的好感。

不过她很确定也只是“一点”。被他救了这么多次,她再怎么清醒也不可能完全无动于衷。

但这绝对不是喜欢。

满月很清楚地认知到这一点。

她绝对不可能喜欢上陆宴白,无论是理智上还是情感上都不可能。喜欢他和找死有什么区别。他现在虽然没有原著里那么恶劣,但也只是因为还没有黑化罢了。

那……陆宴白对她呢?

满月并非迟钝之人,近来发生的一些事,她早就有所察觉,只不过一直在欺骗自己不敢去面对。

可即便如此,满月同样不认为,这就代表陆宴白是喜欢她的。

陆宴白是一个随心所欲到极致的人,无论在原著里还是现实中都是这样。他对她或许只是一时的兴趣,就像小孩得到一个新奇的玩具总想摆弄一番。毕竟他本来就是这样心血来潮的性格。

这样想着,满月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慢慢从被子里探出了头。

是了,一定只是一时好奇罢了。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满月仔细复盘了一下,发现他这种微妙的变化,似乎都是在从织梦兽的梦境中出来之后开始的。

陆宴白是拥有在梦境中的全部记忆的,他又不傻,肯定早就猜出梦里的那个小妖怪是她。

满月漂浮不定的心缓缓落了下来。

这样就解释得通了。

是因为她在梦境里救了他?这什么烂俗三流救赎文的套路。

还真是错怪她了。她多少年才难得勇敢了那么一次,最后决定救他也只是因为她要离开梦境不得不那样做而已。

如果他仅仅因为这样而对她产生了所谓的兴趣,那恰恰说明他并不是真正的喜欢她,他只是喜欢那个被他所误会的假象而已。

而且以她对陆宴白阴晴不定性格的了解,或许用不了多久,这份兴趣就会被他完全抛之脑后,忘得一干二净。

满月的心忽然有点乱了。

她察觉到自己竟然生起这样的反应,心情很是复杂。

千万不能动心。

也不能对这一切当真。

否则等待她的只有死路一条。

满月深吸了一口气,暗暗告诫自己。

待心绪再度平复下来,满月才考虑起一个更为实际的问题。

那就是她之后该如何面对陆宴白。

义正言辞地拒绝,并坦承自己确实骗了他?

……她还不如直接自杀来得快。

委婉地拒绝他,然后保持距离?

……可是她又找不出来什么合适的理由,深情暗恋的人设是她亲手立起来的,一味的拒绝疏远,只会让他怀疑她之前都是在演戏骗他。

原著里陆宴白最讨厌的就是别人骗他。

这无疑也是一条死路。

既不能戳破自己的谎言,又不能与他靠得太近以免假戏真做引火烧身,这怎么看都是一个两难的抉择。

为什么每次偏偏都是她要做这种艰难的决定?

满月气得捶了下床板,睡在窗边的织梦兽被惊醒,歪着头看了看她。

满月这才想起织梦兽和小肥啾还在,忙对它们说了句抱歉。

织梦兽踱步走来,动作轻盈地跳上床,窝在她的身边,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她的手。

满月心一软,轻轻捏了捏织梦兽的耳朵,小声嘀咕着抱怨了一句:“都怪你搞出的什么梦境……”才让她陷入如此进退维谷的境地。

满月抱紧了织梦兽,将脸埋在它柔软干净的毛发中,长长叹了口气。

她必须要想办法熬过这段时间,等到陆宴白对她没了兴趣,她就能溜之大吉了。运气好的话,也许用不了多久,她现在只祈求千万别在那之前碰上他彻底黑化的剧情点。

一想到书中他黑化时的惨烈局面,满月不禁又沉重起来。

十方城的那些妖与她不过是萍水相逢,她尚且良心难安,若是换做陈仓他们,她简直不敢想象自己会怎样。

可是堕仙的事明明白白告诉她一个残酷的真相,她的力量太微弱了,即便有玉珠的加持,也依然无法改变任何剧情走向。

或许换一个稍有志向的人来,会想着如何利用陆宴白此刻这份微妙的情感来达成目的,但满月清楚,她做不到。与陆宴白周旋,于她而言已经是一件极其耗费心神的事,她早就感到力不从心,想要凭借一己之力改变原著既定的结局,根本就是异想天开。

毕竟他黑化的最大原因,从来不是她能够更改的,她或许可以推迟,但无法阻止。

巨大的无力感和愧疚感再次如同潮水般将满月笼罩。担忧、恐惧、迷茫、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面对的异样情愫在她心里来回碰撞。这一晚上她几乎没怎么合眼,刚迷迷糊糊睡着,就被各种光怪陆离的噩梦惊醒,一会儿梦见陆宴白要杀她,一会儿梦见他要杀程南楼……反反复复,折腾得她精疲力尽。

第二天早上当她鼓足勇气出现在楼下饭桌前时,玄妙惊得连糖人都顾不上吃了,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你昨天晚上是连夜去做贼了吗?”

满月摸了摸自己发青的眼下,看向旁边同样一脸关切的陈仓:“很明显吗?”

陈仓点点头,从昨天开始她就觉得满月非常不对劲。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热:“你怎么了?”

“我……”满月只庆幸现在仅有陈仓和玄妙两个在,让她少了很多心理负担,“……我只是觉得快到盛京,有点紧张罢了。”

这倒是可以理解,毕竟再过三四天他们就到盛京了。堕仙还很体贴,直接将他们送出好远一段路。

“你别害怕。”陈仓淡道,“如果那个大妖敢对你不好,你就来玄都观找我。”

满月点头,心里却暗叹一声,她不是紧张自己,而是紧张他们啊。

玄都观才是最危险的地方。

满月没什么胃口,只点了些清淡吃食。她刚拿起汤匙舀了勺米粥,就听见旁边雅间方向传来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

雅间的门被猛地推开,三个男人鱼贯而出,其中一个嘴上叼着根剔牙用的草茎,边走边嘴上不干净地嚷着:“什么玩意儿!这么难吃的猪食也敢开口要钱?也不打听打听爷们儿是什么来头!”

清早的客栈大堂本就没什么人,这番动静显得格外刺耳。满月抬眼望去,只见那三人皆穿着一式一样的玄色衣袍,除了中间的胖子,其余两人腰间都佩着制式统一的长刀,看上去像是某个衙门或特殊机构的差役。

陈仓淡淡扫了眼过去,看清是什么人后,她冷笑一声,像是认识他们,所以不足为奇。

满月敏锐察觉到那三人身上若有似无的灵力波动,心知是修士,且恐怕来头不小,她没戴笠帽,生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不敢再多看,低下头默默吃着自己碗里的食物。

只有年纪尚小的玄妙,一边津津有味舔着不知从哪儿又摸出来的糖人,一边睁着大眼睛,毫不避讳地看着那伙人。

店小二从雅间追出来似乎想要理论,却被叼着草茎的那人不耐烦地推了一把,踉跄着摔倒在地,还带翻了旁边一张空着的长凳。

正在柜台后拨弄算盘珠子的掌柜闻声,忙不迭地跑出来查看,一见那三人,他脸色霎时一变,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点头哈腰道:“哎哟,几位官爷息怒!息怒!这小子是我从乡下来的远房侄儿,没见过世面,不懂咱们这儿的规矩,怠慢了各位,海涵海涵,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

为首的是个很胖的男人,挺着大肚子,脸上的肥肉而将五官挤得变形,唯独鼻子很大,甚为醒目。他用眯着缝的眼睛瞥了眼掌柜,和自己暴躁的手下不同,笑得很是和气。

先前叫嚣得最凶的那个手下立刻察言观色,继续骂骂咧咧道:“你以为这一方太平是如何来的?若不是为了办案,我们愿意踏足你这破地方?还敢问我们要钱?!”

掌柜又是作揖,又是赔笑,好话说了几箩筐,最后不仅没敢收他们的房钱饭钱,反而还倒贴了些许银钱进去,算作赔罪。

好赤.裸裸的敲竹杠。

满月暗自啧舌,从刚才的对话里,她猜出这些人应是官差,没想到行事如此豪横跋扈,丝毫不顾及影响。

那为首的胖子没有收下了银子,仍旧是一副和和气气的模样,笑眯眯看了眼那掌柜。

男人立即会意,他掂了掂手里那点碎银子,显然还不满意,吐掉嘴里的草茎,腿一抬,又踹了掌柜一脚,恶声恶气道:“就这么点?打发要饭的呢?!”

“天老爷!我们怎么敢啊!”掌柜急得都快哭出来了,“这一方的太平全靠官爷维持,官爷是我们的大恩人,感谢还来不及!只是近来生意实在清淡,确实是进账不多……”

男人哪管他有什么苦衷,抬手作势吓唬他。

陈仓终于忍不下去了,她啪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竹筒里的筷子齐齐跳起,带着一股利风,朝着正中那胖子的面门直直射了过去。

若不是顾忌着满月在场,怕波及到她,陈仓早就动手了。

男人脸色一变,反应极快,他猛地一旋身上的玄色暗红纹披风,竟将疾射而来的筷子尽数挡下,叮叮当当落了一地。

“大胆!什么人敢多管闲事?!”那胖子的另一个手下厉声喝道。

玄妙啃着糖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笑嘻嘻道:“你猜猜~”

陈仓捶了他头一下,没好气:“你带满月先离开这里。”

玄妙拖长声音啊了一声,极为不情愿。他还想看自家师姐大展身手呢。

但在陈仓的眼神施压下,玄妙还是收敛起玩闹的心思,认命地点了点头。他从凳子上跳下来,朝着窝在满月脚边的织梦兽招招手。

满月垂下头,抱起桌上的小肥啾,也跟着起身离开。

男人看着玄妙和满月离去,并未出手阻拦。他们到底还是有些身份的人,没必要跟小孩动手,注意力全放在了留下来的陈仓身上。

蓝衣少女背对着他们看不清面容。

只有那个胖子注视着满月他们离开的背影,他的视线下移,在掠过那只普普通通的小土狗时,忽然微微一顿,脸上那副惯常的和气笑容消失了一瞬,眼底闪过一丝极难察觉的异光。

“慢着。”他不紧不慢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满月装作没听见,暗中加快了脚步,只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见她们无人理会,那胖子眼神一冷,瞥了眼身边另一个手下。手下当即会意,手腕一抖,将佩在腰间的长刀出鞘掷去。

那长刀在空中仿佛活了过来,化作一道黑色蛇影,带着凌厉的破空之声,转眼便要缠向满月和玄妙,意图将他们拦截下来。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且距离又近,连陈仓都猝不及防,根本来不及施以援手。

可就在那黑色蛇影即将触碰到满月的刹那。

叮——

一道金光凭空立现,精准挡在了满月身后。来势汹汹的黑色长刀撞上金光,如同撞上铁板的琉璃,刀身霎时间布满破裂的纹路。

下一瞬。

长刀,碎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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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0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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