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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初试云雨

这种感觉前所未有。不过一个凡人的名字。

有种冥冥之中,我会和此人相逢相识,且捆绑很久的感觉。

因为不能是似曾相识,从在蓬莱第几宫出生至今的三千多年,我只在光州认识了叫闻笙的教书先生,在东凉认识了一个叫顾辞的道士,在洛城为一户姓韩的人家赐了名……丢了段记忆……

“不对不对,西雨说了,抹除的记忆是关于一位……一位……”

这是我第一次到京都,第一次听到贺祈源这个名字。

为什么会产生这般异样?脑子好疼,还是别想了。

“贺祈源是吧,跟我来。”

我挥了挥羽带,示意宁安桥跟上。他冷着脸,一言不发地跟在我身后。

穿过贺府的回廊,绕过几处庭院,终于在一间书房前停下。

透过半开的窗户,我看到英气的十九岁少年正伏案画着什么,笔尖在纸上轻盈滑动,偶尔停下与进屋汇报事务的侍卫谈论几句,大多时间沉浸在画纸上,仿佛世间纷扰与他无关。

“喏,是那个活蹦乱跳的人吧。”

“是。”

我双手抱着胳膊歪头,好奇地问:“什么将军,不好好守在边疆,跑回开封作甚?”

“皇上召见。”

“莫非是赐婚?!”

尽管赵国律令规定男子十五岁可以结婚,但实际上平均结婚年龄要晚得多,通常在弱冠之后。据我所知,贺府的大将军贺祈骁迎娶第一位妻子时已经二十有四。

宁安桥说:“皇上只有一位尚未出嫁的公主,东凉势力扩大,恐怕公主的命途只有一条路。”

“和亲?”

“嗯。”

我忽然有些感慨,即便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也无法选择自己的夫婿。命运对她来说,不过是一场无法抗拒的安排。

我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如果不和亲的话,公主不出意外会嫁给这位贺家三少爷吧。英气少年,阳光开朗……”

宁安桥冷不丁打断我,“仙子答应我不会动坏心思的。”

“只是看他面相不错,将来一定是能为国效力,建功立业之人。况且……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或许是心里的小想法被完全看透,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进行了蹩脚的解释。

他冷冷说道:“看得出来。仙子只差用笔墨写在脸上了。”

“大夫的基本技能吗?望闻问切?是这么说的吧?”我故意调侃他。

“是,所以仙子想什么,我一眼便能识破,还请自重。”

“没礼貌……再强调一遍,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是吗。”他淡淡地应了一声,“那待会儿仙子再想和我做什么,可就不能了。”

“……”

我被他噎得一时语塞,气得笑出声:“哼,看着你都来气,除了想踹你想不出其他想对你做的事。”

“神仙也会打人吗?”

“信不信我现在就揍你!”

止住玩笑话,宁安桥又言:“少将军与清漪公主青梅竹马,且众人皆知,清漪公主对祈源情深义重。”

“少将军对公主呢?”

“不知。边关只管生死,没人闲到谈论这些。”

我望着屋内的少年,心里涌起一种复杂的感觉。我用力晃了晃混沌的脑袋,身体内那股奇怪的力量好像仍在横冲直撞着。

我无法说明是什么感觉,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只是一个名字,一位十九岁的少年。

窗棂卷进室内的风卷起他面前书案上的宣纸,我恍惚看到他在画一幅画。

大片的白色掩映在崇山之间,似有花瓣形状的东西飘落。少年立马放下笔按住飞起的纸,等风走后,来到窗前。

在双手触碰到窗棂前,那少年站在那儿,面无表情地望着我们的方向。

他……在看我?

不可能,我现在只是一缕不存在的影子,他不可能看得到我。

那会不会是我的身后……

我循着贺祈源的方向回首望去,空无一人的屋子门扉紧闭,唯有一扇窗户半遮半掩。若不是确定无人的气息,我差点以为撞鬼了……

他莫非……不可能,定是发愣出神,碰巧罢了。

我忽然问道:“贺祈源……怎么写的?”

宁安桥伸手抓起我的手腕。他的手掌粗糙温热,指尖有一层薄茧,轻轻划过我的掌心时,带来一阵细微的触感。

他神情专注,一笔一画在我的掌心写下三个字。

写完后,他没有立刻松开我的手,而是微微抬眸,目光与我对视了一瞬。

那一瞬间,我似乎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点情绪,但很快又被他冷硬的外表掩盖。

掌心还残留着他指尖的温度,心里却更加复杂了。

“祈愿……祈源……”

我不确定再次看向窗棂另一侧的人。

不是他,不会是他……抹除的记忆,一定不是他。我的内心不断重复地告诫自己,那段丢失的重要记忆与眼前人无关。

“宁安桥,跟我讲讲昨夜你的梦里发生了什么?或许,我能救他。”

我们坐在贺府的长廊上,肩并着肩,静静望着屋内那个伏案绘画的少年。

宁安桥的声音低沉而平静,缓缓讲述着昨夜那个离奇却又真实的梦。

“成婚?”我皱了皱眉,“可贺府看上去,不像是要办喜事的样子。”

宁安桥也发现了端倪,冷声道:“会不会是以后要发生的事?”

“就不怀疑梦是假的?”我反问。

“太过真实,我不敢断然。不管是祈源狰狞的面孔,还是雨地里那个举起利刃刺穿祈源胸膛的脸。”

他语气平静,不动声色地瞥了我一眼,继续目视贺祈源说:“不是说人偶尔会预见一些即将发生的事吗?昨夜的梦,或许在不久的将来……那梦里没有我,我不在贺府,我没能第一时间救下他……”

“所以老是苦着张脸,是在自责吗?”

“无能救下重要之人的感觉,仙子不会明白的。”

我确实无法明白。

或许柳砚清可以。

我望向书房内伏案写信的贺祈源,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将来啊……”我低声喃喃。

真的是将来吗?曾经,过去,难道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吗?

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错觉?总觉得,他所说的一切,那么真实,真实到心口隐隐作痛。

从踏进贺府起,这方一草一木都生出了似曾相识的……错觉。

宁安桥看向我,没了之前的鄙夷,多了几分柔和。

“仙子,我们回去吧。”

“不再看看吗?如果你的梦是真,这或许是你最后一次见他。”

“不必了。师尊常说,凡人有各自的命数。若当真再无法相见,只怪我们缘分到此为止。”

手从袖中伸出,掌心间仙力汇集。我再次看向身后的屋内,盯着少年看了会儿。

人总爱探寻过往之事,自以为能从过去找到现下的答案。几次看着他,我都试图找出内心复杂的原因。

空空如也。

我应该是不认识他的,于此梦中,初次见面。

……可,究竟为何……

重返边疆我幻化出的绿洲,宁安桥的态度变了些,说话也客气许多,晓得跟我拱手行礼,不枉我如此慈眉善目的待他。

寻了一处阴凉处的大石坐下歇息,宁安桥站在一边忽然向我拱手致谢。

“多谢仙子满足我的愿望。”

我挥了挥手,懒懒道:“就当我行善积德吧,告辞。”

正要起身,想从宁安桥的旁边穿过去。突然,右手腕被人攥住,我反射性地退回原处。

“要走了吗?”

“怎的?舍不得我?”

“不。”

“……说句是要死啊。”

真的是受不了了。

再同他对峙下去,我漫长的寿命都要受到创伤!

“只是此行的目的还没达成,真就这么离开吗?”他忽然说道。

“哦?”我挑了挑眉,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你好像真的知道我是来做什么的?”

“当然。”

“说说看?”我双手抱胸,等着他的回答。

“想与我试试**之情。”

我轻轻一笑,“倘若我说不是呢?”

“那便不是。”

“……你这人真的很没有情趣啊。”我抬着下巴,手指轻点他肩膀,“冷漠的男人是不讨姑娘心欢的。”

说罢,落在他肩膀的手开始自觉地替他宽衣解带,卸下伪装。

“那仙子这是在做什么?”

“教你做人。”

他轻扬唇角,朝我贴近了些。

“所以,还请仙子以后,不止是梦,也可到凡间来与我相会。”

我笑着抚摸他微微泛红的脸颊,拭去他额头的汗珠。

“看我心情。倘若哪天我心情不错,想起你这么个人了,说不定就跑一趟人间——”

他突然伸出左手,抵住我絮絮叨叨的嘴唇。

“仙子不如就此留在我的梦中吧。”

“说笑呢。”

宁安桥伸出双手,扶上我不断升温的脸颊,嘴边是藏不住的笑意。

“没……我只是不忍心看仙子被世俗抛弃。”

“哼,多管闲事。纵使世人不待见,我风流一生,也比他们活得自在。”

“仙子难道不想与谁相知相爱,用尽全力去爱一个人吗?”

我吞了吞口水,没有回答,试图别过脸去,逃避他愚蠢的问题。但宁安桥没有放手的意思,力度坚定却轻柔。

“爱人,和被爱,都是这世间最奢侈的温柔……仙子也该尝尝这滋味。”

我不常抹去自己的或别人的记忆,那是第一次。

曾经医鹿山上有个特别讨厌我的少年,是柳砚清的大弟子。

因为他讨厌我,我也讨厌他,在被他无故骂了一顿后,我选择抹除自己在他记忆里的部分,也抹掉我对这个人的记忆。

是什么时候回忆起的?是我第二次面临死亡的时候。当蜉蝣啃食残躯,视野被血色模糊……

站在旷野的江边,我回忆了许多许多,回忆起了和宁安桥的第一次见面,不是梦里,是在医鹿山。

没有雨水浇灌的绿洲又是一番别致。

我坐在岩石上晃荡着两条腿,掌中变出一支玉笛,吹了首曲子送给宁安桥。

曲子是在信州时一位叫姜妍的姑娘教我的小调。

至于去信州做了什么,记不太清。

关禁闭前生了场病,哥哥说我昏睡许久,忘记些事属常态。

手里的还是普通竹笛,哥哥最近闭关打造新的神器,是给我的。

一曲终了,也到宁安桥该梦醒的时候。

“我要回去了。”

我收起笛子,跳下岩石。他忽然叫住我,用我临时起意非常陌生的名字。

“仙子从哪里来?天宫还是蓬莱?”

“不管从哪儿来,皆是你此生无法抵达的地方。”

他垂眸,沉默了片刻,低声喃喃:“燕风……燕风仙子吗?”

我轻笑着,见他可怜,之前的怨气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看在你诚恳的份上,告诉你一件事吧。燕风,并不是我的名字。”

“那是?”

“那是——”

我眨了眨眼,措不及防撩拨他的下颌,“不告诉你。”

那场梦后又是多少年。

宁安桥再也没梦到过不知姓名的仙子。他记住了关于她的一切,包括她的面容。

重逢时,他当真以为仙子降临凡间来寻他。

可眼前胆小自卑、委屈巴巴的凡人,哪里和她像了。感觉他再凶一点就能给她骂哭的懦弱,和那九天玄女毫无关系,和他魂牵梦萦的仙子绝无关系。

偏偏玉笛出现了。

“所以,还请仙子以后,不止是梦,也可到凡间来与我相会。”

相似的脸,不同的性子,但是……至少这次不是梦,她不是羽带一挥便会消失的神仙。

一介凡人?岂不甚好。至少这次,她不会轻易离开。

梦醒,我睁开眼满足地伸了个懒腰。

二姐已经不见踪迹,池边树下只剩我一个人。还有困意,我便打着哈欠回房歇息。

刚出后院的拱门,就见西雨站在院内张望。对上视线后,西雨毅然决然地迈出脚步。

我看出了他是来寻我,于是停在原地等他过来。

只有几步的距离西雨没有止步,一直到即将贴近我的时候,他才总算停下。

骤然拉近的距离防不胜防,我想退后,才发现身后被一根立柱阻挡。

还有,这种时候躲闪很奇怪吧,就像是怀疑西雨会做什么似的。

“去哪儿了?”

略微沙哑的声音,忍不住叫人浮想联翩。

我还是退后些吧。

“没去哪儿,靠在树下睡觉呢。三哥寻我有事?”

我一边说,一边往侧后方退了一步。但是,西雨也跟着我的动作向前踏出一步。

“没,多时不见你身影,来看看。”

身体还处在意犹未尽的状态,能不能不要靠我这么近啊!

我抬起一边手臂挡在身前,挡在我和他之间。

“多谢三哥关心。”

这个人从来不知道什么叫保持礼貌距离!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西雨对我的无论是态度还是什么都变得很奇怪,从前他待我是哥哥对妹妹,现在,似乎哪里不太对……

希望是我的错觉,风流过头的错觉吧。

看谁都觉得是男人,但……但那是哥哥啊!

不防腰突然酸痛起来,我下意识用手撑在腰后。一动脑就会牵扯到全身,所以才不喜欢动脑啊。

这与此次关禁闭有关。

下凡贪玩落得一身伤,爹爹救回我后不许我再离家半步,因为施下的术法需要我沉心静气,不可浮躁、不可过度兴奋和愤怒。

到底是什么术法如此麻烦!爹爹不告诉我,两位兄长和二姐也被下令不许告诉我。

西雨见状眉头当即蹙起,问道:“身体不舒服?”

“腰酸而已。”

“这里?”

说着手抚上我的腰,作势要给我揉揉。我吓得赶忙打起精神后退三步。

“没事了!突然不酸了!妙手回春啊西雨大夫!”

他怔愣一瞬,也同我开玩笑说:“南风仙子客气了。”

倏地,余光瞥见一抹浅色闪过,似乎躲在大门后再往里偷看。露出半颗脑袋,立刻后撤躲藏,察觉自己宽大的袖子露了点,赶忙捞起。

躲再快有我眼睛快?我纳闷着偏过头死死盯着那处,只等他探出头来当场捉拿归案。

看清门外的人后,我顿时大喜过望,叫道:“枕书君?!”

门外的人大吃一惊,惊魂未定地从暗处走到明处。

想不到门口鬼鬼祟祟的人居然就是我那即将过门的姐夫。我立刻朝他笑了笑,挥手招呼。趁此机会,拨开西雨朝云枕书跑去。

听到我叫他,云枕书吓得浑身僵硬,不过看到还有西雨在场,肉眼可见安心不少。

云枕书不敢跟我对视,忙转过头去,面朝无人的一边行礼。

“来了怎么不进去?快请!”我笑道,让至一旁。

云枕书看了眼西雨,结结巴巴地道:“不不不,我只是路过。那……你二姐,元君……不在吧?”

原来如此。

怕我,估计是担心我和二姐一个性子吧?我抬手指了指内院,二姐的卧房。

“在的,榻上睡了。枕书君找二姐?我去给你叫。”

他立马叫住欲要离开的我。

“不不不,不必麻烦。她没醒着我就放心了。”

没醒着反而放心??枕书君没事儿吧?

“枕书君——”

我故意拉长声音,狐疑道:“你到底是喜欢我二姐,还是讨厌她啊?”

虽然我没有恶意,但可能语气稍微偏质问了吧,云枕书颤抖着稍稍退后,皱起眉头。

“南风仙子何出此言?元君昨日刚同我吵了一架,我怕她还在气头上,所以……”

“不是吵了一架,是你单方面被骂了吧。”

我缓和语气说道:“二姐的性格和爹爹如出一辙,骂起人来一点不留情面,我替她向枕书君道歉。”

搬出诚恳的态度,我向云枕书深鞠一躬,见一旁直挺挺站着不动的西雨,我一把薅过来拉着他和我一起道歉。

云枕书赶忙扶起西雨。没扶我,是不敢。

“南风仙子言重了。元君,也是为我好。不希望我整日一副懦弱的样子,不像个男人。”

我赶忙接过话:“没有吧,我觉得枕书君这样挺好的。知书达理,玉树临风。所以仙界的仙子都争着抢着要嫁给你呢。自信点!要不要叫我大哥给你打造把涨气势的神器?”

“不必麻烦了。说来,北雷真君还在闭关炼造新神器吗?”

“嗯!说是给我的,所以要一定要炼成七七八十一天!”

“是七七四十九。”西雨又无情地插进来。

“啊,抱歉。”

云枕书离开后,我腰疼得厉害,西雨陪我在院里的藤椅上休息。

我揉了揉腰,忍不住感叹:“夫妻啊……人神为什么一到年纪就得成婚生子呢?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或者不合适的人,不是自己找罪受吗?简直像把自己关进牢笼。”

爹爹不会替我安排婚事,他巴不得关在家里少去祸害纯情男神男仙。

况且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或是不合适的人,不就送自己吃苦主动把自己送进牢笼吗。

西雨的回话没有一丝迷惘。

“为了有归宿吧。”

我撇撇嘴,完全不能理解:“我现在也有归宿啊。和哥哥姐姐们在一起,一家人整整齐齐,多好。”

西雨破颜一笑说:“二姐和枕书君成亲后便会搬出去,大哥成家后也会。我……也会。”

说到最后三个字,西雨压低了声音。

我也被感染一同失落,心里一沉,“到时候只有我和爹爹了?”

西雨看我一眼,道:“你也会。你会有夫君、子嗣,与相爱之人相守一生。”

“子嗣……延续血脉……正因如此,伏羲和女娲分明是兄妹,却也成了夫妻。搞不明白,子嗣是非要不可吗?!”

西雨忽然转头盯着我,我看了眼西雨,两人眼中都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但我可以断定,西雨同我想的截然不同。

“你看我干嘛?”

沉吟良久,他垂眸又抬眸注视我。

“你……是怎么想的?关于伏羲女娲的事。”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上古创世神的心思哪是我能参透的。同时,我总算明白为何西雨对我态度转变的原因是什么。

如果是西雨的话,那就没有任何可怀疑的。

在短暂的沉默后,我用难以听清的微弱声音说道:“我——”

“南风!”

二姐的声音突然从身后炸开,打断了我的话。

我吓了一跳,转头看见二姐风风火火地跑过来。旁边的西雨脸色瞬间冷得像结了冰,眼神阴沉得吓人,比爹爹还吓人。

“二姐下次能不能看看时机再出现?”

然而二姐根本顾及不上西雨说的话,直接问我:“云枕书是不是来过?”

“嗯,刚走。”

二姐长舒一口气,拍了拍胸口:“呼——那就好。”

怎么两人都一副德行,就这么不待见吗。算日子,不出一个月这两人可就成亲了。相看两厌,日后怎么共处一室?

话说回来,这也算某种程度的默契和适配吧。

二姐稍一犹豫,突然定睛看我,跟才发现我似的。

“你梦醒啦?怎么样,二姐特意给你安排身材魁梧的!爽不爽?”

我差点被口水呛到,赶紧咳嗽两声:“咳咳!”

西雨还在旁边呢!二姐真是……下次能不能看看场合再说话!

谁料此男,根本不介意,只是说话一贯阴阳怪气的。

“身材魁梧就好了吗?万一是个虚——”

“一个娇弱秀气的处男懂什么?”

“你们快闭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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