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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Chapter 37

居小延把钱全部还了回去。

她不是圣人,有私心,有私欲,会动心,会把持不住,面对喜欢的人既定行径也会脱轨。

当夏何深情看着自己的时候,又岂止一次想要着急确认他是否喜欢自己。

她内心巴不得跟他纠缠不清,随时都有相逢见面的恳切理由。

她情不自禁说:“好,我听你话,最后一次。”

话里淡淡的决绝包裹着无尽情意。

想让他看见,又不能让他看见。

居小延甩开夏何,旋开家门,进屋写了个借条塞给他,不带丝毫情感地说这钱要很久才能还清,将借钱原因略略带过。

夏何竟也宽心。

陈有琴那边的事情得到解决,居小延打算不再同她有牵连,二十万买断关系挺好的。

然而这件事并没有使夏何跟她之间的情况变好,她还是躲着他走,做什么事情都刻意回避。

经过上次,夏何没想到自己是居小延感情路上的绊脚石,活像个小丑。

正因为如此,他最近状态总不在线,可以说趋于麻木,动不动会想到居小延,会想到她喜欢秦邺,想到曾经的自己多么可笑。

就连录节目时,主持人cue到“母亲在你心中的地位”这个问题时,其他嘉宾都将自己母亲美美夸赞了番,偶尔还打出极其动人的感情牌,但他临场犯轴。

脑子里全是居小延被陈有琴逼着给钱这件事。

他不赞同摇摇头,眼中若有所思,明明是寻常表情,然而此情此景在旁人看来却是不以为然,轻蔑冷漠,接着有意无意说道:“我不知道母亲在我心中是什么地位,因为我的人生除了诞生那刻,其余的她都没参与。”

“而且我也不认同你们刚刚说的话全是对的。母亲不一定伟大,千人千面,你怎么确定只要是生了孩子的女人就一定是好母亲,有些当孩子是累赘,有些则当孩子是提款机。”

提款机说的就是陈有琴。

坐在旁边的嘉宾一直暗戳戳给夏何打手势,示意快住嘴,因为这番言论极其犀利且有争议性,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容易因小失大的道理,这么直接多半是不想混了。

毕竟舆论一起,才不会管背后真相。

节目主持人是老油条了,夏何这么一讲看点可不就来了吗,于是兴致勃勃继续问下去,导演和剪辑师心中乐开了花。

经纪人姚然不知道这事,下了节目只催他去录音棚。

因为上回关于曜日音浪的综艺节目播出,夏何最近资源还可以,助理、化妆师这类需要长期跟随的执业人员,公司已经在招人了,但专辑上高层甩下来的口水歌没办法改变。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姚然最近跟他见面的频率提高了,有时候那双眼睛几乎要长他身上。

可能是事业刚有起色吧,夏何如是想。

毕竟现在都有些粉丝给他接机送机,在活动地点蹲他了。

虽然走上大街,还是很少有人认得。

但没关系,一切会越来越好。

只是感情上的事他还不能把握。

眼看居小延和秦邺每天都在走近,他在想自己要不要不声不响地荒诞祝福。

可是晚上秦邺从来不会送居小延回家,这令夏何非常担心,他们住的这个出租小区安保做得不是特别好,入夜后每天只有保安敷衍地巡逻。

最近他总能看到两三个鬼鬼祟祟的男人出没单元楼下。

投诉没有结果。

有时他会在小区凉亭里望到居小延回来,可工作让他经常出差,有时不在清城或者在清城其他地方,倘若出问题及时到不了。

夏何只好打开已经变得陌生的聊天框让居小延小心些,早点回来。

-

夏何是下午四五点发的这条消息,可等居小延忙完,打开手机看到时已然将近晚上十点。

她礼貌回了好,没放心上,便走进小区。

夜里无星,冷风吹得人耳朵痛。

居小延裹紧大衣快步向前,迫切想回到温暖住所。

她走到一处僻静的地方,道边路灯的光很暗,几乎快要熄灭。

这时她发现右脚鞋带开了,弯腰去系。

但就在刚弯下腰这时候,居小延一下子就被人捂住口鼻,眼前的事物慢慢黑下去,直至失去意识。

另一边,夏何还在琴房试专辑最新一首的曲子,回想居小延回到自己的“好”,本已慢慢放心下,结果一个半小时后,居小延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这么久了,她难得联系他,还是深夜。

夏何停下手上动作,立马接通。

“喂?”

然而这声之后,电话中传来的却是陌生男人的嗓音,浑厚粗哑,阴险低沉。

“半小时后带十万块现金来城西园区,超出时间每十分钟我就在她脸上划道口子,要是报警你就见不到她了。”

夏何欻的一下从琴凳坐起,神情慌张惊恐,焦灼道:“你让我看她。”

他心中惴惴不安,自己今天明明还特意提醒过她。

最害怕的事情怎么还是发生了。

话毕,对面即刻切了视频过来。

手机画面中居小延被严实地绑在木椅上,动弹不得,脑袋歪歪垂向一侧,似乎陷入昏迷。

不及两秒,视频中又出现了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拿着一杯冷水兜头朝居小延泼下。

居小延被呛得猛烈咳嗽起来,艰难地半睁眼睑,却仍旧未醒。

隔着屏幕,她脆弱得像苍白的瓷器。

男人吼道:“说话!”

寒冷的天气里,她打着寒颤,张张嘴,有气无力。

夏何感觉自己的心像被人放在地上狠狠踩碎了般,痛不自已,他对视频说:“别害怕,我马上来。”

-

城西园区,废弃工业大楼。

意识不清的居小延不知道放高利贷的人已经用她指纹解了手机锁,打给了联系置顶人夏何。

她浑身又冷又痛,尽管如此依然逼迫自己苏醒过来。

三五个高大的男人有的站在她旁边,有的坐在她面前,他们点着火抽着烟,压迫感十足。

居小延对眼下情形很茫然,只知道自己被绑架了。

“你们……谁?”

为首的一个光头男人,坐在不远处,吞吐着烟圈,阴鸷笑道:“问你那个好妈妈。”

话音未落,居小延立时明白了是陈有琴借高利贷那边的人。

她想不通,不遗余力挣扎着,“二十万明明都给你们了,绑我做什么!而且欠你钱的是陈有琴不是我!”

“难道她没告诉你,给你时间还二十万这几天,利息又翻了吗?她拿不出来钱,我们兄弟只好找你这个亲女儿,反正她是默许的。”

陈有琴默许的。

她面上现出一抹悲凉,笑自己当初同情泛滥,到头来得个不堪结局。

居小延挣不脱身上麻绳,大喊道:“我没钱,杀了我也没钱!”

光头老大咯咯转了转手腕,对她的挣扎全然忽视,“你没钱没关系,你朋友有就行,我已经让那个叫夏何的送过来了。放心,这期间我不会伤害你。”

她怔然顿住。

-

之前给出了二十万,现在夏何手里只剩四五万。

他边向那群人说的地址跑去,边给许屿和苏佳培打电话,想要筹足十万,可谁知俩人都不是存钱的主,一万一万地朝外吐,余下的全是两袖清风。

肯定要报警,只是现下很需要这十万稳住那群人。

苏佳培睡衣都没来得及换,就跑了出来。

而许屿当场罢工,急匆匆冲出寻华街。

出警需要时间,半小时很快就要到,好在夏何练习的琴房刚好在城西,离园区很近,但要还凑不齐十万块,到时只能尽力拖延时间等救援。

狂奔中的苏佳培想到了一个人,秦邺。

秦邺是他们之中最有钱的人,十万块不过洒洒水。

她一个电话去给秦邺,尚在工作室画画的他,立马撂下画笔。

同一时间,四个人都朝城西园区奔去。

可事况急到苏佳培忘了将限制时间告诉秦邺;秦邺出十万的消息告诉夏何。

于是夏何一个人单刀赴会。

秦邺工作室离得远,半小时之内,就算来了也会迟。

夜色浓黑如墨,时间分分秒秒流逝。

然而饶是再近的距离,夏何也花了三十五分钟才到。

——超出时间每十分钟我就在她脸上划道口子。

他耳畔响起不久前男人打电话时的威胁话语,脚步更快了。

这座园区很大,到处是废弃工业楼,他照着男人发来的地址找寻,又花了四分钟才到他们约定的地点。

还有最后一分钟。

59秒……

直到看见挂在水泥柱上闪烁的白炽灯。

滋滋滋。

那群男人的身影首当其冲映入夏何眼帘,再是绑在椅子上的居小延,他悬着心落下两分。

40秒时,他出现在他们面前。

身材魁梧的男人已经拿着小刀逼在了居小延脸颊旁。

“住手!”

光头老大瞧见夏何,这才示意手下把刀放下。

而居小延这瞬间与夏何的视线对上,下一秒却垂头躲开。

她徒劳挣扎着,可咫尺之距那柄刀子,恐吓她不要妄动。

为什么事情总在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明明说要远离他,却一次一次麻烦他。

夏何没时间纠结她躲开的视线,正面这些男人。

“来了,”光头老大这二字是轻松调笑的,然而待他发现夏何空荡荡的四周,脸色骤然一紧,“人来了,钱呢!”

“你不是说要现金吗?”夏何装的是副十分有理模样,“半小时取钱太急,我朋友一会儿就把钱带来了。”

身上纹满纹身的魁梧男,捏紧了拳头,“不懂道上规矩吗,来赎人不单独来?”

他扮无辜,“我想单独也没办法,银行卡向来是交给我助理保管的。”

“你还有助理呢,”坐着的光头老大抽了口烟,嗤之以鼻,“别跟我在这儿贫嘴,给钱才放人!”

“不就十万块吗?还担心我赖账不成,你难道没看过我上的节目吗?我随便一个通告到手就有二三十万。”

说完,一个身形瘦小的男人便附在光头耳边说了些什么,看样子是在告知关于夏何的消息。

看着曾将曜日音浪话题度掀到最高的夏何,光头信了,道:“你倒是拿出来。”

“都说了要等我助理来才行。”

……

这样一来一回耗费许久,过去十多分钟。

夏何秉持着冷静,几乎练就三寸不烂之舌。

当这群男人渐渐察觉不对劲的时候,废弃的工业楼响起了急促脚步的回音。

放风的人确定不是警察后,才没有声张。

秦邺穿着沾满颜料的衣衫赶到现场,张皇之下与夏何四目相接。

光头以为这就是夏何助理,刚想说“一手交钱一手交人”,结果瞥眼一看,秦邺身边什么都没带,哪有十万块的影子,当即怒不可遏。

他摔了烟蒂,一脚踢开凳子,指着夏何,“你小子玩我呢!动手!”

命令下达,魁梧男人手持的那柄雪亮匕首急急向居小延划去。

居小延害怕叫了声后,惊惧闭上眼。

锋利的刀刃即将划过她脸时,夏何眼疾手快,跨步向前,奋力一脚将她身旁的男人踹开。

秦邺也同这些人扭打起来,操起大楼边的石头就是干。

夏何飞速去解绑在居小延身上的麻绳。

然而他没注意,落在地上的匕首被另一个男人拾起,大力朝他肩膀插去。

“夏何!”居小延余光看见男人动作,想提醒却为时已晚。

白刀进,红刀出。

夏何吃痛倒了半截身子,但此刻必须撑下去,接着一口气撤掉麻绳,艰难侧身站起来,向刺他的男人扑去,重重挥出一拳。

一切发生在瞬息之间。

正当他支撑不住时,楼外警报声终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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