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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再次发生

38.

与大地亲密接触的幻觉第二次发生很快到来。

方愈拿开我的手,盯着我的伤口。

风很痒,是方愈在吹伤口上的灰。鼻血又流了,我没法欣赏方愈的帅颜被迫仰着头。

这天可真热,方愈的手很冰,夏日必备。

“愈,你先给我擦擦鼻血,再流我都挂了。”

花脸,还捅了两团卫生纸在鼻孔里,够丑的。方愈不嫌弃就行,反正哥又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出丑。但他一直不说话,在生气吗?生气伤身,他可不能气伤了身子。万一以后考不了状元,老焦非打死我不可。我一个劲地逗方愈笑,我说他现在的表情像便秘拉不出屎。

“别闹了行不行!”

“我闹什么了,你打的!我一个屁都没放你急什么!”方愈有时候脑干缺失,我严重怀疑他和杨衷待久了被传染了。

方愈的脾气莫名没了,他把我堵鼻孔的纸抽出来,又换了干净的。方愈说先背我回家,我反问为什么不抱。话出口方愈的僵硬让我怀疑,他抱不动我。好在他抱的很平稳,“你这不是能抱动吗。”

“太久没抱,怕把你摔了。”

“前几天不是刚抱过?就看默剧那天晚上,你还把我抱回床上。”

记忆如洪水击溃堤岸,方愈T恤中心“爱心援助“四个大字让我真正确认虚实。

哪里有十八岁的方愈,面前这个是更成熟的二十几岁的方姓心理学家。安静两分钟左右,方愈低头瞥我一眼,“手上护身符谁送的?”他仗着我现在分不清虚实,越发自来熟。毕竟当时他有问,我必答。他不悦,我必哄。

他也不怕我“醒”了,从他认识我开始,我什么时候戴过这玩意。

诈他一波,“至爱送的。”方愈脚步顿了一秒,贴在我腿上的手不着痕迹地松开,“以前产生过幻觉吗?"

“不知道。”我无意识看着路面,“你来找我,把我绑在座位上,逼我学习。”

“我的钱被狗骗走的那个晚上,你用钱勾引我。”

“你把我爸妈杀了”

“这个肯定是假的。”

“你要和我殉情,我没同意你死。”

…可能都是幻觉,也可能是梦。

“我是不是要吃药。”

我想抱住方愈,不是这种姿势的抱,但那样又太娘气,会被拒绝的,可我很想那样抱。方愈能主动抱我就好了。

“我不知道… ”方愈的手在抖,他把我环地紧紧的,声音也在抖,“我太笨了,学不会。”方愈的眼泪黏在衣领,他好像要把那次我哭湿他的衬衣还回来。他太小气了,我咬住他的衣服低骂。日光并未变得温和,不繁华的街道一角,两个花脸不停的嘶咬着对方。

方愈是个傻子,我没法原谅自己。

擦伤的痛疼取决于是否有人在意,无人问津它也会恢复,会自己结痂,再出新肉,最后看不出它的存在。而我不能见血,见血 留疤。护身符失灵了,它被方愈收在柜子里。

宾馆的保洁很到位,我的泥脚印在地板上清晰可见。床很软,方愈的服务很周到。他端来水盘给我泡脚,用湿毛巾擦去我脸上的不堪,用双氧水清洗伤口又给我上药。他在我眼前忙碌,地点好像换到家了。

我想现在可以讨个抱了。方愈,抱抱我吧。

他手里拿着两身干净衣服,衣料相隔并没有阻隔热气,我把自己送到后愈怀里,想和他套在同一件衣服里。

好王子背叛了好哥哥,他逃出皇宫,遇到一块牛皮糖。牛皮糖被人摔的破破烂烂,好王子是第一个对他无条件好的人,他想跟随好王子一生。可牛皮糖发现好王子只注意到他表面的裂缝,落差太大,他抛弃了好王子。他想他只是一块坏掉的牛皮糖对好王子来说天足轻重。多年之后,牛皮糖幸运地没死,再见好王子时,他没有顶替哥哥当国王,而做了制糖师傅。

39.

何早央对我快速倒戈颇有微词。

“一个吻就把你收卖了,你可真行!”

“算了算了,反正也不指望你真对他做点什么…他好像也没错”

“他没错。”我纠正他。

何早央的话早跑到海边,压根没注意到我说话,何边池昨天飞到三亚开会,随手拍了张海景发朋友圈。何早央自我瘾想:何边池在炫兴耀。

所以他问我想不想去三亚。

我果断拒绝。”为什么!”他陡然拔高音量,“三亚多好玩,还能开泳衣party ,会有很多漂亮小姐姐!”

我敢发毒誓,他开不了party ,何边池会替漂亮小姐陪他,何早央连酒店门都出不去。

我有一搭没一搭听着何早央的洗脑,用小木棒在地上胡画一气。今天的云很给力,一大片一大片的聚在天上,任风吹而不动。日光被遮的严实,杂乱的线条点缀人影,我抬起头和一个小姑娘对视。

她塞给一个炸鸡腿,指了指那边的大哥哥,一溜烟似地跑了。大哥哥揉揉小姑娘的头,朝我走过来。

“在和朋友打电话?”李桢自来熟的蹲在我旁边。

我淡淡应了声。

他又问,“不熟的朋友?从接电话到挂断,一点表情变化也没有”

“和你没关系。”

李桢就像只蛰伏已久的巨蟒,一但出击便致人于死地。

我趋利避害,问他为什么给我鸡腿。

他笑得像只天害的小白兔,可惜一张嘴露出的是蛇信。“你再瘦下去离死不运了,吃肉长肉。”

“我不吃油腻的,拿走。”

李桢挑眉接过鸡腿边嚼边站起身,“方愈在那边小屋,不过你最好别去找他。”

和蛇共居一隅是件危险的事,我不鸟他往厨房走。李桢不紧不慢跟着我,“帮个忙吧。”

“你不好奇方愈的大学生活吗?等价交换怎么样?”能说出等价交换的人获利通常比另一个人大,甚至另一个人会血本无亏。李桢慢悠悠晃到我旁边,“你去那个房间找一个小女孩,用你最喜欢的方式抱住她,哄她哭。”

我瞥他一眼,“刚才还劝我别去,现在又让我去。”

“改变主意了。”他说,“晚饭后我告诉你一个方愈的丑事”。

这是间玩具房,很黑依稀能看见人影。方愈坐在塑料儿童屋外念童话,拱形的小屋入口内蹲着一个小女孩。我放轻脚步,按照李桢的指示摘下口罩。念书声掩住我的到来,一个成年人突然出现,女孩大吼大叫让我离开。方愈尽力安抚女孩,另一边又劝我离开。

我缩进她的龟壳,把她拉出壳外。她没了挣扎,安静的和刚才判若两人。一个孩童的重量够把我压倒,我撑着地坐起,把她放在怀里,两只脚勾住腰,又弓起膝盖顶着她的背。

风聚在两只手上,随着抚摸女孩背的动作,卷出湖面下的激流。小女孩一抽一抽的肩脑撞在我心上。“不用忍,”我把头抵在她肩上,“小孩子就该大声的哭。”

房门被人从外推开一条缝,那人叫走方愈。

“学会了没?以后抱季桢改成他那种。”

李桢说他故意的,换任何一个人去抱着那个孩子哄她哭都会起到治愈作用。他选我是因为我的拥抱相比他人用更有安全感,他猜到我渴望拥抱,也知道我一定有一套拥抱动作。他说他也有私心,借此暖我。

“当然还有一点,你现在知道方愈对治愈人有多么没脑子了吧。他能稳居倒数也不是盖得。”

小女孩躺在我怀里睡着,李桢放轻声音问我后悔吗。

我苦笑一声:“你不是最清楚吗。”我暗下眸子,“半只脚踏在地狱,另一只刚要踏。你别劝我,你知道我不是你。”

毒蛇转了性。他向四周望一圈,确认没有方愈后开口,“你觉得方愈不了解你。你从他身上讨要不到更多的爱来填补自己。但你呢?”他突然盯紧我的眼睛,“你了解他多少?如果你们两个依旧维持现状,那他这些年的努力就会功亏一箦,而你的挣扎求生也是个笑话。”

方愈从我手里接过乐乐,他让我在门口等几分钟。蝉鸣声是夏夜中唯一的声响,孤儿院很偏,我们只能靠着手电摸回宾馆的路。我和方愈没有商量,偏左的心自动把我绑在他身边。

同眠的初夜是身心疲惫后地放松,今夜满怀心事,一次注定的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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