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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皇帝亲临

细雨绵绵,敲打着马车顶棚,也敲打着林浅纷乱的心。苏墨寒的人出现在江南,这绝非偶然。他像一条隐藏在暗处的蛇,既与二皇子有所勾连,似乎又有着自己的盘算。他此刻现身,是敌是友?意欲何为?

回到萌物社,门前果然围着一群激愤的百姓,领头的是个尖嘴猴腮的汉子,正举着一个被拆开的玩偶,声嘶力竭地叫嚷:“大家都看看!这玩偶肚子里塞的是什么?是写了生辰八字的符纸!这是巫蛊邪术!是要咒咱们江南州不得安宁啊!”

围观者议论纷纷,脸上带着惊恐和愤怒。几个伙计拼命拦着,眼看就要控制不住场面。

林浅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波澜,示意墨痕护着她,径直走向人群中心。

“诸位乡亲,请稍安勿躁!”林浅声音清亮,穿透了嘈杂,“我是这萌物社的东家,林浅。有什么问题,我来给大家解释。”

玩抹黑这招是吧?哟呵,她见得多了,当年在网上跟“对家”撕得时候,她口若悬河得本事可不是浪得虚名!

那领头汉子见到正主,更是激动,将玩偶狠狠掷向林浅:“解释?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定是你这妖女用了邪术,才让这店铺生意如此邪门得好!”

玩偶落在林浅脚边,里面果然飘出几张粗糙的黄纸,上面用朱砂画着歪歪扭扭的符号。

林浅弯腰拾起玩偶和符纸,仔细看了看,非但没有惊慌,反而嗤笑一声,扬了扬手中的符纸,朗声道:“诸位请看,这符纸粗糙劣质,朱砂颜色不正,分明是有人事后塞进去栽赃陷害的!我萌物社所有的玩偶,从填充到缝合,皆有严格工序,每一道都经得起查验。若真是我放入的,何不做得更隐蔽些?何必用这等一眼就能看穿的劣质货色?”

她目光扫过人群,最后定格在那领头汉子脸上,眼神锐利:“这位大哥口口声声说我用了邪术,那我倒要问问,我诅咒江南州不得安宁,于我有什么好处?再说这生辰八字,我写得谁?借得谁气运?我这玩偶上百上千,都借一个人的‘运’,那这人还不早死了?再说我的生意扎根于此,江南州若是不安宁,我的店铺还能开得下去吗?这分明是有人眼红生意,恶意构陷!”

她一番话条理清晰,合情合理,部分围观百姓开始露出迟疑之色。

就在这时,一队官兵分开人群而来,为首的是个面生的校尉,神色冷峻:“何人在此喧哗?聚众闹事,污蔑商户,按律当拘!”

那领头汉子见到官兵,非但不惧,反而像是找到了靠山,指着林浅叫道:“官爷!就是这妖女行巫蛊之事!快把她抓起来!”

校尉看向林浅,眼神不善。

林浅心知这恐怕也是对方安排好的,正欲开口,一个沉稳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何事惊动城防营的弟兄们?”

众人回头,只见李乾不知何时已到了现场,他并未穿着亲王服制,但通身的气度不怒自威。他身后跟着的,竟是江南州的按察使!

那校尉见到李乾和按察使,脸色微变,连忙躬身行礼:“王爷,按察使大人!末将接到举报,此地有人行巫蛊之事,特来查看。”

李乾看也没看那校尉,目光落在林浅手中的符纸上,淡淡道:“哦?巫蛊?拿来本王瞧瞧。”

林浅将符纸递过去。李乾只扫了一眼,便随手递给一旁的按察使,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嘲讽:“刘大人,你掌管一州刑名,看看这符纸,可能入眼?”

刘按察使接过,仔细一看,额头顿时冒出冷汗。他也是精通刑狱之人,如何看不出这符纸的粗劣和栽赃的痕迹?更让他心惊的是,忠勇王显然是要保这位林小姐,他早闻二位关系匪浅,不敢说什么。

“回王爷,此符纸……确系粗制滥造,乃近期仿造之物,如此大的量,必然有人采买,一看就知绝非店中所出。此事……此事定是有人恶意构陷!”刘按察使立刻表态。

李乾点了点头,目光如冰刃般射向那领头汉子和面色发白的校尉:“构陷商户,扰乱治安,更是企图污蔑本王……看重之人。”他刻意停顿了一下,语气森然,“刘大人,你知道该怎么处理。”

“是!下官明白!”刘按察使立刻下令,“将这几个构陷良善、聚众闹事的狂徒拿下!严加审讯,务必揪出幕后主使!扰乱本州商贸安定,本官必严惩!”

官兵立刻上前,将那领头汉子和几个同伙捆了起来。那校尉还想说什么,被刘按察使一个眼神瞪了回去,灰溜溜地带着人走了。

一场风波,被李乾以雷霆手段迅速平息。围观百姓见官府定了性,也纷纷散去,只是看向林浅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探究与敬畏,一些反应过来的群众也感觉自己被人利用了,开始骂骂咧咧起来。

回到后院书房,林浅才松了口气,后背已被冷汗浸湿。

“好险……你今天怎么想起过来了?”

李乾扶她坐下,递过一杯热茶,眼神却依旧冷冽:“我料不会顺利,故而来看看,果然,他们狗急跳墙了,说明我们打到了他们的痛处。明日抽奖,照常进行,而且要办得比原计划更轰动。”

他沉吟片刻,道:“方才我收到消息,皇叔的御驾行程有变,提前了。明日傍晚,便能抵达江南州。”

林浅一惊:“这么快?”

“看来京中的变故,皇叔也有所察觉,或者说……他本就另有安排。”李乾眸光深邃,“所以,明日不仅是我们的反击,更是一场要在皇叔面前演的戏。”

翌日,天气放晴。萌物社门前搭建起了高大的彩台,披红挂彩,异常醒目。得知头奖有千两白银,又有忠勇王亲自坐镇公证,全城的百姓几乎都涌到了这条街上,人山人海,万头攒动,盛况空前。

林浅站在台上,看着下方黑压压的人群,深吸一口气,按照计划,先进行常规奖项的抽取,引得台下惊呼阵阵,气氛热烈。

到了最关键的头奖抽取环节,李乾亲自上台,他今日穿着一身亲王常服,龙章凤姿,气度逼人,顿时引来山呼海啸般的跪拜。

“平身。”李乾抬手,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仪,“今日‘福彩同乐’,乃与民同乐之盛事。头奖千两,固然令人心动,但本王更愿见百姓安居乐业,共享太平。”他话锋一转,“故而,今日除了头奖,本王再加设三个‘天恩奖’。”

台下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息凝神。

李乾从林浅手中接过那个盖着王府印信的特别彩券箱,亲自摇晃了几下,然后当众抽取了三张彩券。

“这三位幸运儿,将获‘同游运河,共品御膳’之殊荣。”李乾朗声宣布。

台下先是一静,随即爆发出更大的喧哗!同游运河?共品御膳?这……这难道是……

仿佛为了印证众人的猜测,远处忽然传来净街的锣声和威严的喝道声。只见运河之上,一艘巨大的、装饰着明黄帷幔的龙舟,在众多护卫船只的簇拥下,缓缓驶来!龙舟船头,隐约可见明黄色的伞盖和身着龙袍的身影!

“皇上!是皇上御驾!”

不知是谁先喊了出来,人群如同潮水般跪伏下去,高呼万岁,声震云霄。

林浅也随着众人跪下,心中震撼不已。李乾竟然将皇帝南巡的抵达,与这场抽奖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这三个“天恩奖”,分明是为皇帝准备的“彩头”!如此一来,萌物社和彩票署,不仅借皇帝造足了声势,更是在州郡人面前狠狠露了一把脸,将之前的污蔑和构陷,衬托得如同跳梁小丑般的笑话!

龙舟靠岸,皇帝在侍卫的护卫下,含笑接受了万民的朝拜。他目光扫过彩台,在李乾和林浅身上停留片刻,微微颔首,显然对眼前这番“与民同乐”的景象颇为满意,看的出这次江南州的成绩深得他心。

然而,就在这普天同庆、看似一切尘埃落定之时,林浅眼角的余光,再次瞥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苏墨寒的心腹侍卫,他隐在对面街角的人群中,远远地,对着她这个方向,极其轻微地,摇了摇头。

那不是威胁,更像是一种……警示?

林浅的心猛地一沉。皇帝的到来,似乎并未让这江南的暗流平息,反而将更多的势力卷了进来。苏墨寒的这个举动,是什么意思?他是在警告她,更大的危险,还在后面?

她抬头看向身旁的李乾,他正从容地与地方官员应对,似乎并未察觉那个细微的警示。但林浅知道,这盘棋,远未到终局。京城的雷霆,江南的暗箭,以及苏墨寒这个捉摸不定的变数……

想起苏墨寒和夏诗诗,原本主角团的两人,现在可谓仇人分外眼红。

不知怎得,她开始担心起夏诗诗,苏墨寒这人她从前不懂,如今回头想,夏诗诗的手段着实不够功力,苏墨寒是个冷心冷肺,一派正人君子的道貌岸然之徒罢了。

皇帝的龙舟并未在码头过多停留,接受完万民朝拜后,便在侍卫严密护卫下,径直前往江南州早已备好的行宫。那万民欢呼的盛况犹在眼前,但跪送御驾离去后,萌物社门前的人群渐渐散去,只留下满地狼藉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兴奋与不安的余韵。

李乾被皇帝随行的内侍唤走,想必是御前问话。林浅指挥着伙计们收拾残局,心思却全在苏墨寒那个心腹侍卫莫名的摇头警示上。那是什么意思?警告她皇帝的到来并非吉兆?还是暗示危机并未远离?

“东家,今日之后,咱们萌物社在江南州算是彻底立住脚跟了!”沈青难掩兴奋,今日的场面,可谓风光无两。

林浅却无多少喜色,只低声道:“树大招风,今日之后,盯着我们的眼睛只会更多。吩咐下去,所有人近日行事需更加谨慎,尤其是对生面孔和不明来历的订单,务必多留个心眼。”

回到后院书房,林浅兀自沉思。皇帝突然提前抵达,李乾巧妙地将抽奖与迎驾结合,看似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但苏墨寒的警示如同一根刺,扎在她心里。她总觉得,有一张更大的网,正在缓缓收拢。

天色渐晚,李乾才从行宫回来,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眼神依旧锐利。

“皇叔召见,问了江南政务,也问了今日‘与民同乐’之事。”李乾坐下,接过林浅递来的热茶,“他对彩票署很感兴趣,尤其是我们以民间彩券暂代官方发行的应急之举,虽未明言,但应是默许了。”

“那巫蛊之事……”林浅关切地问。

“按察使那边审出了结果,那几个闹事的是收了城外一个破落户的钱,而那破落户,与之前被查办的漕运衙门一个书吏有旧。”李乾冷笑,“线索到此又断了,但指向已经很明确。皇叔对此……未置可否。”

皇帝的态度暧昧,才是最让人心惊的。他看似对李乾的作为予以肯定,却又对背后的暗流不闻不问,这本身就是一种信号。

“苏墨寒的人……”林浅将看到那个侍卫以及摇头警示的事告诉了李乾。

李乾闻言,眉头紧锁:“苏墨寒……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沉吟片刻,“他与二皇子有隙,与方家更是貌合神离,如今派人来江南,绝非单纯为二皇子办事。那个摇头……或许是在告诉我们,真正的危险,并非来自明面上的构陷,而是……”

他话未说完,墨痕快步进来,脸色凝重:“王爷,郡主,刚得到消息,薛家大掌柜钱管事……昨夜暴毙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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