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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霜降

她不再执着于这些,但有些头疼,合上手中薄薄的册子,依着身子侧过梯子下去。

夏醨略感到不适,太阳穴隐隐作痛,抽筋剥骨的抽搐,又似一只只蚯蚓穿梭于紧致的皮肤,裸露出清晰的游痕。

不一会就瘫坐在地上,双脚也控制不住,顿顿显得麻木起来。

她大概又头痛了,总是反反复复这些情况,昨晚也感觉到些奇怪的生理反应,脑神经像被控制一样,总是梦令人身临其境的事。

这不得不让夏醨苦恼。

眼看时间还早,老师布置的作业都基本搞定,她拖着疲惫的身子,支撑着自己头痛的酸胀,打算就先睡一觉。

比起做接下来的事缓解,还不如就睡一觉忘记烦恼。

挨着床边也麻溜的进了被窝,一如既往的冷布满全身上下,室内空调吹着令人红脸的热气,空气凝固在一瞬间,没有任何吵闹。

夏醨无助看着天花板,房间窗帘聋拉一半,还有朝阳的光辉洒进床沿,此刻温暖了室内的冷寂。

她突然就莫名适宜这样苦涩的感觉,心里那片积累的委屈涌上心头,直击痛点。

简短又寒冷的天气只有她一人,孤身一人留在城市生活,还要精打细算过日子,那么几秒的时间,鼻尖与鼻梁相互碰撞擦出不经意的泪花,顺着眼角缓缓流落到鬓角。

她默不作声地喘着气,房间装修干净利落,显得她这小小的躯体有些荒诞。

紧抓着被子的手放松了,闭上了刚刚就已饱经风霜的眼睛,夏醨迟疑不决,睡去了。

多的半个小时,她什么都看不见,又是只身一人踏入这座孤岛,四周白茫茫一片,天和地交织而成一道广阔无垠的绸缎,连绵不断。是雪吧?她诧异地望了望。

好奇心真该害死猫。

支起穿着羽绒服的臃肿身体,放眼整个画面,枝丫凋落地只剩脆弱的枝干,踩一脚似乎能在这里发出巨大的回响。夏醨感到惊愕。

这是梦境吗?可我怎么有意识……

*

这里什么也没有,最远处的雪山底下的山洞,搞不好也是去送死。

脚边有些许断掉的树枝,她捡起当做权杖卖力向前走去。

寒风突然呼啸,刀刺般刮擦着毫无遮拦的脸庞,她吃力地抿着嘴唇,眉目间流露出疾风劲草吹出的干涩,两眼泪意不绝,顿然红了。

夏醨左手立即遮拦前方视线,可身后又不知为何开始有股不经意地推力,把她硬要驶前。脚步不稳固,一个踉跄跌倒雪地中。

疼痛瞬间拥簇全身,膝盖磕到了小雪掩埋下的石子。双手还来不及安抚自己,事先到来的是一个低沉磁性的男人声音。

“谁在哪儿?”

夏醨寻着声音望去,片刻安静被打破,吓了一跳。

“?”

“你又是谁?”夏醨疑惑不解,只是傻傻愣着。

“有病?突然一声,吓死我了……”

手中依旧不停歇,似乎并不顾及眼前这位,她缓缓起了身,拍拍雪迹,头也没回。

只是看见这个高大的男人径直走向一间小木屋,木屋是原木色,周遭缠绕颜色俏丽的花,与这个寒冷天气反常,不过木屋像是一个小店,有很浓烈的醇香气息。

她迟疑半会,还是决定进去看一看,梦境中的指引,或许是这里,况且白茫茫一片,实在是无路可走,她却并不害怕,即使身临其境。

推开粗糙木门,台阶上的原来是假花,只有旁边的几棵梅花树逊色几分,有看头。纸篓篮子里有几把透明雨伞,似是刚下过一场雪,还有零零落落的水痕,接连不断直淌下去,纸篓浸湿,边缘牛皮角拉拢着雨伞,快要成一团废纸。

夏醨抓起两把伞,挂在了木墙上的十字架挂钩上,十字架还环绕一只银色玉米蛇,看上去蛮可爱,不过她不敢接近,怕它袭击,看看就好。

她抑制住好奇心,身子传来一阵冷意,颤了颤,是觉得为啥要养一只蛇。干嘛不养兔子,乖乖的,猫也行。

“叮铃铃……”这么响的铃铛上系一根红色蝴蝶结,踏进去的那一秒,就与那个男人对视……

她毫不犹豫避开,往别处看去。

两只手不自觉地扯起衣角,羽绒服扯不出什么名堂来,大抵是碰见了他,刚刚的对话,或许是有点尴尬,她比较内向,这样的场合不知道怎么摆脱这个人的存在。

出去吗?可是她才来了一分钟,这也太尴尬了……

只是身后的步伐愈发愈快,在她斜方四十五度角的位置停了下来,男人没有穿多少保暖衣服,一身黑衣垂直到小腿,直角衣肩衬得他身材挺拔,隐隐若若 V 字领下的肌肉线条透露,看上去颇有别样。

很多人的目光都注视着他和她,他好比一个明星探店,其他人会奇怪怎么会站在一个素人眼皮下相视。

夏醨更是浑身不自在了,后退几步。

两眼睫毛微颤:“干嘛?有什么事吗?”

男人听她先开口,倒也没什么话说了,只是也很好奇,怎么才骂完他就随着他进来了,一定是图谋不轨!

“喂,你进来干嘛?”他靠着收银台吧上,微微倾斜的身体,一身黑的高大男人此刻问出这句话,在夏醨眼里,估计是蓄谋已久的问题。

“你这人真好笑,我不能来吗?”她也不客气了,内向都变外向了,拖拉把椅子就坐了下来,一脸无辜。

“这么冷的天,喝杯热可可还不错。”圆桌上精致小菜单翻了又翻,服务员都插进来了。

谢自衡满脸不爽,居然就这么忽视他了?!

从未被这么被冷场对待过,一脚踢开椅子坐在她对面,看着她点单,百无聊赖之中玩了会手机,咖啡屋的浓醇香味好像催眠剂,他老犯困,一闻就想睡觉,可别人喝咖啡都不想睡。

“嗯……哎这个……”

“这个好像不好喝……看上去……”夏醨捣鼓半天也没点完,对面的谢自衡一不耐烦,踢了一凳子。

“啊!”夏醨吃痛,满脸的不爽。

谢自衡干脆抢过菜单,直接点了两杯香橙奶咖,甩了她一个脸色,还不忘唠叨一句。

“真聒噪啊。”随即又趴在桌子上,一副要眯一会的样子。

夏醨也不高兴理他了,噗呲一声,觉得他真奇怪,一会这样那样的,点单还要被嫌弃一下。她打开手机,屏幕立即显示时间、日期、天气。

……

她不假思索,眼盯着手机上的数字。怎么会是 12 月 24 号?!不是霜降才过吗?居然连时间都会加快两个月,这意味着,是不是梦境里的世界代表着未来?

她坐在那么小的位子盘算好久,手机键盘噼里啪啦,似乎在敲打什么备忘录之类的,以便记忆。

【备忘录】

12/24—10/23

在梦境里,遇到了一个奇怪的男人,但是怎么感觉他好像和我认识,但又不确定是不是……我一睁眼就是雪,特别醒目,我以为这里什么也没有,看见那个男人时也是如此,可为什么他走开之后,居然就有这间咖啡屋,虽然不是高楼大厦,也没小到我看不见,但就是突然就找到了,很奇怪。时间也加快了两个月,我不知道这次梦里是预言未来,还是过去的记忆碎片……

夏醨整理好备忘录,也就开始担心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这个人的存在,对她来说并不是好事,可能还会影响梦境的规则,甚至改变未来。

她也说不准,不过她诧异的是,是因为第一次在梦里遇见男人,像一个故事有主人公。

桌子上的香橙奶咖快要冷却,余温遗留在杯壁,琉璃杯子闪烁着头顶灯光照射出的白光,似流沙轮回的猫眼石,一照射就会闪烁奶白色玉石。

她握着杯子,喝了一口,然后就撂在一边。

男人大概是看她操作好一会了,突然轻笑一声,抬眼看她,边喝边说:“怎么,我点的不好喝吗?”

手中的动作停滞,夏醨闻声抬眸,眼前的男人有着一股痞劲,好像有很多时间可以浪费的那种人,做事也是行云流水,估计和她牵扯的半刻,都是他一天消遣的“任务”吧?

夏醨自顾自地玩转着杯子,香橙流溢的橘黄与奶白色融合在一起,轻轻摇晃,杯底的几个冰块碰撞出稀碎的声音。

她不是很愿意说话,这是每次进入梦,都会有一种来完成任务的心态,自然没什么耐心,老想着知道什么以后,回归现实生活改变那些预知的事情,害怕灾难来临。

“没有,挺好喝的,”她看着他的眼睛。

他与眼前肤如白脂的女生相视,也不因为他的穿搭和强健的肌肉感到畏惧,宽肩黑衣,锋利疑惑人心的五官,对于她来说,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谢自衡对她突然有了一丝怜悯,没有见过这样的人,特别是女人,不过看着也蛮小,大概是她脸上没有明显的痕迹,倒是紧致地很。

此时氛围很尴尬,谁也不说话,都在赌谁先开口。

她已把咖啡喝完,走向前台早已把账付好,真没想到,在四次元还要像正常人类一样生存,啥也没改变吗?因为这个人的出现?

也不知为何,一有这些无依据的想法,那个男人就会眉头紧皱看着夏醨,她浑身都不自在,她想出去散散心,咖啡屋的气息浓烈,熏的人脸颊泛出红晕。

她一走,谢自衡也跟了上来……

“……”

“你跟来干嘛?我们不认识好吗?再说了,咖啡钱都给你付了,你怎么不知好歹。”她头都没回,和他一个方向,像对着空气讲话。

谢自衡从后头走到他面前,一下子俩人就拉开了距离,白雪地的脚印一大一小,男人锃光瓦亮的男士马丁靴践踏在雪地,竟没有一丝脏。

他说话还得弯着脖子,谁叫夏醨比他还矮那么点,差不多二十几厘米,夏醨不过才一米六八,穿个鞋也快一米七了。

夏醨也蛮吃力,抬着头迟迟见他不说话,看着是好高,一米八八的高大个,南方很少见的身高,除了个别人基因好。

雪花又在飘,星星点点的散落在地面。

冗长的围巾不知不觉间绕在耳后,夏醨穿着羽绒服不方便,弄了几分钟才整理好。

那熟悉的磁性声音再次响起,还有点低音:“那我不得欠你一个人情嗷?有微信不,改天我请你吃饭成不成?”

居然是要加微信,她可真没想到。但想到这次肯定和他脱不了干系,掏出手机就有加了。

俩人并排走,一路上与先前的白雪一片戛然不同,好像他走过的地方,前方好几百米处都会有云雾缭绕,挡住了视线,他一接近,夏醨随之跟去,就能摸清楚这里的大体方向和路途。

她果然想的没错,可这人的出现,好巧不巧。

为什么感觉那么熟悉,可却没有太多的印象……

加好友?不是梦境之前就加过一个人来着。

越想越深奥了,差一点就该把脑子想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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