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侯爷还有办法!”阿丑不知何时醒了过来,闻言乐得一蹦三尺高,“快说快说!是什么妙计?”
文王面色沉痛,缓缓吐出两个冰冷的字:“宫、刑。”
“我靠!太好了!那就宫刑!”雷震子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
阿丑一脸天真地转向吴不知,好奇地问:“宫刑是啥?”
吴不知连忙压低声音,凑到阿丑耳边,并用手做了个凌厉的切割手势:“就是……割掉小**。”
雷震子瞬间面无人色,双腿下意识并拢,声音都变了调:“我靠?!这么残忍?!那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文王和吴不知立刻化身左右护法,一左一右凑到雷震子耳边,开启了“私密频道”,试图力挽狂澜:
文王(左耳,循循善诱,语气轻松):“小震震,想开点嘛!不就是个名分?不喜欢就别碰她咯,娶回来直接打入冷宫,冻死她,眼不见心不烦……”
吴不知(右耳,晓以利害,语气焦急):“小王子!大丈夫能屈能伸!将就娶了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不然小**一割,那可是永久性的!到时候你连她也娶不上啦!彻底亏大发了!”
文王(左耳,格局打开,语重心长):“小不忍则乱大谋!成大事者,要懂得‘割舍’!舍去一时意气,方能海阔天空!”
吴不知(右耳,人生哲理,苦口婆心):“人生不如意十之**,何必太过较真?有时候,退一步,看似委屈,实则是为了跳得更远……”
“够了!”雷震子猛地站起,粗暴地甩开两人,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我受不了她是我的老婆!我受不了和她拜堂!不用等她进冷宫,我自己先自宫!我不懂怎么成大事,但非要‘割舍’,那就割舍小鸡□□!……我才五岁…不知道…**十的人生不如意(没理解吴不知话的意思。)!我做不到想怎么活就怎么活,但我能做到——不想怎么活,就不怎么活!”
“那会很辛苦的,苟且一下嘛……退一步海阔天空……”文王还在试图安抚。
“不行!我做不到!”雷震子斩钉截铁,眼神倔强得像头小牛犊。
“好孩子……有骨气……”文王伸出手想摸他的头以示安慰,可手伸到半途却猛地收回,转而掩面痛哭,哭声悲切,“呜……没想到我的小震震,才五岁……小小年纪……就要受这腐刑之苦啊……是爹弟没用啊……”
一旁的阿丑惊呆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啥?他才五岁?!不可能!我喊他老雷!喊他师父!我十二岁!他五岁?!他这么高,比我高一倍还多!这怎么可能?!”
文王抽噎着,泪眼婆娑:
“真的……四年前的中秋那天,我在燕山雷神庙……捡到的他……”
吴不知连连点头:
“是的是的,当时他还是个初生婴儿……”
“今天……今天刚好是他的五岁生日……我还给他准备了生日礼物……”文王越说越伤心。
阿丑忍不住伸出手,想去摸雷震子的头(但实在够不着),语气充满了不可思议:“那我……我该叫你小弟弟了?”
雷震子悲从中来,哇的一声又哭了:“呜……不要这么喊…我靠…很快就没有小弟弟了……”
文王、雷震子、吴不知三人瞬间情绪失控,抱作一团,哭声震天动地:“小弟弟没有了哇——!”
大猫也一脸悲壮,小心翼翼地护着自己的裆部坐着,努力仰头想维持老虎的威严不让眼泪流下,奈何泪如泉涌,在地上汇成了小小溪流。
阿丑还沉浸在年龄带来的巨大震撼里,看着哭成一团的三人,喃喃自语:“他才五岁啊……他才五岁啊……”随即也被这悲凉的气氛感染,加入了嚎哭大军,一边哭一边喊:“他才五岁啊!你们就不能想想别的办法吗?!非要割来割去的吗?!”
就是这句话!
如同黑暗中划过的一道闪电,瞬间劈中了文王和吴不知!
两人猛地对视一眼,眼中爆发出绝处逢生的狂喜光芒!不约而同地重重击掌相庆!同时转头看向还在哭泣的雷震子,脸上是劫后余生、豁然开朗的狂笑!
文王更是激动得难以自持,一把抱住满脸污泥的阿丑,不顾他脸上的脏污,“吧唧”就在他脑门上亲了一口!
阿丑和雷震子则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搞懵了,完全搞不清状况,脸上挂着泪珠,呆若木鸡。
吴不知像打了鸡血,一个箭步冲到瘫坐在地的“玉美人”面前,叉腰大吼,声若洪钟:
“听见没?!小王子才五岁!还是个孩子!还没到法定年龄!别说□□你一个,就是把你们全村都□□了!也!没!事!律法管不着!!”
“轰——!”
仿佛一道惊雷在牛头村村民头顶炸开!他们集体跌倒,下巴砸地之声此起彼伏!“玉美人”更是吓得浑身一哆嗦,一屁股墩儿结结实实坐在地上,脸上的脂粉簌簌落下!
“真的?!!!”
雷震子、阿丑、大猫瞬间忘记了悲伤,原地起跳,兴奋地叠成了罗汉(雷震子凭借身高优势在最上面)。雷震子摇摇晃晃地跳下来,带着胜利者的姿态,一把揽过(实则是强压着)刚刚醒转、还处于懵逼状态的牛员外的肩膀,蹲到“玉美人”面前。
“以前那些讹我的,能讹到,是我乐意陪他们玩。但这次,”雷震子声音冷了下来,“我靠!你们玩得太脏太狠了!触碰到底线了!我实在陪!不!下!去!了!”
他猛地站直身体,声如洪钟,对着全场宣布:“所以,我不得不遗憾地通知你们——这场荒唐的闹剧,到此结束!”
“玉美人”身体一软,像一滩烂泥般彻底瘫倒,眼神涣散。
牛员外目光呆滞,额头冷汗如瀑布般涌出,手中紧攥的那卷丝质书卷被他无意识地拧成了麻花状。
文王疲惫地挥挥手,示意吴不知赶紧清场。
吴不知立刻领会,清了清嗓子,就要宣布退堂。
牛员外却在此刻猛地甩了甩头,仿佛要将眩晕感驱散,随即爆发出了一阵歇斯底里、充满不甘的狂笑!
“哈哈哈!五岁?!你说他五岁?!谁信啊?!这鬼话骗得了谁?!敢不敢再做一次民意测试?!”他声音尖利刺耳,做着最后的挣扎。
文王眉头紧锁:“有这个必要吗?举国上下……除了阿丑,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阿丑闻言,连忙用力点头,抢着表态:“对对对!我现在也知道了!老雷…呃,师父…呃,那个谁……”他指着雷震子,一时间不知该如何称呼这个生理年龄只有五岁的“师父”,有点语无伦次,“……他是个小弟弟……”
牛员外眼见形势逆转,索性豁出去了,梗着脖子道:
“侯爷!恕我直言!全国人是‘知道’他五岁,但这是因为这是您,西伯侯说的!我们从未质疑过,也从未想过真假!但请看看王子殿下现在的样子!看看吴大人这张脸!”
他猛地指向吴不知那对新鲜出炉、色彩浓郁的熊猫眼,“就两拳!仅仅两拳!就被打成这样!这力气,这身手,是一个五岁孩童能有的吗?!这合理吗?!”
他环视着开始出现动摇神情的众人,声音带着蛊惑性的恐惧,刻意放大:
“我突然想到一个极其可怕的可能——这‘五岁’,会不会根本就是一个幌子?!一个精心编织、让他可以在未来十年内肆意妄为、逃避所有刑责的护身符?!”
“试想,接下来十年,他岂非可以仗着这‘幼童’身份,欺行霸市、欺男霸女、杀人越货、无恶不作?!届时,不单女人会像‘玉美人’一样被‘□□’,男人也会像吴大人一样,动辄被打!在他面前,王法是空气!人人是鱼肉!他则是刀俎——想怎么切,就怎么切!”
这几句话如同冰水浇头,瞬间将众人被激起的疑虑,转而化为更深的恐惧!有不少人腿一软,直接坐倒在地!殿内一部分护卫更是吓得手一抖,武器“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吴不知急了,也顾不得脸上疼痛,跳脚喊道:
“哎哎哎!大家别误会!别听他胡说!小王子是跟我闹着玩呢!我们感情好!其实……其实被打挺爽的!飘飘欲仙!不信你们也来试试?!”
他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效果更是灾难性的。刚才没坐倒的人,听到这话,也纷纷腿软倒地!所有的武器都叮叮当当掉了一地!
文王痛苦地扶住额头,一脸生无可恋:
“……行了行了,吴不知,求你闭上嘴吧。还有哪个谁…牛员外…你也别说了,我都听见棺材板在跳了,死人都快被你吵活了。”
他无奈地看向牛员外,疲惫地挥挥手,“行,你来民意测试吧。本王倒要看看,你还能测出什么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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