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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番外

一年前,法国尼斯

“魏尔伦,咦,这是什么神仙级别味道。”

中也浅尝了一下,乍一看平平无奇、内则蕴涵玄机的菜。果然徒有其表,内部败坏。

魏尔伦在一旁拿着报纸,一边偷看中也的反应,看来不尽人意。一见中也看向他,魏尔伦故作镇定地不在意地竖起报纸,认真地回答:“男人味。”早报并未刊登什么伯得注目的新闻。

“很男人。”中也皱起眉,毫不犹豫地回答,“男人到以后要靠快递和外卖饱腹。”

“那我尽力做些简单的料理。”

魏尔伦放下掩饰的报纸,微笑道:“沙拉配面包,再开瓶红酒?”

“提醒一下,昨晚跟今天早餐就是沙拉配面包奶酪,而且我吃不惯。”就算是八珍玉食,中也还是喜欢日本料理。他又用餐叉叉向高丽菜与包菜生生加上甜面酱与美乃滋拌开的没有油水的素食餐。

魏尔伦盯着中也“饿瘦”的侧脸,心疼地想抱住中也——

那是错觉,才几天,怎么可能瘦!

魏尔伦其实对做牛排还是很有自信的,可刚好家里恰好没有黄油了。魏尔伦只能在没有黄油的锅里煎了个焦黑的玩意。

还不如生啃!

魏尔伦想。

这是若鹤离开法国的第二个星期,冰箱里提前准备好的蔬菜和速冻水饺与挂面,鸡鸭牛肉早冻好了,不过储备粮差不多见底了。

走之前还算好了饿不死他们。

可是,低估了事情的麻烦性。

若鹤被托着留在横滨。因为“釃乛”的事不得不需要老板解决。

魏尔伦打算露一手给中也瞧瞧,但失败了。

中也挖了一口冰箱里为数不多剩下的布丁填入口中。一边用吸管喝盒装果汁,翻阅体育新闻。他向来支持的队在第八局被对手翻了盘。

中也脸不快地收起报纸。

六月的阳光照射在桌子上。这几天都是晴天。

阳光在紫茉莉的叶片上跳跃。

中也嗞嗞地吸光果汁,顺手把空盒丢进一旁的垃圾桶。

中也捏着餐叉,好似不经意间问了句:“为什么要把若鹤留下?你不是很讨厌不是同类的他们吗?”

魏尔伦看着中也,好像他在说什么胡话。

魏尔伦的表情一如既往地让人看不透内心,如同结冰期的湖面一样平静。

“一开始是打算利用完就杀了。”魏尔伦安之若素地放下银叉。

“很符合你当初的性格。”

中也怀着一种毫不掩饰的气忿盯着他。

桌子上摆放着紫茉莉密匝匝的细碎的绿叶,数不清的半开的紫茉莉和饱满的花骨朵。

魏尔伦微笑地回应着中也的感情。

*

若鹤一开始就是他手上的棋子。

用他帮忙调查太宰的社交方面的情报。

魏尔伦不会亲白去调查,他更愿意在某处安静地坐着。

魏哥的人生哲学是——能坐着绝不站着。

他坐在腾椅上,不用想什么,他还是有一个**在计划着——带走中也吧。直到他敏锐地察觉到局势的微妙变化。

太宰如像计划着什么……

如果是你兰波,你会怎么做呢?魏尔伦想。

一切为了搭档。一切为了拯救他。

——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搭档吗?即使是错误也要拯救吗?

兰波,我决定了。

那就为了中也吧。

Mimic的对决中,魏尔伦一直都在,他在暗处窥探一切。

他在打一个赌——兰波,一切为了搭档吗?交付性命和百分百的信任吗?

我想验证一下。

*

后面,就是一开始的一幕。

魏尔伦赢了。

却惨然一笑,结局如此相像,都是搭档会背叛。

魏尔伦利用重力局扭曲的黑洞靠近中也,关闭“破坏性指示式”。

关闭了“门”,同时又导入了新的指示式。

闹累了就睡一觉吧,弟弟。

魏尔伦出现的三秒就完成了计划的大部分。

然后夏目出现了。

但那时魏尔伦已经走了。

这才是中也挺到芥川救援时还没有死亡的原因。

——开了污浊,是没有意识的,会一直破坏到死亡为止,这就是倦怠之时,幻想死亡。

众所周知除了太宰的异能无效化,但鲜少人知关闭污浊的方法还有来自同类之间的矛盾性关闭“门”。

人类总是自以为是地定义经历的风暴是唯一的,且自诩为风暴。

*

中也房间里的瑰丽的山茶花是他托红叶转交给中也的。

而那就是诱发新指示式的前提。

这件事没有任何人知道。因为在那过后,魏尔伦利用中也异能不稳定性质中,抓住了“门”打开的0.003秒抹去了关闭式指令的诱发。如果以后看见山茶花就晕,人们会以会他得了什么睡美人综合症(注:克莱恩.莱文综合症,KleineLevin syn drome )。坟墓里可没有癖好刨坟的王子唤醒睡美人。

对于阿加莎.克里蒂斯,魏尔伦需要他们的帮助——中也体内的荒霸吐越来越有冲破护身符的趋势,为了中也这个人格的安全,避免出现擂钵街的恶梦,魏尔伦来到了英国异能古老机构「时钟塔的从骑士」,阿加莎组织里的异能治疗师是全世界最顶尖的。为了不让中也的“自我矛盾性异能”受到重力反噬压垮身体。

魏尔伦签下了克里蒂斯那个妩媚女人的条件——杀掉“七名叛徒”中的反签定战争的反抗者之一。

魏尔伦接受了,但暗杀“反签订条约”的那个人,他还是花了点时间——对方在德国,所以要跨国。而且暗杀的是名为“七名叛徒”的组织的成员,每一名成员都是异能超越者。拥有弑神的能力,对于狂热战争的国家来说,他们简直是不折不扣的威胁。因为他们讨厌战争,曾经威胁过战争国的实际领导者。

他们是国家利益的“背叛者”。

暗杀完对方后,魏尔伦平静地走出了他的房间。

杀人即是任务,不要存在过多的感情。

即使知道这是错的。

——

在雪白的长廊里,魏尔伦被全副武装身穿防化服的士兵带到了门前。

魏尔伦环顾四周——默尔索的异能金属墙,这种墙会削弱异能,所以就算是中也这样的重力使也一时无法破除。

魏尔伦笑了,不明所以然地笑。

阿加莎用指令打开了异能门,印入眼帘的是一片空白。

没有任何色彩的点缀。清一色的白。

“克里蒂斯女士,这里的建筑真是单调啊,完全没有特色。”

“没办法呀。”阿加莎莞尔一笑。她是一个仅凭声音都让人觉得魅惑的女人。

“是经费不够吗?至少要放点花什么的,这样看下去不会让人感到视觉疲劳吗?所以说研究人员的效率低就是因为这样偷工减料的原因。”

“你的见解很独到。”阿加莎扶了一下金发,“我们会考虑一下你的建议。”

推开门,看见中也正盯着墙壁上的某一点,似透过它可以看到遥远飘渺的地方。

若鹤正在给中也削苹果,电子设备在进门前已经被收缴了。

美其名曰:保管。

若鹤的每一步行踪都有人监察,背后总是有一双眼睛,锋芒在背,回到房间也一致。

以至于离开这暗无天日的研究所时,若鹤还一脸嫌弃地抱怨:“真是可怕,还要担心上厕所的马桶里头都有针孔摄像头。”

“这样你的酮.体会出现在某个写生馆充当素材供学生使用。嗯,多少为艺术做过奉献。”

“我可没有那么大度,如果真是这样,我要维权!——肖像权和名誉权!”若鹤板着脸大声提议。

中也面向前方,摸摸额头,挠了挠鼻子,抱起了胳膊。

然后捂住脸,遮住表情。

听到了微微吐气的声音。

那是笑声。

“啊……哈哈……真是的……”声音疲倦而且微弱,“简直像个笨蛋……”

魏尔伦也微笑了。

因为已经好久没看到中也的笑容了。

“你在看什么?”中也遮住脸,越过肩膀瞪着后面的人,“你在笑什么?”

“高兴。”魏尔伦道,眼睛里有异样的光芒,“中也,恭喜你重获新生。”

“没别的话了?”中也一脸执拗地盯着魏尔伦,“你是故意装出这种态度的吧?”

“没有哦。”

中也背对着魏尔伦,故意伸了个懒腰,然后快步走了起来。

中也迈着步伐向前走去,黑色的外套甩起了弧度。

魏尔伦松了一口气,中也终是打开了心结。

——但心结是谁定义的呢?

伦敦郊区的天空罕见的一片湛蓝。

维日维盈,维天其右之。

*

“你们能出去一下吗?我想和中也聊聊,”魏尔伦跨进里面,这所实验室是位于伦敦郊区的森林的地下工程,所以一切光源都是电力照明,空气的流通系统这一点做的更到位,至少没有什么很讨厌的味道。

中也依旧呆愣着,似乎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

“你们也不想听什么无聊的家事吧。”魏尔伦轻声道,“如果想了解更多细节,可以参考电视剧里的伦理剧。”

“现在的电视剧已经成功的让我戒掉电视,都成为了摆设。”阿加莎.克里蒂斯道,“请便。”

“对了,我想本所不想重新换所新的地点的打算吧。把监控都关了——我会验收成果的。”魏尔伦的异能重力场可以摧毁扰乱电子设备。

“要批经费难上加难,现在的欧洲经济不景气,要是纳税人知道我们把钱投入他们‘不理解,不赞同,不以为然’的地方,估计要到政府部门大闹一番求民主什么的——当然,头疼的是那群议会的老狐狸和财政部门吧。”

“真是可怜。不过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房间里只剩下这两兄弟。

一直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中也第一个打破沉默。

“你做的吧。我没必要对纪德那种异能逼到开污浊的地步。”

“我还以为我们会像久违重逢的兄弟般叙旧。”

魏尔伦落座于若鹤原本的位置上。

“回答我。”

“是我。”魏尔伦道。

“为什么。”中也的表情很僵硬,连怎么调动脸部肌肉变化表情都忘了。

“我在打个赌。”魏尔伦拿起若鹤还没有削完的苹果,修长的手指捏着银刀娴熟地控制着,有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好欲。

“我在你和纪德对决的时候迅速地打开了你的「门」,你记得那种感受吧?也就是开启毁灭性指示式,并导入后续中的关闭指示式,那是让你沉默,没有呼吸,没有脉搏——一直沉睡。”

他垂下眼帘,轻声,柔和地说:“一切为了搭档——我想证实兰波这句话的真伪,可是在真理较量中,我赢了。很奇怪,我并没有多大的高兴。”

“这样做有意义吗?”中也几乎是用渗血的声音低诉,但又好像只是喉咙里声带振动的物理现象。

“魏尔伦,你滚蛋……”满腔怒火攻心,可声音从源头戛然而止。

中也错愕地瞪大眼睛,呼吸一滞,他居然……混蛋!

脸的触觉是冰凉带有迤逦。

中也反射弧地推开他以为已经失心疯的魏尔伦的禁锢,俯下身的魏尔伦不出所料的纹丝不动。中也恼羞成怒,魏尔伦任凭中也不客气的带着怒火的拳头在自己身上落下。

他只是在脸上加大咬合力,以示惩戒。

中也疼哼了一下,很快忍住了。他压抑着身子的颤抖,恨他自己怎么就这样就无能为力了,眼睁睁的,毫无作为。太弱了,太羞耻了,他不想要,不需要。

半响,魏尔伦放开了中也。

“混蛋!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咬我脸?!”中也喘着粗气逼视着魏尔伦平淡如水的面容,他可以满不在乎,可中也就不打算消火,一幅让他挫骨扬灰的罗刹鬼模样,“混蛋啊——”

他在拳头上加大了重力向魏尔伦打去。

魏尔伦轻松地接住了,用他的手反扣中也的手。

“为什么不可以?弟弟。”魏尔伦的眼睛是那么柔和,语气如同拂晓的微风吹拂过蒲公英的嫩芽,轻轻抚摸中也的脸,遮住他一只眼睛,“你是我的,我没有什么不可以做,我们可是命运共同体的存在……”弟控在内心狂喜——弟弟的反应好可爱!

“啧……”

魏尔伦在中也厌恶的复杂的眼神中及时补损:“法国的打招呼方式就是那么热情的啦。”

“ ……”

魏尔伦以作为兄长的关爱的口吻温柔地说:“我说了,只是个赌——只要太宰君能在规定的时间里赶回来关闭污浊,那么我的计划就是一场闹剧。”

魏尔伦放缓语气,“可太宰君从始至终,连调查你事后怎么样都没有动作。”

“可悲可叹,中也。”

“太宰君到最后也没有回来找你。在他心里,挚友比搭档更重要不是吗,搭档可是什么时候都可以找到的。你不过是他的其中的最先遇到的搭档,而后还有一个两个,仅此而已。”

——太宰没有来,是毋庸置疑的。

而魏尔伦单单是动了一点手段。他不相信森欧外猜不到太宰的背后的计谋,也不可能让太宰摧毁他的计划而没有制止他为所欲为——那就是明眼人都看出来森欧外要抛弃织田作这枚不能为港丶黑利用的异能者。

魏尔伦在各交通路口点拨了下,Mafia就封锁了全部的偏路,织田作在带着孩子们的情况下,不想见血,一定会采取最优解的方法——让太宰出面。

Mafia尽可能拖住太宰。

而太宰很自信中也能在不开污浊的情况下杀死纪德,并拯救织田作,没错太宰的预判万无一失,但他失算了——魏尔伦倒插了一手好牌。

聪明与愚昧只有一线之差,他已经接近了两者的分界线,他的原至就是以不变应万变。他发现最简单的方法才是最好的。因为他的对手是太宰,很喜欢运用逆向思维,于是他就再逆转一次,回归原本出发点,这样就能出人意料。

“中也认清一切吧。这就是事实——我说过当你再次遭到背叛,我会不顾一切地带你离开,我在遵守诺言。”魏尔伦的声音似在歌唱摇篮曲,目光似夜晚深邃的海洋一样忧伤。他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只剩下还未说完的话在空气中飘荡。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

没有来呀。的确是这样的没错。

寥寥几句话却振震发聩。

我们在远离,远离你的一切。我们的青之时代的天空和树荫,我们的信任和距离暗示着,向彼此的命运说再见。

不过,一起看过夕阳,吹过晚风的人,记忆大概要好久才能忘怀这个迷雾中的过路人吧。

中也闭上眼睛,均匀地呼吸着。

正如垂暮的斜阳,曲终的余奏和最后一口啜下的红酒,一个人的结局也是不带祈盼的。

再见了,过去。

“我跟你走,但你要承诺。不要去找港丶黑麻烦。我累了。”中也慢慢抬起来,他橙赧色的头发也跟着晃了晃。不想去触碰那个又爱又没有一席之地的城市。

“好。我答应你。弟弟。”魏尔伦以极为温柔的语气说道,嘴角泛起微笑,真诚的就像虔诚的基督教对耶和华起誓。

绝望之为虚妄,正与希望相同。

孤独的阴影伴随着雨的狂暴里,只能是我们,也只能是我伴随着你——当最后一滴雨坠落。

*

魏尔伦看着中也,道:“但目前为止这种情况,若鹤君还不能死。”他指的是他们已经被若鹤激发的管家生性给养成废人了——当然只是生活方面,但不用开工资,这种白嫖的天大好事可不是三两头遇上的。

“当然,他在任何一方面对我都不构成威胁。”因为魏尔伦想占据中也心里的制高点。

“很可疑。”中也带着敌意的目光看向魏尔伦。

须臾,他用阴沉的目光盯了魏尔伦片刻,忽又显现出阴鸷的笑容,但是立即收敛了,沉实地说,

“姑且信你一次。”

“别闹脾气。”

魏尔伦的与中也一模一样的蓝水晶之瞳弯了弯。

真是妖孽。

中也把目光落在餐盘上,又重新落到魏尔伦身上,“不允许你擅作主张对于我有关的人出手。”

中也顿了顿,无精打采地说了声,“如果是你……你的人身意外保险的受益人一定得是我,银行卡密码也要提前告诉我!”

“你呀,就那么想继承家产?”魏尔伦摇摇头苦笑一番。至少对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没有讨厌。

因为他发现他真的好喜欢他!

“为了以防万一你死在外面,我站在银行办理柜台对着你的巨款垂涎三尺却无能为力。”

“抢银行啰。”

“也是……”中也点点头,打通了电话。那个记忆中的少年随意地趴在桌子上,窗外的太阳顺着窗户漫漫地透进来,散落在桌上。阳光使少年眼里海洋更加纯洁。似乎是阳光太强烈些,中也伸出一只手挡住了些,他的一举一动都散发着最纯粹的青春少年的气息。

魏尔伦屏住呼吸,不忍打破这美好难见的一幕。

“若鹤,你什么时候回来?是帽子不够厚,还是吃鲶鱼了?这边怎么样了?一塌糊涂,你是知道魏尔伦是什么秉性……嗯……推迟到三天后?咦!不用太拼命賺钱也可以的,不是还有座金山在吗?一锄头下去都冒油的……不好意思?哈!没有吃软饭的打算?没事的,反正他的钱就是我的钱……”

魏尔伦不可置信地歪着头:敢情我就是你们的ATN?

补个番外篇吧。

我觉得我已经在前面透露了一丝“阴谋”的味道。(若鹤:你当哥哥的连自己弟弟都算计)和若鹤的番外中暗示的挺明显了——纪德与中也的对决中,魏哥插了一手。

哎,趁学考结束,除了宪法能管住我,先补上吧。

2022年里祝哒宰桑生日快乐——

——2022.6.19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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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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